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們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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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嘆了口氣,感慨的開口:“多好啊,哪像俺爹,每天到家往炕上一躺,和挺尸似的,家里所有活計都是俺娘cao辦,稍微弄得不順心就挨俺爹的巴掌,平日里罵罵咧咧的更是常有的,就這樣還有不少人說俺爹脾氣是村子里老好的,呵,現(xiàn)在有了俺弟,他的脾氣是比以前好多了,對俺娘也有個笑臉兒了。俺也聽說過,城里的男人會疼人,俺以后就想找個城里男人,至少不像俺爹似的,家里啥活兒不干,動轍打罵?!?/br> 陳陌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她從小和秋嬸兒相依為命,偏生秋嬸兒很溫柔,家里也置辦的井井有條,她雖也經(jīng)常看到人家父母吵架打架,但沒有那么切身的體會,只覺得一個大老爺們兒當(dāng)眾打老婆很難看,但也只有這種觀點(diǎn)而已。 后來跟著親生父母離開,一路上看到父親對母親的愛護(hù),這才認(rèn)識到,并非天下的男人都像這大山里的男人那么野蠻。所以玲玲能有這樣的想法,她是贊同的。 見陳陌沒有開口說話,玲玲想了想,又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陳陌,他們真是你男朋友嗎?” 陳陌頓時驚悚的瞪向玲玲,啞然半天才想起來回答:“玲玲,城市里的婚姻法也是一夫一妻制,而且普通男性朋友和男朋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含義!” 她把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解釋了一遍,太嚇人了,居然問她那倆是不是她男朋友,她愿意,他們倆愿意嗎? 好吧,身邊兩個的確是風(fēng)格迥異的花樣美男,但她也不愿意!一個都消受不起,兩個一起她還不如直接跳鬼井里和血煞僵打架。 玲玲聽她這么回答,還是不太放心,又問:“鐘大哥說是你男友,是真的么?” 陳陌搖頭否認(rèn),又想了想,斟酌半天才吞吐著回答:“鐘逸然的體質(zhì)不太適合你,他……嗯,你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當(dāng)然,你可以找林月白說話?!?/br> 玲玲完全誤會了,對她的搖頭完全當(dāng)作沒看到,有點(diǎn)兒遺憾的說:“哦,看來他真的是你男朋友。那好吧,我和林小哥說話?!?/br> 在玲玲想來,鐘逸然會做飯,更好些,不過林月白看上去也是脾氣很好的帥哥,應(yīng)該不會打她罵她。 陳陌幽怨的看著玲玲說不出話來:“……” 究竟是哪個方面讓你誤會了? 林月白瞪著已經(jīng)笑彎了腰的鐘逸然,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叫多和他說話? 這他還怎么出去?難道要在廚房里躲一天? 鐘逸然施施然的走出來,直接走到陳陌身邊,挨著她坐下,這才看向玲玲:“阿陌經(jīng)常提起你,說是山里最要好的朋友?!?/br> 玲玲眼前一亮,接著又有些害羞的點(diǎn)頭:“嗯,我和小陌的關(guān)系一直都特別好。不過小陌從來都沒提過你呢,是這次小陌回城里認(rèn)識的嗎?” “對啊,我們一見鐘情?!辩娨萑淮筮诌值男ζ饋怼?/br> “誰和你一見鐘情了?”陳陌一掌打了過去。 鐘逸然反應(yīng)極快的抓過她的手腕,笑嘻嘻的看向玲玲:“她什么都好,就是暴力了點(diǎn)兒?!?/br> 玲玲都看傻了,陳陌會功夫的事兒她知道,以前小時候有調(diào)皮的男孩子欺負(fù)人,尤其是陳陌,無父無母,由風(fēng)評不好的秋嬸兒帶著,更容易讓其他孩子欺負(fù),結(jié)果有一次陳陌忍無可忍,直接把領(lǐng)頭的孩子王給狠揍了一頓,那孩子當(dāng)時比陳陌高上一頭,吃得還胖,結(jié)果被陳陌揍得直喊她姑奶奶饒命。 這些年過去,陳陌的身手越來越厲害,好幾次都把村里的小混混兒打得哭爹喊娘,只因他們敢調(diào)戲女孩子。 在玲玲心目中,陳陌是最厲害,沒想到鐘逸然隨手一抓就化解了她的招式,這也太酷了! “小陌,你男人真的很優(yōu)秀,你別那么暴力,把他嚇跑了咋辦?”玲玲顯然認(rèn)定了兩人的關(guān)系,于是開口勸解。 陳陌頭上都冒煙了,音調(diào)都升了八度:“我男人?” 鐘逸然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握著陳陌的手腕,制著她的行動,沖玲玲笑著說:“這稱呼不錯,我喜歡!” 陳陌直接炸毛,手腕抽了半天沒抽動,瞪著鐘逸然樂不可支的德性,她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鐘逸然很輕松的躲過,笑嘻嘻的故意氣她:“這么兇悍,也只有我迎難而上,換個人都不敢啊。” 陳陌發(fā)狠,端起桌上的碗就潑了過去,鐘逸然這才松開她的手腕,閃身躲過,無奈的搖頭嘆息:“謀殺親夫?。恐熬捅荒銤娏艘换兀贊姖窳四憔偷戎陨硐嘣S吧?!?/br> “滾!”陳陌直接把碗砸了過去。 鐘逸然笑著接過碗,在指尖上如轉(zhuǎn)球似的轉(zhuǎn)著,側(cè)著腦袋笑望她:“這可是清朝官窯的出品啊,價值不菲,就這么摔了多可惜。” 陳陌愣了下,他居然看出來了? 見陳陌靜下來,鐘逸然笑瞇瞇的把碗安然而恙的放回桌上,這才難得正經(jīng)的說:“和你朋友出去玩兒吧,等我和小白研究好路線你再回來?!?/br> 陳陌明白他這話的用意,就是懶得理他,氣呼呼的拉著玲玲就走,身后又傳來他暢快的笑聲。 林月白這才從廚房走出來,斜睨著鐘逸然,滿臉不屑的開口:“用這種方法拉擋箭牌,你也太無恥了?!?/br> 鐘逸然聳聳肩,悠哉的坐在凳子上,慢吞吞的說:“有用就行,何況我們到這里是有正經(jīng)事做,又不是來旅游的,和女孩子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唉,何況阿陌說的沒錯,我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不合適與女孩子親近,大好男兒居然還要躲躲閃閃,辜負(fù)女孩子示好,真是太遺憾了!” 說到最后,幾乎捶足頓胸。 林月白翻了個白眼:“還以為你多正經(jīng)呢!” 鐘逸然不屑的懟了句:“假正經(jīng)才是不正經(jīng)呢!例如你!” 林月白懶的理他,看了眼垃圾筒里的碗,又嘆了口氣:“可惜了上好的康熙官窯汝瓷?!?/br> 鐘逸然漫不經(jīng)心的環(huán)顧四周,拉長嗓音說道:“我的手洗得的確干凈,但對于普通女孩子來說,吃那樣沾了些許陰氣的面條還是會引來不適。話說回來,秋嬸兒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用康熙年間的官窯瓷碗盛飯,這家當(dāng)?shù)枚嘭S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