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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biāo)懒宋伊诵g!不過你沒事就好! 岑雨:你要問什么事? 曲歡:你還記得,大一時我們上錫焊課嗎?我當(dāng)時不是焊了一個小兔子嗎,你知道那個兔子去哪了嗎? 岑雨: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曲歡:……也沒什么,就是想把它找回來,也是大學(xué)的一個紀(jì)念。你知道是被扔了,還是被人拿走了嗎? 岑雨隔了好久才回復(fù):小歡,其實,我不是告訴過你,有個學(xué)長一直糾纏我么?那天下課后他也跟著我,還拿走了你的兔子……他以為那個是我做的。對不起,我當(dāng)時害怕地跑了,沒把兔子搶回來。 …… !?。?/br> 曲歡簡直感覺是五雷轟頂! 我的天???岑雨說的,糾纏她的學(xué)長,是金辛博???的確,金辛博是她們的學(xué)長,他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兔子,這都對得上。 但是……岑雨口中說的那個糾纏她、瘋瘋癲癲的、還偷走兔子的人,真的是那個看起來開朗陽光的金辛博??曲歡感覺全身都發(fā)冷。 難道是岑雨搞錯了?可是她描述的,明明就是金辛博。 不對啊,金辛博既然喜歡岑雨,為什么還要跟她簽訂契約?金辛博看起來早就認(rèn)識她,如果是那樣,他肯定也知道她和岑雨是朋友。假如他如同岑雨說的一般瘋狂,早該跟她打聽過岑雨的事啊。那天他喝醉時,好像也沒有提到過岑雨。最主要的是,金辛博并不似一個變態(tài)跟蹤狂。 但變態(tài)不變態(tài),從外表看不出來。目前能確定的只有,真的是金辛博拿走了她的兔子。 曲歡怔忪間,忘記回復(fù)岑雨。那邊有點急了,不停地詢問道。 岑雨:小歡,怎么了? 岑雨:難道他來找過你?千萬不要信他說的話,他行為非常詭異,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瘋,我都怕他。 岑雨:絕對不要理他! 曲歡:沒有,我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小雨,你有跟家里人說過嗎?報警了嗎? 岑雨:這個……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沒有報警。他畢竟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影響不好。不要理他就行了…… ……岑雨害怕成這樣,居然都沒有想過報警?心也太大了吧……曲歡總覺得有古怪,但是岑雨的話聽起來似乎也合乎道理,除非…… 曲歡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除非,岑雨在說謊! 直覺告訴曲歡,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敷衍了幾句就結(jié)束了對話。 說曹cao曹cao到,剛把手機(jī)放到一邊,金辛博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緩緩打開的電梯之中。他看起來有些疲憊,被宿醉折騰得眉目間滿是憔悴。 他略顯陰沉地走進(jìn)大廳,而曲歡看到這樣的金辛博,不由自主地把他和岑雨描繪的那個可怕的跟蹤狂聯(lián)系到了一起。原本堅定認(rèn)為岑雨說謊的心有些動搖。其實仔細(xì)想想,她并不了解金辛博…… 高大的男生抬眼,看到坐在床上的曲歡,眼睛一亮,又回到了之前陽光的樣子。他剛要開口,又想起昨晚他抱著曲歡哭得丟人場景,臉上緋紅。 「歡歡……」他抿了抿唇,「昨天,對不起。我喝醉了,有點失態(tài)。」 「沒事……」曲歡想起他像個小鹿一樣脆弱的樣子,也不禁尷尬起來。 她搖搖腦袋,決心一定要把事情問清楚。「那個,學(xué)長?」 「嗯!」金辛博聽到這個稱呼,露出一個喜不自禁的笑容,邁開長腿坐到了床邊。 果然,金辛博原本就認(rèn)識她,也知道她和他在同一所大學(xué)?!肝矣悬c事想問你。那個,你知道……岑雨是誰嗎?」 「岑雨……?我不認(rèn)識啊。」金辛博面上一片茫然,不明白曲歡為什么要問這個。 「真的嗎?請你再好好想想?」曲歡瞇起眼,搞不清楚金辛博是真的不認(rèn)識,還是在假裝。「她是我的朋友,長得挺可愛的,短頭發(fā)。聲音很甜?!?/br> 曲歡發(fā)誓,一瞬間金辛博臉上絕對閃過了思索和恍然大悟,但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略微不自然地回答:「啊……我想起來了,我好像知道有這么個人?!?/br> 知道?曲歡皺眉,金辛博似乎在隱瞞什么,但也不像岑雨說的,是瘋狂愛慕她。大概是,本來沒有想起來岑雨是誰,但聽到曲歡的形容認(rèn)了出來,又不想讓她知道,只撒謊說「知道」而已。 「為什么……要問這個?」 「沒什么,我有點疑惑,學(xué)長,你在……那個……契約之前就認(rèn)識我嗎?」 這一次,輪到金辛博露出五雷轟頂?shù)恼痼@表情了。 「什么叫做,認(rèn)識你?。磕?、你難道不記得了?」 第29章 攻心 「記得什么?」曲歡啞然。 「記得所有事??!」金辛博一臉焦急,眉頭緊皺,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曲歡,手勁之大讓曲歡想要尖叫。 「等一下,你慢慢說……先放開我!」 「我,對不起?!鼓泻缀跻笨?,放開曲歡,痛苦地抱頭坐在一邊?!肝疫€以為,你是不想理我,原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怎么會這樣……」 「我應(yīng)該知道你是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