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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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舒北傷心難過關(guān)我什么事?這信上些什么又如何,看了也是煩我心,我明明喜歡的人……” 是賀瑾啊。 “咚咚咚——!” 關(guān)著并且反鎖的門給敲響了。 警惕、敏感、多疑多慮,基本把這些全部負(fù)面情緒的形容全能放在現(xiàn)在的顧鈺身上,他當(dāng)真是被舒北搞得狼狽盡然,還分不清自己是個(gè)什么情況。 情緒會被兔子所影響,面對他忽而的離去,還因?yàn)樽约海睦镱^更是覺著空落落的難受。 驀然,抬起了頭,眼眶有些紅腫,眼睛更是布滿了紅血絲,整個(gè)人顯得憔悴破碎感占滿。 在屋外的人是賀瑾,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其因沙啞又干涸:“阿瑾,有什么事?” “我聽切爾諾管家說你回到家就反鎖在里面,是遇麻煩事了?能否跟我說說?說不定能夠給你出出主意。” 兩個(gè)人的長相近似,聲音卻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截然不同,舒北雖柔和但充斥著不容抗拒的硬氣,賀瑾冷傲卻不失固有的溫柔。 兩者乍一看頗像。 軟綿綿的聲音讓顧鈺心頭一軟,正要將人摟進(jìn)懷里安慰,門剛推開,對方就一把抱住自己。 親昵的行為,讓顧鈺措不及防,心上人如此主動,呼吸都給這么一抱徹底凌亂。若眼前人是舒北,他大可放心大膽捧著這張臉吻他個(gè)天荒地老。 可他是賀瑾。 才抬起的手,又沒骨氣地垂了下去,就是害怕,害怕給嚇跑對方,或許舒北對他的感覺就是這種。 對,信封。 然后這個(gè)遇到心上人腦子就不大好使的男人犯傻了,同手同腳且不說,還當(dāng)著賀瑾的面拿起床上那一封信,不動聲色還是把它鎖在了柜子里。 不看 也不想直接撕碎。 做完這一切,顧鈺一抬頭就對上蹲下來抓住他雙手的賀瑾。 “能說說嘛?這么久不見,你都變了好多?!?/br> 能不多呢?整整三年不見,思念入骨,若是思念有聲,必將震耳欲聾。 顧鈺嘆了口氣,忽而就明白妲己的魅惑性了,禍亂宮廷,擾得帝王君心為博他一笑,費(fèi)盡心思。 “阿瑾。” 顧鈺叫著對方的名字,伸出手指,勾勒著賀瑾俊美的輪廓,語氣輕柔而繾綣,讓他的內(nèi)心瞬間酥麻了。 “疼疼我吧……” “什么?” 賀瑾剛準(zhǔn)備說什么,就見眼前的人眉目微凝,隨即俯首壓住了他的嘴,輾轉(zhuǎn)吮/吸。 緊接著賀瑾渾身僵硬了一下,很快便緩和過來,手臂環(huán)繞住他的脖頸,回應(yīng)他。 結(jié)果兩人都重心不穩(wěn)栽倒在地,賀瑾倒在顧鈺的身上,以上位者的姿勢壓著。 反客為主 但動作可謂相當(dāng)?shù)氖炀殹?/br> 賀瑾的舌滑入對方口腔中肆虐,勾纏著對方,不停吮/吸,仿佛要將彼此融化,直至顧鈺喘不過氣來才退出。 額頭抵著他的,眼眸深處翻涌著驚濤駭浪,“顧鈺,我想你了……” 想嗎? 如果不想,又怎會放棄國外一群帥哥,跑來把這條要跑的魚兒給抓回來。賀瑾沒說話,只靜靜望著他,眼底浮起一片水光。 兩個(gè)人就這么對視著,仿佛要將時(shí)光都停駐在這一刻。 良久,顧鈺終于先敗下陣來,他別開了視線:“阿瑾,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不帶再回來了?!?/br> 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狠的話,就是賀瑾逃他去了國外。 顧鈺這個(gè)男人太聰明了,聰明到賀瑾不敢與對方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他生怕自己一旦陷進(jìn)去,便會永遠(yuǎn)爬不出來,這樣太累。 無論是誰。 他不懂,明明自己也喜歡他,為什么就不能試著接納他。 對方這極其輕微的回避有些下意識行為,哪怕如此,還是讓賀瑾怔了下,他有預(yù)料,沒想到,有了準(zhǔn)備,心尖兒還是隱隱作痛。 看來要盡快把他的心給抓回來,要是再放任下去,怕是不僅僅只是對那性葉的念念不舍。 第82章 念舊,他念的人一直是兔兔 擁著夢寐以求苦苦追了幾年的心上人在懷中,卻總有那么一股悵然若失是怎么一回事?顧鈺不清楚,又或者說,他現(xiàn)在的心早就亂了套。 而那罪魁禍?zhǔn)?,至今為止還在逍遙法外。 舒北,賀瑾,竟一時(shí)半會,沒法明確認(rèn)定到底是誰能夠讓他歡喜好一陣子的人。 對于賀瑾的執(zhí)念早在十幾年前,少年時(shí)的心動,就注定和這個(gè)人沒法斷開的情緣。 別看顧鈺生長在名門世家,可他注定童年不快樂,補(bǔ)課補(bǔ)到天荒地老。 他從來都是聽話乖巧的,只因?yàn)檫@樣能夠得來爸媽的一句表揚(yáng),除了稱贊,他還能得到什么,連過一次生日都要傭人陪他,他的父母可真是大忙人。 而他,從未覺得什么是應(yīng)該什么是不應(yīng)該,直至遇到賀瑾。 他喜歡賀瑾,但是同時(shí)又有些覺得舒北才更像是能夠征服他的欲望,賀瑾太過平凡,就好比一杯白水,平平淡淡,沒有什么精彩足以讓他一直心動。 難道得到了,就不在乎了? 應(yīng)該不是。至少顧鈺覺著自己不是這種特別花xin的男人。 對于賀瑾這次突然回國。 連個(gè)招呼都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