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男友是我強睡來的【1V1 H】、唯捆一生(骨科兄妹女s男m)、[我英轟出]草莓與俄雨、[西游]妖怪被師父抓走了、反派超可怕的、蟲族之智能管家、女朋友太調(diào)皮了怎么辦、穿成豪門老男人的前夫、娶個男人當(dāng)媳婦、[七五]襄陽王超兇
其實,他的幼年形態(tài),就是每日伴在她身邊的那只小貓。 她這么期待,到時候看到他的幼年形態(tài)會很失望,要不,他幻化成別的樣子哄哄她? 或許…露出耳朵和尾巴的半人形態(tài),她會喜歡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昭昭:awsl!!!! 謝謝心臟不好只吃甜扔的1個地雷,啵唧啵唧~~~ 第61章 “對了, 阿玄,我把和你在一起的事, 告訴了我的一個嬸嬸,她說想見見你?!蹦秸颜颜f起了這件事, 畢竟, 她在這個世界無父無母, 嬸嬸就是她最親的人。 讓阿玄見她, 就跟見家長的意義一樣, 見家長,應(yīng)該是個很隆重的事情吧,所以, 她早早的對阿玄提了這件事,讓他有時間好坐準(zhǔn)備。 江玄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他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會好好準(zhǔn)備的?!?/br> 只是, 他對人界的禮數(shù)不甚了解,該怎么做,才能討到李嬸的歡心呢? 江玄垂眸沉思著。 慕昭昭則接著道:“阿玄, 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呀?” “怎么了?”江玄問道。 慕昭昭道:“李嬸讓我問的,她說, 想看看我們的八字合不合?!?/br> 江玄的眸中劃過一抹疑惑,李嬸今天,問過這個嗎?他怎么好像沒聽到。 不過,江玄自然是不會是懷疑慕昭昭說的話的, 可他仔細(xì)想了又想,卻怎么也憶不起來了。 從前,爺爺是會給他過生辰的,每到他生辰那一天,爺爺會給他做好多好吃的,還會為他輕輕哼唱一首他們家鄉(xiāng)獨特的,用來慶祝生辰的歌謠,每到新的一年,他無比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可后來,他被那個老魔頭關(guān)進(jìn)牢籠之后,連是白天黑夜都不知道,這個從前被期盼的日子,也就逐漸被遺忘了。 江玄如實道:“我想不起來了?!?/br> 說這話時,他語氣里倒沒有失落,只有幾分因為回答不上來慕昭昭問題的懊惱。 聽到江玄的回答,慕昭昭雖然心中酸澀,但倒并沒有覺得忘記自己生日是一件讓人驚訝的事。 因為,大多時候,她也不記得自己的生日,經(jīng)常生日過了許久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若不是身份證上有記載,她可能也會和阿玄一樣,把這一天忘得一干二凈。 只有生活在幸福美滿家庭中的孩子,才會被慶祝生日,只有會被祝福的生日,才會被孩子期待和銘記。 她和阿玄,都不是家庭幸福美滿的孩子。 她也很能理解江玄提起這件事時平淡的語氣,因為,習(xí)慣不過生日之后,是真的不失落了,無非就是比別人少了一個慶祝的節(jié)日而已。 但是,能多一個值得慶祝的一天,自然是更好的。 慕昭昭笑著對江玄道:“沒關(guān)系,只是個慶祝的日子罷了,是哪天都可以,你有沒有覺得哪天的日子比較特殊呢,可以把它當(dāng)做生辰?!?/br> 江玄想了想,道:“我記得爺爺?shù)纳健!?/br> 慕昭昭贊同道:“這個日子挺好的,爺爺是你很重要的人,他的生辰很有紀(jì)念意義,那以后,你就跟爺爺一起慶祝生辰吧!” 可江玄卻有些猶豫,他道:“可是,萬一和你的八字不合怎么辦,我還是選個跟你適合的日子吧?!?/br> 阿玄的心思也太細(xì)膩了,竟能考慮得這么周全,慕昭昭立馬表示道:“沒關(guān)系,這些只是討個吉利而已,不用這么當(dāng)真的?!?/br> 江玄卻還是堅持道:“可是你也很重要。” 慕昭昭心中一暖,唇角的笑更深了幾分,可又因他太過直白的話語,看著她的眼睛里止不住的帶上了幾分羞澀。 她道:“那,以后的每年,就給你過兩個生辰吧,一次跟爺爺一起過,一次跟我一起過?!?