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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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餅?!眹?yán)柱兒高高興興的迎上他,兩個手拉著手,讓一旁的莊寧很是不滿。 哼,他這個大哥還在呢,竟然不先跟他好的! 他再也不跟何敬買好吃的了! 米仙仙在見到人時,雙眼一下亮了起來,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回三夫人:“這是我夫君?!?/br> 三夫人“嘶”了下。 何大人吶。 不說別的,何大人這樣貌確實稱得上一句一表人才,謙謙君子,不過這會兒何大人不是應(yīng)在衙門當(dāng)差么,他怎的來安慶寺了。 何平宴微微頷首,同三夫人打了招呼:“正巧今日衙門無事,便來接一接,麻煩三夫人今日帶他們來了。” 三夫人忙笑著回:“哪里的話,何大人客氣了?!?/br> 有男眷在,三夫人也不好多待繼續(xù)跟人講經(jīng)了,便告辭了。 回去后,三夫人想著今日的事兒,又是歡喜又是惱怒,歡喜是難得結(jié)交了手帕交,惱怒是想著家里的男人孩子便不大高興。 有對比才有比較。 樊三夫人原本見了何家的幾個孩子隱隱很是羨慕外,等見了堂堂一府之長,人知府大人巴巴的出來接人才是一肚子的酸水都快冒出來了,他們才到寺廟不過一二時辰,人便追著來了,她往常還歇在廟里呢,沒見男人巴巴的來接她的。 何平宴說衙門不忙,這話三夫人是不信的,她雖是個婦人家,但身處在樊家,多少也聽聞了些的,說知府大人勤政,偶爾還歇在衙門的。 便是不信才更酸了。 人家百忙之中都知曉來接夫人回家,一副離不得的模樣,她男人一個文士,閑暇時間可不少,偏生卻丁點不知道惦記她的。 她跟丫頭抱怨幾句,丫頭勸道:“咱們家老爺這些雖說是做得不好,但老爺?shù)降资切奶鄯蛉说?,哪回不是吩咐廚房給夫人備些愛吃的,你瞧大夫人二夫人,兩位老爺可有給她們吩咐的?” 三夫人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 比不得上,還是能比過下的。 眼見天色不早,何平宴便帶著人準(zhǔn)備回城了,三夫人自然也隨同著一塊兒回去。 四餅有了小柱兒在也不說要當(dāng)僧人的話了。 米仙仙帶著幾個孩子坐一輛,后邊是三夫人家的馬車,前后各有衙差開道,把他們的馬車護在中間。 三夫人也體驗了一回被前呼后擁的感覺,她掀開車簾一角,聽著兩側(cè)的衙差們說著話。 “米福,你可是咱們知府夫人的親侄兒,咱們兄弟們關(guān)系可不同,以后你發(fā)達(dá)了可別忘了我們,你看你到哪兒都被何大人給帶上,可見是安了心要提拔你呢,要不你給兄弟們說說咱們知府大人有甚歡喜的,我們也找找路子?!?/br> 米福年輕嘴甜,入了兵房沒幾日就跟里邊的衙差們打成了一片。聞言,他想了想:“我姑父吧,他倒是沒甚歡喜的?!?/br> “不過你們?nèi)羰前盐夜霉媒o討好了,說不得會得他令眼相待的?!?/br> 衙差們:“討好知府夫人?” 有人不信。 “外邊都傳說知府夫人性子大,這才把咱知府大人壓下來的?!?/br> 米福嘿嘿一笑。 他就沒見她姑姑發(fā)回脾性的。 “外邊的話能信?我姑父要是不高興能推了公務(wù)特意來接人?告訴你們,我姑父可是給我姑姑下過廚的?!弊詈笠痪洌f得很是輕,不過一直注意他們動靜兒的三夫人還是聽了個正著。 