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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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念默默地從一旁聽著,的確是這樣,只要從皇宮走出去,那她們必然會輕松很多。 暗道很長,卻是吞噬人心巨獸唯一的逃脫之法,但這里也是機關(guān)重重,她默默走著,靠著記憶慢慢走出去,可前面真是看不清路,唯有尚碧舉著的火把面前帶來一點光,在這樣黑暗的環(huán)境里,很容易產(chǎn)生回憶的情緒。 戚念想起了曾經(jīng),前世皇帝已死,小皇子登上帝位,天不亮就要起床上朝,回來之后,眼睛都困紅了,他身體還不好,夜深的時候,經(jīng)常會咳嗽,這樣長大的他,像是有坐山壓在他肩上,而戚念和皇后她們用盡了方法,令朝中的大人維持一個平衡,會有人重視垂簾的皇后,但沒人會重視已是孤兒寡母的戚念,她借助這層身份,不知幫到皇帝多少。 又一日,她去皇宮,聽聞皇帝不見了,她急匆匆和皇后去找,沒想到觸到了暗道,困在了里面,她很害怕,可那個時候,她知道害怕是最沒用的,只能靠著慢慢摸索才能找到生機,這段路途中,她觸碰過暗道中的機關(guān),多虧她的直覺才逃脫死亡,而后終于找到了生機。 她推開機關(guān),是一個幽深的院子,她身上全是泥土,走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皇帝躲在了這里,他縮成一團,低低地啜泣著,而戚念只能退出去,等了好長時間。小皇子已經(jīng)哭完了,眼角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他走了出去,一拐彎,是戚念驚喜的目光:“陛下,我終于找到你了?!?/br> 小皇帝訝然盯著戚念,戚念身上全是泥土,而衣角又被箭矢割壞了,戚念也察覺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只能無奈笑道:“姨母好像有點倒霉,落在了暗道里了。” 小皇帝很是有心,他找到了皇室暗道的地圖,給了戚念:“姨母以后再也不用怕了?!倍』实垡舱业揭粋€游戲,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帶著戚念去暗道探險,只不過身邊會跟著月娘,月娘會武,也對旁門左道有些研究,他們?nèi)?,用了幾年,把皇宮下的暗道完完全全搞清楚了,而戚念更是有想法,她照著記憶,重新畫了一份暗道的畫像。 戚念收回思緒,不知怎地,忽然回憶起這段探險,風(fēng)輕輕刮起她的裙擺。戚念心緒一凝,擦了擦額間的汗,道:“出口快到了?!?/br> 戚念話音剛落,就聽到拍掌的聲音。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戚念背后瞬間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而微風(fēng)一吹,那股恐慌感從心臟滑入四肢百骸,惶恐不已。 而皇帝冷笑著,從一處陰影處出現(xiàn),而他背后,也冒出了數(shù)十位侍衛(wèi),那些侍衛(wèi)一手拿著火把,而另一只手把著刀,他們俱是身材健碩,戚念這幾個弱女子,完全不是對手。 皇帝嘴角勾起陰鷙的笑:“我倒是低估你們了,你們竟然這么快就找到了出口,不過朕倒是好奇,究竟是誰這么了解皇宮的暗道?!?/br> 皇帝雖然這么說著,但他的目光完全落在走在第一位的戚念身上。 