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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長子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說著,魏定便牽起小堂弟的手,關(guān)心人家一路上順不順利、身體能不能夠吃得消,書讀到什么地方,這次過來能不能在柳州城多住一段日子。

    魏家長房這邊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魏時庶出的身份,魏定也知曉,但哪怕是庶出,同樣也是血脈至親,還是一個十歲的小人家。

    魏定自然不可能去欺負人的,更不可能去冷待這么一個小孩子,但是也沒想著會有多親近,畢竟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

    不過,等見到這位堂弟之后,怎么瞧都覺得順眼,不光是相貌,當(dāng)然這位小堂弟的相貌著實出色,便是放到柳州城的官宦子弟當(dāng)中,也應(yīng)當(dāng)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除了相貌之外,小堂弟身上的氣質(zhì)也很得他眼緣,不笑的時候有些清冷,但并非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自帶著一股精氣神兒,特別有氣場。

    笑的時候,那股清冷勁兒就散開了,才像是十幾歲的小少年。

    總之,魏定越看就越覺得舒服,這大概就是因為血緣關(guān)系吧,哪怕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第一眼見到,就覺得舒服和順眼。

    之前交朋友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魏定作為長房的獨苗苗,根本就沒有和兄弟姐妹相處的經(jīng)驗,男孩還好,不管是讀書,還是外出交際,他接觸的都是男孩。

    但是女孩子就不一樣了,除了母親、妻子和家里的下人之外,他壓根就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女孩子。

    所以在得知堂妹身體不舒服,需要穩(wěn)一穩(wěn)再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壓根兒就沒想著親自去瞧一瞧堂妹,畢竟他也沒有跟女孩子相處的經(jīng)驗,而且也就小時候在一塊玩過,之后就再也沒見過面,湊在一塊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但是跟堂弟愉快的交流了一番之后,魏定改主意了,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姐妹,到底跟外人是不一樣的,天生就合眼緣。

    魏定可以說是抱著一種相當(dāng)期待的心情,掀開馬車上的簾子。

    “蓉娘,你還好嗎,要不要去請個大夫過來?!蔽憾ㄔ谠尞惡褪?,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和情緒。

    眼緣跟血緣好像還真沒多少關(guān)系。

    堂妹的氣色看起來真的差的很,一路上肯定沒少吃苦,不過一個人的相貌和氣質(zhì),跟氣色好壞關(guān)系不大,雖然把堂妹和堂弟放在一塊兒比較不太好,但魏定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頭有了一個比量。

    只能說一個遠高于水平線,另一個則是勉強停留在水平線上。

    魏定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赧,不應(yīng)該以貌取人的,尤其這還都是他的親人。

    “多謝大哥,我已經(jīng)好多了,咱們這就進去吧,別讓祖母和大伯母久等了?!?/br>
    魏蓉這會兒已經(jīng)緩過勁來了,但是并沒有注意到堂兄剛開始眼睛里一閃而過的驚詫,不過她倒是有好好打量堂兄一番,一樣是魏家子弟,不管是堂兄,還是大弟,都生了一副好相貌。

    當(dāng)然前者和后者并不是在一個水平上。

    如果可以的話,魏蓉都不想挨著這兩個人走路,誰樂意當(dāng)襯托紅花的綠葉呀。

    不過今天這樣的場合,不是她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

    想要分開是不太可能,魏蓉只能‘兩害取其輕’,走在大哥旁邊,大哥的另一邊兒則是大弟。

    第6章

    老太太魏母已經(jīng)五十八歲了,早年吃過不少苦頭,為了讓自個兒夫君讀書,沒少繡了東西,不過她夫君到底也沒能考上進士,反倒是長子,二十八歲便已經(jīng)成了二甲進士。

    老人家身子骨還不錯,唯獨眼睛看不太清楚了,大抵跟早年熬著做繡活有關(guān)系。

    所以哪怕孫兒、孫女就在跟前,她卻也是看不清楚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老太太對兩個孩子表示親近,一手拉著一個,一口一個心肝兒,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

    過了好久,才松開兩個孩子,臉上還帶著淚呢。

    也是,到了這個年歲,都向往天倫之樂,偏小兒子任職的地方遠,而且又多年不得晉升,想挪個地方都不行,連帶著這兩個孩子,平時也跟她遠隔千里,如今好不容易見面了,情緒難免激動了些。

    魏大伯的夫人孫氏勸了許久,魏母這才止住眼淚。

    “好孩子,便是嫁了人,也要常回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br>
    魏母最舍不得的還是這個孫女,老魏家人丁單薄,孫輩兒里頭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孩,又跟著老二去了燕縣,走的時候還是個小豆丁呢,再見便是要嫁人了。

