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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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美心都發(fā)了,柳源自然緊隨其后,至于秦遠,按照他一直以來對余舒曼表現(xiàn)出來莫名的親近,自然也是轉(zhuǎn)發(fā)支持的,讓余舒曼驚訝的是,馬丹妮居然也表示了支持。 “馬丹妮v:蘇蘇的新劇,大家快去看!她換cp惹!” 也沒@任何一個人,還是網(wǎng)友@了余舒曼她才知道,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跑過去回復(fù)道:“謝謝馬老師支持?!?/br> 這四個支持她的人誰不是在圈內(nèi)占有一席之地的,有人戲稱余舒曼就跟帶了四個巨型奶媽似的,不停的加狀態(tài)加血,在戰(zhàn)場里給她保駕護航,一路打怪收割韭菜——粉絲。 《初橙》幾乎是一夜之間引起了全民討論,余舒曼和童燃等主演和其他配角的形象被裁成表情包,不僅被劇粉廣泛傳播,就連連好些部門的官博都開始帶起節(jié)奏,儼然有種所有工作人員集體追劇的架勢。 至于其中的臺詞,觀眾更是信手拈來,比如那句初橙第一被辜漾盤問的時候說的“我沒犯法,真的!我合法經(jīng)營!遵守食品衛(wèi)生制度!沒有偷稅漏稅也沒有哄抬物價!”更是在演變成諸多表情包的同時還被各種改編。 舉個栗子。 男朋友會對女朋友說:“我沒撒謊,真的!我什么都沒做!遵守三從四德規(guī)范!沒有多看別的美女一眼也沒有去撩sao!” 女朋友:“……你沒看咋知道人家美:)” 總之,這部劇爆了,成為本年度唯一一部現(xiàn)象級網(wǎng)劇,網(wǎng)站自然掙得盆滿缽滿,而作為直接受益者,余舒曼這個半紅藝人更是一舉進入了小花行列。 更多的封面邀約和代言還有劇本向她飛來。 這一切都是她和團隊始料未及的。 余舒曼沒想到自己會一夜爆紅,有機會接觸以前根本摸不到的東西,林小秋抱著她跳起來,“啊啊??!曼姐你紅了!我就說你會紅的?。?!” 說著嗚嗚嗚的喜極而泣,余舒曼也被她弄得眼睛濕濕的。 嚴荔也沒想到糊了快五年的余舒曼會一夜間成為她新的搖錢樹,對著各種邀約郵件眼花繚亂,不停的感慨。 其中一個應(yīng)該給蘇孟蝶的劇本,劇方突然改變主意,要請余舒曼來演,蘇孟蝶知道以后氣得半死,“憑什么!那是我的!嚴姐,你做人可不能這么墻頭草啊?!?/br> 她冷哼道:“你可別忘了,我和你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余舒曼什么把柄都沒在你手上,你確定她翅膀硬了不會離開你?” “更何況,她的合約可是很快就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難道不是忽悠她續(xù)約嗎?” 蘇孟蝶臉上一片寒冰,她早就預(yù)料到余舒曼會成為自己最大的對手,現(xiàn)在果然如此。 想想祖畫導(dǎo)演的那部所謂大制作《云仙傳》,她為了它辭演《初橙》,現(xiàn)在呢,《初橙》爆了余舒曼紅了,《云仙傳》已經(jīng)撲得媽都不認識了,她連一根毛的好處都得不到。 嚴荔聽了她的話目光微閃,卻來不及細想,只笑著安撫她道:“我當然分得清輕重內(nèi)外,你始終都是我的人,除了章敏,你看還有誰能越過你???” “你說得對,我是該讓余舒曼……”她話說了半截,眼神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什么對策。 蘇孟蝶是藍若陪著一塊兒到的公司,一直在一旁聽著,也不出聲,連呼吸都刻意控制了,好似個隱形人。 這時卻突然開腔了,聲音溫溫柔柔的,像在說一件離奇的事,“王總前兩天還跟我提起余師姐呢,說上次酒會她沒去真的可惜了?!?/br> 蘇孟蝶聞言抬了抬眼皮,冷哼了一聲,“那人……也就只有你受得了?!?/br> 藍若彎著嘴唇笑了笑,嗯了聲,沒反駁她。 但仔細一看,她的眼底聚了一片寒光,像是冬月里冰封的湖水。 