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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后媽她翻車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74節(jié)

第174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石姣姣:今天小冤家也看著我流口水了:)

    灰藍(lán):給我舔一口,就一口!

    第105章 輕一點就好

    石姣姣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灰藍(lán)簡直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樣,石姣姣整個人就是被他拿在手里的人形甜筒。

    白純愣了片刻,悄悄的退出去,洞xue里面只剩下灰藍(lán)和石姣姣,石姣姣躲著灰藍(lán),灰藍(lán)追逐著她的每一處流過血的地方,舌尖仔仔細(xì)細(xì)的把每一滴血都毫不浪費的卷入口中。

    兩個人到這個世界之后,根本就沒有這么親密的時候,這次灰藍(lán)不光為了她打架,還親自主動上門,石姣姣應(yīng)該高興的。

    但是她真的除了緊繃沒別的,無論是誰,被人惦記著吃掉,危險的犬牙就逡巡在脆弱的動脈處,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你一口,任誰也高興不起來的。

    石姣姣渾身緊繃,推著灰藍(lán)的肩膀,灰藍(lán)力氣很大,她沒爆發(fā)的情況下,根本不是灰藍(lán)的對手,兩個無論從任何方面看來,懸殊都太大了。

    “灰藍(lán),你起來吧,我傷口疼,”石姣姣躲著他,她臉上,包括滴落血點的所有地方,都已經(jīng)干干凈凈了,再繼續(xù)下去,灰藍(lán)還想嘗嘗,就只剩下咬她這一條路了。

    好在這次灰藍(lán)并沒有完全的喪失理智,他抬起頭,松開懷里的石姣姣,慢吞吞的起身,眼睛還流連在石姣姣濕漉漉的臉和脖子,意猶未盡的十分明顯。

    石姣姣伸手碰了下自己,實在是有些嫌棄,她也沒說什么,起身自己走到盛著水的石器旁邊,仔細(xì)的清洗,洗好了之后,這才轉(zhuǎn)頭,結(jié)果看著灰藍(lán)居然還在。

    “吃完了還不走?還想咬一口?”石姣姣哭笑不得,“我現(xiàn)在可是吃了往南草,你吃我的血,也染上癮了,我可不管……”

    灰藍(lán)沒說話,往南草對于獸人沒有用。

    他看著石姣姣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找什么東西,最后在床邊的石墩子上面,看到了先前白純拿進(jìn)來的已經(jīng)搗爛的藥汁,蹲在地上摸索著朝著自己臉上涂。

    灰藍(lán)坐在石床上面,嘴里的味道漸漸變淡,他借著余味咽了口口水,絞盡腦汁的想要說點什么。

    畢竟突然間就進(jìn)來,進(jìn)來就吃人家的血,舔人家的傷口,這即便是奔放的獸人,也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更何況,對著狼族來說,只有族人間最親密的,比如夫婦或者幼崽與母親,才會這樣相互舔舐毛發(fā)。

    但是他和這個純?nèi)酥g,什么都算不上,灰藍(lán)這個腦子,也真的是榆木的,他現(xiàn)在除了知道狩獵積攢獸牙,就只知道吃。

    石姣姣現(xiàn)在相對于他來說,相當(dāng)于想吃也吃不到的食物。

    灰藍(lán)琢磨了一會兒,估計也沒什么腦汁可絞的,索性悶不吭聲的起身就準(zhǔn)備走了。

    石姣姣其實余光一直在觀察著灰藍(lán),主要還是怕灰藍(lán)突然發(fā)狂,要咬她。

    這真的很cao蛋的,別的都行,哪怕是灰藍(lán)討厭她,記仇原身先前的毒害,或者像前幾個世界那樣恨她都好辦一些。

    可他不記仇,也不恨,更沒表現(xiàn)出來討厭自己,平時在部落里面照常說話,從那次水邊勾引失敗險些被生嚼了之后,灰藍(lán)的眼神在狩獵回來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會看她,包括這一次為她和雕灰打架,石姣姣甚至覺得,他有點喜歡自己。

