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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心狂在線閱讀 - 第175節(jié)

第175節(jié)

    牛天藍(lán)面色漸漸蒼白,小幅度地?fù)u頭,“我,我……”

    “但是趙文拒絕了你,在見到你的jiejie牛蘭蘭之后,與她發(fā)展為情侶關(guān)系?!泵魉≌f:“你們……”

    “你在說什么?”牛天藍(lán)激動地打斷,“根本不是這樣!”

    明恕順著道:“不是?那事實(shí)是怎樣?”

    “文哥他,他沒有拒絕我!”牛天藍(lán)手指緊緊扣著審訊桌,骨節(jié)白得像要刺出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在一起過!是牛蘭蘭在我這里把他搶走了!”

    方遠(yuǎn)航輕聲道:“我……靠……”

    明恕語氣仍舊毫無波動,“你的意思是,趙文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他本來選擇了你,后來因為牛蘭蘭,而拋棄了你?牛蘭蘭是你們這段關(guān)系里的第三者?”

    “她逼我!是她逼我!”牛天藍(lán)痛苦地抱住頭,眼淚奪眶而出,“她明明知道文哥是愛我的,卻偏要從我這里把文哥搶走……”

    19歲——

    “從小你就是寵著我的,再寵我一次不好嗎?”牛蘭蘭穿著剛買的連衣裙,神態(tài)嬌俏,“你們都是男人,兩個男人在一起能有什么未來?”

    “不可能!別的我都可以依你,但這件事不行!”牛天藍(lán)從來沒有對牛蘭蘭說過重話,這是頭一回,“蘭蘭,你和文哥才見過兩次,你們根本不熟。你別說傻話了,我喜歡文哥,他也喜歡我,我們都喜歡男人!”

    “你確定?”牛蘭蘭笑著說:“喜歡男人的只有你吧?因為你是小0,文哥和你不一樣的?!?/br>
    牛天藍(lán)詫異道:“你什么意思?”

    “一定要我說明白嗎?那好吧,天藍(lán),你聽了別傷心啊。我聽說,只有小0——比如你這樣的——才死心塌地喜歡男人,但文哥是1,他可不是只能喜歡男人啊?!迸Lm蘭撥了撥自己的裙子,昂著下巴看牛天藍(lán),“我們已經(jīng)……”

    后面的話,牛蘭蘭是俯在牛天藍(lán)耳邊說的。

    牛天像被一道驚雷劈中,“你撒謊!不可能!”

    牛蘭蘭說:“可不可能,你自己去問文哥不就知道了?”

    “抱歉,天藍(lán)?!壁w文尷尬地笑著,“你很好,但你畢竟是男人,我們就算現(xiàn)在在一起,將來畢業(yè)了,踏入社會了,又怎么辦呢?社會不會接納我們,而我的家人也不會接納你?!?/br>
    淚水從牛天藍(lán)眼中落下,他不住地?fù)u頭,“文哥,可你說過喜歡我!”

    “我現(xiàn)在也喜歡你?!壁w文安撫道:“可天藍(lán),你不是女人,請你理解我的苦衷。你和蘭蘭很像,我和你jiejie在一起,我們不也算是家人了嗎?戀愛的關(guān)系無法長久,可如果我一直和你jiejie在一起,我們就可以長長久久地做家人啊?!?/br>
    審訊室里充斥著抽泣聲,明恕說:“所以你將趙文讓給了牛蘭蘭?但你從來沒有放下過趙文?”

    牛天藍(lán)沉沉地點(diǎn)頭。

    半分鐘后,明恕說:“你沒有說完?!?/br>
    牛天藍(lán)淚眼婆娑,“什么?”

    “趙文對你說過過分的話,正是因為這句話,你才至今無法放下?!泵魉⊙凵裣?,“他評價過你的長相,尤其是你的嘴唇?!?/br>
    牛天藍(lán)雙眼大睜,里面全是憤怒。

    明恕放輕聲音,“回答我?!?/br>
    20歲——

    無法相信自己的初戀以這種方式草草收場,牛天藍(lán)既不接受趙文的道歉,也不愿意再與牛蘭蘭見面。他意識到自己掉入了一個泥沼,卻無論如何掙扎不出來,也始終沒有人幫助他。他無法再專心于學(xué)業(yè),每天雷打不動的事就是跟蹤趙文。

    而趙文和牛蘭蘭已經(jīng)成為公開的情侶。

    “我看在你是我唯一親人的份上,不想揭露你?!迸Lm蘭終于撕下了單純的偽裝,“你再這樣sao擾我們,我就去告訴你們學(xué)生會,告訴你的同學(xué)、你的老師!”

