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兄長作死日常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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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一旁還坐著一個(gè)神仙似的小公子,頭戴玉冠,玉冠兩側(cè)的紅穗垂到他的胸口,一張精致的臉被紅穗襯得面如桃瓣,微微泛著粉色。身著一身華麗的錦衣,漂亮的就像壁畫上飛落的仙子。 那小公子面上滿是慵懶,手上拿了一個(gè)桃符,桃符的穗子一直垂到手腕處,襯得手腕細(xì)軟嬌嫩,一旁的奴仆正拿了一盤糕點(diǎn)問他要不要吃,見他搖頭,又連忙端了一盞茶遞到他唇邊。 “咳,不能看的不要亂看?!睆堈乒褫p咳提醒道,“那位是我們東家的小公子,不要輕易招惹他?!?/br> “是是。”畫師連忙收了目光,不再看過去。 迅速地鋪好了紙張作畫,這椿樓富貴至極,雕欄玉砌、碧瓦朱甍,無處不精致,恍如人間天堂,更何況…還住著神仙… 周錦言見這畫師作畫,心中好奇,走上前靠的近些仔細(xì)看著。畫師已經(jīng)畫了兩張圖,此時(shí)正在畫第三幅。周錦言拿了他畫的兩張圖仔細(xì)看著,心中滿意。又看了看他正在畫的第三幅。 畫師額間微微冒汗,自己從來對自己的畫作都是十分自信的,此時(shí)倒是有些手抖。身邊這位小公子靠的這樣近,自己甚至能聞的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 “這畫的是我?”周錦言新奇地挑了挑眉頭。 “是…”畫師頗為尷尬,人與景的結(jié)合實(shí)在是太美了,他有些忍不住畫下來。 “畫的不錯(cuò)~”周錦言道。 畫師瞬間面紅耳赤,鼻尖也沁出汗水,“公子喜歡就好。” 正說著,門外又來一人。周錦言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頭仔細(xì)看著畫師的畫。畫師的手細(xì)白有力,畫出來的每一筆都十分增彩。 沈琢見周錦言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心中微微有些疼。言言怎么不看我…怎么不問我… “哎呦沈公子?”張掌柜看了看周錦言又看了看沈公子,“二公子說你去了碼頭點(diǎn)貨?” “是,已經(jīng)查驗(yàn)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運(yùn)到了倉庫中。”沈琢這樣說著,目光卻還是一直看向周錦言,見他好像沒興趣聽,心中有些失望。 “哦哦,那沈公子請坐?!睆堈乒裾泻襞蜕喜?。 沈琢坐在一處看著周錦言,這視線灼熱的讓人忽視不了。畫師被周錦言看的面上泛紅,注意不遠(yuǎn)處的視線,立即抬頭看了一眼。對上那陰鷙的雙眸,驚得立即又低下頭。 這這這…不只有神仙,還有魔鬼??! 周錦言沒有主動(dòng)找沈琢,沈琢也不敢冒然開口。只等到周錦言隨意走到他附近,沈琢連忙上前,低聲道,“公子…” 周錦言沒有說話。 “是不是青韻做錯(cuò)了什么?”沈琢低聲詢問著,目光急迫,面上滿是哀求,“青韻都可以改?!?/br> 周錦言剛想要說什么,樓外傳來嬉笑聲,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幾位公子,見到椿樓也有些驚異,只是見多了場面,也沒有過于驚嘆。上前和這位椿樓新主人多說了幾句。 韓斐與敬王殿下一前一后進(jìn)了來,見了周錦言笑著道賀。敬王殿下臉色蒼白,一雙碧綠的眸眼帶著淺淺的笑意。韓斐面上笑的有些壞,剛想說什么,看到走過來的沈琢,又閉了嘴。 “兩位能來已經(jīng)是給了我面子?!敝苠\言微微一笑,將人請了進(jìn)去。 一旁的奴仆請了幾位公子入座,周錦言作為主人家,坐在最前方,沈琢也入了座,坐在周錦言身側(cè)。 韓斐被仆人請坐下后,敬王殿下也隨之坐在一旁。韓斐微微蹙眉像是想要說什么,又閉了嘴。 張掌柜拍了拍手,菜陸陸續(xù)續(xù)地上了桌。眾人看著桌子上金碟玉碗,又看了看鑲金檀木桌,端著酒盅的手都不自覺穩(wěn)了穩(wěn)。 “韓小侯爺?shù)耐氲趺磁c本王不一樣?”敬王殿下看了眼韓斐與所有人都不同的碗碟,又看了看自己的。 張掌柜應(yīng)道,“韓小侯爺是我們椿樓的尊者,碗碟自然也不同?!?/br> “哦?如何成為尊者?”敬王垂眸看著手中的白玉盞,又看了眼韓斐手中的有些透明的雕花夜光杯。 “在椿樓花費(fèi)賬單超過八千八百八十八金才能為尊者?!睆堈乒窆Ь葱Φ馈?/br> 聽了這話,在座的公子忍不住看向韓斐,眼中滿是驚愕,這汝瑟坊最漂亮的姑娘價(jià)值千金尚且能理解??墒沁@八千八百八十八金得一塊尊者牌子…似乎并不劃算。 “這樣啊?!本赐跆ы?,“本王覺得不錯(cuò)?!?/br> 張掌柜面上帶著笑,正想說什么,敬王身后的仆人去記了賬,上面八千八百八十八金寫的清清楚楚。 “?。?!”張掌柜沒想到這么容易,滿臉錯(cuò)愕。 有仆人立即端了更為奢華的碗碟上前,仔細(xì)更換著。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幾位公子這下有些羨慕了,看向韓斐的目光滿是嫉妒,往日宮宴也去了不少回,從未和皇室用過同一種碗碟,這韓斐竟然能和敬王殿下一樣,用著相同的東西。真是讓人羨妒。 沈琢不在乎用什么碗碟,只是看著跪在一旁替周錦言布菜的仆人,面色不善。他懂什么?他知道言言喜歡吃什么嗎?他知道言言最討厭什么嗎?他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