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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么可愛,不哭怎么行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心口像纏繞了無數(shù)死結(jié),血液無法流通,心跳無法持續(xù),不知道是什么堵在那里,堵的難受的想抓心撓肺。

    明明眼眶很酸,可是沒有一滴眼淚。

    他起身,靠著真皮座椅。

    貼身西裝與精致發(fā)型都遮不住他眼底的陰霾,郁晚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瞳如夜幕降臨般帶來冷意,他的視線透過車窗看向后來亮起的那間房。

    牙齒咬的舌尖都滲出血,他一點一點不動聲色的吞咽進去。

    眼睜睜的看那件房的燈亮到半夜。

    他不眠不休。當黑夜陷入沉寂,當所有的燈火都滅了。郁晚下車燃了根煙。

    手指尖夾著的煙忽明忽暗,他只吸了一口就望著它,看它燃盡,看它最后一點星火燃到食指與中指之間。

    明暗交織的那絲碎縫中,中指側(cè)面一道小小的紋身映出——

    一朵精致的鳶尾花。

    他久久凝視,輕輕吻了上去。

    閉上眼,仿佛在回憶當初的味道。

    那是屬于她的清甜與芬芳。

    后來,他望著那間房,望了一整夜。

    直到朝陽初升,他昂貴的西服沾染了露珠。

    老板驚訝的回神,給他買了豆?jié){和包子,他沒動。

    一大早,他就看見了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

    依然和昨天一樣,她挽著對方,笑容一如昔日那般靈動而甜。

    望著她遠去,等到徹底看不見,郁晚才上了車。

    “我們要不要……”老板不是很敢打擾他。

    郁晚的回答,就是繼續(xù)用賽車的車速沖了出去。

    視線緊盯著前方,緊抿著唇,當車呼嘯而過時,白紙鳶的裙擺都被風掀了起來。她驚慌失措的一邊捂著裙擺一邊側(cè)望,林以郴在旁邊痛罵:“傻逼啊一大早趕著投胎是吧!”

    “阿鳶你不要緊吧?阿鳶?”

    她見白紙鳶愣愣的,在她眼前招了招:“怎么了你,傻看什么呢?”

    “???沒什么?!彼α诵Γ骸白甙伞!?/br>
    那輛扎眼的跑車已經(jīng)沒影了,她有些疑惑。

    看錯了吧?

    車速那么快,一定是看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林以郴os:這司機一看就是老手,車速這么快,嘖嘖嘖嘖

    第46章 給我哭46

    “等等,你再說一遍?

    臨時改造的采訪室內(nèi),小胡在調(diào)試機器和燈光,他正在給機器換鏡頭,隨口說道:“真的鳶鳶姐,我聽得清清楚楚,據(jù)說是給四年前的一件人命案翻的案,雖然人已經(jīng)死了,但只要有心人想找,還是能找到蛛絲馬跡。上頭很看重這件案子,我偷聽來的,好像說從去年開始上頭就已經(jīng)派了專案組下來,據(jù)說是因為有一天,有人投了匿名信,信里列舉了諸多疑點,甚至直接給了部分證據(jù),專案組老大又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當場就接了這個案子,沒兩天就來了魁市?!?/br>
    “我聽說老大的老大好像不同意他接,但是那個老大脾氣犟的不行,說要查案就要查案?;苏荒甑臅r間,前段時間似乎終于有進展了。”

    小胡說到這里,賊兮兮的朝白紙鳶招了招手,“鳶鳶姐?!?/br>
    白紙鳶木楞的湊過去,聽小胡說:“我還聽說,這個案子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涉的有點深。死者家人一直在努力,不愿意下葬,非要查出真相。遺體一直放了四年了,咦額,想想我都頭皮發(fā)麻。你跟王姐說好,要是拍遺體什么的我可不去?!?/br>
    她難過的有些說不出來話。

    眼淚一瞬間涌了上來。

    “鳶鳶姐你怎么了?”小胡驚慌失措的找至今,“你咋還哭了呢?!?/br>
    “沒事沒事。”白紙鳶擦眼淚,“我沒事,先走了,你慢慢忙。”

    “???哦?!毙『姲准堷S匆匆離開,摸了摸腦袋繼續(xù)搗鼓自己的機器。

    她走出去,蹲在地上抱著雙膝。

    原來這一起大案,是郁叔叔的案子。

    郁叔叔到現(xiàn)在竟然還沒有入土為安。

    也是,死的愿望如何能安。

    “阿鳶?”