    魏蓉對著老太太很是恭敬,這也是母親再三叮囑過的,孝道大于天,老太太作為魏家的長輩,有時候說句話比大伯父還要有用。

    不過到底是沒有討好過人,不太能夠把握中間的分寸,對老太太恭敬有余,而親近不足。

    但是作為大房和二房唯一的女孩兒,魏蓉原本就是被捧到手心里的,就連婚事也是再三思量過的,不是用來收斂人心,也不是用來鞏固地位。

    未來公公是柳州城的從七品判官,頂頭上司便是魏家長房的魏大伯,但凡是個稍微有些成算的人家,就必定會善待魏蓉。

    至于魏蓉的夫婿孫行川,算不上是青年才俊,在讀書上只能說是資質(zhì)平平,今年才剛考中了秀才,想要中舉的話,恐怕還有的熬呢。

    但是性情溫和,人又孝順,沒那么多花花腸子,是一個老實到近乎憨厚的人。

    這樣的人,日后不指望能有多大的出息,但是守住家業(yè)還是可以的,等中舉以后,也可以像孫大人一樣在柳州城謀個官職。

    柳州城不乏青年才俊,比孫行川條件好的不難找,但是挑來挑去,魏大伯還是覺得孫家的長子更適合侄女。

    蓉娘也是在柳州城出生的,長到三四歲才去了燕城,都說‘三歲看大,八歲看老’,性格方面可能日后還會有變,但是模樣基本上就是定了型的。

    連圣人都說,知好色,則慕少艾,魏大伯也是男人,知道容貌對于女子來說有多重要,正室夫人把日子過得苦巴巴的多的是,他不希望自家侄女兒也是如此,所以寧肯低嫁,也不能高嫁。

    再者二弟的性子他也明白,就不是個愛管事兒的,能得一會兒清閑,便得一會兒清閑,兒女的教養(yǎng)上肯定不會上心。

    至于二弟妹,就那性子,能把后院理好就算是不錯的了,不指望教出一個蕙質(zhì)蘭心的才女來。

    魏大伯這個做伯父的幾乎是cao1了當(dāng)父親的心,二弟妹多年來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他不可能把人接到柳州城來教養(yǎng),只能是在婚事上下功夫,已經(jīng)是盡可能面面俱到了。

    魏蓉嫁到孫家去沒有人會苛待她,想要多風(fēng)光不太可能,但起碼不會受苦,不至于受人磋磨,真要是鬧出什么事兒來,他這個做伯父的也能壓得住。

    連魏大伯都知道李氏的性子,魏母這個做婆婆的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了,所以對孫女的接人待物,老太太還真沒有太高的期盼,所以也就沒什么失望可言。

    相反老太太挺知足的,這門婚事定的好,幾乎就相當(dāng)于是在眼皮子底下,婚后有什么事兒她們都能幫襯,孫女兒的性子也能掰一掰。

    至于遠道而來的二孫子,老太太雖說也心疼,畢竟她就這幾個孫輩兒,物以稀為貴,哪一個都是寶。

    但她對這孩子的了解實在不多,老二兩口子寫過來的家信上很少會提到這個孫子,如今見了面說不上幾句知心話,翻過來覆過去的還是老生常談的那幾句。

    魏時倒沒覺得失望,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老太太提到他了,就應(yīng)幾句,沒提到他,也不上趕著。

    在魏蓉看來,這就是安分老實了,她在大伯家里頭呆不了幾天,自然不想有人跟她在老太太面前爭寵,好在她這個二弟還算是有眼力勁兒。

    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時間一長就露出了疲態(tài),孫氏這才告明兩個人要住的院子。

    魏蓉就要出嫁了,日后就是旁人家里的人了,輕易不能回來,所以院子就跟老太太緊挨著,也讓祖孫倆好好親近親近。

    魏時已經(jīng)十歲了,自然不可能跟長姐住在一個院子里,孫氏干脆把長子旁邊的院子騰出來了,原本那地方是用來待客的,不過應(yīng)該沒有比這親近的客人了。

    而且那地方離前院也近,方便老爺教導(dǎo)功課。

    足足待了有一個多時辰,一直到魏大伯從衙門回來,婆媳兩個這才打發(fā)魏定帶著弟弟meimei去見魏大伯。

    不同于和魏時交談時的輕松和風(fēng)趣,也不同于面對祖母、母親時的溫潤和依賴,一入前院,還沒進書房呢,魏定整個人都比之前顯得有精神了。

    腰桿兒挺得直,步子邁得緊,關(guān)鍵臉上崩的也很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仿佛不是進自家父親的書房,而是趕赴考場。

    相比之下,明明是客人的魏時和魏蓉,還沒這么緊張呢。

    魏大伯剛剛從衙門回來,換上常服之后,本來是打算喝杯茶再去后院的,多年不見,母親肯定舍不得這么快就把人放走,還得是他往后院走一遭,沒成想,這幾個孩子倒是先過來了。

    比起魏蓉這個即將要嫁出去的侄女,魏大伯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侄子身上,幾個人一進門,便忍不住眼前一亮。

    二弟的品性和才識只能算是中庸,早些年要不是他逼著,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中舉呢,正是因為了解自家二弟,魏大伯才沒對侄子抱有多大的期望。

    但是還沒考校學(xué)問呢,瞧見了真人,魏大伯就已經(jīng)覺得驚喜了,人身上的氣質(zhì)是裝不出來的,遠比相貌更能夠去判斷一個人品性和修養(yǎng)。

