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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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魚和水的關(guān)系,偏偏自己就是養(yǎng)在他池塘里的魚兒。 “麗姐老說我這性子在娛樂圈會吃委屈,那會兒又加上我不太懂娛樂圈的事情,”他尷尬地笑了笑,又補充道,“你也知道當(dāng)時在孤兒院的時候不喜歡看那些東西,不過……” “你最近多關(guān)心網(wǎng)上輿論還差不多?!?/br> 話筒里傳來舒沫哼哼的鼻聲,那小姑娘啥都是軟乎乎的,脾氣卻硬得不得了,“桃花運全吸引男的,你也不反省反省。” 舒北愣住。 對于這一點,他還沒想過,因為他覺著,只要喜歡一個人,管他是男是女,只是沒想到。 這丫頭好像很反感顧鈺,是因為先前他們兩碰過面的?還有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估計有威逼利誘的說法。 也難怪舒沫會這么說他。 好在舒沫下一秒就打消了舒北的忐忑,雖依舊是在那罵罵咧咧,但總歸是夾雜了很多的關(guān)心: “跑國外拍戲,突然你這邊的導(dǎo)演在微博上表白你官宣,你是要嚇?biāo)牢疫€是嚇?biāo)滥菐妥臃劢z啊。” “還有那個顧鈺也是,之前對你就很過分了,現(xiàn)在又跑到你那邊,怎么樣,你沒有被欺負吧?!?/br> 一提到顧鈺,小兔子基本上會咯噔一下,還會有不適應(yīng)地耳尖子泛紅,就比如說這會兒。 那家伙來他這邊,除了暫住了一周,睡也是睡沙發(fā),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半路睡在他床上,這點顧鈺做得還好。 但就是前天那次醉酒,記著是沐白川把自己給送回家的,然后就稀里糊涂讓顧鈺差點吃干抹凈。 到底是那吻把他的腦子都給搞清醒不少,也不知后半夜當(dāng)時怎么過的,一開始他是裝睡,裝到后面,奈何不過眼皮子太沉重,暈沉沉地沒了印象睡死過去。 在酒店休息,因著今兒沒啥事要忙活的舒北沉默良久,輕飄飄地說了句:“沒?!?/br> “嗯。”舒沫放松下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挺過去,不會輕易被打垮,畢竟你還是很強大的嘛,能夠擺平的!” 舒北聽到這句話,不知為何,心臟抽搐了兩下。 如果說是事業(yè)拍戲上出現(xiàn)的問題,舒北可以跟舒沫打包票,說沒問題,但一旦牽扯到了感情這回事上,便是有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憋屈感。 想了半天,又不好不回話,來了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辭。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壓低了聲音問:“顧鈺那天找你,沒啥大事吧?” “沒。”舒沫語調(diào)輕快地回答,“我就說我哥不想找你,你過去了也是討不到什么好處的,指不準(zhǔn)噴一鼻子的灰?!?/br> 即便如此 風(fēng)里雨里,他依舊跑了過來。 趕今年的冬在國外的,格外的凍人,十二月底,一月初,都說過了臘八就是年,可眼下臘八將至,卻沒有半點年味。 大抵是人生地不熟,在這兒,舒北也沒什么朋友,好在有沐白川和風(fēng)七尋這兩個熟絡(luò)的人在。 至少不會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話里話外,基本以報平安為主,報喜不報憂是舒北慣來的作法,舒沫或許知道或許不知,但沒點破。 “我這邊還有點事,我讓唐家給接了回去,說我是遺留在外的小姐,我聽到這話時,還挺懵的……” 話還沒說完,邊兒就傳來汽車的低鳴聲,有腳步聲走來,離舒沫看樣子還蠻近的,說道: “小姐上車回宅子去了,路程大概半個鐘到一個小時的樣子?!?/br> “那,哥我先忙去了,要是晚些有空,再打給你?!?/br> 聽得出,電話那邊忙得緊,然而兔子的那一聲好到底是沒有說出去,他悵然若失地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手機界面也彈回原來屏幕時。 似有若無松懈般嘆了口氣:“近來緋聞風(fēng)波是有些大,只求能夠風(fēng)平浪靜地過,平安無事?!?/br> 世上無神明,否然,這寺廟的信徒不得多到排隊數(shù)千米開外。 酒店里里外外,廊道間沒多少人經(jīng)過,安靜得很,舒北于是蒙頭就睡,要把這好多天沒睡夠的覺全補回來。 便是后三天里,給過舒坦了。 那個不辭而別的男人,就沒了蹤影,這天舒北想著去找李麗他站起來,正要下樓走去,卻聽見背后傳來的聲音。 “阿嚏?!?/br> 舒北停頓了兩秒,轉(zhuǎn)身朝聲源處望去,卻看到一張帶著墨鏡的臉,黑色的鴨舌帽遮擋住了大部分的臉,露在外面的下巴輪廓精致,薄唇輕抿,目光中透露出冷漠疏離。 卻是看向舒北時的慌張和疲倦的愛慕流露出來,讓舒北給瞧見。 正當(dāng)疑惑。 許是做賊心虛,那人又把頭給低了下來。 “抱歉?!?/br> 這個男人道了歉,隨后轉(zhuǎn)過身,徑直朝電梯走去。 舒北皺了皺眉,剛才那股子熟悉感又冒了出來,仿佛曾在哪兒見到過這張臉。 不知是誰? 搖了搖頭。 居然手腳比腦子反應(yīng)還快,跑了過去,直接踮起腳尖去摘那人的鴨舌帽,一個動作做完,舒北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些莽撞,連忙收回了手。 可惜已經(jīng)遲了,那人察覺到舒北的動作,猛地抬頭看向他,四目相對。 那人的臉?biāo)查g僵住,舒北怔楞了片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下子,舒北是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長相,略顯蒼白,還有眼睛,看得出這三天里他忙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