    可他的喜歡,不是石姣姣期望的那種,他喜歡自己的血,想吃自己,這喜歡誰遭得住啊,太廢命了。

    石姣姣計劃好了,等著山震這件事過去,天氣開始冷了,食物短缺的時候,她也跟族長請示出去狩獵,跟著她有rou吃,不用總惦記吃她了,再好好的刷灰藍(lán)的好感,那時候比較容易些。

    但是灰藍(lán)為了她和雕灰打起來,又突然間沖進(jìn)來大狗撒嬌似的又舔又抱的,是在石姣姣的意料之外的。

    不過石姣姣手上沾著藥汁,在傷口的邊緣慢慢的涂抹,她觀察著這次灰藍(lán)似乎自控還行,沒有像上一次在水邊,讓她感覺到時刻威脅生命的毛骨悚然,他舔血途中,和石姣姣視線相接的眼中,也沒有殺機。

    石姣姣猶豫著,決定嘗試下不放棄這個主動送上門的機會。

    眼見著灰藍(lán)起身了,石姣姣也起身,手里端著乘著藥汁的小石頭槽,對著朝洞xue外走的灰藍(lán)說,“既然血都幫我處理了,好人做到底,幫我涂個藥唄,我看不到。”

    灰藍(lán)腳步一頓,他不知道什么好人做到底,但是他如果在現(xiàn)代,絕對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鋼鐵直男。

    他頓了片刻說,“我去叫白純幫你?!?/br>
    他說的其實很誠心的,畢竟石姣姣的臉蛋就他巴掌那么大,他也干不好涂藥汁的活。

    石姣姣無語,抿了抿嘴唇,嘖了一聲,沒好氣喊住正掀開獸皮簾子的灰藍(lán),“你給我回來,吃了我那么多血,讓你涂個藥怎么了?還不樂意?!”

    灰藍(lán)再度停住,不知道石姣姣這怎么說著說著,還急了,他轉(zhuǎn)頭看石姣姣,見她梗著脖子,作勢把手上的藥汁朝著他遞過來,灰藍(lán)猶豫了下,真的放下了獸皮簾子,轉(zhuǎn)身回來了。

    吃人嘴短啊。

    石姣姣見灰藍(lán)回來,這才露出點笑意,灰藍(lán)明明生的看上去棱角鋒利又野性十足,和前幾世那溫潤的感覺相差巨大,尤其是這樣蹙眉冷臉的時候。

    但是石姣姣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能從他的周身,感覺出一種憨憨的氣質(zhì)。

    灰藍(lán)走回來,坐到石床的邊上,接過石姣姣手里面盛著藥汁的容器,抬頭看向石姣姣。

    他濃眉鋒利,神色沉斂,看上去十分的穩(wěn),可實際上灰藍(lán)有點手足無措。

    他寧愿出去打架,去狩獵,也不想給這個純?nèi)送渴裁此帯?/br>
    可他剛剛吃了人家那么多的血,也沒說出一句像樣的話,現(xiàn)在石姣姣的要求并不過分,他只能硬著頭皮幫忙。

    石姣姣看出他不自在,有一些想笑,害怕會來咬她的那種警惕心也放松了一些。

    她故意把臉蛋兒湊近,近距離的看著灰藍(lán),石姣姣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仔細(xì)的觀察灰藍(lán),一時之間眼睛也有點發(fā)直。

    灰藍(lán)的眼睛很漂亮,雖然和上幾個世界輪廓有一點細(xì)微的變化,略顯鋒利,看著不近人情,但他眼里的顏色有些淺淡,并不是那種正常的黑色瞳孔,乍一看有一些冷,可只要這樣近距離的對視,就會給人一種無辜感。

    “嘶……”石姣姣偏了一下頭,嘶了一聲,灰藍(lán)的手指頓時僵住了。

    他已經(jīng)很小心的蜷縮指尖,不讓自己尖銳的指甲刮到石姣姣的臉,而是用指節(jié)去蘸藥汁,可還是把勁兒用大了。

    他就根本不適合做這樣精細(xì)的活兒!

