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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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七年前。 許小咚覺得學(xué)校團(tuán)委會賊無聊,非要舉行一個什么?;ㄅ判邪駚磉x美,說實話這不是小學(xué)雞喜歡干的事嗎。 當(dāng)時結(jié)果出來,她被高票票選為n大最清純?;ㄅ判邪竦谝坏臅r候,許小咚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槍打出頭鳥,這是她從小就知道的道理。 那幾天無數(shù)的猥瑣男還有來意不明的人加她聯(lián)系方式,sao擾得她上課都不安生。 當(dāng)她第n次拒絕了團(tuán)委會學(xué)長的邀約時,團(tuán)委會學(xué)長一怒之下,竟然跑到她們宿舍樓底下怒吼。 “許小咚你就是個被人包養(yǎng)的賤,貨,天天裝得跟多清高似的,我還不知道你嗎,cheap精,惡心?!?/br> 許小咚跟林瑤一起住的二人宿舍,這個宿舍區(qū)的女生大多數(shù)都是家里有點小錢的,許小咚除外,她是抱的林瑤大腿。 所以這個地方的建筑呢就很有特色,三面都是建筑樓,中間是個空曠的湖。 團(tuán)委會學(xué)長的咆哮,就跟立體環(huán)繞音一樣,在宿舍樓頂上空盤桓,久久不散。 許小咚壓根沒在意,這種“得不到你我就要毀了你”式的戀愛觀,也是太極端了,她有點害怕。 正在敷面膜的林瑤可不像她脾氣這么好,林瑤站到陽臺上,用有一只十厘米的尖頭高跟鞋精準(zhǔn)無誤地向?qū)W長那張坑坑洼洼的臉投擲了過去,姿勢就像是當(dāng)年舉起□□包的董存瑞,英勇慷慨。 許小咚見她穿過一次那雙鞋,那頭尖得能直接拿去鋤地。 殺傷力可見一斑。 “我可去你的大爺?shù)陌?,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還跟老娘搶人,我家小咚就是我包養(yǎng)的,你他媽有意見?” 林瑤說完又扔了一只高跟鞋過去,砸得學(xué)長捂著臉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林瑤拍了拍手心里并不存在的灰,冷哼了一聲,“哼,可惜了我剛從專柜新買的鞋,好幾千呢,就當(dāng)是喂狗了?!?/br> 許小咚給她熱烈地鼓掌,笑嘻嘻地過去捶背捏腿,狗腿得不行,“金主爸爸,你看我這服務(wù)到位嗎?” 林瑤挑起她的下巴,故作輕佻地邪魅一笑,“呵,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滿足我了嗎?” 許小咚害羞地低頭,然后退后兩步,“林少,您想要干什么?人家不懂?!?/br> 林瑤把她逼到墻邊,壁咚之,“我要你用這幅rou,體來償還?!?/br> 許小咚指了指她的臉說:“林少,你面膜裂開了?!?/br> 林瑤捂著臉尖叫,“擦擦擦,差點忘了,我要去洗臉了?!?/br> 那時候,倆人好得就跟搞姬似的,許小咚也覺得,如果林瑤是個男的,她真的分分鐘想嫁。 許小咚當(dāng)初考這所大學(xué)的時候,還有一所頂尖大學(xué)要她,但是那所大學(xué)只出了四萬獎金,這所學(xué)校出了八萬,許小咚果斷選了現(xiàn)在的學(xué)校。 事后她拿出來兩萬給林瑤買了個包,那個包到現(xiàn)在還都是林瑤所有包里最便宜的。 不過林瑤背的頻率很高,也用跟人炫耀那是她老婆許小咚送的。 大學(xué)的女孩子總是這樣,為了表示親昵,叫對方老婆啊之類,甚至備注也改成了這個。 有一回被林瑤表哥看到了,他真以為林瑤喜歡上女的了,義正言辭地跟她說:“這事兒我不會告訴你爸媽的,你盡快跟她斷了,我們這種家庭,玩玩可以,以后結(jié)婚還是要聽家里人的安排?!?/br> 林瑤跟許小咚復(fù)述的時候,差點沒笑出眼淚。 許小咚聽她說過很多次關(guān)于她表哥的事情,表示很是羨慕。 她是獨生子女,沒有什么兄弟姐妹,總覺得那種大家庭長大的小孩特別幸福。 她小時候就超級想要一個哥哥,可以保護(hù)她的那種。 因為小時候她總被各種男孩子欺負(fù),欺負(fù)哭了就只能告訴老師,別人就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告狀精?!?/br> 有個哥哥就好了,可以任性妄為,把那些壞心眼的男孩子通通給嚇跑! 林瑤也提過幾次說要幫她介紹這個表哥,丫頭存了私心,肥水不流外人田,想要讓許小咚跟表哥在一起。 但是許小咚當(dāng)時才大一,戀愛史完全空白,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對此一竅不通,只一門心思學(xué)習(xí),想著提高自己,沒考慮過要找什么樣的男朋友。 那次剛好,學(xué)期快結(jié)束的時候,林瑤過生日,搞趴體的時候,邀請了許小咚。 陳靖寒也去了。 一群年輕而又漂亮的面孔里,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陳靖寒。 