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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傲嬌皇帝追妻手冊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趙泓唇角微揚(yáng),“朕說話何時(shí)失言過?!?/br>
    蘇姝,“……”你失言的時(shí)候還少嗎?

    如果發(fā)誓有用,趙泓怕是早被天雷炸開花了。

    蘇姝干干笑了兩聲,“皇上……打算帶我去哪兒啊?”

    “你想去哪兒?”

    蘇姝想了想,“想去看朱雀街的雜耍,皇上您說的花燈市,還有東城的西子湖,海棠林,百卉園,我都想去。”

    趙泓一聽,這不是曲池宴的時(shí)候他說要帶虞美人去的地方嗎?

    想到這兒,趙泓唇角止不住上揚(yáng),“去,都帶你去?!?/br>
    蘇姝知道,這次他沒有騙他。

    蘇姝望著他,唇角亦不斷上揚(yáng),就這么看著他笑了一會(huì)兒,她突然朝他撲過去,摟著他脖子往上一跳就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啄完繼續(xù)摟著他的脖子沖他笑,“皇上你真好?!?/br>
    有人不能夸,特別是像趙泓這種傲嬌到了極點(diǎn)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朕好不好你第一天知道?”

    呃……加上昨天,第二天知道,蘇姝自然不會(huì)這樣說,又往上一竄再親他一口,“謝謝你皇上。”

    她這一聲道謝出口,眼前方才連眉毛上都寫著歡喜與受用的趙泓,這時(shí)候卻皺了眉頭,“朕稀罕你道謝?”

    “那皇上你……”

    他將臉湊下來,“再親朕一口。”

    蘇姝再次彎了唇角,抱著趙泓的頭就是一陣猛親。

    趙泓明明很是受用,嘴角都還揚(yáng)著呢,等蘇姝親完他卻來了句,“親這么多口做什么,糊朕一臉唾沫?!?/br>
    蘇姝心頭一嘆:這個(gè)傲嬌又幼稚的男人啊……

    擦干凈臉,趙泓又把蘇姝抱床上去了,大手將她腦袋一摁,直接摁進(jìn)懷里,“睡覺?!?/br>
    蘇姝本來還不想睡的,但想著明日還要早起,那還是睡吧。

    大約過了一刻鐘,乖乖在趙泓懷里將眼睛閉上的蘇姝又把眼睛給睜開了,她睡不著。

    她從趙泓懷里抬起頭來看了看,趙泓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趙泓抱得她并不緊,應(yīng)是怕把她勒著,但她在他懷里,就算是小動(dòng)靜他也該感覺得到,且按這人的脾性定會(huì)再將她一把摁回去,結(jié)果這人啥動(dòng)靜都沒有,想來是真睡沉了。

    她小拱了一拱,趙泓沒動(dòng)靜,她又大拱了一拱,趙泓還是沒動(dòng)靜。

    瞧著趙泓睡熟時(shí)退下一身威嚴(yán),還顯得有些小白臉的模樣,蘇姝突然起了壞心思,正欲動(dòng)手。

    這人醒了。

    果然,趙泓一醒,大手就在她腦袋后一摁,“快睡,明天還要早起?!?/br>
    “太安靜了,睡不著?!碧K姝聲音悶悶從他懷里傳來。

    “太安靜了……”趙泓睜開眼,在她腦門上落下一個(gè)輕叩,“不想睡就不想睡,什么叫太安靜了睡不著?!?/br>
    蘇姝從他懷里抬起頭來沖他張嘴一笑,亮晶晶的眼睛將他望著,“皇上你給我唱歌吧,我小時(shí)候睡不著都是嬤嬤唱歌哄我睡的?!?/br>
    作為一個(gè)連聽歌都聽不出什么名堂的俗人,他怎么可能會(huì)唱?

    他垂眸看著他懷里嬉笑狡黠的蘇姝,半瞇了瞇眼,“朕這兩天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蘇姝很想說:是的。

    “人家睡不著嘛,睡不著我就愛動(dòng),一動(dòng)皇上也睡不著可明日還要早起,這可怎生是好?”蘇姝狀作憂愁的看著他眨了眨眼,忽又一下湊到他面前咧嘴一笑,“皇上你是不是不會(huì)唱歌?”

    “朕怎么可能不會(huì)唱!”趙泓險(xiǎn)些跳了起來,他絕不容忍別人說他不行,唱歌也不行!