第68章 龍袍 暗道一片漆黑,而機關(guān)無數(shù),他雖然有先祖留下的畫像,但走得太急,而畫像上還不是很全,他們還是被機關(guān)傷到了,而侍衛(wèi)護著皇帝,皇帝身上是沒有傷痕的。 但這一路,他冷靜了下來,畫像只有一份,所以只有他能完美地走到出口,但既然她們能進來,必然有所依憑,但未必如他這般輕易,所以,他是甕中捉鱉。 只是他沒猜到這群人來得如此之快,他們剛到這里不久,就聽到戚念她們的腳步聲,這意味著,她們之中必然有一個人十分地了解暗道。 不過可笑的是,女子走路還是太慢了,完全趕不上他們,而從低聲說話那輕快的語氣來看,她們絲毫沒有預(yù)料到危機。 他起了壞心,故意弄出聲響,打碎她們的希望,她們好不容易凝聚的希望。 他走了出去,就為欣賞那段期待破裂的模樣,要是在戚念臉上看到,那必然十分美好。 戚念心底是慌得,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只能勉強勾起嘴唇:“沒想到我們分量如此之重,陛下竟然親自來尋我們。” 皇帝他沒想到戚念會這么淡然,他反而有些急躁,他語氣中都帶著幾分火氣:“你不害怕?!?/br> 戚念余光掃到了一處,道:“自然是怕的,只是陛下站的位置不太好,又有點不怕了?!?/br> 她話音剛落,就按住了一樣?xùn)|西,而皇帝聽了這話,直覺不妙,侍衛(wèi)的反應(yīng)更快,連忙帶著皇帝向前來,卻未料到,機關(guān)所攻之地,正是他們所到之處,他們這群人,完全被戚念的這句話給騙了。 箭雨密密麻麻地向皇帝一行人襲來,死亡的氣息在戚念面前遍布,她伸平右手,攔著不讓身后人向前,而后道:“跟我走,我還知道一處?!?/br> 她們幾人匆忙離去,而尚碧和月娘留在后面防守。她們加快了速度,皇后擔(dān)憂地問她:“箭雨它……” 戚念解釋:“那些侍衛(wèi)很厲害,不會讓陛下受傷的,只能拖一段時間,就怕他們還會追著我們不放,咱們走得這條路,繞了遠路,恐怕要好一會才能逃出去,不過只要逃出去,外公的人就會來接咱們了?!?/br> 皇后心緒復(fù)雜,她原本要依憑一生的男人,如今卻是想殺活命,縱然早知道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可這樣的選擇卻也是痛苦不堪。 暗道陰森潮濕,她們從未在這樣的地方待過,可已經(jīng)選了這條路,就無法回頭了。 風(fēng)再次飄蕩,輕輕觸碰她們,而后見天光。 幾人逃了出來,她們不敢歇息,去了熟悉的一個地方,而那里,有清河王的馬車等著她們,坐上馬車,幾人逃脫困境,除了月娘和尚碧這兩個會武的外,其他人累得緩了好長一段時間。 皇后先說出口:“陛下似乎沒追上來?!被屎竺济行┌?,情緒復(fù)雜。 戚念:“沒追上來是好事,總之箭雨把他們拖住了?!?/br> 眾人沉默了片刻,不再繼續(xù)多想。 莊妃打破了沉默,也在一旁勸道:“事已至此,也只能繼續(xù)走下去了,我們?nèi)缃竦南M乔搴油??!?/br> 莊妃一直都是聰明的女人,從她能和皇后交好,而后被皇帝厭棄后沒有丟了性命就能看出,她和皇后不同,她沒有尊貴的家族,她有的是賭未來眼光。 戚念挑開簾子,京城一如既往,沒有人察覺到今日的詭譎,其實從她重生那一刻,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一日,不顧皇權(quán),真正的謀逆。 可真做出來了,反而無所畏懼,只是她如今有點冷,她很想溫嶺,想見他,不想自己一個人了。 