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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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須有的愁緒盡數(shù)消失。 消息源源不斷地推送進(jìn)來,內(nèi)容如出一轍,木鶴看得頭皮隱隱發(fā)麻,她給葉汐打了電話:“汐姐,熱度能降下來嗎?” 葉汐無可奈何地告訴她:“試過了,降不了?!?/br> 大家全等著年底這一大筆沖業(yè)績呢。 先前壓得太厲害,觸底反彈了,幸好粉絲包容度超乎想象,公關(guān)預(yù)案都用不上了,好幾個大品牌想趁著這波熱度拿下木鶴的合約,遞本子的,邀節(jié)目的應(yīng)接不暇,葉汐忙得跟陀螺般轉(zhuǎn)不停。 聊了幾分鐘,木鶴掛斷通話,好吧,這下是真的要人盡皆知了,估計正中某人下懷? 木鶴將手機(jī)調(diào)成飛行模式,網(wǎng)上鬧得再厲害,她看不見聽不著,塵埃落定,依偎在他身側(cè),夕陽柔光盈滿室內(nèi),頗有種時光靜好的感覺。 戀情的熱搜整整掛了六天,木鶴假期到頭,回歸繁忙的工作。 轉(zhuǎn)眼間,一年一度的金葉獎頒獎典禮來臨,木鶴作為今年最有希望沖擊最佳女主角的熱門人物,記者們一大早就將她的工作室圍得水泄不通,為的是全程跟蹤她的動態(tài),誰知等到中午還不見人影,他們撲了個空,失望散去。 造型團(tuán)隊直接來到金月灣,上`門`服`務(wù),幫木鶴做好了整套造型。譚綿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央央,你起身我看看。” 木鶴順帶轉(zhuǎn)了個圈:“好看嗎?” 長發(fā)燙成大波浪,妝容精致,面容白皙如玉,眸光流轉(zhuǎn),贊助商送的百萬高定星空禮服裙,收腰設(shè)計,勾勒出窈窕身段,盡顯柔美嫵媚,連女人看了都會心動。 譚綿豎起大拇指:“堪稱絕色?!?/br> 她余光瞥見一道修長身影靠近:“霍先生。” 霍斯衡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 譚綿沒那么怕他了:“我說得對嗎?” 霍斯衡唇邊噙笑:“對?!?/br> 譚綿小辮子快翹起來了,她跟木鶴說了句悄悄話,提醒別把口紅弄花了,接著把其他人帶出去,輕掩上門,給他們留出私密的空間。 木鶴問:“你待會是要和我們一起過去嗎?” 霍斯衡在她旁邊坐下,頗具深意地說:“有點(diǎn)事,可能會比較晚到?!?/br> “央央?!?/br> “嗯?” 男人清冽濡濕的氣息撲上她耳根,聲線壓得低低的:“你真美?!?/br> “真想把你藏起來?!?/br> 木鶴被撩得面紅耳赤,心臟撲通撲通跳亂了節(jié)奏。 這時,煞風(fēng)景的敲門聲響起:“抱歉抱歉,央央,汐姐說路上堵車了,讓我們提前出發(fā)。” “知道了。”木鶴應(yīng)著,借他的手起身,“那我先走了?!?/br> 霍斯衡幫她套上外套,送到地下車庫:“晚上見?!?/br> 黑色保姆車平穩(wěn)駛出小區(qū),兩個小時后抵達(dá)目的地。 《北方有佳人》劇組在唐導(dǎo)的帶領(lǐng)下壓軸出場,高遠(yuǎn)身穿白色西裝,風(fēng)度翩翩,木鶴更是艷壓紅毯,引得到場粉絲尖叫連連,媒體區(qū)的閃光燈亮個不停。 “每次都被她的美貌殺得死去活來!” “遠(yuǎn)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br> “哈哈哈她自帶一身星光而來?!?