嚴荔倒是目光微閃,“王總還真是念舊,就見過一面而已。” “真人是只見過一次,可余師姐現(xiàn)在這么火,打開網(wǎng)絡(luò)就能看到啦?!彼{若笑呵呵的接了句。 蘇孟蝶又重重的哼了聲。 “好啦,都回去罷,別在我這里坐著了?!眹览髶]揮手趕她們,“有得休息就抓緊時間,后面工作還多得很呢?!?/br> 她的眼神意味深長,懂得的人自然懂。 蘇孟蝶和藍若對視一眼,看見彼此眼底的了然,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沒必要再待在這里了。 她們相攜而來,又攜手而去,在門口意外遇見了章敏。 對章敏她們不敢像對余舒曼那樣,連蘇孟蝶都老老實實的低頭叫了聲:“師姐好。” 章敏瞥了她們一眼,稍嫌冷淡的嗯了聲,然后匆匆進了嚴荔的辦公室。 蘇孟蝶走出了好遠,這時才哼了聲,“跟我們還不是一樣?有本事像余舒曼那樣熬啊,假清高?!?/br> 藍若落后她一步,聽見這話,只微微笑了一下,并沒有接話。 不知道章敏過來找嚴荔有什么事,大家只知道她一直待到了入夜才離開。 余舒曼今天去一個商場給某品牌專柜站臺,站了一個下午后腿都沒法打彎了,離開時又被粉絲們圍著走不了,只好繼續(xù)停下來給她們簽名和拍照。 明程見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其困倦的狀態(tài),臉上涂了濃妝都掩飾不住疲憊。 她的十二月,嘗到了爆紅的滋味,也感受到了風光之下要承受的巨大壓力。 充足的睡眠突然一下子離她而去,本來想好要看的書也沒法看了,還想去旅游,也變成了奢望。 就連答應(yīng)江婉蓉回去吃飯,時間也一拖再拖。 勉強支撐著吃了晚飯,一上車她就睡著了,明程先將林小秋送了回去,轉(zhuǎn)頭前往翠湖苑的時候,車速一降再降,最后好似蝸牛上路。 他是有私心的,一來想車子平穩(wěn)一點不要顛了她,二來也是想和她多一點時間相處,不知道為什么,近來他總覺得有些不安。 晚上總是會做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的風箏斷了線,輕飄飄的就飛遠了,他怎么追都追不上,然后拿著線軸子坐在地上像個小孩兒一樣嚎啕大哭。 然后眼淚流成了湖,把他整個人吞噬進去。 只有看見余舒曼的時候才會心安一點。 車子慢悠悠的在路面上走著,引來了行人的側(cè)目,明程置若罔聞,可這條路再長也有盡頭,他慢慢的把車子停下來,熄了火。 然后把車窗搖下細細的一條縫,換了新鮮的空氣進來。 車里一點燈光也無,只有路燈的光隱隱約約的透過樹葉照進來,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昏暗的光線里,明程的膽子大了很多,他放任自己的心意向她靠過去,聞到她身上清淡又好聞的香水味,像是橙子的香甜,帶著春天暖陽的溫度。 他從沒這么近距離的觀察過她。小巧紅潤又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高挺俊俏的瓊鼻,長又濃密的睫毛,和看人時總是含著俏皮和笑意的眼睛,沒一處不好的。 氣氛漸漸熱烈了起來,明程覺得心底有一股越來越明顯的燥意在升騰,他不由自主的越看越近,近到一低頭,他們的嘴唇就微微的碰在了一起。 他嚇了一跳,神智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猛的坐直了身子,在心里暗罵自己是畜生,怎么能趁這個時候做這種事呢?! 就在這時,余舒曼動了動,好像要醒了。 明程就更慌了,他的手心都出了汗,大氣都不敢出的聽見余舒曼嚶了聲,然后是連聲的疑問:“到了?還是車壞在路上了?你怎么不開燈啊?” “到、到了……”明程忙應(yīng)道,然后打亮了車內(nèi)燈,“你、你醒了?” 余舒曼好像睡得壓了臉,紅撲撲的,睜著水潤的杏仁眼哦了聲,“那我回去了啊,你也早點回去休息?!?/br> “嗯,明天見?!泵鞒叹徍土司o繃著的神經(jīng),就又和平時一樣了,“晚安啊,曼曼?!?/br> 余舒曼這次沒回頭看他了,“你也晚安,程先生?!?/br> 然后就匆忙走了,留下明程看著她的背影悵然若失。 其實,是她不敢回頭,他以為她剛醒,可是,她什么都知道。 果然這輛車還是不太好,根本睡不著嘛=。