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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前夫他哥(重生)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顏若栩看著她匆忙而去的背影,心里面泛起一絲無奈,原以為重生一世能躲開煩擾,自由自在的生活,看來只是奢望罷了,心懷惡意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惡人。

    作繭自縛,可怪不得我。

    顏若栩搖搖頭,前世她懵懂無知,吃下半碟下了巴豆的酥酪,害她整整拉了三天三夜。

    而顏語媗要這樣害她,不過是為了明日皇祖母出殯后,父皇按照大燕習(xí)俗設(shè)的祭祀,到時(shí)候諸多皇親貴戚均會(huì)出席,也包括顏若栩的表哥徐衣臣。

    她不愿徐衣臣與顏若栩相見。

    徐氏一族是大燕的高門世家,一直有和皇族聯(lián)姻的傳統(tǒng)。徐衣臣作為家族中最出色的青年才俊,早就是諸多皇族適齡女子傾慕的對(duì)象。

    這其中自然包括顏語媗。

    她的身份低微,在榮親王一脈中并不受重視,若等著長輩為其擇婿,必定不是什么豪門大戶,她卑微了這許多年,不愿意一輩子仰人鼻息。徐衣臣身后的家室與背景,正合了她貪慕虛華的心思。

    想要嫁給徐衣臣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顏若栩成了她臆想中的第一個(gè)敵人,畢竟他們二人出生般配,連徐皇后都隱隱透露過想親上加親的意思。

    語媗啊,你年紀(jì)尚小,竟然這么會(huì)為自己打算,可你萬萬不該禍害旁人,我與徐衣臣之間并無半點(diǎn)多余的情愫,要不是你心腸狠毒,我還可幫你牽線搭橋。

    直到第二日傍晚時(shí)分,祖母祭祀禮畢,顏語媗還沒有出現(xiàn)。

    聽太醫(yī)院的人說,她是腹瀉不止引起了體虛發(fā)熱,需要好好靜養(yǎng)。

    顏若栩?qū)㈡九畨媰簡镜缴磉?,“聽說語媗meimei身體不適,咱們?nèi)タ纯此!?/br>
    墜兒只比顏若栩年長幾歲,已經(jīng)在她身邊伺候多年。墜兒性子隨了從前的顏若栩,也是個(gè)直性子,心里想什么從不憋著藏著,聽了顏若栩的話她撇了撇嘴,“公主還是別去了,萬一去了那過了病氣怎么辦?!?/br>
    “無妨?!鳖伻翳蛘酒饋?,從前她就知道墜兒不喜顏語媗,還為此責(zé)怪她以下犯上,如今看來,是她不懂得辨別人心。

    顏語媗還在床榻上昏昏欲睡,忽覺得眼前光影一暗,睜眼便看見滿面春風(fēng)的顏若栩立在床前,唇角帶笑地望著她。

    “jiejie來了,怎么都不通報(bào)一聲?!鳖佌Z媗分明愣了愣,卻立刻祥裝慍怒,厲聲呵斥候在一旁的婢女。

    顏若栩聽她聲音洪亮,半點(diǎn)不像體虛的樣子,看樣子又在裝病招人可憐,還有那一聲呵斥,分明也是說給她聽的。

    接著,顏語媗就要掙扎著起身行禮,還真是做戲要做全套。

    “免了?!鳖伻翳虿辉冈僖娝輵颍ゎ^對(duì)墜兒使了個(gè)眼色。

    墜兒立即會(huì)意,帶著一絲揚(yáng)眉吐氣的痛快,提著手中碩大的食盒上前,高聲對(duì)著一臉迷惑的顏語媗說道,“公主體恤您病了,特意吩咐御膳房的廚子做了許多酥酪,都賞給您,補(bǔ)補(bǔ)身子?!?/br>
    顏語媗瞪大眼睛,手抓著錦被,從墜兒說話時(shí)就看著顏若栩,眼底的怒意再也掩飾不住。

    顏若栩今日本是來探病,為何要賜她這么多酥酪,難道她在暗示自己,她已經(jīng)知道那日的酥酪里有東西?