    看到石姣姣虛虛的捂著半張臉,近距離的瞪眼看他,灰藍(lán)頓時放下了藥汁,邊起身邊說道,“我還是去找白純幫你……”

    這么多天,兩人總算這樣心平氣和的相處一會兒,氣氛還算融洽,石姣姣怎么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她按住了灰藍(lán)的肩膀,沒有讓他起身,甚至十分大膽的就勢坐到灰藍(lán)的腿上。

    “輕一點就好,我這臉本來沒那么疼,是你剛才弄疼的?!?/br>
    石姣姣逗著灰藍(lán),觀察著灰藍(lán)的臉色,似乎并沒有排斥她坐在他的腿上。

    灰藍(lán)只得又拿起了藥汁,小心翼翼地用指節(jié)沾了,繼續(xù)朝著石姣姣的臉上涂。

    他一臉的慎重,這模樣比他生平第1次打獵的那一天蹲在草叢中觀察獵物的時候也差不離了。

    石姣姣看著他專注的神色,挪動了一下,坐的更瓷實了一點,并且慢慢的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又慢慢的從他的肩膀上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你怎么總是惦記吃我呀?”石姣姣低聲問他,“部落里的食物又不是不夠,難道我的味道很特別嗎?”

    這話其實并不是真心實意的問他的味道有什么特別,石姣姣對于自己吃起來是個什么滋味兒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她就是在沒話找話的勾著灰藍(lán)回應(yīng)她。

    這種坐在腿上的姿勢,環(huán)抱著對方脖子的動作,還有嘴上問著的話,很顯然就是勾引。

    這如果是換成其他的男人,就算真的是一個鋼鐵直男,也應(yīng)該知道這是什么暗示。

    石姣姣向來彎彎繞比較多,套路也多,擅長這個,鐵桶一樣的像卓溫書還有封元淮,她也不是沒有撩過。

    但是石姣姣實在是想不到,灰藍(lán)根本不是鋼鐵直男可以形容的,鐵桶也不確切,他簡直是鐵樹。

    他就沒意識到兩人的動作有什么不對勁,在他眼里石姣姣就像是在他休憩的時候落在他身上的小鳥一樣,石姣姣曖昧十足的問話,他也就只理解了一個字面意思。

    “你的味道不同,”灰藍(lán)十分認(rèn)真的說,“是我嘗過最特別的味道。”

    石姣姣一聽他這話,再看他這個表情,甚至還有類似于回味咽口水的動作,就知道自己對牛彈琴了。

    而灰藍(lán)似乎還覺得特別不足以形容石姣姣的味道,又補充了一句,“有些甜,像克洛樹的果子,很香,像……”

    “你可得了吧,”石姣姣興味索然的起身,也不再讓灰藍(lán)幫她涂藥汁了,“不管是像什么,你也別惦記了,不給吃?!?/br>
    石姣姣撩sao不成惱羞成怒,冷酷的指著門口,“去去去…上外面吃rou去吧?!?/br>
    灰藍(lán)大概是沒見過這么善變的生物,半張著嘴剩下的話還噎在嗓子里頭,手上還沾著藥汁呢。

    這樣子看上去,莫名的有一些慘兮兮,不過石姣姣現(xiàn)在心情很糟糕,這世界的人格是真的撩不動。

    片刻后,灰藍(lán)站起身,微微蹙眉,他是個獸人,獸人之間你來我往,向來都干脆直白,喜歡就滾到一起,不喜歡就打上一架。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又說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莫名憋悶的時候。

    不過回來想到面前這個人,雖然有和他一戰(zhàn)的能力,但她到底是一個純?nèi)?,?xì)胳膊細(xì)腿的,坐在他的身上連點重量都感覺不到,要是和她打架的話似乎有些欺負(fù)人……

    而且她還是祭司,灰藍(lán)壓下想打架的欲望,起身莫名憋屈地走了。

    石姣姣真的是想要這個世界好好的喜歡小冤家,然后讓他早早的覺醒,但是你就看灰藍(lán)這個樣子,說他是匹狼真的是抬舉了,他簡直就是一頭豬……

    灰藍(lán)從洞xue出去,到外面胡吃海塞了一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平時吃著很香的rou,今天塞到嘴里就全都不是滋味。