/br> “你們看到她戴的戒指了嗎,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別自我高`潮了,哪次出席活動她不戴這枚雙頭鷹戒指?” “難道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戒指前年草莓臺的跨年晚會就出現(xiàn)了,建議八卦小分隊深挖,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 直播間彈幕議論紛紛著,劇組人員已經(jīng)接受完采訪,陸續(xù)進(jìn)了會場,找到各自的位置落座。 秦梔沒有什么作品,更別說得到提名,靠著家里的關(guān)系才拿到入場券,偏偏冤家路窄,正好坐在木鶴后面,咖位顏值氣質(zhì)甚至禮服都被壓得死死的,臉色自然不太好看,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再怎么看不慣,她也只能忍著。 嘉賓全部就位,主持人宣布頒獎典禮開始,第一個頒發(fā)的是最佳故事片:“請看大屏幕……” 一波波熱烈的掌聲后,備受關(guān)注的最佳男主角揭開神秘面紗:“恭喜——高遠(yuǎn)!《北城有佳人》!” 高遠(yuǎn)從容不迫地上臺領(lǐng)獎:“第七次提名,第一次拿獎。非常感謝組委會對我的肯定……”他舉著獎杯,“高遠(yuǎn)定不負(fù)厚愛,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他說完獲獎感言,深深鞠躬,回到座位。 “接下來要揭曉的是最佳女主角,誰會獲得這份殊榮呢?” 屏幕播放包括木鶴在內(nèi)的六位女演員的影視片段,后臺休息室里的丁吾翹首以待,隔壁房間,霍斯衡長腿舒展,氣定神閑。 “第三十七屆金葉獎最佳女主角……”開獎嘉賓刻意頓了頓,“的榮譽(yù),會不會再次落入《北城有佳人》劇組呢?” 千紙鶴呼喊聲如雷:“會?。?!” “恭喜你們,猜對了!” “恭喜木鶴!” 鏡頭追光圈定木鶴,秦梔翻白眼的畫面跟著投到屏幕上,嚇得攝像師手一抖,連忙改拍遠(yuǎn)景。 主持人念出頒獎詞:“木鶴在《北城有佳人》中的表演自然、細(xì)膩、生動、流暢,從涉世未深的少女白蕭蕭到肩負(fù)起守衛(wèi)北城重任的白玫瑰,她張弛有度,層層遞進(jìn),將平凡人物的家國情懷,真善美本質(zhì),悉數(shù)展示給觀眾。特授予最佳女演員獎?!?/br> 木鶴笑意盈盈地在立麥后站定,星空長裙折射著舞臺燈光,熠熠生輝,美得不可思議,今晚,她就是全場最耀眼的星光。 主持人:“木鶴,去年你拿走金葉獎最佳女配角,今年摘得最佳女演員桂冠,有什么想和大家說的?” “我不是一個人站在這里,在我身后的還有唐導(dǎo),高遠(yuǎn),各位前輩老師們和劇組幕后工作人員,說不盡的謝意。我非常幸運(yùn),一路遇到無數(shù)良師益友,他們?yōu)槲抑该鞣较?,堅定我的信念……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主持人:“再次恭喜木鶴!” 沉甸甸榮譽(yù)在手,木鶴的激蕩心情直到頒獎典禮結(jié)束、接受完記者的采訪才徹底平復(fù),譚綿過來找她:“霍先生提前離開了?!?/br> 木鶴按亮手機(jī)查看信息:“他沒跟我說?!?/br> “他跟霍總一起走的,”譚綿眼神飄忽不定,“唔,可能有什么事吧。” “綿綿你在笑什么?” 譚綿收斂笑容:“你拿視后了,我開心啊。” 是嗎?木鶴半信半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來,譚綿拉她的手:“走啦,司機(jī)等著了。” 回到家,客廳亮著燈,木鶴喊了聲“郗衡”,無人應(yīng)答,她往主臥方向走,迎面遇到碗碗,它嘴里咬著一朵玫瑰花,慢慢地走到她腳邊:“喵!” 木鶴彎腰撿起花,摸了摸它腦袋:“他在哪里?” 家庭影院流瀉出悠揚(yáng)的樂聲,正是那首她鐘愛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木鶴心里已有所預(yù)感,長睫微顫,眸子亮如星辰,她慢悠悠地整理好頭發(fā)、裙擺,推門而入。 