先前她聽了丫頭的話心里還很是高興呢,如今是半點笑都擠不出來了,回了府,她想了想,挑了個時辰跟樊三老爺說了,想吃一回他親手做的飯食。 樊三老爺當(dāng)初不顧家中反對,執(zhí)意了要娶三夫人進(jìn)門,對她自然是喜歡的,但這會兒卻一臉震驚。 “你瘋了不成?” 三夫人氣得一整晚沒睡,過了好些日子才向米仙仙扭扭捏捏的打聽起了閨房之事。 這頭,何平宴在給米仙仙交代嚴(yán)柱兒的事。 說是跟著唐月娘一塊兒過來的,何志忠跑了好幾日找鋪子沒找到,莊庭那邊知曉后特意幫著他尋了一處,鋪子的事兒處理妥當(dāng),何志忠便傳了信兒讓縣里來兩個幫襯,這其中唐月娘便是其中一個。 這唐月娘,便是當(dāng)日被米仙仙救下的女子。 “既然學(xué)堂里放了假,那便在府城好好玩一陣兒,待學(xué)堂開了學(xué)再回去?!彼寚?yán)柱兒坐身邊,又問他過得如何,繼母親爹待他如何,一一過問了,知曉他家中繼母兩個不敢做妖才放了心。 又讓他們幾個小的去玩。 夜里,夫妻倆躺在床上說著話,何平宴問他們今日聽經(jīng)的事兒。 米仙仙苦著一張臉:“相公,那樊三夫人聽得如癡如醉的,甚么道道都能說得出來,只有我,除了覺得犯困便沒別的,甚么道理,更是一個沒聽出來的?!?/br> 大師夸過三夫人靈根通透,她這般的只怕連門都摸不得,只能說聲愚笨了。 第103章 米仙仙這輩子可謂是順豐順?biāo)牧耍谀锛业臅r候有米婆子疼愛,對她跟對哥哥米康沒甚差別,米康有的必然有她一份,從吃食到衣裳,果子點心,更甚米婆子疼她,把人養(yǎng)得嬌滴滴的,差點就是那十指不沾陽春水了,到底做了幾分面兒,時常讓她提個小籃子去采點菜,拾兩把柴火的。 嫁了人后就更是享福了,何平宴把他捧在手心里寵,也就是前邊吃了三年苦,她模樣生得實在是好,腦子又靈活,有何平宴當(dāng)靠山,向來又是無往不利的。 這一回還是她頭一回覺得腦子愚鈍。 懷疑自己起來。 何平宴大掌在她發(fā)上輕拂,見她面兒上的茫然之色,心里很是心疼:“怎么會,我的仙仙最是聰慧的了,那佛法是為有了佛心的人聽的看的,端的明光高華,但我們不過一俗人也,聽不懂那些高深的經(jīng)文也實在尋常?!?/br> “你要是生了佛心,改日豈不是得拋下我跟幾個孩子遠(yuǎn)遁紅塵去了?” 米仙仙被他說得一笑,捂著嘴兒直樂。 看似是放了心,但第二日她手里捧的書便由周律換成了佛經(jīng)。 相公都說她聰慧,區(qū)區(qū)一本佛經(jīng)她還不信自己捉摸不透! 直讓何平宴嘆氣。 早知道他就不該由著她跟著樊三夫人去上香,小妻子太順了,凡事只要他細(xì)細(xì)同她掰扯便能懂其中意思,連這枯燥乏味的周律也看得入迷,偏生在佛經(jīng)面前吃了虧,由大師親自講經(jīng)也是一頭霧水,心里越不過去。 更有前頭大師夸過三夫人通透,對比下來更是覺得自己有了短處,她心高氣傲,自是不肯服輸。 幾個餅餅倒是過問過,只隨口問了句,也沒深想。尤其是四餅,小柱兒來了,還帶來了自己攢下的銅板,有莊寧帶著,三個人幾乎把府城的食鋪給吃了一遍。 若非家中掙銀錢了,還真養(yǎng)不起他的。 按米仙仙上輩子聽過的,她膝下四個兒子,大餅懶,二餅饞,三餅潑,四餅懶饞潑占齊了的,如今幾個兒子已經(jīng)長好了,老大何越性子慢,但是一個清秀的少年郎,老二何楠一本正經(jīng),腦子好,三餅何景性子活潑,按理二餅何楠才該是饞嘴的那個,但他除了喜歡吃些糖果,卻并不跟四餅一般。 四餅饞嘴,為了點吃的連大哥都認(rèn)了。二餅不會。 樊三夫人尋了一日偷偷摸摸的登了門兒。 米仙仙還以為她是來跟她講佛經(jīng)的,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端著小臉,一副要跟她認(rèn)真探討的模樣。 