    “嘗嘗吧,比您那日吃的還香?!眽媰阂呀?jīng)拿開了食盒,沒有好臉色地舉著往顏語媗面前湊。

    “放肆,你也是奴婢,怎么能對(duì)郡主如此不敬!”顏語媗的婢女宋嬤嬤看不下去,出手?jǐn)r住了墜兒。

    顏若栩看著她滿是皺紋的臉龐,想起來這位宋嬤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顏語媗的心機(jī)和城府,大半是這位嬤嬤調(diào)。教出來的。

    “的確放肆?!鳖伻翳蛘砬槭謬?yán)肅,“我來探望語媗meimei,你方才為何不通報(bào)?”

    宋嬤嬤聽言,慌忙跪下,她比顏語媗更會(huì)察言觀色,敏銳地感覺到眼前的公主不同往日,怕是已經(jīng)和自家郡主生了嫌隙,“是奴婢的錯(cuò),公主恕罪?!?/br>
    “你是有罪?!鳖伻翳蚓痈吲R下的看著她,又沖著床榻上的顏語媗嫣然一笑,“宋嬤嬤伺候不周,我令她罰跪兩個(gè)時(shí)辰,meimei不介意吧?”

    “不……介意。”顏語媗的肩膀微微發(fā)抖,幾乎是從牙縫里吐出幾個(gè)字。

    顏若栩揮一揮廣袖,帶著墜兒轉(zhuǎn)身便走。

    院里的陽光分外溫暖,琉璃朱瓦,雕梁畫棟,皇宮內(nèi)的一草一木都格外明媚。

    走出顏語媗的寢殿后,顏若栩忽然來了興致,爬上了皇宮西南的一處觀景樓,那里地勢(shì)高視野開闊,幾乎可以俯瞰大半個(gè)宮城。

    她出神地看著眼前的每一寸土地,幽幽地想,若是一直這樣平靜安然下去,該有多好,若今后戰(zhàn)火不起,百姓安居樂業(yè),該有多好。

    墜兒跟在顏若栩身后,她臉上藏不住剛才逗。弄顏語媗以后的得意,“公主終于看清楚郡主的為人了,我早就說過,她不是什么好人?!?/br>
    顏若栩笑一笑,她倒不是十分的憎惡顏語媗,剛才做的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墜兒,你去幫我捎個(gè)口信,讓九弟進(jìn)宮來一趟?!?/br>
    顏若栩把弄這腰間的香囊,對(duì)墜兒正色說道。

    “小侯爺?”墜兒歪著頭,笑嘻嘻地說,“公主不是一向嫌棄小侯爺聒噪嗎?怎么今兒想他了?!?/br>
    她們二人所說之人,是燕若栩的堂弟顏喆,今天只有十四歲,因?yàn)楦赣H薛陽候去世早,他早早襲了父親的爵位,大家都稱呼他為小侯爺。

    “說正經(jīng)的?!鳖伻翳蜞凉值乜戳藟媰阂谎邸?/br>
    墜兒吐吐舌頭,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她看顏若栩似乎很在意這件事,“奴婢親自去,公主放心?!?/br>
    馬上就要到七月初七了,顏若栩在心里暗暗盤算著,若果能在七月初七前將馮氏一案解釋清楚,叫父皇相信他們的清白,他就不會(huì)下旨令三萬大軍夜伏邊城,斬殺守將馮守義。

    只要馮氏不倒,那么邊城附近虎視耿耿的狄人就不會(huì)侵?jǐn)_邊境,大燕的和平與安寧,不會(huì)如此輕易的被打破。

    她需要聯(lián)系此刻遠(yuǎn)在千里之外,鎮(zhèn)守著瑤姬山脈的陸垣蟄,無論他打探京中消息究竟為何,顏若栩心中有把握,他至少不是大逆不道的狼子野心,他一定能幫到她。

