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一二四 恢復(fù)記憶再次上路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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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假和尚,還想騙吃的!” “大春,怎么回事呀?” “你沒看這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卻裝什么‘貧僧’,頭發(fā)這么長,還帶個閨女,誰信啊!” “年輕人,大概是走投無路了……小娃兒長得挺水靈?。∵?,這個饅頭給你!” “謝謝,不用了大娘?!?/br> 小姑娘擺擺手,瞪了方才罵她師父的店家一眼,牽著男人的衣襟就要走。 “蘭葉,你……” 男人望著不過剛到自己大腿高的小娃兒,心里漾滿了愧疚。 從前他到處游歷,餐風宿露,四海為家。偶爾化緣也是有的,只不過自己如今這模樣,確實哪里還像個和尚?—— 沒錯,那日云娘走后,他的的確確大病了一場,發(fā)高燒迷迷糊糊間,滿腦子都是那個令他發(fā)愁的女子…… 病好之后,腦海里居然有部分的記憶回 яOǔΓóǔЩǔ。óΓG來了! 他記起了自己曾在古寺里修行,晨鐘暮鼓,誦經(jīng)習武,也曾在四處漂泊,看盡人間繁華。 這其中,便有那樓蘭地宮——雖然在出發(fā)之前,他早于古籍中研究透了地宮的各個機關(guān)暗道,順利走出地宮,對他來說本就不是什么意外的事……然而,這樓蘭地宮,仍然成了令他記憶最深刻的一個地方。 不是因為其中的兇險驚心動魄,而是,在那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地下世界里,他不僅看到了最yin靡的千百壁畫,更是與一妙齡少女,忘我地一路纏綿…… 而那勇敢跟著他闖遍了整座地宮,亦被他荒唐地折騰得夠嗆的女孩,有張比春花還要嬌艷的臉兒。 分明就是那幾天前在寺廟里與他“恩愛”了幾回的美麗女子! 迦葉,迦葉…… 沒錯,該死的他就是那個迦葉! 為什么,為什么他沒有早點想起來! 更令人懊惱的,是她為什么一直不對他說? 難怪,難怪她總用那樣的眼神望他……滿是柔情與哀傷…… 還是說這幾年,她發(fā)生了什么,無法對他明言?而他這個曾經(jīng)的僧人,同她究竟是何關(guān)系?跟在她身邊的青年又是誰? …… 該死的,這一切他實在太想知道了! 然而想破了腦袋,還是沒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憶起來。 倒是兩人曾如何歡好的那些畫面,紛至沓來,滿滿的裝了一腦袋。 原來,曾經(jīng)的她是那樣的,渾身的嫩嫩的,柔柔的,散發(fā)著鮮妍欲滴的氣息……看著就很“好吃”…… 當然,現(xiàn)在的她不是不美,甚至,比少女時更多了幾分艷麗和韻致。 只不過,她的眼神里,少了當年那樣純真的信任,和滿滿的朝氣…… 是誰把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哀傷的模樣? 是……他嗎? 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大病初愈,他立即背著蘭葉下山,帶著她留下的首飾去了鎮(zhèn)上,找了家當鋪請人幫忙看了,說這首飾珍貴,是只有王公貴族才會佩戴的材質(zhì)??礃邮?,則有些附近月氏國的風情。 云娘那也得了些消息,說前些日子鎮(zhèn)上確實有過一位外地途徑的貴夫人,包了個宅子住了幾日……他打聽之后,那位年輕的夫人,確是來自月氏國。 隱約知道了她的來歷和尊貴身份,他心下有了更多的忐忑和揣測。 然而,一旦知道自己早就與她有過那樣的糾葛,他如何還能若無其事地,再于荒寺里懨懨度日? “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小徒兒拉拉他的衣袖,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閃地望著他。 “師父再想想辦法,換些盤纏來。” 出發(fā)前帶的所有銀錢,在過了沒幾個鎮(zhèn)子的時候,就差不多用完了……想起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要蘭葉跟著他吃苦,他便時常自責不已。 “師父,你看那邊有幫人寫書信的,還有賣字畫的……你的字寫得漂亮,讀的書又多,我們也擺個攤子試試可好?” 小蘭葉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勢。 為了師娘,再難也要在這條路上拼了不是! 一二四 被綁走的書生vs最忠心的下屬(珍珠4900加更) 有個外鄉(xiāng)來的俏書生,在街上擺個替人寫字的攤子,一時引來圍觀者眾。 “哎呀,這個小哥握筆的姿勢真好看……” “手好漂亮呢,手指怎么這么長?” “臉長得才好呢……” “喲,這個小娃兒長得也真是水靈!” “一看就是親父女啊,一模一樣的鼻子嘴巴……” “就是當?shù)牟粣壅f話,這娃兒嘴巴倒甜……” 一群月氏國的媳婦大姐們,將小小攤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在旁議論的不少,假意買字畫的也不少。 兩日下來,估摸著這父女倆也賺了些碎銀,正是“前途”大好的時候,不料這日日暮,人群散去,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收攤的父女,擄走了才三四歲大的漂亮女娃。 那書生倒是有些本領(lǐng),將黑衣人撂倒了好幾個,卻無奈娃兒在對方手中,一被要挾,也只能束手就擒! 就這樣,這對方入月氏國沒有幾日的外鄉(xiāng)父女,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月氏國邊境的土地上。 *** “靳歌,人還沒有找到嗎?” 美麗的王妃守在一動不動的孩子身邊,語帶幾絲難掩的企盼。 “離了那破廟,不好找。”玄衣青年眸色一暗,一陣沉默后,打量著她的面色,又試圖勸解道,“你真的決定要這么做?他現(xiàn)在可根本不記得你……就算你有了他的孩子,對他來說,亦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事……” “我知道!”她搖搖頭,一雙盈盈美眸回望著他,神色異常的堅定,“只要能救思君,什么都不重要了,靳歌……趁著烏岑還未回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好不好?” “……我會盡力的。” 他闔上眼眸,暗暗逸出一口氣。 罷了,不讓她試過,她是不會甘心的…… 倘若真能再懷一個孩子,她也不至于沒有了所有的念想。 然而,只要一想到,無論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抑或?qū)恚矍斑@個女子的喜怒哀樂,乃至成婚生子,都永遠不會與他靳歌有何關(guān)系—— 任是他早看淡風月,仍覺心里憋悶得慌! 他轉(zhuǎn)身出門而去,曠野的清風立時撲面而來…… 這藥王谷,真是個好地方。 倘若能放下一切虛名,一切恩怨情仇,在這種地方避世隱居,倒真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你找到他了?”回廊盡頭,一襲白衣的女谷主漠然而立,語氣冰涼,卻帶著直指人心的犀利氣息,“孩子的生父?” “……人很快能到?!彼膊浑[瞞,“谷主覺得成功的幾率有多少?” “生孩子的事,哪里是旁人揣度得了的?!卑滓屡右埋秋h飄,冷艷的面孔依舊如覆霜雪。 “她的身體,可能承受得了?” 玄衣青年站到了離她三步之遙,沉聲詢問。 “呵……”女谷主睨了他一眼,“好一個忠心的‘下屬’……不錯,她的身子,當初分娩時就差不多廢了——想要再懷妊,難于登天!” “……你別告訴她。”那不過二十上下的青年此刻面色沉郁,透著與平時不羈的處世風格,截然不同的沉穩(wěn)氣度,語氣則是淡淡的,“有最后一絲希望,總是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