    牛天藍(lán)并不懼怕牛蘭蘭的威脅,但趙文的一句話讓他丟盔棄甲。

    “你問我為什么選擇蘭蘭,而不是你?!闭f這句話時,趙文的語氣甚至是溫柔的,“因為蘭蘭是女人,女人有你永遠(yuǎn)也無法擁有的美。天藍(lán),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雖然你和蘭蘭是雙胞胎,但她比你漂亮多了。她的m形嘴唇飽滿柔軟,你的……呵,天藍(lán),你還是去照照鏡子吧?!?/br>
    牛天藍(lán)想從審訊椅上站起來,身體卻被卡住,他抹著眼淚,自言自語道:“是他們毀掉了我……”

    明恕一改剛才的傾聽?wèi)B(tài)度,“你殺害那些無辜的女性,是因為你羨慕她們和牛蘭蘭相似的m形唇。”

    牛天藍(lán)猛地從回憶中抽離,陰沉的神色迅速在臉上鋪散開來。

    方遠(yuǎn)航在自己額頭上用力按了一把,低喃道:“被害者可能永遠(yuǎn)想不到,自己會因為荒唐到什么地步的理由被殺人狂盯上。”

    “是又怎么樣!”牛天藍(lán)齜牙咧嘴,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狼,“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東西!”

    記錄員是一名女性,聞言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她們長著人的外表,內(nèi)心和牲畜沒有區(qū)別!”牛天藍(lán)幾乎失控,雙手不斷拍擊桌面,“你知道唐倩有多賤嗎?她自己是女人,但她比誰都更瞧不起女人!當(dāng)初在酒吧,我穿女裝,她對我不屑一顧,后來我讓她聽到了我的聲音,當(dāng)她得知我是個男人時,她馬上就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粘著我,求我,我罵她賤,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說在男人面前,女人就該賤!”

    記錄員說:“注意你的言辭?!?/br>
    明恕低聲對記錄員道:“抱歉,讓你聽到這些。你休息一下,換方遠(yuǎn)航或者徐椿進(jìn)來。”

    “我難道說得不對?”牛天藍(lán)冷笑,“孟珊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父親走了,我讓她最后給她父親買一份紙禮花,她都不愿意,還當(dāng)場失控。女人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情緒崩潰,丑死了?!?/br>
    “還有溫曦,哈哈哈,她也死了!”牛天藍(lán)說:“那也是個賤女人,和唐倩一樣,覺得男人高人一等。這樣不是最好嗎?我殺死她們,吃掉她們,是她們的榮幸!”

    明恕并不意外溫曦已經(jīng)遇害,廚房的那些血跡就是罪證,“你當(dāng)面約唐倩去鳳升鎮(zhèn),還建議她辭掉工作,10月26號,你在周長友家后面的荒地上殺死唐倩,你選擇鳳升鎮(zhèn)是因為曾經(jīng)去過,熟悉。那溫曦呢?你把她藏在哪里?”

    牛天藍(lán)短暫地愣神,喉嚨擠出笑聲,“我把她給燒了。你們再也找不到她了。”

    “這怎么可能?”方遠(yuǎn)航已經(jīng)在審訊室坐下,“在哪里燒?殯儀館?”

    “很容易啊。”牛天藍(lán)舉起右手,做了個劈砍的動作,“我把她剁成一塊一塊,每天上班,就帶上一塊。往爐子里一丟,出來都是一堆骨灰,那些家屬那么蠢,誰能分清誰是誰的骨灰?”

    明恕說:“你就是這樣處理掉了溫曦的尸體?”

    牛天藍(lán)忽然神叨叨地說:“我能鉆殯儀館管理上的空子,說不定別人也會鉆。也許……也許殺人的不止我一個人?那些焚爐,其實(shí)根本不是什么禁地?!?/br>
    方遠(yuǎn)航頓感寒意從尾椎處竄起。

    牛天藍(lán)是個極其變態(tài)的殺人兇手,剛才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很難不引人遐想。

    “西月”殯儀館管理規(guī)范,有一套完整的員工守則??晒芾碓僖?guī)范的地方,也難免有漏洞,漏洞可以被一個人利用,就能夠被另一個人利用。

    藏在“西月”殯儀館里的兇手,真的只有牛天藍(lán)一個人嗎?

    那些一直未能偵破的失蹤案,被害者是不是已經(jīng)在殯儀館里化作了骨灰?

    “謝謝提醒?!泵魉≌f:“殯儀館的事先放在一邊,還是說你。你第一次作案是今年9月,被害人是溫曦?”

    牛天藍(lán)點(diǎn)頭。

    明恕盯著他的眼睛,有半分鐘的時間一動不動。

    牛天藍(lán)聳了下肩,“你不用再這么看著我了,我一共殺了三個人,溫曦,在我家,唐倩,在鳳升鎮(zhèn),孟珊,在她家。別的沒了。三人也是死刑,更多也是死刑,我不為難你了,警官?!?/br>
    明恕說:“那牛蘭蘭和趙文呢?”

