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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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皖,她來了?!?/br> 陸銘峰端著一杯紅酒,走進(jìn)人群,同陸皖站在一起,實(shí)在是一對金童玉女,般配不已。 “銘峰,這是你安伯?!?/br> “安伯好?!?/br> “虎成,你這兒子果真是一表人才?!?/br> “哪里,承蒙你夸贊?!?/br> 百聞不如一見,這話著實(shí)不假。安杉燈對陸銘峰滿意極了,想到陸安兩家接下來的合作,他再次向陸銘峰投去贊賞的目光。 “安伯,小皖和我有些事,就不陪你聊了?!?/br> “去吧?!?/br> 酒會邊緣的薄冰不發(fā)一語。 她目光空洞,像溺死之人看到希望又突然被澆滅后的絕望,讓站在她身旁的陸且揚(yáng)看得心驚膽顫。 自從一年后再遇這個女人,陸且揚(yáng)發(fā)現(xiàn)他再也狠不下心,再加上他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就更舍不得傷她了。 “你說會是她嗎?” 女人喃喃自語。 陸且揚(yáng)順著她的目光,看著來往酒會中的兩人,他們較之記憶里最初的模樣更加令人驚艷。尤其是那個叫陸皖的人,她有著同林暮皖一般精致的面容,但卻多了林暮皖沒有的文靜。別說薄冰不敢確定,他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去打個招呼?!?/br> “咦。” 薄冰今晚穿著高跟鞋,走路本就小心翼翼,這會突然被男人一拉,重心往前,她整個人面朝地板,然后意料之中,落入男人堅實(shí)的胸膛里。 “小薄,我知道你想感謝我,但也不用心急地投懷送報?!?/br> “閉嘴?!?/br> “好?!?/br> 見好就收是白晨那小子私下教給他的,當(dāng)初他追趙蕓兒時,想著兩情相悅,也就沒多費(fèi)心思;直到遇到薄冰,他才明白當(dāng)一個女人不在乎你時,你要強(qiáng)勢地走進(jìn)她心里,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 “我們過去。” 陸且揚(yáng)自然地牽起薄冰的手,難得的是這次薄冰并沒掙脫。 他們朝著陸銘峰走去,沒走幾步,薄冰便深深感受到周圍人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陸且揚(yáng)還是保持著他的撲克臉,而她骨子里也是淡漠的人,便由一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視若無睹。 終于站在了那兩人面前。 那個喚陸皖的女子與她對視,仿若穿越了好多年的時光,薄冰望著她,眼眶漸漸紅了。她張了張嘴,卻在女子禮貌疏離的態(tài)度里,把所有的疑惑、想說的話都卡在了苦澀的喉嚨里。 “你好,我們之前認(rèn)識嗎?” 許是被情緒突然外泄的薄冰嚇到了,陸皖問得很委婉,卻也直擊薄冰的心扉。 “沒有?!?/br> “抱歉,是我認(rèn)錯了?!?/br> 在近距離看到陸皖后,薄冰就有了答案。她的暮皖不會這般溫柔恬靜,更不會對她如此生疏,那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只會走過來摟住她的脖子,張揚(yáng)得不可一世。 所以,薄冰你還在期待什么?就算兩個人再像,人的性子也不會這般天差地別。她不是暮皖,認(rèn)命吧。 “銘峰,這位小姐看起來不太好,需要叫醫(yī)生嗎?” 陸銘峰抿唇,沒有注意薄冰,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面前臉色晦暗的陸且揚(yáng)。他們之間并沒有過節(jié),原本各行其道,但偏偏上一輩的恩怨橫亙在他們之間,這就造成了兩人水火不容的處境。而林暮皖的離開,成了壓垮他最后的那根稻草,他恨,所以他發(fā)誓要奪走這個男人的一切,尤其是他最在乎的。 “好?!?/br> “十三?!?/br> “不用勞煩陸公子了,我的人我自己會照顧?!痹捯怀觯娜酥g氣氛立刻緊張起來,儼然有劍拔弩張的趨勢。 “小皖,我們還是不要多事了?!标戙懛逡琅f笑著,只是笑意不達(dá)眼底,冷得滲人。 “恩?!?/br> 陸銘峰轉(zhuǎn)頭,溫柔地看著陸皖,接著細(xì)心地拉住她挽著自己的手,兩人徑直從陸且揚(yáng)和薄冰的面前走過。 “陸銘峰,你愛過她嗎?” 身后突然傳來女人淡淡又滿是壓抑的聲音。陸銘峰停了下來,陸皖隨之也站在原地。 他還是在笑,是那般紳士,卻莫名讓人覺得害怕。 “都過去了?!?/br> “你會忘記”,薄冰還是不死心。 陸銘峰沉默了良久,他緩緩閉上眼,腦海里閃過太多痛苦的片段。薄冰還真是暮皖心里的蛔蟲,知道如何說才會將自己的偽裝撕碎??上н@世上再無林暮皖,也就意味著過去那個逃避現(xiàn)實(shí)的陸銘峰不在了。 “不會。” “對了銘峰,義父剛讓我們過去?!?/br> “恩?!?/br> 陸皖清澈的眼眸里瞬間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便被她掩飾住,再面向陸銘峰時,她又是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模樣。 陸銘峰走了一步,又停下,他背對著薄冰,想到她現(xiàn)在還待在陸且揚(yáng)身板,再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恐怕薄冰不走,就勢必受到牽連。 薄冰,我給過你選擇的機(jī)會,也算對得起暮皖了。 “離開l市,這里不適合你。” “……” 薄冰沒有回答,只是久久站在原地,她靜靜地看著陸銘峰穿梭在酒會里,然后消失在她的視野內(nèi)。 暮皖,連陸銘峰都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承認(rèn)你不在了,那么我也沒理由繼續(xù)在這里了。至于,爺爺?shù)氖拢胧鞘敕?,都過去了,即便有錯,那我也算是自己的。 我什么也不想深究了,畢竟人心是最禁不得試探和時間的拷問。 “走了?!?/br> 陸且揚(yáng)不安地看著薄冰臉上平淡的神情,心慌得更厲害了。上次婚禮,她說一輩子不再見,他就已經(jīng)失控了。沒想到陸銘峰的三言兩語就把這個蠢女人給糊弄了,她那副離了誰都無所謂的樣子實(shí)在過于刺眼,他就不該把她帶來這個酒會。 “回家?” 家,有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字了。奇怪,今晚的陸且揚(yáng)怎么這么溫和,他竟然沒有找陸銘峰的碴,也不計較她的沖撞,實(shí)在詭異。 怕是中邪了。 想是一回事,當(dāng)薄冰對上男人期待的眼神,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頭,應(yīng)道:“恩?!?/br> 男人拖長了“好”的尾音,這一刻薄冰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那份喜悅。這樣的陸且揚(yáng),熟悉又陌生,不過,這些于她而言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她要回山城了。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