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男頻版豪門繼女[穿書]、全球復(fù)蘇后我穿越了、穿越歸來以后、陸先生的情之所至、夫憑妻貴、男主他一心求死、聽說我是學(xué)神的白月光[重生]、溺青、白月光替身成為富婆后、本能癡迷
望著黃助理的背影,阮惜棠覺得他仿佛走路都帶風(fēng),看他這么意氣風(fēng)發(fā),不由得問:“你給他漲工資了?” 蕭勤笑了笑:“可能碰上比漲工資更值得高興吧?!?/br> 外出這幾天,蕭勤已經(jīng)堆積了不少要事等著處理。黃助理自作主張直奔公司,察覺路向的蕭勤雖皺了下眉,但沒有阻止。 阮惜棠正翻看著跟孩子們的合照,拐進(jìn)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家的路。她問蕭勤:“為什么來公司?就算不送我回家,你也應(yīng)該去看醫(yī)生啊?!?/br> 黃助理忍不住回頭,迎上蕭勤那不喜不怒的視線,他立馬轉(zhuǎn)回去,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蕭勤確實沒想過看醫(yī)生,可他又抵不過阮惜棠的軟磨硬泡,最終還驚動了阮家御用的陸醫(yī)生。 陸豐一眼就認(rèn)出蕭勤,倒不是前段時間那些花邊新聞的功勞,而是上回阮惜棠食物過敏,這個男人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于是乎,當(dāng)天晚上,阮樹德就接到一通賀喜的電話,還問他什么時候請喝喜酒。 阮樹德一頭霧水,而陸豐則笑道:“老阮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個時候還裝糊涂,你家棠棠已經(jīng)把人領(lǐng)到我這里來了!聽你的語氣,應(yīng)該是不太滿意自家準(zhǔn)女婿吧?可我覺得那小伙子挺不錯的,長得一表人才不說,對棠棠也在意得很,上回棠棠過敏,他可緊張了,臨走前還問了一大堆問題,應(yīng)該是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吧……” 雖然被沒有指名道姓,但阮樹德也知道這男人是誰。他坐在客廳等了一個晚上,將近凌晨,才等到女兒回來。 客廳里只留有一盞小燈,阮惜棠以為大家都睡了,腳步倒比往常要輕。就在她即將穿過客廳之際,后方突然傳來聲音:“你這幾天上哪去了?” 聲音是熟悉的,但阮惜棠還是被嚇了大跳,回頭望見陷在沙發(fā)里的父親,她拍著胸口說:“爸爸,你大半夜不睡覺,坐在這里做什么!” “這問題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比顦涞鲁呷?,視線先在她身上掃了一圈,隨后落在她的背包,“好幾天不回家,連電話也沒有一通,你到底在做什么?” “出門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怎么又問!”阮惜棠打著哈哈,隨后意圖溜走,“我好累,先上去洗澡睡覺了?!?/br> 可惜她剛邁出腳步,阮樹德就低喝:“站住!” 阮惜棠硬生生停了下來,本想撒個嬌混過去,不料父親今晚卻不吃她這套,那表情嚴(yán)肅得讓人生畏:“你老實告訴我,這幾天你是不是跟蕭勤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勤哥:爸! 阮爸爸:誰是你爸?滾!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超級漂亮 10瓶; ** 上一章留言的小伙伴都送紅包咯,注意查收~ 第58章 面對幾乎壓不住情緒的父親, 阮惜棠一咬牙就承認(rèn)了:“是的。” 雖然心里早有答案,但聽見女兒親口承認(rèn), 阮樹德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棠棠啊,你怎么犯這樣的糊涂呢?爸爸已經(jīng)幫你把人擋回來,你以后就別跟他接觸了。這小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 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絕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們還是遠(yuǎn)離為妙?!?/br> 聽著父親苦口婆心的勸說,阮惜棠哪敢跟他坦白, 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嫁給那個壞男人了。 無意間瞥到她鞋子上的黃泥, 阮樹德眼尾一跳,表情越發(fā)凝重:“蕭勤帶你到山上去了?” 為了給蕭勤洗脫罪名,阮惜棠連忙老實交代:“是我自己偷偷去的, 跟他沒關(guān)系, 他只是來找我, 那晚還下雨了,他發(fā)了兩天的高燒……” “找到你還不馬上把人帶回來?”阮樹德吹胡子瞪眼的,“他多大的人了,你不懂事就算了,怎么還由著你亂來, 簡直胡鬧!” 阮惜棠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說得越多, 錯得越多,明明想幫蕭勤拉點印象分,結(jié)果適得其反, 不幸地讓他罪加一等。 