= 夜已經(jīng)慢慢靠近深夜了,皇朝娛樂的藝人經(jīng)紀部里,有個辦公室還亮著燈,仔細聽,好像還能聽見說話聲隱約傳來。 “李導(dǎo)么?是我是我,你那個電影的劇本,我給舒曼看過了,她說片酬太低了不想接,對對對……我覺得孟蝶也可以,要不然我?guī)ソo你看看?行行行,就這么說定了……” “葉總編,我是嚴荔,哎喲我跟她說啦,她說太忙了不想拍什么封面,怕刷屏太多壞路人緣……可不是么,沒法子勸……你缺人???要不然這樣,我讓章敏去試試,總不能因為我這邊工作失誤耽誤了你們……” “錢導(dǎo),你那個綜藝我們舒曼不去啦……原因???她是女孩子嘛,不可以去吃苦也是有的……對不起啊……?。客扑]人???你看我們孟蝶跟若若怎么樣啊……” “陳導(dǎo)演,大晚上打擾您了,您那個新劇的女二舒曼就不接了……對對對,她演過這種賢良淑德的角色了,不過呢……對對對,您說的是……要不然讓藍若去試試鏡,您給個機會瞧瞧唄?” …… 這樣的電話幾乎忙了一夜,放下電話后嚴荔嘆了口氣,心道余舒曼這是真的紅了啊。 可是……這顆搖錢樹真的會愿意讓她搖下金子來嗎? 嚴荔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只想和余舒曼談?wù)劺m(xù)約的事,只有續(xù)約,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有損失,即便接下來她又糊了。 她可還記得白天時藍若說的那句話呢。 余舒曼對此毫不知情,她只記得明天有個節(jié)目要去錄,是《初橙》劇組的,臨睡前童燃還發(fā)信息說明天就要見面了要她帶他去吃宵夜。 這大概是這段時間里最讓她輕松的幾件事件事之一了罷。 還有一件就是她初步學會了怎么炒股,程先生還夸她:“假以時日,你說不定可以靠炒股實現(xiàn)財政自由?!?/br> 存款越來越多,也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一切都像是在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但誰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來。 第六十章 余舒曼仍是緊接著做手上的工作, 大多是一些給品牌站臺之類的事, 沒過多久, 就快到月底了。 月底有圣誕節(jié), 余舒曼終于下定決心要在平安夜把心里話說出來。 她約了明程,不過說的理由卻是:“我好久沒吃麥當勞了,你和我一起吧, 我想念那里的漢堡了?!?/br> “快餐吃多了不好?!泵鞒虜Q著眉,勸了一句。 但他向來都對余舒曼有求必應(yīng)的,最后還是立馬就答應(yīng)了她,然后同她約好了碰面的時間和地點。 容城今年下雪早,十二月中旬就下了一場細細的初雪,天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明程送給她一套大紅色的圍巾帽子和手套, 她喜歡得跟什么似的,天天都戴著。 尤其是在草木都凋零的冬日里,她穿著淺色的大衣, 戴著紅帽子圍著紅圍巾, 從遠處走過來時,仿佛是冬天里的一簇陽光。 明程每次見到她,都會忍不住笑起來。 到了平安夜當天, 余舒曼很早就結(jié)束了工作回到翠湖苑的住處,江婉蓉打電話問她:“聽說今天很多小年輕都要過節(jié)去,你和小程過不過呀?” 余舒曼支吾了一下子,“呃……就隨便吃個飯而已。” 看來是要過的了, 江婉蓉得到答復(fù)后就滿意的掛了電話。 余舒曼換了輕便的衣服,卸了濃妝后做好護膚,只畫了眉毛和口紅就戴著帽子和口罩出門了,連最喜歡的圍巾都沒有要,想來習慣了她這段時間造型的粉絲應(yīng)該認不出了才是。 她打了輛車,滿懷期待的前往市中心,今晚有煙花秀,她說的那家麥當勞二樓看出去就能全景。 以前讀書的時候來,都只看別人成雙成對了,她想要是哪天自己也可以試試這種感覺就好了。 明程對余舒曼的邀請起初并沒放在心上,后來才想起來她約的時間很特殊,平安夜在我國歷來當情人節(jié)過的,她約自己這個時候碰面,總不可能真的只為了個漢堡包罷? 這樣一想,他就激動了起來,只覺得今晚之后他就要開啟人生新的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