    牛天藍(lán)再次緊繃,“他們是自殺。”

    “他們?yōu)槭裁醋詺???/br>
    “我不知道。”

    明恕說:“那你總該知道,你為什么不將牛蘭蘭的骨灰拿去下葬吧?牛天藍(lán),我大膽地推測一下,有哪里不對你隨時可以打斷我,你父母留給你們的那套房子,只有一間居室裝了鐵柵欄,而那些鐵柵欄是最近2年才裝上去。和客廳與另一個居室相比,那里陰森、詭異,墻上和床板上到處有你的血跡。你不給牛蘭蘭下葬,反倒是將她放在這樣一個房間里,是想懲罰她、報復(fù)她,讓她死了也不能安寧?!?/br>
    牛天藍(lán)抽聲笑道:“你不是警察嗎?警察也迷信?”

    “我當(dāng)然不迷信?!泵魉↑c(diǎn)了點(diǎn)胸口,“我說出的,是你內(nèi)心的想法。”

    牛天藍(lán)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明恕又道:“你是從哪里打聽到這種邪術(shù)?”

    牛天藍(lán)還是不答。

    “牛蘭蘭和趙文的死,與你接觸的邪術(shù)有關(guān)?”

    “他們是自殺?!迸L焖{(lán)一口咬定,“警察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與我無關(guān)。”

    明恕從審訊室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5點(diǎn)。

    牛天藍(lán)承認(rèn)殺害孟珊等三人,且物證充分,目前沒有線索證明還有第四名被害人,這一系列案件的偵查已經(jīng)到了收尾期。

    但牛蘭蘭和趙文的死絕對不簡單。

    當(dāng)時負(fù)責(zé)查案的是個派出所,警力不足加上能力有所欠缺,輕易將兩人的死當(dāng)做自殺來處理?,F(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2年,遺體火化,現(xiàn)場痕跡不復(fù)存在,而且是發(fā)生在外省的案子,再也深入調(diào)查,難度將非常大。

    明恕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歇了會兒,就見斜對面的門打開了。

    蕭遇安從里面出來。

    明恕皺著的眉悄然一展,“蕭局,你也在啊?!?/br>
    “嗯,看了會兒審訊監(jiān)控?!笔捰霭沧呓?,“辛苦了?!?/br>
    明恕搖頭,“這點(diǎn)辛苦算不得什么。能把人救下來是萬幸?!?/br>
    蕭遇安知道他說的是誰,那個深夜獨(dú)自歸家的媒體人,文玲。

    “對了,她現(xiàn)在怎么樣?”明恕說:“當(dāng)時她被嚇得站不起來。”

    “去醫(yī)院接受完檢查,配合調(diào)查,休整了兩天?!笔捰霭舱f:“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崗位上了?!?/br>
    明恕驚訝,“她……還是凌晨下班?她不害怕嗎?”

    “害怕,但沒有逃避,因為那是她的工作。她在為她的工作盡責(zé)。不過現(xiàn)在她不是一個人回去了,她的同事輪流送她,直到開年后轉(zhuǎn)白天崗?!笔捰霭灿行└锌芭L焖{(lán)對女性的認(rèn)識太狹隘太偏激,她們中有盲目‘慕男’的人,但更多的是像文玲這樣的人,平凡,卻又堅強(qiáng)?!?/br>
    明恕深呼吸一口,眉心擰了下,“2年前的案子……”

    “分開對待?!笔捰霭差I(lǐng)著明恕往樓下走,“2年前的案子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有問題,但查案切忌將沒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案子揉在一起?!?/br>
    明恕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br>
    天亮之前,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特警總隊不知在出什么任務(wù),一輛輛警車呼嘯著駛出市局。

    警察保護(hù)不了黑暗中的每一個人,但他們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

    市局對面有個通宵營業(yè)的面館,老板是個退休的交警,姓劉,隊友說舍不得他煮的面,他便盤下一個鋪?zhàn)?,一開就是好幾年。

    忙了通宵的警察很多都會來吃一碗面。

    “王哥,兩份三兩牛rou面?!泵魉≌f:“加兩個煎蛋?!?/br>
    劉哥沉默寡言,沒有回答,卻將兩份熱豆?jié){擺在桌上。

    免費(fèi)的,每個深夜前來的警察都有。

    不久,熱騰騰的面煮好了,明恕吃到一半,終于將長時間做審訊的空洞感給壓了下去,“哥,審訊監(jiān)控你是看了一半,還是全看完了?”

    蕭遇安說:“看完了。想問我的意見?”

    明恕吸溜著面條,“嗯嗯?!?/br>
    “牛天藍(lán)犯下的這三起案子沒有疑點(diǎn)。”蕭遇安放下筷子,“不過他敘述的他與牛蘭蘭、趙文之間的事,我覺得有很多漏洞。他不過是占了‘死人無法辯解’的好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