    他為官多年,各種各樣的人都見過,有驕傲自矜者,也有猥瑣不堪之輩,有傲慢自大者,也有膽小懦弱之輩,有坦蕩蕩的君子,也有長戚戚的小人。

    魏大伯不說是練出了一雙慧眼,但識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個從未見過的侄子,雖然面容稚嫩,但整個人看上去卻是穩(wěn)重的很,頗有幾分‘君子不動安如山’的氣度。

    內(nèi)斂且沉穩(wěn),但又讓人無法忽略,像一塊兒絕佳的璞玉,只要細細打磨,總有一天會成為驚世美玉。

    自家的子侄,原就天然帶了幾分好感,再瞧侄子這一身的氣度,魏大伯心里頭別提多高興了,臉上也帶出了幾分笑意。

    可是把魏定給嚇了一跳,自家老子向來是板著一張臉,過年的時候都很少見到個笑模樣,面對他們這些小輩兒的時候就更是嚴肅了,甚少會像今日這般……歡喜。

    可不就是歡喜嗎,匆匆詢問了侄女了幾句,魏大伯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侄子身上。

    書讀到什么地方了,明年二月份的縣試有沒有把握,一路上過來可是遇見了什么稀罕事兒。

    魏時倒是不含糊,也不怯場,一一作答。

    魏大伯捻著胡須不住的點頭,最后干脆考校起了學(xué)問,作為正兒八經(jīng)的二甲進士,哪怕做官多年,也沒把學(xué)問拋之腦后,魏定這孩子就是他親自啟蒙的。

    縣試考試內(nèi)容還是比較簡單的,既不考策問,也不考算學(xué),除了詩賦之外,墨義、帖經(jīng)、經(jīng)義全都是四書五經(jīng)里的內(nèi)容,而且也不會太難。

    魏大伯提問的基本上也都是四書五經(jīng)里的東西,難度逐次遞增,甚至是已經(jīng)超出了縣試的難度。

    這個讓他眼前一亮的侄子在學(xué)問上也沒有讓他失望,功底相當(dāng)?shù)脑鷮?,四書五?jīng)涵蓋的內(nèi)容還是很多的,在時哥兒這個年紀,能夠把四書五經(jīng)全部背誦下來的,就已經(jīng)算是資質(zhì)不錯的了,而且還得是勤奮刻苦才行。

    能把四書五經(jīng)里的釋義全都記得差不多的,還真沒幾個,反正他在侄子這個年紀就做不到,他兒子魏定當(dāng)年也沒有做到,至于二弟那就更別提了。

    不過礙于教書先生的水平,時哥兒對于很多句子的理解還停留在比較淺的層面上,當(dāng)然,讀書原本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較之同齡人,時哥兒已經(jīng)是出類拔萃了。

    魏定坐在一旁,全神貫注的聽下來,對這個堂弟就更喜歡了,同是讀書人,誰不喜歡品學(xué)兼優(yōu)的,難不成還喜歡不學(xué)無術(shù)的。

    同樣坐在一邊的魏蓉,基本上就是在聽天書了,作為官家小姐,她也是識字的,但是僅此而已,四書五經(jīng)是男人要學(xué)的東西,于女子無益,她自然是沒有學(xué)過,所以壓根就聽不懂。

    大伯也真是的,問起來沒完沒了,大弟也是個愛顯擺的,就不知道藏拙,這都已經(jīng)到飯點兒了,還一個勁兒的在那兒答題。

    第7章

    除了頭一日之外,一直到出嫁前,魏蓉和魏時這姐弟倆也沒再見面,前者要備嫁,還要忙著跟老太太交流感情,基本上就在后院呆著了。

    后者則是跟著大伯和堂兄在前院讀書,堂兄是秀才,也有應(yīng)試的經(jīng)驗,很多事情上都可以提點一二。

    大伯是二甲進士,學(xué)問高深,一句他都已經(jīng)聽膩了的圣人言,在大伯那里,有著好幾種不同的釋義,一句圣人言,能講上整整一個時辰,貫穿古今,旁征博引。

    魏時這會兒是真心慶幸往柳州城走這么一趟了,雖說路上耽誤的時間有些多,加上嫡姐的為人處事,確實是讓人心里不舒服,但是相比之下,收獲更多。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話放在這兒雖說是夸張了些,但意思是相通的,大伯在科舉上的造詣遠勝他不知多少,和學(xué)堂里的先生比起來,也不在一個水平上。

    魏時就像是一塊放到水里的海綿一樣,拼了命的吸收水分。

    大伯有差事在身,堂兄也不是無所事事之人,不可能隨時隨地的教導(dǎo)他,魏時更多的時間還是用來自己理解吸收,光有人指導(dǎo)是不夠的,飯都送到嘴邊了,總得自個兒嚼碎了咽下去才行。

    魏時一點都不敢放松,就像是一根繃緊了的弦,畢竟他自己也清楚,等到嫡姐出了門兒,他也要啟程回燕縣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來柳州城。

    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不抓緊的話,他都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