    她抬頭。

    “王姐……”

    “你怎么了,不舒服?眼睛怎么這么紅,還腫了?”王姐關(guān)切的問道。

    “沒有,我沒事。”白紙鳶勉強的笑笑。

    王姐眼睛多毒,她也不多問,看她眼睛紅成這樣,一會兒也不好上鏡。

    “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的采訪我來做?!?/br>
    白紙鳶點點頭,又搖搖頭。

    王姐拍拍她的腦袋,“沒關(guān)系,你要有什么話想說呢,我就聽著,就當說給jiejie聽,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問,不過,身體是自己的,千萬別憋著,會很難受?!?/br>
    她乖巧的點點頭,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王姐,我能……在一邊看著嗎?”

    “當然可以?!蓖踅愦蜷_門,“你就坐這吧。”

    “恩。”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利落的腳步聲,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輕男人器宇軒昂的走進。這人身材高大,端的是英氣逼人,就是神情極其嚴肅,眉間微微蹙成川字,哪怕不說話都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白紙鳶縮在后面吐了吐舌頭。

    “好嚇人呃……”

    她還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表情,前面那人忽然轉(zhuǎn)身,盯著她。

    白紙鳶舌頭伸了一半,一抬頭,傻了吧唧的看著他,險些咬著自己。

    男人疑惑的看她:“你屬狗的?”

    白紙鳶:“?”

    她是不是剛剛被罵了?

    “采訪開始吧,我時間很緊迫,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現(xiàn)在開始?!闭f完,手機一拿,秒表一掐。就連王姐都愣了愣,好在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微微一笑大氣的坐下開始采訪。

    半個小時足夠了解到重點了。

    白紙鳶一邊朝那個男人翻著白眼,一邊有些慶幸還好不是自己采訪的他……

    因為就連王姐這樣的人,都被他說……

    “這種問題你們怎么也問?不知道是機密嗎?”

    “我剛剛是不是回答過了,你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了?”

    白紙鳶:“……”臥槽,這個男人是真敢懟啊。

    悄悄看王姐,發(fā)現(xiàn)這么好涵養(yǎng)的她臉都綠了。

    白紙鳶心想:要不我還是先避一避吧。

    她剛站起來,就聽男人說:“我們一直都和死者兒子有所聯(lián)系,很多證據(jù)確實也都是他給我們提供的,包括多年前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一袋藥粉?!?/br>
    白紙鳶腳步一頓。手放在門把手上久久沒有動作。

    “別想了?!彼]了閉眼。

    手用力,擰開門把,她出去了。

    .

    半小時一到,門咔嚓開啟。

    男人大步而去,卻被一只纖纖玉手攔住。

    他皺眉,低頭看。

    一位唇紅齒白的小姑娘挑眉看他。

    “干什么?”他問。

    “回答問題啊。”她聳了聳肩。

    他腦門上寫了一個:?

    白紙鳶伸出一根指頭:“第一,我不屬狗,我屬兔?!?/br>
    男人一臉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表情。

    “第二,我倒想問問你,你是屬刺猬的吧?”

    男人盯著她。

    白紙鳶笑瞇瞇的嘿嘿一聲:“我覺得你這渾身都是刺的樣子,真是太奇葩了?!?/br>
    男人怒斥:“你說什么?”

    “干嘛?人民警察生氣啦?”白紙鳶縮了縮,假模假樣抱著自己:“嚶嚶,你欺負人民群眾?!?/br>
    男人被氣的火冒三丈,奈何一身警服約束他良多。

    “你叫什么名字。”他咬牙切齒。

    白紙鳶歪著腦袋:“不好意思,我聽不懂刺猬語,再見?!?/br>
    說完,她一蹦三跳的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