/br> 江玄眼睛亮了亮,顯然很開心,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道:“一年可以過兩次生辰嗎?” 慕昭昭道:“當(dāng)然可以,只要有人愿意為你慶祝,想過多少次生辰都可以?!?/br> 江玄聽到這個回答,放心的高興起來。 以往,他再怎么高興都只把情緒藏在眼睛里,面上的表情最多只是抿著唇勾勾嘴角,可這次,他卻高興得瞇起了眼睛,唇也微微咧開著,露出了兩顆小尖牙。 這還是慕昭昭認(rèn)識阿玄這么久,第一次見他這么笑,像是孩子似的,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高興。 慕昭昭也跟著笑了起來,甚至不自覺的想要抬手去揉揉他毛絨絨的腦袋。 她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待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放在他的腦袋上了。 對一個大男生做這種動作…也太奇怪了,更何況,阿玄的年齡可不僅僅只是他這副外貌看起來的這么大。 慕昭昭臉一紅,本來想揉兩下的動作僵住,可阿玄卻很自然的,主動用腦袋蹭了蹭慕昭昭的手心。 怎么…怎么跟咪咪似的。 慕昭昭忽然想起剛剛為什么突然想摸阿玄的腦袋,因為,看到阿玄露出的那小牙尖時,她想起了咪咪。 一但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眼前的少年在慕昭昭眼中,變得越看越像自家咪咪了。 江玄為了讓慕昭昭摸得舒服,微微屈膝,讓身體微微矮過慕昭昭。 察覺到慕昭昭一直在看著他,他也揚起頭看向慕昭昭,他道:“我也要為準(zhǔn)備很多次生辰,我們相遇的日子,我?guī)阋姞敔數(shù)哪翘?,我?guī)憧次灮鹣x的那次,還有昨天我們在再一起的日子,我都和你一起慶祝?!?/br> “好呀?!蹦秸颜汛饝?yīng)道,她也咧嘴笑著。 一直沒有慶祝過生日的人,一下有了這么多可以慶祝的日子,這也太幸福了吧。 …… 一夜過去,一直到早上醒來,慕昭昭的嘴角都是勾著的。 甚至,一整天,她的臉上都止不住的掛著笑容,許因為好心情的原因,她今日制藥的速度格外的快。 次日,為鎮(zhèn)民們的最后一次治療也順利完成。 鎮(zhèn)里的人在連續(xù)服用了五次藥之后,全部痊愈,只有幾個重癥的還在休養(yǎng)身體,全鎮(zhèn)人零死亡,一場來勢洶洶的瘟疫就這樣被大家一開始誰都不看好的小姑娘化解。 慕昭昭成了鎮(zhèn)了的大功臣,全鎮(zhèn)里人自發(fā)在鎮(zhèn)口籌備了一場盛大的宴席感謝慕昭昭和慶祝瘟疫退散。 宴席上,盡管慕昭昭再怎么謙虛,眾人還是用各種詞匯將慕昭昭夸上了天,甚至都尊稱她為“慕神醫(yī)”,甚至,還立馬有給慕昭昭介紹生意的,說自己哪個村的親戚得了什么什么病,治了好幾年都治不好,重金求著慕昭昭幫忙看看。 既然能力暴露,慕昭昭就沒有再隱藏了,且她有治療那些人的能力,所以她就都答應(yīng)下來,但是,她都一一囑咐,讓那些患者在月底過來,因為,幾天后,她有更重要的事兒。 想到即將和少年的相見,慕昭昭的唇角不自覺勾了勾了。 但是他們提的重金卻被慕昭昭給婉拒了,他們這里地勢偏僻,大部分都是普通農(nóng)民,辛辛苦苦攢下點銀兩不容易,所以,她只打算收點草藥錢。 同時,慕昭昭對全鎮(zhèn)人承諾道:“今后只要是咱們本鎮(zhèn)人生病,都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免費給大家看病開方子?!?/br> 眾人瞬間沸騰了起來,對慕昭昭的夸贊又往上高了一層,慕昭昭趁著眾人對她千恩萬謝的時候,對鎮(zhèn)里人說了不少柳掌柜的好話。 柳掌柜還處于重傷昏迷狀態(tài),但是玉茹已經(jīng)醒了,因為她身體還虛弱的原因,秦泠怕她承受不住,還沒有對她解釋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事兒,所以慕昭昭想在她面對這些事兒之前,盡量幫她減少壓力。 有了慕昭昭給的承諾,鎮(zhèn)民們都紛紛表示,今后不會為難柳家。 可其樂融融的氛圍,卻被一聲突然響起的女聲打亂。 “不需要?!?/br>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這一聲像是被她扯著嗓子喊出來。 眾人連忙你望我我望你的,去尋找這突兀聲音的來源。 