正苦思著怎么擺脫這個困境,她又聽見自家父親說:“看來我還得好好跟他談一談,應(yīng)該是我上回說得太客氣,他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次我必須說得直白點,不然他又借機(jī)裝傻?!?/br> “不要啊爸爸……”阮惜棠拉住父親,滿帶哀求地晃著他的手臂。 阮樹德恨鐵不成鋼,既不滿又焦心地提醒她:“棠棠,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欺負(fù)你的嗎?” 阮惜棠垂下眼眸,沉默數(shù)秒,她就說:“那以后換我欺負(fù)他好了?!?/br> “你?。 比顦涞骂D時語塞,真不知該說女兒自信,還是笑她天真。 “爸爸,你別找他麻煩可以嗎?”盡管蕭勤犯過渾,但他對自己的心意,阮惜棠還是放在眼里的。她不強(qiáng)求父親馬上接受蕭勤,但卻希望父親能夠給他一個機(jī)會,能讓他好好地表現(xiàn)自己。 到底是被自己嬌慣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阮樹德哪里舍得逆她的意,他很快就心軟,他冷哼了一聲,卻沒有拒絕。 “爸爸,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阮惜棠抱著他的手臂,一個勁地晃。 阮樹德努力繃緊臉,沒有應(yīng)聲。 阮惜棠又說:“給他一次機(jī)會呀?就當(dāng)是給面子蕭爺爺、蕭伯伯,還有容阿姨?” 仍是得不到父親的回應(yīng),阮惜棠死皮賴臉地說:“唔,就當(dāng)是看在我的面子?” 阮樹德終于憋不住,瞧了阮惜棠一眼,他便開口:“爸爸只給你面子,那就先放他一馬……” 不停他說完,阮惜棠就撲到他身上,笑嘻嘻地說:“謝謝爸爸!” 狠話還沒擱下,但見女兒這么高興,阮樹德無奈一笑,最后只說:“時間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吧?!?/br> 其實阮樹德知道蕭勤一直在背后搞小動作,不過蕭勤做得不過分,而阮惜棠又愛理不理的,所以他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蕭勤的影響力還是那么大,手段又那么高,居然這么輕易又使自家女兒沉淪。 當(dāng)然,要怪只怪自己掉以輕心,沒有及時制止這不該發(fā)生的一切。 當(dāng)丈夫又一次翻身,孫巧巧再也忍不住,她掀開被子做起來,沒好氣地說:,“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到書房里待著!” 得知妻子還沒入睡,阮樹德立即拉住她說悄悄話:“你知道棠棠又跟蕭勤那家伙混在一起嗎?你說那家伙的臉皮怎么那么厚,明知道我都不待見他,他還陰魂不散的!” “你管他臉皮厚不厚,人家又不是追你?!睂O巧巧早知道兩個孩子的明來暗往,她不算驚訝,但蕭勤的恒心和毅力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可他在追我的女兒!”阮樹德像只抓狂的兔斯基。 “女兒都沒說什么,你就不要瞎攪和了,趕緊睡吧!”說完,孫巧巧地重新躺下,她翻了個身,直接背對著他,一副不想再跟他廢話的狀態(tài)。 只要想到自家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小嬌花將要被人偷走了,阮樹德整個人都不好了。敲破腦袋也沒法理解女兒為什么會吃蕭勤這棵回頭草,在無數(shù)次輾轉(zhuǎn)后,他終于得出一個結(jié)論——肯定是接觸的男人太少了。 一定是這樣! 這個結(jié)論讓阮樹德動了別樣心思,周末恰好有個小聚會,他就領(lǐng)著女兒一同出席。 阮惜棠不怎么喜歡去這種頗為無聊的老式派對,但想到自己跟蕭勤舊情復(fù)燃的事惹得父親不快,只要父親一開口,她就必須無條件答應(yīng),免得再使他郁悶。 直至抵達(dá)酒店,阮惜棠才知道今晚辦的不是什么派對,而是跟汪家?guī)卓谝黄鸪燥垺?/br> 阮樹德跟汪國是幾十年的老相識,他們關(guān)系很鐵,當(dāng)初阮氏被瘋狂打壓,汪國也有份出手相助。如今阮氏易主,而汪國也將生意交給獨子搭理,兩人落得清閑,于是整天cao心著那些奇奇怪怪的破事,提到各自尚未婚配的孩子,他們一拍即合。 一進(jìn)包間,阮惜棠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察覺汪子麟的臉色似乎有點不佳,她就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在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被騙來一場帶有相親性質(zhì)的飯局。 不滿歸不滿,但在阮樹德面前,汪子麟還是十分禮貌,對待阮惜棠也是客氣得很。 其實他倆算是比較熟悉了,阮惜棠跟他還做過半年的同學(xué),后來他轉(zhuǎn)校了,兩人才少了聯(lián)系。 盡管尚未成家,但汪子麟的感情生活卻過得極其精彩。阮惜棠早聽說過他的風(fēng)流韻事,對他向來敬而遠(yuǎn)之,平時偶然遇見,也只是客套地寒暄幾句,從未曾像兩家長輩那樣深交。 汪子麟也算是深藏不露的人,在長輩面前,他塑造的是工作至上、不近女色的好形象。阮樹德聽好友夸獎幾句,自然信以為真,于是就迫不及待想撮合這雙小輩。 