而暗道之內(nèi),那箭雨確實沒傷到皇帝,但那一眾侍衛(wèi)也不是那么輕松,他們護著皇帝,都或多或少受了些傷,只有皇帝一人完好無損,等箭雨停下,有幾人已經(jīng)沒法繼續(xù)走了。 皇帝掃視了一圈,還剩四個人,他皺了皺眉,壓抑著性子道:“能動的跟朕走,朕一定要抓到他們?!?/br> 一人勸道:“陛下萬萬不可,戚夫人很了解暗道,要是再來一次箭雨怕是要傷到陛下?!被实墼揪推獠缓茫@一句話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他直接從身旁的侍衛(wèi)那抽出了刀,刺了進去:“既然你護不了朕,那也沒必要活著了?!?/br> 他說罷就離開了,其余三人緘口不言,默默跟上,皇帝走了一會,就停下了,他身體虛弱,原本就是靠著一股氣支撐著,又經(jīng)歷之前的箭雨,兼之這暗道過于陰沉,皇帝當(dāng)時太過驚慌,完全沒注意自己的身體,如今走了數(shù)十米,瞬間察覺到如今的狀態(tài)。 他知道自己沒法追了,可這么放棄太不甘心了,他喚來三人中武藝最強的人,道:“你去追他們,一定不要讓她們離開這里,死生不論?!?/br> 接著皇帝又給他形容了地圖,可皇帝不知道的是,這地圖是二百年前所造,橫貫八方的主線路是對的,可一些細枝末節(jié)在百年的發(fā)展中,早就變了,所以戚念前世明明知道地圖的存在,卻還是和小皇帝重新探險,再次畫圖,于是他徹底告訴侍衛(wèi)一條錯的路,侍衛(wèi)到最后也沒有找到戚念。 皇帝對剩下的兩個人道:“走吧,回去吧?!?/br> 三人往回走,侍衛(wèi)都跟在后面,一人面色沉著,另一人不知想到什么,臉上布滿了哀傷,而在火把的照耀下,很是清楚,沉著那人不敢在皇帝面前多嘴,只能拍了拍那人的肩,卻沒想到,自己昏睡的大xue上被拍了一下,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識,昏過去之前,心里哀嘆不妙,可皇帝完全不知,剩下的那侍衛(wèi)問:“陛下可否給屬下解惑,生命于陛下是什么意義呢?” 皇帝他呼吸不暢,身體已經(jīng)發(fā)出預(yù)警,他必須要從這暗道出去,喝碗藥,而侍衛(wèi)說的話,他并沒有放到心上,隨意地答道:“皆在皇權(quán)之下?!?/br> “是么。”侍衛(wèi)說完這話,皇帝只覺刀光一現(xiàn),侍衛(wèi)眼角有點紅,眼中是一片瘋狂:“所以我哥哥就是因為這么無聊的理由死的么,他才剛成親,就被陛下賜死了,陛下你良心過得去么!” 侍衛(wèi)想要刺死皇帝,但他畢竟是腦子一抽做的,手還有些抖,一個錯身,只傷到皇帝的肩膀,而皇帝驟然爆發(fā)出活命的意志,匆匆從這里逃了出去,侍衛(wèi)想要繼續(xù)追他,可皇帝一下子步入如蜘網(wǎng)般密集的暗道中,侍衛(wèi)不知道地圖,只得按著記憶,回到了最初攔戚念的地方。 侍衛(wèi)們一般都會帶著金瘡藥,而他們扎住了傷口,勉強活了下來,見到這個侍衛(wèi)去而又返,問道:“你怎么回來了?!?/br> 侍衛(wèi)道:“陛下讓我從這邊攔住那群人,怕她們原路返回,畢竟那里面有兩個會武的丫頭?!?/br> 其他人聽了這個理由,到?jīng)]有懷疑,而侍衛(wèi)道:“我去前面查探一番,省得再被那個丫頭陰了?!?/br> 說罷他就邁過這里離開了。 而另一方的皇帝,沒有固執(zhí)地非要走到寢宮,他找到一個出口,直接出去,他運氣不錯,是一處靠近寢宮的宮殿,而夜里有來回把守的侍衛(wèi)。 他連忙喊道:“扶朕回宮?!苯又突枇诉^去,直到溫嶺回來那一刻都沒醒,只是魏國公那件事是提前布局,因而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戚念她們也就這樣逃過一劫。 