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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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她們要在八貝勒府上存活下來,能抱的大腿只有郭絡(luò)羅氏。 “這會子還沒來,莫不是出事了吧?” 安寧意有所指,昨日她就瞧見張氏那臉色難看得很,還尋思她能撐多久呢,沒想到,今日就來尥蹶子了。 都說白日莫說人,夜里莫說鬼。 正說到這話,外頭就傳來小丫鬟回報桃紅來求見的聲音。 安寧略略抬了下眼皮,將茶盞擱下,“讓她進(jìn)來回話?!?/br> 桃紅進(jìn)來后,屈膝跪下,“福晉?!?/br> 安寧垂下眼皮,淡色眸子里掠過若有似無的嘲笑,“你們主子呢?” “回福晉的話。”桃紅低著頭,幾乎快把頭低入胸膛內(nèi),“我們主子病了,怕過了病氣給福晉,故而想給福晉求個情,容她在院中養(yǎng)病?!?/br> 屋內(nèi)眾人都不禁帶出幾分嘲諷的笑意來。 還真是被她給說中了。 安寧抿了抿唇角,帶出幾分冷笑來,原著里張氏這“生病”可了不得,她一生病,錯就都是那福晉的,再來一個西子捧心,那更是叫人覺得千百般錯都在福晉一人身上。 安寧抿著唇,笑了笑,“既是病了,可病得重不重?需不需要請個太醫(yī)來瞧瞧?” 那太醫(yī)二字一出,屋子里眾人就低聲笑了一聲。 桃紅被笑得面紅耳赤,頭低得都要到地上了。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不必了,格格不過是尋常頭疼腦熱罷了,用些過去的藥丸子,歇息個三五天興許就好了,請?zhí)t(yī)的話,未免也讓府里多花銷了一些?!?/br> “是嘛?!?/br> 安寧點點頭,“難為你主子這么深明大義?!?/br> 楊思思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桃紅紅得臉都快滴血了。 安寧瞧了她一眼,幾分同情,又幾分厭惡,她擺擺手,懶得浪費心思在張氏身上,“你下去吧,讓你主子好生休息,幾時病好了,幾時再出來?!?/br> 桃紅臉色一白,抬了起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 安寧已經(jīng)端起茶來,這是送客的意思。 桃紅不好再說話,陳白術(shù)四人也起身告辭。 桃紅幾乎是一路快走回到院子里。 陳白術(shù)四人落后了幾步,等到了聽雪院附近,就聽得里頭傳來砰砰的脆響聲,像是有東西給砸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知是誰低聲說了一聲。 那聽雪院一下子沒了動靜。 陳白術(shù)四人各自回到院子。 今日之事,更是叫這四人深深曉得福晉的厲害。 張氏可不是抱著稱病不去請安這么簡單的心思,她是要施展苦rou計,好叫八爺垂憐。 誰知道,福晉一出手就直接絕了她的后路,禁足在院中,想施展苦rou計,也沒個地方可使去。 真真是可笑! 陳白術(shù)梳著頭發(fā),神色卻不見得絲毫輕松。 她在想,張氏這樣猖狂,究竟是誰慣的? 能這樣猖狂的人,要么是家室厲害,要么是仗著有寵愛。 張氏家世不顯,她靠著的只能是后者。 可仔細(xì)尋思著,八爺對她又是不冷不熱的。 陳白術(shù)想到這里,突然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腦海里一瞬間似乎閃過什么念頭。 她抓著篦子的手指發(fā)白,似乎想到什么極其難以置信的想法。 如果連她都能誤以為八爺對張氏有幾分疼愛。 那外人呢? 陳白術(shù)腦子里面一下子亂哄哄的。 一時閃過之前的聽聞,八福晉善妒,容不下后院的格格,一時又想起八爺?shù)那么?,而后又想到張氏的猖狂…?/br> “原來如此。” 陳白術(shù)一下子明白了。 等明白過后,她的手下和后背全都是冷汗。 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她們四人似乎躲過了一劫。 張氏——原來是福晉的擋箭牌! 作者有話要說: 八福晉:我看好你們和張氏爭寵。 陳白術(shù):福晉莫害我!?。?/br> 第二十五章 二月初十這日,是胤禩生辰。 一早。 胤禩和安寧就進(jìn)了鐘粹宮里去給惠妃請安。 照足了規(guī)矩磕頭后。 胤禩和安寧二人陪著惠妃用了一頓早膳,惠妃給的生辰禮是一對徽墨。 好墨難得。 惠妃賜下的東西更不可能是什么便宜貨。 胤禩領(lǐng)了之后,磕頭謝了恩。 “起身吧,本宮也不多留你,衛(wèi)貴人那里你也該去走一趟,到底今日是你母難日?!被蒎蠓降卣f道。 “是?!必范T神色平平。 可安寧卻能聽得出他語氣里隱藏的激動。 這想來也不難以理解,到底是自己親生母親,怎么可能因為養(yǎng)在她人膝下,就沒了母子情分了。 從鐘粹宮主殿出來,胤禩和安寧二人前去偏殿。 衛(wèi)貴人母子二人相見,難免又是一陣眼紅。 安寧知情識趣,沒有去打攪他們母子二人難得的相聚時分。 說來也叫人心酸,這母子二人平日都經(jīng)常出入鐘粹宮,但每次相見,莫不都是匆匆一瞥,為了防他人閑話,也怕惠妃心里不舒服,這母子二人即使日日相見,卻是連話都不能說上幾句。 “瘦了些。” 衛(wèi)貴人心疼地伸出手撫摸著胤禩的臉,“前些個日子聽說你為了工部的事,都睡在工部里頭了。這工部的事情固然要緊,但是,也不能因此壞了自個兒的身體?!?/br> “是,兒臣知道?!?/br> 胤禩微紅著眼眶,語氣有些哽咽。 衛(wèi)貴人看著,心里越發(fā)心疼。 她拿著帕子,側(cè)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若是她們娘家得力,胤禩也不必如此拼命了。 美人垂淚,固然叫人心疼。 衛(wèi)貴人一個辛者庫出身的宮女子,能有今日這嬪位,這容貌,在宮里頭的確是首屈一指。 安寧難免有些心軟,便開口勸道:“娘娘莫擔(dān)心,臣妾跟你保證,日后必定好好照顧爺,定把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br> 她一時語快,說完話,自己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衛(wèi)貴人母子默了片刻,母子二人都禁不住低聲笑了一聲。 白白胖胖? 這詞用在這里,好像有些不對? 安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不解地看著二人,疑惑地問道:“娘娘,爺,可是臣妾哪里說錯了?” “你沒說錯。”衛(wèi)貴人溫柔地笑著拍了拍安寧的手背,“你這話,娘娘可記住了,不過,你不只得要把我這兒子養(yǎng)得白白胖胖,還得早些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來?!?/br> 安寧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偏偏,胤禩這時候還不見好就收,他帶著笑意地看了安寧一眼,道:“那爺在這里就先謝過福晉了。” 若不是衛(wèi)貴人在這兒,安寧就想狠狠地剜胤禩一眼。 謝你個頭! 被安寧這么一打混。 母子二人之間的氣氛一時由悲轉(zhuǎn)喜。 衛(wèi)貴人拉著胤禩和安寧說了一些話后,便送了二人離開。 惠妃大方,她也不能太肆意。 宮里頭處處都有眼睛盯著,她小心了大半輩子,也只有今日才稍稍放肆了些。 出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