    蘇姝笑得愈加狡黠,活像只干了壞事的小狐貍,還沖他挑了下眉毛,“那陛下唱一個(gè)來聽聽?!?/br>
    趙泓被她噎住了,盡管他知道她是在用激將法激她,但,她贏了。

    “算了,朕就再慣著你這最后一會(huì)?!?/br>
    他如是說,蘇姝便笑得沒了眼睛。

    “你要記著,”趙泓伸手點(diǎn)她鼻頭,“朕這輩子都沒為人唱過歌,你是第一個(gè),也是最后一個(gè)?!?/br>
    蘇姝一臉感動(dòng)的湊過去親了他幾口,但其實(shí)她從來不需要什么嬤嬤唱歌哄她入睡,她小時(shí)候每天那么累,只要一沾床就能睡過去,她就是無聊還想再折騰折騰,所以她也就只是那么試一試,看他答不答應(yīng),結(jié)果他還真答應(yīng)了。

    她沒想到。

    趙泓仿佛是生平第一次唱歌,什么大場面沒應(yīng)付過的他竟顯得十分拘謹(jǐn),一時(shí)仿佛怎么張嘴都有些忘了,張著個(gè)嘴抽抽了半天才發(fā)出點(diǎn)聲音來,像足了個(gè)呆頭呆腦的愣小子第一次跟心上人說話的樣子。

    蘇姝是知道他不會(huì)唱歌的,看他曲池宴那個(gè)反應(yīng)就能知道這廝一點(diǎn)兒都不通風(fēng)雅,但就是因?yàn)檫@樣她才想聽他唱。

    她更沒想到的是,這廝看起來明明像是頭一次唱歌,卻意外的不難聽。

    他聲音很低,唱起歌來就像一劑溫和的良藥,妥帖人心。

    她靠在他懷里,閉眼聽著他低低的吟唱,唇角始終噙著一抹歡喜的笑意。

    看著懷里的溫軟的女子呼吸漸穩(wěn),夜幕里的男人在她額上落下輕輕一吻,大手在她腦袋輕輕撫了兩下,將下巴抵在她額頭也閉上了眼睛。

    趙泓是真的困了,很快便睡了過去,但他懷里本早已睡過去的女子悄然又睜開了眼睛。

    寢殿內(nèi)的燭光都已經(jīng)燃盡,蘇姝只能借著投過窗紙的瑩白月光來看他的面龐。

    他睡著的時(shí)候有個(gè)小動(dòng)作,嘴巴會(huì)微微的嘟起來,跟他那乖張跋扈的長相顯出極大的反差,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蘇姝伸手去戳了戳,但這次她并不打算將他弄醒,只是輕輕戳了一戳,平常的時(shí)候看他,他生的完全是一張薄情的唇,可這觸感卻是柔軟得不像話,她忍不住抬起下顎送上了自己的唇。

    親完,她又輕輕趴到他耳旁,小聲的同他說,“愛你哦,皇上?!?/br>
    第42章 國祀

    蘇姝趙泓是在卯時(shí)三刻起的,收拾好出發(fā)卻已經(jīng)辰時(shí)過半了, 趙泓還是頭一回知道女的出趟門這么麻煩, 足足需要收拾一個(gè)多時(shí)辰,蘇姝卻告訴他,這還是快的。

    若非四個(gè)春手腳麻利, 她這一身行頭怕還不止花這一個(gè)時(shí)辰, 光是金簪, 蘇姝頭上就插了不下三十支, 還有各式髲鬄,釵環(huán),花鈿,流蘇,步搖,華盛,梳,梳篦……耳邊還掛了個(gè)珠簾半遮面。

    蘇姝原本以為大婚那日的鳳冠就夠重了, 不料有生之年頭上還能頂更重, 她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蘇姝梳妝好后,趙泓一瞧就笑了起來, 笑她腦袋上頂了座山,不過,過了一會(huì)兒他就笑不出來了,因?yàn)樗^頂上得比蘇姝頂?shù)倪€重。

    國祀是大晁最高禮制的祭祀,一切禮服也是按最高規(guī)格來置辦的, 需著玄衣纁裳,配十二旒冕冠,上衣繪日、月、星辰、山、龍、華蟲六章紋,下裳繡藻、火、粉米、宗彝、黼、黻六章紋,共十二章。冕冠用十二五彩繅絲貫十二白玉以做垂旒,每旒長十二寸,光是這垂旒都有好幾斤,莫說以純金打造的冕冠。

    趙泓這輩子都沒感受過如此大的“壓力”。

    雖然他們是辰時(shí)出發(fā),但由于行宮就在祭壇旁不遠(yuǎn)處,所以未過幾刻便到了祭壇。

    蘇姝本以為他們是到得早的,因?yàn)榫┏前俟偌捌浼揖?,還有眾多的百姓來此至少需要兩個(gè)時(shí)辰,更莫說今日定會(huì)發(fā)生道路擁堵,然而到了祭壇外,望著眼前的人山人海與數(shù)萬森嚴(yán)守衛(wèi),她才知道他們竟是最晚到的。

    “皇上,皇后駕到——”

    祭壇圣地,莊重圣嚴(yán),不容喧嘩,近十萬余人的聚集地卻是落針可聞,所有人都默然佇立恭候帝駕,《大晁律》中明文規(guī)定:“每逢祭祀,即令御史會(huì)同太常寺官遍行巡查,凡陪祀執(zhí)事,如有在壇廟內(nèi)涕唾、咳嗽、談笑、喧嘩者,無論宗室、覺羅、大臣、官員,即指名題參。”是以也無人敢再次喧嘩,這一聲傳喏便在一片靜籟中響遍了整個(gè)祭壇的方圓幾里。