清河王府,原太子已經(jīng)從這里待了有一段時間了,他經(jīng)常會和清河王聊天,畢竟他曾是自己的老師,只是過了幾年,早已物是人非,就連他們也早就變得不同,他很想念遠在千里的妻子。 他不想稱帝,很不想,他曾是權(quán)力風(fēng)口浪尖之人,飽受權(quán)力帶來的苦楚,而失去權(quán)力后,他不再被這東西束縛,其實是不習(xí)慣的,他也想過回去,重新拾起權(quán)力。 誰也沒想他遇到如今的夫人,跟著她,他找到自己所長,完全不需要同曾經(jīng)一樣,同室cao戈,每日都能毫無壓力地活著,他從未如此輕松過,尤其是聽聞他六弟登上皇位那一刻,雖然他有幾分的不可置信,畢竟有幾個弟弟也頗具才華,最后竟然是六弟贏了,結(jié)局真是奇妙,這一瞬間,他徹底放棄了過去。 可誰知權(quán)力卻沒放開他,如果不是六弟如此荒唐,虞國大地,陷入水深火熱,他一定不會出現(xiàn)。 今日就是反叛之日,他倒了一杯酒,心卻道清河王看似老實忠誠,沒想到他才是膽子最大的哪一個,不過他老了,就算是想掌控朝廷,也沒有幾年了,他要防的是那些沉寂的世家,他們在蟄伏,等著撕咬下一任的君主。太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清河王再次出現(xiàn)在太子面前,他面上布滿了喜悅:“天要助我,陛下不知去了何地,到現(xiàn)在就昏迷不醒,而那些世家的家主,皆在宮中,太子可還記得路線。” 太子又把他們定下的說了一遍,清河王行了一個大禮:“今日就是陛下登基之日?!?/br> 清河王說完這話,之后就來了幾個丫鬟,捧著衣服,太子一打開,果然是龍袍。 第69章 坦白 太子穿上龍袍,他原本就身材挺拔 穿上之后更顯威儀,果然,這幾年在民間的生活并沒有讓太子泯然眾人,反而身上多了一份沉穩(wěn)的氣質(zhì)。 這樣的人登上帝位,未必會受世家控制,清河王暗暗想到,他見慣了許多權(quán)貴之人,他們從一出生就活在帝王世家,從未脫離過高位之上,而太子不同,他從出生就身份尊貴,于別人看來這一路上順風(fēng)順水,可清河王曾當(dāng)過一段時間太子的老師,又豈會看不出太子眼中那份壓抑,以及他人暗殺時的那份果決。 當(dāng)時清河王就在想,如果太子按部就班成了皇帝,那如今的大虞必然要強盛不少,可世上沒有如果。 不過他總算回來了,那些世家打的主意,恐怕要被太子擊碎。 但這并不讓人厭煩,清河王并不是一個非要逼宮的人,前世他到死都沒做越界的事,只是如今皇帝逼得他的女兒無路可走,而他也察覺到外人那群野心之人要占地為王,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要天下大亂,而搶占先機正是改變這份亂局的第一步。 婢女為太子披上了披風(fēng),完美地遮住了龍袍。 他們一起出去了,而這時有侍衛(wèi)來報,清河王揮了揮手,侍衛(wèi)道:“小姐她們到了?!鼻搴油跻恢睕]有表露的緊張心緒終于平靜了。 侍衛(wèi)說的小姐太子自然是知道的,估計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一個官家之女,孤身一人來到他面前,逼他回京,只是太子有點好奇,皇帝還沒死,余威尚存,她們是怎么在重重包圍下,逃出了皇宮。 別說皇子,就連清河王也是這樣想的,他之前靠著細作,把信傳給了皇后,并且告訴皇后,他有辦法把皇后和戚念帶出來,而皇后看出來其中暗含的意思,幾個人的目標太大,昭和殿內(nèi),只能帶出皇后、戚念和小皇子三人,清河王以為皇后會答應(yīng),沒想到皇后拒絕了,并告訴清河王,她們有辦法出來,一定不會耽誤他們。 