很快,出聲的人被尋到,眾人神色怪異的望向那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 慕昭昭也向眾人目光所向的方向看去,在看清那人后,她的神色也猛的一變。 “玉茹?”慕昭昭驚訝道。 被眾人目光注視的著,正是被秦泠攙扶著的柳玉茹。 柳玉茹如同往常一樣,穿著她最愛的那件粉色華裙,梳著精致的發(fā)髻,甚至還點了胭脂,只是,依舊遮蓋不住她的病容。 她回視著慕昭昭,面上表情還算平靜,可她眸里的復(fù)雜神情又讓慕昭昭看不懂,甚至,讓慕昭昭覺得她變得有些陌生。 慕昭昭有些拿不準(zhǔn)她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天發(fā)生的一切。 “玉茹,你怎么忽然過來了?”她邊擔(dān)心的問著,邊詢問的看向秦泠。 秦泠尚還未來得及給出回應(yīng),柳玉茹就自己主動道:“我什么都知道了?!?/br> 雖說慕昭昭心中已經(jīng)對這個事情做了準(zhǔn)備,但聽到柳玉茹親口說出這句話,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 這些天來,她想了好幾個幫助柳玉茹的方法,但是該怎么面對她,她不知道。 因為她不清楚柳玉茹得知一切之后,會對她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但不管柳玉茹會怎么看待她,有一句話,是她必須對柳玉茹說的,慕昭昭垂下頭,道:“玉茹…抱歉?!?/br> 柳玉茹道:“昭昭,你無需向我說這句話,秦泠已經(jīng)將這些天來發(fā)生的所有事及前因后果都告訴我了,是我該對你說對不起,還有,謝謝你,我們柳家欠你的已經(jīng)太多了,你收回剛剛對大家的承諾吧?!?/br> 收回? 能免費得到神醫(yī)的治療,這可是天大的好處,怎么能收回呢,本來鎮(zhèn)民對柳家心里就有隔閡,這下,他們更是情緒激動了起來。 但柳玉茹卻勇敢的直視向周遭所有人,她推開秦泠的攙扶,用瘦弱的身體,鄭重的向大家行了一個請罪的禮,她道:“我知道柳家這次犯下的大錯不是我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抵消的,我該把我爹押到大家面前來,讓他跪著向大家的請罪,可是我爹現(xiàn)在的情況……” 柳玉茹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哽咽。 慕昭昭微微蹙眉,眸中帶上幾分擔(dān)憂。 柳掌柜怎么了?自從柳玉茹醒了以后,為了避著玉茹不引起她的懷疑,她已經(jīng)兩天沒去過柳家,關(guān)于柳掌柜的情況,都是郭陽告訴她的,但她得到的消息是,柳掌柜恢復(fù)得不錯。 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問話的時候,慕昭昭按捺下?lián)模又ヂ犃袢阏f話。 柳玉茹在深吸了一口氣后,迅速平復(fù)下了情緒,她接著用沉穩(wěn)的語氣道:“父債女償,我會替我爹承擔(dān)起一切責(zé)任。” “因為這次瘟疫讓大家產(chǎn)生的一切財產(chǎn)損失,我會悉數(shù)三倍賠償,還會再給每家每戶一筆撫恤,同時,從今日起,凡是鎮(zhèn)上居民,皆可免費在百草堂看診拿藥,大家如果還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可以為現(xiàn)在跟我提。” 眾人的議論聲被柳玉茹的這一席話給平復(fù),畢竟,她給出的補償實在太豐厚了。 當(dāng)然,這次九死一生,差點全鎮(zhèn)團滅還是深深傷到了大家的心的,雖然大家對柳玉茹給出的補償都基本滿意,但還是不免有些微詞的,有人忍不住數(shù)落了她幾句,但她都一一以誠懇的態(tài)度將他們安撫。 看著柳玉茹安撫眾人的人群,慕昭昭忽然懂了為什么剛剛她覺得柳玉茹看起來有些陌生了,因為,玉茹成長了。 玉茹眼中那抹她看不懂復(fù)雜神情,是玉茹在失去父親的庇護之后,生長出來的堅韌。 她盛裝打扮來到這里,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面對向全村人道歉,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