    顏若栩在回憶中苦苦搜索,記得上一世里面,皇兄登基后大燕烽煙四起,諸多口言仁義忠良的世家貴族,公然背主,在各自的封地屯兵練軍,不再聽從天子調(diào)遣,倒是陸家這位長子,兢兢業(yè)業(yè)忠于職守,在苦寒的瑤姬山脈護(hù)住了一方安寧。

    九弟顏喆已經(jīng)在軍中任職,他必定可以聯(lián)系到陸垣蟄。

    這一世,她只想護(hù)住所愛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陸垣蟄:娘子,你終于來尋我了~真好

    顏若栩:嘔嘔嘔     ←_←

    第5章 送信

    “什么?你找他做甚?!?/br>
    少年雖然還未成人,身量已經(jīng)足夠挺拔,站在顏若栩跟前足足高出她一大截。

    顏喆午后收到口信,訝異于這位素日“嫌棄”他吵鬧的jiejie,竟然會(huì)主動(dòng)召他入宮,內(nèi)心不勝歡喜,干脆跟隨墜兒一起進(jìn)了宮。

    他滿臉喜色,一進(jìn)門就拉住顏若栩的袖子高聲道,“我在營中新學(xué)了一套劍法,這就耍給你看。”

    顏若栩無奈,只好隨著他來到院中,一邊看這滿身氣力用不完的少年舞劍,邊說出了今日所求。

    果然,顏喆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臭了。

    他垂下舞劍的手臂,抬腳輕踹著欄下放置的幾盆花草,看起來怏怏不快,“就知道你有事相求才想到我?!?/br>
    顏若栩趕緊對(duì)著墜兒招手,命她將那幾盆無辜遭殃的花花草草挪開,才走上前,仰視著眼前還一身孩子氣的少年。

    他眼角眉梢均透露出一股獨(dú)屬于少年人才有的稚嫩與無邪,顏喆的父親雖然去的早,可他還是在長輩的關(guān)懷呵護(hù)下健康長大,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恢碎g的險(xiǎn)惡。

    一如從前莽撞而毫無心機(jī)的她。

    顏若栩知道,若是按照從前的歷史發(fā)展下去,她這性子單純的族弟過不了幾年安穩(wěn)的歲月。

    他很快就要領(lǐng)兵出征,然后以血rou護(hù)衛(wèi)母國,戰(zhàn)死沙場,最后連尸骨都尋不回,只能以衣冠為冢。

    想到此處,顏若栩感到鼻子微酸,她不愿意再次看見這樣慘烈的局面。

    “你錯(cuò)怪我了,是這事機(jī)密得很,我只放心你去辦?!鳖伻翳蛏焓?jǐn)堊☆亞吹母觳?,拖著他坐到院角的涼亭?nèi)。

    顏喆從鼻尖里蹦出一聲悶哼,不滿地發(fā)牢sao,“你找他能有什么機(jī)密?”

    近幾日天氣炎熱,日頭毒辣,墜兒已經(jīng)端了冰鎮(zhèn)的酸梅湯和葡萄上來擺在桌上。

    顏若栩順手接過一碗,擺在顏喆的手邊,“你就說愿不愿幫我送這封信?”

    顏喆把手中銀劍擲于桌上。

    端起那碗酸梅湯,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個(gè)精光。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才勉為其難似的說:“行行行。”

    緊接著他又抓抓腦袋,面露為難,“我聽說陸垣蟄……他……?!?/br>
    顏若栩已經(jīng)差人送來了筆墨紙硯,正準(zhǔn)備提筆寫信,抬起頭不解的看向顏喆,“怎么?”