雖說清河王也在上火,但他也知道皇后不是孩子,敢這么說必然有所辦法,他只能等著皇后出來,不過皇后在信的結(jié)尾說了一處,告訴清河王派人到那里接她,這勉強打消清河王的疑慮,早早地在那處布了局。 不過她們回來了,清河王要先出看看她們,太子也跟著去了,而半路上又一侍衛(wèi)道:“我們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宮內(nèi)侍衛(wèi),如今宮內(nèi)戒嚴,他卻逃了出來,恐有蹊蹺?!?/br> 清河王道:“先壓著審一審,一會我會喚他,別讓他自殺?!?/br> 侍衛(wèi):“是,王爺。”說完侍衛(wèi)如一陣風(fēng),迅速離開。 太子打量著侍衛(wèi),心里暗道,真不愧是清河王,他心腹的侍衛(wèi)個個武藝高強。這是清河王的習(xí)慣,他曾是武將,認識一些江湖之人,和他們也是好友,而后他到了京內(nèi),特意去找了那群朋友,教出來一批高手,尚碧和月娘就曾屬于那群侍衛(wèi),她倆是其中的佼佼者,月娘是清河王單獨派給皇后的、 而尚碧原本就是戚念的丫鬟,只是戚念和尚碧在清河王府的時候,被王爺?shù)呐笥芽吹?,一人好才,察覺尚碧對于別人的窺探很敏感,特意上去摸了骨,摸完之后就道:“此女練武必成大器。” 于是尚碧稀里糊涂成了練武的一人,練完之后又回去保護戚念了。 皇后她們剛下馬車,折騰了一晚上,實在是有些疲乏,可她們不敢睡,這一行人里,只有還在咿呀學(xué)語的小皇子在睡覺。 而清河王進來后,道:“苦了你們了,不必行禮。”皇后眼角發(fā)紅,卻忍住了悲戚,溫聲道:“外公,我們出來了。” 這一句出來,像是終于掙開了枷鎖,倏然放松,她們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終于落到了實處,有了純粹的真實感。 蕓氏一下子就掉了眼淚,但這樣太丟人了,她側(cè)過頭去。 一旁的太子見到戚念,他猛然走了過去,好奇地問她:“你們是怎么出來的?” 戚念就把暗道的事講了,這事瞞不住,太子驚奇道:“沒想到你竟然會知道暗道?!逼菽铍S便編了幾個理由,大概是在一個宮內(nèi)不小心碰到了機關(guān),得到了暗道的地圖,于是這事被輕易瞞了過去。 戚念卻隱約間察覺,其他人或許都信了,可太子不信。但她暫時沒有更好的理由。 太子只輕輕扯了扯嘴角,又回到了原位,清河王對戚念道:“今日你夫君快到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接他了?!?/br> 戚念點了點頭:“多謝外公?!鼻搴油踅裉旌苊?,他只是看看皇后她們是不是平安無事,見沒有大礙,隨后就走了。 等他們一走,幾人又紛紛落座,清河王不必說,就算是不認識,也能大概猜出身份,可披風(fēng)的太子就沒人認識了,眾人開始問皇后,皇后模糊間猜到太子是誰,可她在一切塵埃落定前不敢多說,眾人的目光又瞧向了戚念,剛才那人的態(tài)度眾人都看到了,戚念淡然一笑:“這我可不敢說,說多了怕惹出禍亂,過些日子你們就該知道了?!?/br> 眾人見戚念這么說,也只能忍住好奇了。 侍女敲響了門,她們在門外道:“娘娘,我們準備了吃食?!?/br> 清河王府的管家還是心念她們的,見她們這么早過來,折騰自己,怕是還餓著,于是囑咐了下人,準備了早餐,而婢女說完后,眾人才察覺,自己確實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