他氣質(zhì)的確非常出眾,穿著一件尋常的白襯衫,袖子挽起來露出小臂,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他坐在那里不說話就已經(jīng)非常好看,不自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吃飯的時候,許小咚坐在他的旁邊,感覺渾身不自在,拿筷子的姿勢都非常僵硬。 站起來敬酒的時候,許小咚的裙子掛到了椅子背,差點兒沒摔倒,是他暗中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然后等她坐下來的時候,小聲地說:“這酒度數(shù)挺大的,小姑娘還是別喝了?!?/br> 語氣中帶著一種長輩式的關(guān)心,許小咚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許小咚不知道的是,陳靖寒當(dāng)時剛分手,心情不太好,喝完酒他們一群人要去唱歌,陳靖寒當(dāng)司機。 他看起來波瀾不驚,卻把車子開到了一百二十碼,gtr像是帶了翅膀一樣飛,整輛車上的人全都沸騰了。 許小咚看到陳靖寒的側(cè)臉依舊很平靜,他的眼眸卻烏黑發(fā)亮,宛若星辰。 他心里是有數(shù)的。 像他這種人,會把所有事情控制在自己可預(yù)期的所有范圍之內(nèi)。 下了車他沒有去跟林瑤他們一起瘋,而是走到前臺默默付了錢,開了個最大的包廂。 進(jìn)包廂的時候,服務(wù)生走過來,捧著有盆那么大的玫瑰花說:“一位姓陳的先生祝林瑤小姐十九歲生日快樂?!?/br> 林瑤從玫瑰花里翻出來一張銀行卡,然后吻了吻銀行卡的背面,快樂地尖叫起來。 “啊啊啊,我愛死我哥了!” 許小咚那天腦子里面全都是那張好看的側(cè)臉淡定地直視前方,以及那雙修長白凈的手握方向盤的時候,佛珠微微顫動的樣子。 可能是她沒見過世面,陳靖寒跟她所認(rèn)識的所有男孩子都不一樣。 他有種特別的,非常吸引人的特質(zhì)。 許小咚那天回去之后,做夢夢見自己加了陳靖寒的聯(lián)系方式,笑醒了,然后去衛(wèi)生間撒了一泡尿。 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林瑤竟然還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這貨一臉幸福地扭過頭跟許小咚說:“我談戀愛了哈哈哈哈哈?!?/br> 許小咚嗤之以鼻,“切,不是說只愛我一個嗎,這么快就有新歡了?” 林瑤笑嘻嘻地摸著她的頭說:“老婆是老婆,小寶貝是小寶貝,男朋友是男朋友,這些都不一樣的呀?!?/br> 許小咚冷著臉故作不屑,“呵,惡心?!?/br> 自從林瑤談了戀愛,就三天兩頭在她面前秀恩愛。 林瑤一開始都不敢跟對方說自己家里有錢,怕他知道了之后自卑。 后來倆人在一起以后,林瑤發(fā)現(xiàn)這貨更加深藏不露,有錢得一批。 有錢人終成眷屬,沒錢的就只能親眼目睹。 許小咚那天站在陽臺上,看著她男朋友送她到樓下,林瑤三回都想走,都被他拖回車?yán)镉H了又親,磨嘰好久才回宿舍。 林瑤一臉幸福地上樓,然后笑得跟被屁崩了一樣說:“煩死了,老是不讓我走,男的真的麻煩。” 她這嫌棄得太沒有誠意,滿臉都寫著“真香”。 許小咚有點檸檬了,她也想要甜甜的戀愛。 有一次上課她終于鼓起勇氣問林瑤,“陳靖寒,就是……你那個表哥,他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 “他好像跟他前女友分手好幾個月了?!绷脂幷f,“我把他聯(lián)系方式推給你,你自己去加吧?!?/br> 許小咚把他的號碼寫在了一張紙上,晚上趁林瑤去洗澡的時候,才敢把紙攤開了,然后偷偷摸摸地加了陳靖寒。 加了以后,她幾乎三秒鐘就要看下手機怎么還沒同意。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他都沒有同意。 應(yīng)該是我沒寫備注,啊,他果然不是那種隨便誰都加的人,嘻嘻。 許小咚想了想,用非常正經(jīng)的語氣寫了個備注:“您好,是陳先生嗎,我是送快遞的,這里有個快遞,需要您本人親自簽收一下?!?/br> 這次很快他就同意了,然后問:“什么快遞?” 許小咚:“歡迎簽收你的小可愛!” 陳靖寒:“哦,是嗎??蓯鄄豢蓯畚艺f了才算?!?/br> 許小咚:“哈哈哈哈哈,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陳靖寒:“看了朋友圈,你是瑤瑤朋友,我記得,你很漂亮。” 許小咚被這句話夸得心花怒放,開心得差點沒瘋。 接下來該找點什么話題呢。 許小咚想了半天說:“那天你走之后他們喝了好多酒。” 過了好久他都沒回,許小咚一直盯著屏幕,等了半天他才回復(fù)。 “你呢?” 許小咚:“我不太會喝酒,我一喝就睡覺?!?/br> 陳靖寒:“我這邊有點事,你早點睡,我改天找你喝酒……嗯……” 許小咚看著這行字,在床上滾了兩圈,然后笑著回復(fù)了句:“好滴!” 然后想了想,她又說:“晚安?!?/br> 陳靖寒:“嗯?!?/br> 許小咚腦補了一下他點頭的樣子,竟然莫名有點寵溺,啊啊啊啊啊啊!她才不要晚安啊,她要想著陳靖寒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 作者有話要說: 年少的時候都是小甜餅,信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8260392、矮的被人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