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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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猛吸一口牛奶, 宋喻回神,搖搖頭,很快否定自己。 太扯了,008都出現(xiàn)了,怎么可能只是一場夢。 他心中嘆氣,大概只有等這廢物系統(tǒng)重新回來,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解釋。 今天是英語早自習(xí)。 教室里熱熱鬧鬧,大家背單詞、讀課文。昨天又夢到了謝綏,他白天有點迫切想見到人,頻頻偏頭看旁邊的空位置,只是一個早自習(xí)謝綏都沒來。 快下自習(xí)的時候,英語課代表站到講臺上,按著老程的要求,用ppt放出了指定話題。 留給他們十分鐘,和同桌用英語對話。 奚博文和馬小丁雞同鴨講,各說各的。一句話里面有五個“well”。 宋喻懨懨地趴在桌子上,決定睡覺。 人人都有同桌,只有他沒有。 煩。 第一節(jié)課是物理課。 物理老師姍姍來遲,把上一堂課隨堂練習(xí)的試卷改了出來,站在講臺上點評,“雖然這一次的卷子簡單,但滿分還是沒幾個。” 他恨鐵不成鋼地用書本敲了敲黑板:“同學(xué)們,細(xì)節(jié)啊,要我說多少次,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其實高考的難度也就那個樣子,你們只要把細(xì)節(jié)做到位,考個八十分不是難事?!?/br> “然后,在這里我要重點表揚宋喻同學(xué),說起來這是宋喻同學(xué)第一次物理拿滿分吧,以前總是差那么點,這次終于改掉了毛毛躁躁看題的習(xí)慣,值得鼓勵!” 教室里整整齊齊的掌聲和歡呼。 宋喻拿到卷子,看到那個一百,然后再看旁邊謝綏的卷子,也是一百。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奚博文比他還興奮:“喻哥厲害啊,你不是心心念念一直想拿個物理滿分的嗎?” 馬小丁說:“對對對,我記得喻哥從上次月考開始就嘴上惦念著,說理科就物理一門沒拿過一百?,F(xiàn)在終于得償所愿,沒有遺憾?!?/br> 宋喻追求了那么久的學(xué)霸人設(shè),第一次學(xué)習(xí)進(jìn)步卻沒有感到開心。 叮鈴鈴。 早自習(xí)下課鈴響。 宋喻終于忍不住了,偏頭問他們:“謝綏去哪兒了?” 奚博文拿著筆正在抄答案,聽到他的問題都愣住了,鏡片下的小眼睛滿是困惑:“謝神沒跟你說嗎?” 宋喻:“說什么。” 奚博文:“數(shù)學(xué)冬令營的事啊?!?/br> 見宋喻是真的一臉懵逼,奚博文耐心跟他解釋:“景城一中有五個免試名額,學(xué)校分了四個在高二,還有一個在高一,也就是謝神了。但謝神不想?yún)⒓?,老程都要氣死了。你沒來之前,就把他拉去辦公室,估計正在語重心長教導(dǎo)呢?!?/br> 宋喻:“那為什么你知道?” 奚博文尷尬地?fù)蠐项^,干笑:“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謝神是真狂啊,這冬令營門檻高得一批,專門給省隊沖刺明年數(shù)學(xué)競賽辦的,拿了一等獎直接報送a大。多少人削尖了腦袋去參加選拔賽。他卻不屑一顧。唉,成績好就是任性?!?/br> 宋喻:“哦?!?/br> 他得到理由安下心來,轉(zhuǎn)回去,打開課本準(zhǔn)備復(fù)習(xí),只是翻到一頁,手就僵住了。 不對啊。 這個什么鬼冬令營他怎么覺得那么熟悉! ——好像原著里有幾筆提過吧? cao,冬令營。 他終于想起來了, 這不是一個原著里秦陌攻略謝綏的地點嗎?! 高二四個名額,秦陌占其一。 宋喻一下子站起身。 奚博文愣?。骸坝鞲缒闳ツ膬??” 宋喻神色冰冷:“有一道題我寫錯了,老師沒給我扣分,我要跟他理論理論?!?/br> 奚博文整個人都驚呆了:“找老師扣分?喻哥,你的滿分不要了?” 宋喻已經(jīng)離開座位:“那么隨便的滿分我不要。” 奚博文懵了,喻哥這什么毛病? 馬小丁卻是一臉很了解宋喻的樣子,拍拍奚博文的肩,說:“你不懂,第一次總是意義重大的嘛。