    隨著聲音傳響,帝輦前所有兵官百姓如潮水一般相繼跪拜于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眾人跪拜之中,趙泓扶著蘇姝下車,二人十指交疊,緩緩向祭壇走去,是時(shí),鼓樂起,鐘聲鳴。

    二人從乾梯下至云梯,再登高臺,宗室子弟與百官家眷依次從坤梯下壇,百姓則八方皆可。

    待諸官百姓皆至其位,趙泓才攜蘇姝至上層皇天上帝神牌主位前跪拜,上香,然后到列祖列宗配位前上香,叩拜,回拜位,對諸神行三跪九拜禮。

    各國都有這樣的祭禮,卻只有大晁是帝后二人共拜天地,大晁給予了女性極高的尊崇,但這種尊重也只是對于嫡妻而言,姬妾之位不論在哪里都是低賤卑微的。

    頂著一頭繁復(fù)金飾行叩拜之力,本應(yīng)極為吃力,但整個(gè)過程蘇姝并沒有注意到這些旁枝末節(jié),她從未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她是他的妻,盡管他有那么多的妃嬪美人,卻只有她是他的妻,只有她能陪他站在這里受萬人仰望,換成旁的貴妃,妃嬪都不行,只有她。

    只有她,可與他并肩。

    不過在這一祭典后她也要退至后屏,去高臺下的閣樓準(zhǔn)備之后的獻(xiàn)禮舞祭。

    既然要跳舞,自然是不能再頂著這么一頭繁復(fù)沉重的金飾,需卸華服拆髲鬄,著彩衣霓裳赤足而舞,用鹿血研制的朱砂在她額間繪出神圣而美麗的章紋。

    最后一筆落下,閣樓外傳來陣陣鐘聲,執(zhí)筆的女祭司輕拍蘇姝肩膀,“娘娘,到您了?!?/br>
    蘇姝微微點(diǎn)頭,站上閣樓中央的圓臺,圓臺下藏有機(jī)關(guān),她站上去后圓臺便緩緩上升,直至高臺。

    蘇姝出現(xiàn)在高臺上的那一刻,整個(gè)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若有人都驚嘆的望著她的容顏,連敲鐘擊鼓得樂師也忘記了手中的動(dòng)作,直到蘇姝開始抬袖展臂,樂師們才惶然回神,繼續(xù)擊鼓奏樂。

    是時(shí),晨光落下云梯,灑在圣潔白骨之上,折射出一片茫茫華光。

    蘇姝立于高臺,在莊嚴(yán)沉重的鼓聲與空靈縹緲的鐘聲中折腰挽腕,五彩霓裳隨風(fēng)揚(yáng)起,于華光之中如曳云紗霧綃,冰肌纖足,一舉一動(dòng)皆美若成畫,像極了古老壁畫上彩繪的飛天神女。

    趙泓坐在另一高臺,他不用去看臺下的人便知他們是以何種表情來看蘇姝的,即便是可日日見她容顏的他,此時(shí)眼底亦滿是驚艷,何況他人。

    自蘇姝出現(xiàn),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從未離開。

    她真的很美,美到,他的萬民,他的江山都在眼前,他卻只看得到她。

    她是大晁盛世的象征。

    是大晁的驕傲。

    是他的妻。

    ……

    之后的獻(xiàn)禮是如何進(jìn)行的,趙泓記憶有些模糊,滿腦子都一直是蘇姝高臺起舞的身影。

    他知道她跳舞的時(shí)候一定會(huì)很美,卻不知美到了這種地步,仿佛像是在云端起舞的神女,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所以祭典一結(jié)束,他立馬把人給箍在了懷里,像是怕她會(huì)飛了一般。

    蘇姝見他莫名一臉緊張,還以為他是因她在百官萬民及一眾使臣面前獻(xiàn)舞吃了醋,遂回抱他道,“以后我只給皇上一個(gè)人跳舞好不好?”

    趙泓愣了愣,隨即便知道是她想岔了,但對于她這反應(yīng)他卻十分受用,唇角忍不住揚(yáng)了起來,卻是伸手輕敲了她額頭,語氣也故作呵斥,“那你還想給誰跳?!”

    蘇姝瞪了他一眼,選擇沉默,反正她說什么他都要來找茬。

    見她不答,趙泓捏住她臉叫她抬起頭來,微瞪她道,“還不回答朕?”

    蘇姝將他手給推開,退出來癟了癟嘴倚到車輦另一側(cè),悶悶道,“反正妾身說什么,皇上都要同妾身抬杠,但妾身怎敢同皇上抬杠,自只能閉嘴了?!?/br>
    她竟然用了妾身!

    趙泓有些懵圈,他不就說了這一句嗎,怎的她還生起氣來了。

    他又伸手過去把蘇姝的臉捏住拉過來,“蘇姝,朕是不是這幾日真太慣著你了,朕這才說了一句,以后你豈不要翻了天?”

    蘇姝這次倒是沒推開他,卻是將眼珠子給移到了一旁,似乎一眼都不想瞧他,聲音依舊是悶聲悶氣的,“皇上哪才說了這一句,皇上向來都這樣,明明心里是高興的,非要故作一番姿態(tài)來掩飾,皇上真是十足別扭,討厭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