她可是下了苦功夫的,讀了般若波羅蜜心經(jīng)、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妙法蓮華經(jīng)、大方廣佛華嚴(yán)經(jīng)等雖還未讀,但也不是當(dāng)日那個連門都摸不到的人了。 問吧! 三夫人開口:“仙、仙仙啊,我知道你跟何大人夫妻感情甚深,你又是個聰慧的,能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怎的才能讓當(dāng)家的更順著些。”她湊近了,放柔了聲音,很是偷偷摸摸的樣子。 怕羞,她連丫頭都打發(fā)去了外邊。 …… 米仙仙嫣紅的小嘴兒微張:“這、這個啊。” 竟然不是來跟她探討佛法的么? 三夫人直點頭,她找上米仙仙那也是有原因的。當(dāng)日回去后她便喚了次子樊玉北來,讓他一五一十的講了在何家的點滴,樊玉被不知其意,倒也沒瞞下都說了。 按他的說法,堂堂一個縣大老爺竟然不時下廚給妻兒做飯食,這些都是他在何府聽里邊的小丫頭們嘀咕的,但樊玉北不相信。他不信,三夫人卻深信不疑了。 堂堂知府大人都能叫一個婦人家拿捏著,可見米仙仙的本事。 她眼巴巴的望著。 米仙仙不自在的側(cè)了側(cè)身,干巴巴的說:“這個吧,夫妻之間哪有甚么順不順的,不都是相互體諒么?!?/br> 像她,便是一個體貼賢惠的好妻子。 相公整日在外邊忙,不時還歇在衙門里邊,家中里里外外都是她在cao心,還有四個孩子要教導(dǎo),可是不得空閑得很。且她還并無怨言,一句半句都沒說,可不是個賢惠人是甚的。 三夫人不信,還拉著她的手拍了拍,“你放心,這話過了我的嘴,不會有別人知曉的?!?/br> 秘密么,她懂。 米仙仙確實不想摻和到別人夫妻兩人之間去,沒事還好,有事還不得怪她啊,換了是別人也就罷了,左右怨她的人也不少,但三夫人可是侄女以后的婆母,她要是把人得罪了,以后受苦的便該是何心了。 只含糊其詞的:“你可是遇上甚么難處了,你先說一說?!?/br> 三夫人高興,便說她男人平日里喜歡端著架子,不貼心,時常氣得她睡不著覺,尤其是近日,夫妻兩個倒是鬧了兩回,三夫人便想治一治他,省得他不把人放眼里的。 “我還是明白了,這男人啊,該治還是得治,不然啊那眼里是丁點沒人的,對了,你家平日是怎的治的?” 何家的花樣就多了,光是洗衣板都有三張。 不過這些米仙仙是不會朝外人講的,幾個兒子時日久了難免會知道些,但對外人她還沒拿自己閨房中的事跟別人說的,不過她到底是給三夫人出了個主意。 “以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聽人說過一句,說這男子都離不得女子,你不讓他上被窩,等上兩日他就能給你服個軟。” 這是婆家大嫂張氏的原話。 張氏還曾經(jīng)親自做過,不過碰上了大哥何志忠那等心志堅定之輩沒用。 樊三爺當(dāng)初能頂著長輩的反對娶了三夫人,想來也是位心志堅定之輩。她隨手出個主意,過兩日三夫人在樊三爺跟前兒碰了璧自然也就不干這些事了。 她敢治那是有那底氣,她相公給慣的,她才敢在他跟前兒得寸進(jìn)尺。 世上的男子又不都是傻子,愿意被治,被媳婦給壓一頭,多是心甘情愿的配合,不然有誰能壓他們頭上的? 三夫人捧著這主意猶如那圣旨一般,高高興興的走了。 沒兩日,傳了信兒來,一番感激,好生感謝,還說要請她吃茶。 樊三爺屈服了。 米仙仙:“……” 同是親家,大嫂張氏該學(xué)學(xu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