    他腦子里還是想著石姣姣血液的滋味,嘗到了并沒有嘗個痛快,更是心癢難耐,而且想到之后再也吃不到了,那個純?nèi)苏f不給吃了……灰藍(lán)就一陣憋悶。

    兩人不歡而散,這一天之后石姣姣平時在部落的時候,幾乎也不跟灰藍(lán)交流,倒是灰藍(lán),每次看到石姣姣眼神都要追逐一段,但他也沒有主動搭話過。

    石姣姣這些日子忙,大部分都在部落里頭勘察地形,原本里面安排的象群過境,就是為了將毛縱部落重創(chuàng),以此來推進(jìn)劇情,給男主出場的機會。

    而現(xiàn)在她成了部落祭司,打算帶著眾人躲過這段劇情,至于男主的出場,應(yīng)該還是會按照原先的那個時間,因為象群過境之后,取鹽的必經(jīng)之路被象群破壞掉,男主所在的那個部落必須要經(jīng)過這里,才能夠到達(dá)鹽地。

    石姣姣只需要在那個時候,想辦法讓男女主見面,男主自然會看上女主,來一番強取豪奪,石姣姣只要想辦法讓女主跟著男主走,讓他們兩個開始虐戀情深,這世界的劇情也就不會崩。

    心里盤算的挺美,但是要躲過象群也并不那么容易,群象發(fā)瘋奔跑地動山搖,這世界的象可不是現(xiàn)實世界那么大的,而是足足比成年大象又大了好幾個號的那種。

    所過之處花草樹木皆被踏平,就連獸人也會被踏成rou泥,石姣姣當(dāng)時寫的時候,象群過境之后,毛縱部落里只剩下一些獸人精銳,所有的奴隸甚至連老首領(lǐng)都死在了象群之中。

    所以這個部落也是象群過境的一部分,石姣姣必須想辦法避免,短時間內(nèi)讓部落里面的人都搬走不太可能。

    她現(xiàn)在還不是正式的祭司,在部落中說話雖然也因為最近所指的方向獵物無數(shù),積累了一些威信,但到底不能完全讓眾人信服。

    何況就算整個部落都暫時躲避,他們在外也并不安全,沒有優(yōu)渥天然的地理環(huán)境,很容易受到攻擊,而且象群過境,波及的不光是他們這個部落,要是逃難途中遇到其他部落的人,也會是一場硬仗。

    這個時代相互吞噬融合,是維系部落長存的普遍現(xiàn)象。

    所以石姣姣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這個依山傍水的地勢挖坑。

    在部落的外圍挖坑,挖到足以掉落三頭成年大象,也不會填滿的那種深坑,并且在空中布上陷阱,這樣一來,掉入坑中大象的哀叫,會阻止后面狂奔的大象,這樣一來,象群就會繞道。

    他們只需要在象群過境的時候,分派獸人守在深溝的旁邊,防止象群相互堆疊踩踏,越過深溝,應(yīng)該就能夠撐過這一次。

    石姣姣和毛縱商量了許久,并且已經(jīng)將象群的事情坦白,當(dāng)然石姣姣用的借口是神山,一切都是神山告知的。

    毛縱起先還有一些猶豫,畢竟按照石姣姣說的那樣在部落外圍挖那樣的深溝,是十分浩大的工程。

    但石姣姣給分別舉例,又預(yù)言了一些野獸從東南方向奔逃的現(xiàn)象,還把眾人誰來挖溝,誰去打獵,甚至連奴隸們?nèi)ツ睦锊晒雍鸵安藘?,全部羅列清楚,呈現(xiàn)在毛縱的面前,毛縱這才點頭同意了。

    部落首領(lǐng)和祭司一同下達(dá)命令,趕在第一場雨下來之前,部落里的人無論是純?nèi)税氆F還是獸人,全部都忙活起來。

    石姣姣也沒有待在部落里面,親自領(lǐng)著白純,還有奴隸們?nèi)ネ饷娌梢肮鸵安藘洹?/br>
    石姣姣給他們的承諾,是只要食物儲備的夠,冬天的時候不光是會分配給他們,也會保證他們的性命,還把自己的大山洞讓給他們?nèi)壕?,自己?zhǔn)備和純白擠在一塊兒。

    奴隸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純?nèi)?,純?nèi)松谶@個時代里,只有凄慘的下場。

    但是部落出了一個純?nèi)说募浪?,她傳承了祭司的神秘力量,為同樣身為純?nèi)说呐`們造福,似乎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