這是喻哥的處男滿分情節(jié)?!?/br> 奚博文:“……” 宋喻握著卷子,急匆匆趕去辦公室,一推開門,就看到謝綏的背影,正站在老程前面。 只是除了老程外,旁邊還站著一個讓他極其討厭的人,秦陌。 也不知道他一個高二年級的到這里來干什么。 老程在苦口婆心地勸:“謝綏,你就不想自己的高三輕松點?得了第一名直接保送a 大,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機(jī)會?!?/br> 謝綏看了眼時間,快一個小時了,他的耐心要用盡。 秦陌站在旁邊,氣質(zhì)干凈溫柔,文質(zhì)彬彬,視線絲毫不掩飾地看著謝綏,帶著笑,意味不明。 老程喝口水,真心實意為他好:“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想想家里,保送之后,能省了一大筆錢?!鄙頌樗陌嘀魅?,程老師自然知道謝綏的家庭背景,都是為他考慮。 謝綏現(xiàn)在不缺錢,禮貌疏離地拒絕:“謝謝老師,我暫時沒這個想法。你再說一個小時,也是一樣的?!?/br> 老程已經(jīng)把話都說完了,深深嘆口氣,搖頭認(rèn)命了。 秦陌卻在這時,開口問:“謝綏同學(xué),真的不再繼續(xù)考慮一下嗎?” 謝綏眸光終于落向他,沒有任何波動,神色微冷。 秦陌道:“認(rèn)識一下,我叫秦陌,這次就是專門為了你過來的?!?/br> “冬令營的培訓(xùn)有很多會涉及高二的知識點,你還沒學(xué),學(xué)校安排我先給你輔導(dǎo)一下?!彼晟难垌鐫M笑意:“就算不去,也交個朋友。何況先別說那么絕對,離冬令營還有一段時間,你有充足的時間考慮,要不要先試試——萬一后悔了呢?!?/br> 老程放下保溫杯,又找到了一個點,興致勃勃勸說:“對對對!你秦陌學(xué)長還為此專門下課過來一趟,你也該給個面子吧?!?/br> 謝綏看了秦陌一眼。 笑容散漫,語氣很淡。 “可這個面子,我不太想給?!?/br> 秦陌的表情微微僵硬。 老程一口氣又咽了回去,瞪他一眼,恨鐵不成鋼:“那算了,你不要,有的是人要?!?/br> 謝綏轉(zhuǎn)身,結(jié)果就和拿著卷子站在門口的宋喻四目相對。 步伐一頓。 未散的冷意在黑眸里凝聚,而后隱入深處。 他眨了眨眼,笑起來:“來找我?” 宋喻本來就是怕秦陌花言巧語把謝綏騙走,才跑過來。結(jié)果還沒進(jìn)辦公室,就聽到他干脆利落的拒絕。 好不容易得一個物理滿分,那舍得讓它遭罪。 這下子啥事都沒了。 唇角壓不住上揚。 “對?!?/br> 拒絕的好,慧眼識渣。 謝綏喜歡看他笑。 亮晶晶的,像有星星。 一下子,驅(qū)散他心中很多負(fù)面情緒。 昨天他調(diào)查了很久的宋喻。 宋家這位病弱的小少爺,在a 城一直是個迷,六歲落水后得了病,九年的時間,就沒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一點音訊也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 外界傳聞都是,這位宋家小公子病情嚴(yán)重,只能待在家里,上課請私教一對一輔導(dǎo)。 可他直覺,這段時間,有異常。 而轉(zhuǎn)學(xué)到景城,大概是宋喻出院后的第一個舉動。真正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他整理了一下以前留意到的痕跡。 莫名其妙的接近。 預(yù)知未來的能力。 對以前的事,包括學(xué)校、包括家人,只字不提。就像是有一個空白的斷層。 謝綏在做一個假設(shè)。 一個大膽又瘋狂的假設(shè)。 宋喻還沒來得及看秦陌笑話。 老程忽然就眼睛一亮:“誒,宋喻!你來的倒是挺巧,省得我費時間去找你了?!?/br> 老程熱情地招手。 “謝綏拒絕了一個冬令營的名額,我看整個年級,也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上次月考數(shù)學(xué)滿分,班上也就你們兩個。” “有興趣嗎?你也不用怕跟不上,有高二的學(xué)長專門對你一對一先輔導(dǎo)知識點?!?/br> 一對一輔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