第七十三章 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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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姜呂和田馨兒雙雙失蹤,姜府中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田馨兒的侍女只好哭著跑去宮中去找大皇子幫忙。 “你說什么!他們已經(jīng)失蹤了兩日,為何現(xiàn)在才來告訴我?!贝蠡首託獾囊话驼婆纳狭松磉叺牡窕咀?,木桌應(yīng)聲裂成了兩半,侍女嚇得夠嗆往一邊躲閃著。 “公主,公主說過,沒有她的允許不準(zhǔn)我們進(jìn)宮來稟告任何事情。”侍女哭得梨花帶雨,大皇子更是上火,“不準(zhǔn)哭,說,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meimei他自然再清楚不過,從小到大就算她調(diào)皮也不可能一個信得過的隨從都不帶就一個人出門,一出門還是兩天。 “奴婢只知道公主出門前,駙馬的隨從說她與駙馬有些口角,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笔膛幌伦庸蛟诹说厣?,不敢抬頭看大皇子。 “你們是如何跟著你們公主的,她出門你們能不知道?”大皇子將一個水杯摔碎在了侍女的腳邊,侍女不敢閃躲了,只好跪在原地深深地低著頭,“公主,公主她出門的時候忘了拿披風(fēng),我回去拿了之后再到門口她已經(jīng)走了?!笔膛钪?,一旦四公主有什么差錯,這個一心護(hù)著meimei的哥哥定會讓自己的生活過的生不如死。 大皇子來到侍女身邊,伸手捏住了她的臉,讓她抬頭看著自己,“你們準(zhǔn)備去哪?”侍女的臉隨著身子在一起顫抖著。 “玉釀館,那是公主最愛去的地方,我們已經(jīng)去找過了,店家說那日她并沒有去?!蓖蠡首恿鑵柕难凵瘢膛劢堑臏I不停地滑落。 “帶我去!”大皇子松開了她的臉,侍女隨即倒在了一邊,又馬上站起身,行了一個禮快步向門外走去。 坐在馬車上侍女不敢抬頭去看就在自己對面的大皇子,馬車跑的很快,幾個顛簸侍女只好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馬車停的時候,侍女才抬頭,迅速的下了馬車退到了一邊。 “大皇子,就是這里?!彼檬种钢襻勷^的大堂,里面現(xiàn)在正是觥籌交錯熱鬧的時候,大皇子幾步跨進(jìn)了店內(nèi),拔出了手中的佩劍。 貳 喝酒喝的正歡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拿著劍站在門口的這個人,立馬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朝墻角縮了去。酒館夫人正在整理賬簿,日益增長的收益正讓她喜笑顏開,聽著店內(nèi)的說話聲沒了才抬頭,這時大皇子已經(jīng)將劍搭在了她的肩頭。 “這,這位官爺,有,有什么事好好說?!本起^夫人站在原地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脖子上這顆腦袋就分了家。 “說,四公主究竟去哪兒了!”大皇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酒館夫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劍撩斷了一截,掉在了地上,酒館夫人感受到自己耳邊的一陣涼風(fēng),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凝結(jié)。 四公主曾經(jīng)給自己警告過,一旦將她在尋找那個賣香料的女子的事暴露出去,她就要小心自己的性命了。如今四公主不見了,自己反倒被劍架在了脖子上,面前的人是誰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實(shí)情,今日怕是只能被抬著出酒館的大門。 “我,我哪能知道四公主去哪兒了,公主說要來的那日我被一個女子迷暈了,什么都不知道呀?!本起^夫人還想最后再掩藏一下,說自己人事不省是最好的辦法。 大皇子的劍已經(jīng)從肩膀貼到了脖子,“別別別,我們一直在那女子那兒收購香料,公主,公主她從一月前就開始找我問起這個女子。我也不知道公主要找她干什么呀!”說著這話,酒館夫人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哀求和無奈。 本以為替四公主辦成了這件事就可以讓酒館有個強(qiáng)大的靠山,現(xiàn)在倒好,自己被迷暈了兩次不說,現(xiàn)在還有人因?yàn)檫@件事想要要了自己的命。酒館夫人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暗暗罵著愚蠢。 “告訴我,這女子究竟是誰?”大皇子問出這句話,酒館夫人索性閉上了眼睛,這些年雖然一直從她那里采購香料,但是她究竟是什么人,自己也只是好奇過,一直神出鬼沒的,誰知道她是什么人。 “我要是知道她是什么人,現(xiàn)在會發(fā)生這些鬧心的事嗎?”酒館夫人的語氣突然變得堅(jiān)定,大皇子知道她不是在說謊。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門外卻匆匆跑進(jìn)了一個姜府的家丁,“大皇子,大皇子,公主她回來了,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大皇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出了酒館跨上馬背。 酒館夫人睜開眼,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原來剛剛用劍指著自己的竟然是齊國的大皇子,自己這輩子也沒想過,能跟這樣的皇族有交集。酒館的人見著大皇子上馬離開,馬上從酒館中跑了出去,白日正好,酒館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空空蕩蕩。 到了姜府,大皇子疾步朝著門內(nèi)走去,家丁都圍在田馨兒房門口,見著大皇子來了立馬退到了一邊?!败皟?,馨兒?!彼呑哌叴舐暯兄呓镂莶虐l(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田馨兒和坐在床邊的姜呂。 大皇子幾步上前抓過姜呂的衣領(lǐng),“這究竟怎么回事?”姜呂沒看大皇子,而是一直看著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田馨兒,身子也隨著大皇子的搖動而不停地?fù)u晃著。看見姜呂這番樣子,大皇子把姜呂推到了一邊,坐到了床邊。 田馨兒睡得很熟,就像是她剛出生的時候,自己在她的搖床守著她那般,除了輕微的鼻息,沒有更多的動作。“馨兒,哥哥來了,哥哥來了。”伸出手去撫摸著田馨兒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脖子上的血印,看著自己最愛的meimei成了這個模樣,大皇子一下子站起身拔出了佩劍指著姜呂。 “你可知道,當(dāng)時父王說要給你指一門婚事的時候,田馨兒主動出來說她要嫁給你!你怕是不知道,田馨兒她喜歡你多久,在你身后給你助了多少力,不然你以為,你一個呂姓的人,能安穩(wěn)活到今日!”大皇子這些話,從來沒有人跟自己講過,他的確不知道,原來這場婚事,是田馨兒本來就想要的。 門外的太陽很是明媚,明媚過了,就變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