這頓飯吃得一言難盡,阮惜棠正尷尬著,汪子麟突然對她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汪國聽后喜出望外,立即附和:“去吧去吧,待在這里怪無聊的,干脆到外面走走,然后看場電影什么的?!?/br> 阮惜棠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拎了出去。 汪子麟自然清楚阮惜棠對自己完全沒有意思,他意在逃離那個氣氛怪異的空間,離開兩位老父親的視線,他們都自在了許多。 整晚下來,阮惜棠沒怎么說過話,汪子麟就主動撩她:“外面有傳,蕭勤為了你們家,差不多把這里的幾個家族都得罪了。他做到這個份兒,阮叔貌似不為所動,甚至還不太滿意他這個準(zhǔn)女婿啊?!?/br> 阮惜棠只能尷尬地扯了下唇角,他家父親雖然沒有再提過蕭勤,但他搞出這些小動作,那態(tài)度、那立場顯然沒有變改。想到那渺渺的前路,以及父親那難解的心結(jié),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汪子麟一邊摸出煙盒,一邊慢悠悠地對她說:“給你安排相親飯就算了,偏偏還要選在他們舉辦年會的酒店,看來阮叔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好讓他知道你的事情到底是誰說了算?!?/br> “他也在?”阮惜棠有點錯愕。 “剛才他在另一端的走廊經(jīng)過?!蓖糇喻肼冻鲆桓笨春脩虻谋砬椋骸半y怪你這么淡定,原來是沒看到他?!?/br> 她臉上已經(jīng)露出意外的表情。 汪子麟笑了笑,隨即告訴她:“他可看到了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棠棠:哦,我是不是死定了? 第59章 他們兩家吃飯的包間在二樓, 若非突然被汪子麟拉出來瞎逛,阮惜棠大概不會撞見正在首層貴賓宴會廳辦年會的蕭勤。 阮惜棠完全沒想到蕭勤在這里, 她急匆匆地回頭,結(jié)果張望了半天也一無所獲,不禁懷疑:“你該不是逗我玩吧?” 剛把香煙點燃的汪子麟深深地吸了一口, 將眼圈吐出,他才應(yīng)聲:“你又不是我的妞,我逗你做什么?人家早走遠(yuǎn)了,應(yīng)該是氣得沒眼看?!?/br> 阮惜棠瞪了他一眼, 而他則笑著說:“他從宴客廳后面進(jìn)去的, 你去找到肯定能找到。頂多我替你打個掩護(hù),就說我倆去約會,那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溜掉, 我也能夠找我的小美人花前月下?!?/br> 兩人商量好說辭, 著急趕往下半場的汪子麟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阮惜棠沒有立即找蕭勤,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才舉步往宴客廳走去。 后門沒有服務(wù)員引路,阮惜棠進(jìn)去以后,很快就淹沒在一片陌生人海之中。 場內(nèi)氣氛十分熱烈,原來剛才結(jié)束了一個精彩的壓軸節(jié)目, 而現(xiàn)在進(jìn)行的則是最激動人心的抽獎環(huán)節(jié)。 雖然手里沒喲抽獎券, 但阮惜棠還是饒有興致地陪同眾人等待大獎的揭曉。蕭勤向來大方,那禮物和獎金都豐厚得很,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態(tài)度, 中獎的概率也非常的高。 特等大獎最終被公關(guān)部的一個小姑娘抽到,當(dāng)主持人請她上臺,她開心得抱著麥克風(fēng)大叫了一聲。 高亢的女聲通過音響傳到每個人耳里,她的喜悅感染了場內(nèi)的同事,大家也跟著起哄。 等她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主持人問她:“突然得了一筆橫財,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臺下有個喊買車買房買飛機(jī),反正千奇百怪的答案都有,結(jié)果那小姑娘說:“我想謝謝老板!” 大家再度起哄,結(jié)果蕭勤被請到臺上,親自為她頒獎。 那小姑娘興奮得滿臉通紅,接過巨型支票,她情不自禁地對著麥克風(fēng)嚷道:“老板你好帥,我想給你生猴子!” 下一秒,阮惜棠的耳膜被震得發(fā)癢,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抬眼就看到大屏幕上映著那小姑娘撲過去抱住蕭勤的場面。 主持人顧著暖場也跟著起哄,直至看到黃助理拼命給她使的眼色,她才以玩笑的口吻說:“小meimei請克制點,再不松手人事就給你發(fā)警告信了。” 蕭勤臉上的笑容有點無奈,但他還是很紳士地顧及女孩子的顏面,沒有把她推開。 或許是太激動,小姑娘差點被地上的線路絆倒,站穩(wěn)腳跟,她轉(zhuǎn)頭對蕭勤說了句話,由于沒有拿麥克風(fēng),阮惜棠聽不見她說什么。不知道蕭勤回應(yīng)了什么,前排的人倏地起哄,呼聲之大,幾十個人也能造出幾百人之勢。 阮惜棠從來不信什么心有靈犀,但當(dāng)站在焦點處的蕭勤,能在人群中一眼覓到藏身于暗角的自己,她又不得不相信這妙不可言的情感。 最后一個大獎頒發(fā)以后,剩下的時間是留給大家自由狂歡的。跟黃助理交待了幾句,蕭勤就徑直向阮惜棠走去,期間不斷有人回望,他也不顧不管,眼里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