    似乎是囫圇吞下了一只蒼蠅那般,顏喆感到有一絲惡心,“我聽說他好男風(fēng),是不近女色的,身邊養(yǎng)個(gè)了眉清目秀的僮仆,他們……是一對(duì)?!?/br>
    大燕建國之前,前朝陳國極其盛行男風(fēng),男子皆以俊俏陰柔為美,互相間耳鬢廝磨,同食同寢,竟然成為一種風(fēng)氣。

    陳國亡后大燕立國,決心革除前朝的這種亂像,號(hào)召國民人人習(xí)武,強(qiáng)身健體,慢慢的,愛好男風(fēng)已經(jīng)被眾人所不齒。

    陸垣蟄雖然是神威大將軍的長子,卻因?yàn)檫@一點(diǎn)傳言,被上層子弟們所看輕??峙骂亞匆彩穷櫦蛇@一點(diǎn),害怕與他私下聯(lián)系受人恥笑。

    顏若栩看他吞吞吐吐的摸樣,一時(shí)有些好笑。忍不住拿著筆在顏喆的腦門上戳了一下,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面孔,“他不過愛男風(fēng),又不是仰慕于你,你羞什么?”

    “阿姐!”顏喆像是屁股著了火,蹭一下站起身,在小小的涼亭內(nèi)來回溜達(dá),“我好心幫你,你怎么還笑話我呢?!?/br>
    墜兒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偷笑,一邊幫顏若栩研磨,一邊帶著好奇問顏喆,“小侯爺說的可是真的?”

    “那還有假!”顏喆插著手,滿臉不屑之意,“那僮仆長得和畫似的,比姑娘還好看?!?/br>
    顏若栩正低頭提筆在紙上奮筆疾書,聽得顏喆如此之說,停筆微微一笑,“九弟居然知道姑娘好看了,那你和我說說,哪家的姑娘最好看?”

    顏喆定了定神,將雙手背在身后,垂眸想了一會(huì),“我覺得阿姐最好看。”

    雖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討好,顏若栩心里還是實(shí)打?qū)嵦鹆艘惶穑罢媸怯妥旎??!?/br>
    她將信寫好封了蠟,無比鄭重地交到了顏喆手中?;始矣袑iT的遍布全國的通信網(wǎng)絡(luò),即便是千里之遙,也有信使晝夜騎馳送信,可顏若栩一點(diǎn)也不放心,她更加相信顏喆府中的私家信差。

    六月的夜空很美,繁星點(diǎn)點(diǎn),帶著耀眼的璀璨和光芒。

    夏蟲在暗處兀自聒噪著,為原本寂靜無聲的夜晚憑添幾絲生氣。

    顏若栩愜意地躺在涼椅上,捧著一本帳簿于燭火下細(xì)細(xì)查看。

    她若想重活一世不再受人掣肘,頭一件要解決的事情就是銀兩,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今后少不了有使銀子的地方。她宮中的管事大太監(jiān)是個(gè)貪得無厭之人,這些年吞掉了不少好東西,她要好好捋捋賬簿明細(xì),再思量該如何同他算賬。

    正當(dāng)顏若栩想得出神,墜兒腳步匆匆地走近身邊,“郡主來了,奴婢說您睡下了,她非等在門口不愿走?!?/br>
    還來?顏若栩合上賬簿放在一旁,她真是低估了顏語媗的臉皮。

    “讓她進(jìn)來?!鳖伻翳?qū)媰狐c(diǎn)頭。

    經(jīng)過幾日的休養(yǎng),顏語媗看起來氣色頗佳。她人還沒踏入屋內(nèi),歡快的笑聲已經(jīng)傳進(jìn)了顏若栩的耳朵。

    “若栩jiejie?!鳖佌Z媗微笑著上前行了一禮,仿佛什么事情也未曾發(fā)生一般,仍舊親昵的坐在顏若栩身邊,“我受人之托,給jiejie送東西來了?!?/br>
    顏若栩斜睨她一眼,端起案上的清茶啜飲一小口,“是何物?”

    “jiejie你瞧?!鳖佌Z媗拿出一個(gè)小巧的楠木雕花小匣子,打開盒蓋推至顏若栩身旁,盛了滿臉的笑意讓顏若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