好氣鴨,沒寫到求婚?。。。?/br> 為啥□□會被河蟹???? 掉落紅包~ 第80章 有鶴在云林(05) 俄語低吟淺唱:“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著我不作聲……” 男人身姿挺拔地站在黑膠唱片機(jī)旁, 白襯衫黑長褲, 還打了領(lǐng)帶, 眉眼英俊,風(fēng)華清朗,深棕色眸底光澤浮動,仿佛倒映著璀璨星光。 木鶴看得失了神。 霍斯衡走過來,微彎著腰,向她伸出手。木鶴怔怔地把手交給他,跟著他走到屏幕前, 她留意到地上擺了一片玫瑰花,獨(dú)出心裁地以粉玫瑰為底色,白玫瑰黑玫瑰分別拼出“央”和“衡”,中間是紅玫瑰拼成的愛心。 原來他延遲出門、提前回來是為了給她預(yù)備驚喜? 這是她喜歡的浪漫和儀式感,卻不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因為她喜歡,所以他才做了。 木鶴極力按捺住澎湃的心潮,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向來沉穩(wěn)淡定的霍斯衡罕見地有些緊張, 他尋到她的手, 裹進(jìn)微微發(fā)潮的手心里,抬眼, 和她四目相對,喉嚨發(fā)緊:“央央?!?/br> 木鶴面染緋紅,如同盛放的灼灼桃花, 明眸清亮,盈滿了笑。 “曾經(jīng)我孑然一身,一無所有?!彼吐曊f,“央央,我這一生,是從遇見你開始才真正圓滿的。” 這句話的分量比“我愛你”重太多太多了。 他不擅長說甜言蜜語,哪怕是在這種時刻,可捧到她面前的是纖塵不染,灼熱guntang的真心,木鶴滿眼熱淚,一顆心軟得一塌糊涂。 “央央,你愿意給我一個家嗎?” 霍斯衡緩緩地單膝下跪,低頭親吻她的無名指,將鉆戒輕輕推進(jìn)去:“央央,嫁給我?!?/br> 淚水奪眶而出,同時,木鶴撲哧笑了,她還沒答應(yīng)呢,他就給她戴上戒指了?不過,不重要了。 她只要他是他,就好。 木鶴俯身抱住他:“我愿意?!?/br> 又重復(fù)一遍:“我愿意。” 霍斯衡目光溫柔而熱烈,像世上最醉人的酒,他收緊雙臂,幾乎要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木鶴毫無招架之力,感受著他的吻在臉上、唇間輾轉(zhuǎn)纏綿,渾身發(fā)軟:“郗衡?!?/br> 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入,攪`動勾`纏,肆意掠奪她的甜美。 橘色燈光安靜籠罩,玫瑰的清香縈繞四周,碗碗趴在門邊,懶懶地舔了舔爪子。 許久許久,木鶴氣喘吁吁地推他胸膛:“夠了啊。” 霍斯衡抱著她坐到沙發(fā)上,按了一下遙控器,屏幕隨之亮起來,木鶴下意識看去,視野中出現(xiàn)崇山峻嶺,懸崖峭壁,蜿蜒曲折,再熟悉不過的景色,她驚呼道:“金蘭江!” 畫面一轉(zhuǎn),在水流源頭位置,橋梁節(jié)段從南北兩岸向中央推進(jìn),主拱圈合龍,很快,一座雄偉壯觀的拱橋飛架于江上,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音色變了:“這是什么?!” 霍斯衡微揚(yáng)薄唇:“鶴橋?!?/br> 木鶴生出難以言喻的震撼,指著自己問:“鶴……橋?” “對,”他以指腹輕拭去她眼下要掉不掉的淚,“或許也可以說是聘禮?” 木鶴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山城地處偏遠(yuǎn),地理環(huán)境復(fù)雜,金蘭江建橋并非易事,除了高技術(shù)難度,資金同樣是大問題,誰會投資一個明顯會虧損的項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