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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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問:“大夫,我這傷疤以后都好不了吧?” 林季同答:“傷口愈合需要時(shí)間?!?/br> “那要多久?” “快則一年,慢則……咳咳,許多年。” 十五嘆了一聲。 二十敲門。 “請(qǐng)進(jìn)?!绷旨就o十五把了脈,起身,“二十姑娘。”他抬了抬臉上的面具。 二十行禮。 林季同出去了。 二十掀開床幔,給十五擦拭傷處,更換新藥。 游玩半個(gè)月,發(fā)生了不少事,二十心里像是過了半年。她想著明日去南喜廟,求一道平安符。 遠(yuǎn)行回來,二十住在花苑。 這天正要就寢,有人過來傳話,“二公子有請(qǐng)?!?/br> 二十匆匆去了崩山居。 今夜,慕二公子出去飲酒作樂。酒席上,他大嘴巴地說自己休妻了。 一群公子哥連連喝彩,“該!娶什么妻啊,徒增煩惱?!?/br> 幾人都是京城商賈之子,坐吃山空的商二代,沒有才能,是京城紈绔子弟的典范。 出來玩,美女是少不了的。作東的那位,請(qǐng)了浮絨香的姑娘過來。 其中就有扈盈盈。她坐在慕錦身邊,為他倒酒,為他夾菜。上回落水,沉浮的扈盈盈自己慌得要死,想不起二公子拉她是救她還是害她。水性不佳只是小事,扈盈盈不敢多問,怕拂了慕二公子的顏面。 席間,一個(gè)藍(lán)衫公子摟住舞姬,跟著跳舞。 這些紈绔公子,毛病多多。作東那個(gè),醉酒了還會(huì)抖落自家倫理丑聞。扈盈盈見怪不怪了。她抬眼看慕錦,只見二公子盯著場(chǎng)上跳舞的男女。她順著看去。 藍(lán)衫公子伸出舌頭,在舞姬唇上舐。舞姬張嘴相迎。 慕二公子放下酒杯,沉思片刻,轉(zhuǎn)眼向扈盈盈。 她吐氣如蘭,嬌艷柔軟。 他憶起親吻二十的滋味,低下了頭。 扈盈盈驚訝地看著他無暇的俊臉,她受了蠱惑,閉上眼睛。 即將碰到她,慕錦停住了。品嘗山珍海味的嘴巴……吞別人的口水……二公子過不了這道坎。 再看場(chǎng)上交纏的公子舞姬,慕錦意興闌珊了。沒一會(huì)兒,他匆匆離席,留下一臉莫名的扈盈盈和一眾訝然的公子哥。 回到慕府,慕錦說:“把排名二十的給我叫來?!?/br> 和二十親吻那天,他喝了幾杯翌日方歇,也許是酒意迷惑了他,讓他覺得她有了香氣。 沐浴完畢,慕錦回到房中,二十已經(jīng)在候著了。明月映在她眉間,清澈平靜。 她沒太大表情,行一禮,低下了眼。 他又想捏她的臉了。想了就做,他上前掐起她,“兩日不見,氣色不錯(cuò)?!?/br> 二十仰臉看他,二公子有酒氣,臉上不起紅云,應(yīng)該只是普通酒水。 燈盞燭火舞動(dòng)在他的眉眼,火芯燒進(jìn)了他的眼底,聚成一座又黑又紅的深淵。 她眨眨眼。 慕錦沒有多話,低頭銜住兩片艷紅。 這是可口的,美味的。也是危險(xiǎn)的。 兒時(shí)的某些記憶像要洶涌而至?,不過,慕錦沉浸和二十的親昵中,沒有捕捉到這一閃而過的瞬間。 作者有話要說: 古時(shí)冶煉技術(shù)不高,黃金不是純黃金,混雜了其他金屬。文中指固液共存體。 第57章 慕錦將二十推到了床上。 夏日炎熱, 床上鋪了一層玉簟,通透如燦黃琉璃。二十瑩白的肌膚, 墊在玉簟之上, 明晃晃的。 自從二十來了癸水,慕錦就修身養(yǎng)性, 過上了清寡的日子。夜夜抱她在懷,燥動(dòng)不是沒有,偶爾醒了, 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臉,又再揉揉她的手,借此來紓解心中火氣。 忍到今日,已經(jīng)是憑著二公子極端的克制。他本想,回到慕府, 將掩日樓的姑娘好好瞧個(gè)仔細(xì)。見是見到了, 美也是美的, 他卻不怎么提得起興趣。他就當(dāng)是遠(yuǎn)行奔波,淡了心性。今夜,原本尋歡作樂的場(chǎng)面, 他覺得百無聊賴。 回來見到這個(gè)女人,起了興致。他拉起二十的手, 問:“女人家的東西, 干凈了吧?” 二十點(diǎn)了點(diǎn)頭。 慕錦笑了,低頭親她一口,“真乖。” 他將她的點(diǎn)頭理解為迎合。然而, 二十只是覺得,橫豎不過一覺,公子想睡就睡是了。 這一晚,慕錦將絹帕蓋上二十的眼睛。蓋了片刻,又扯下了。他用掌心捂住她的雙眼。她閉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覺到她眼珠子在輕微顫動(dòng),他松了手。 二十雙眼緊閉,緊得連鼻梁都皺起。 他捏起她的雙唇,再啄一下,然后將絹帕扔到一邊。 好半晌,沒有帕子蓋下,她偷偷睜開一只眼。 他逮到了,笑說:“以后別蓋了?!?/br> 少了帕子絹帕的遮掩,惶惑的反而是二十。也許是害怕二公子深邃的眼神,也許是害怕自己的迷蒙,總之她兩眼一閉,眼不見為凈。 到底是契合的二人,嘴上該念的,該哼的,她都有。 思及她癸水的痛苦,慕錦這一晚沒有漏進(jìn)去。以防萬(wàn)一,他雙指扣住了她的一個(gè)xue位,輕輕按揉。 她腿上一麻,像是被什么小動(dòng)物咬了口。 他說:“明天不用喝避子湯了?!?/br> 二十放心地枕在他的肩上。二公子嘴上喊打喊殺,可是二人越來越親昵的同時(shí),她覺得他越來越體貼了。崩山居地勢(shì)優(yōu)越,冬暖夏涼,而且玉簟清潤(rùn)。二十迷糊中生起寒意,縮進(jìn)他的懷里尋求溫暖。 “夏天你還怕冷?”慕錦梳起她的長(zhǎng)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問:“這座京城你走過多少?” 二十搖了搖頭,沒走多少,偶爾去一趟南喜廟。慕府沒有禁足,不過,一日三餐廚管按時(shí)送飯,要是錯(cuò)過了,不好t意思再跟廚房要。她都趕回來吃飯。 慕錦料著,她眼界小,見識(shí)淺。“明天我?guī)愕骄┏亲咦?,這里也有戲樓,有茶樓。哦,還有賭場(chǎng)。不過,這里的賭場(chǎng)和嶺洲不一樣,規(guī)矩多,我不樂意去。” 二十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知聽進(jìn)去沒有,他說什么她都點(diǎn)頭。連他的問話也是。 慕錦知道,她八成是要睡了。他拍拍她,“明天想去哪兒玩?” 二十睜開眼,比劃說:“求簽?!?/br> “什么簽?” “平安符。” “給誰(shuí)求?”這才是慕錦關(guān)心的。 二十誠(chéng)實(shí)地答:“二公子。”二公子平安,她們這群女人才可以無憂無慮。所謂擒賊先擒王,保平安當(dāng)然也是先保主子的。 慕錦正想出言諷刺他不信簽文,話到嘴邊,拐了個(gè)彎。這道彎挑起一記上翹尾巴,勾進(jìn)了他的心底。尾尖撓得他癢癢,癢得睡不著了。 也許是因?yàn)榻裢碇蛔隽艘淮?,余興未了,所以他有一股沖動(dòng),和她飛出窗外,賞花賞月,吟詩(shī)作對(duì)。 想起她大字不識(shí)一個(gè),作罷。他摟緊了她:“睡吧?!?/br> —— 第二日,二十換上了一件艾綠長(zhǎng)裙。束起盈盈一握的細(xì)腰,跟搖曳柳枝一樣。 這正是先前慕錦讓裁縫房趕制的新衣裳。大紅大紫是艷色,這黃啊綠的也煞是搶眼,裁縫師傅就一起做了。 二公子見著她這一身,閃過微妙的小情緒。他懷疑她這顏色在含沙射影。 二十抬頭向他,淺綠襯得她膚白如玉。 他問:“這兩日,新繡的東西好了沒?” 二十比劃說:“忙著照顧十五,顧不上?!边@是原因之一,二來,是懶。當(dāng)然,這個(gè)不可以告訴二公子。 慕錦撇了撇嘴。堂堂二公子,三番五次地向姑娘家討東西,實(shí)在丟顏面。他克制隱忍,唯有用即將到來的平安符,緩解得不到香囊的不愉。 出了慕府大門。 慕府門前這條路,一邊通往街道,另一邊是盡頭。多是府里的人通行。走上街道,南喜廟在往右的方向。 然而,二公子大步一拐,去了左邊。 二十急走兩步,追了上去,她張望周圍路人,將手指藏在袖下,輕輕扯他的衣角。 慕錦側(cè)頭。 她指另一邊:“求簽是在那里?!?/br> “先帶你去吃東街的小籠包子。”慕錦一把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不過,這里是京城,他握了一下就放開了。“冬寧說,那一口鮮汁,慕家廚房做不出來?!?/br> 二十松了口氣,她以為二公子不痛快,罰她不吃早飯。她稍稍慢下腳步,和他拉開了三尺的距離。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小籠包子店,在角落坐下。 慕錦看著對(duì)面的二十。他昨天仔細(xì)觀察扈盈盈,依然國(guó)色天香。眼前的女人也許是新鮮的另一類型。那就權(quán)當(dāng)他的審美沒有退步,而是進(jìn)步了。 二十咬下去一口包子,香濃湯汁流在嘴里,十分燙口。她張張嘴,一抬眼,見二公子雙目炯炯如艷日,直盯著她。 她垂下眼,趕緊將口中的包子咽下。 慕錦笑了,拿出她送的那一條絹帕,輕輕為她擦拭嘴角,“我今天明白你送這帕子的意義了?!?/br> 不是她送的……是他強(qiáng)要的,要了又不稀罕。二十自己接過帕子,擦了擦嘴,之后折疊起來,比劃說:“二公子,我洗干凈,再還回給你?!?/br> “嗯?!蹦藉\提醒:“記住,一定要還?!?/br> 這帕子本來就是二公子不要的。當(dāng)然,二十沒敢說,連連點(diǎn)頭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