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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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溫瑜頓了頓,也跟著躺了下去。 繁密的星星如同篝火里漾起的小火花閃閃爍爍,跳動著細(xì)小的光點,綴滿了悠遠(yuǎn)高深的天幕。 海浪的拍打聲響徹在耳畔,絲絲縷縷的海風(fēng)刮過,泛起一陣涼意。 溫城之所以稱溫城,是因為這位城市極少有寒冷的時刻,只是初春的夜晚尚有些微涼,蘇溫瑜穿得單薄,在涼風(fēng)的吹拂下,剛才起過汗的身體不由打起了寒顫。 傅柏業(yè)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包裹住她,沉聲低語:“走吧。” 篝火會上吃了些東西填肚子,但是劇烈的運動已經(jīng)將那點東西消耗殆盡,她軟聲說道:“我想吃dream cake的蛋糕了?!?/br> “下午不是剛吃過?不怕胖?” “胖”這個字估計是所有女人的死xue,一聽見就如臨大敵,蘇溫瑜也不例外。 “大不了明天餓一天。” “有時候真難理解你的想法,為了吃一塊蛋糕可以餓自己一天?” “不然你以為女明星那么好的身材是哪里來的?都是虐待自己虐出來的懂嗎?” “你沒這個必要?!?/br> 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巡了一圈,那件厚厚的西裝都擋不住他炙熱的視線,蘇溫瑜攏緊衣服,食指跟中指微勾,兇惡地抵在他眼前,威脅道:“有膽再看?!?/br> 傅柏業(yè)唇間溢出淡笑,開始發(fā)動車子。 當(dāng)車子停在dream cake門口時,蘇溫瑜還靠在椅背睡得恬靜,松軟的頭發(fā)覆披在白皙的臉頰上。 傅柏業(yè)靜靜地凝望著這張精致漂亮的容顏,當(dāng)目光停留在嬌艷欲滴的雙唇上時,隱忍了一天的情緒再次蔓延開來。 他輕笑一聲,下了車,走入dream cake的門店。 夜班前臺只有一人,看見傅柏業(yè)又出現(xiàn)在店里,微微詫異地說道:“傅先生,平日里你點的那幾款都售罄了?!?/br> 傅柏業(yè)眉頭輕皺:“師傅還在嗎?” “師傅已經(jīng)下班了,要不我打電話叫他回來吧?” “算了。” 傅柏業(yè)不是蠻橫無理的性格,沒必要讓人再跑一趟。 “要不試試這款芒果味的?” “不行,她會過敏。”傅柏業(yè)邊瀏覽著櫥窗里僅剩的幾款樣式,邊低聲呢喃。 營業(yè)員沒聽清,也不敢再次詢問。 傅柏業(yè)最終挑了一款橘子味的,讓她打包了起來。 回到車上時蘇溫瑜正悠悠轉(zhuǎn)醒,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他到哪里去了。 傅柏業(yè)將手上的蛋糕遞給她,說道:“沒有草莓味的了,橘子味的吃嗎?” 她沒那么挑剔,打開盒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想起傅柏業(yè)也沒吃什么東西,干脆舀了一大口遞到他嘴邊,傲嬌地說道:“幫我分擔(dān)點,rou不能全長我身上。” 傅柏業(yè)張嘴含了進(jìn)去,覺得這款蛋糕的味道很不錯。 小小的一塊蛋糕沒多久就被兩人分了光,蘇溫瑜顯然有些意猶未盡,只是心里溢開的滿足感卻很明顯。 臨下車的時候,蘇溫瑜才重新穿鞋子,只是一瞬間她就發(fā)現(xiàn)了腳踝處少了什么,身體僵在那里。 “傅柏業(yè),我的腳鏈不見了?!?/br> 第27章 靜謐的夜晚,月色朦朧,淡淡的燈光灑落在御景灣門口。 蘇溫瑜臉色稍顯慌亂,雙手在自己的腳踝處摸索了半天,始終沒有觸到那條細(xì)鏈。 車內(nèi)昏暗,傅柏業(yè)將燈光打開,探過腦袋去查看,副駕駛座下空空如也。 “應(yīng)該掉在沙灘上了?!?/br> 蘇溫瑜漆黑的雙眸失望明顯,才戴了幾個小時就不見了,看來注定跟她沒有緣分。 她輕嘆:“算了,掉在沙灘上肯定找不回來了?!?/br> 蘇溫瑜穿好鞋子下了車,傅柏業(yè)頓了頓也緊隨其后。 玩了幾個小時,身體疲憊不堪,蘇溫瑜洗過澡就躺進(jìn)了被窩里。 鑒于傅柏業(yè)今天的表現(xiàn),蘇溫瑜做好了被他折騰一頓的準(zhǔn)備,努力跟困意做著斗爭。 只是身旁的床墊微微下沉,一雙溫?zé)岬氖职缘赖厝ψ∷院?,再無下文。 蘇溫瑜迷迷糊糊之際想著,這jian商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要是像往常一樣折騰她一番,今天就這么過去了。 結(jié)果這溫水煮青蛙的架勢,害她心里頭莫名的燥亂。 她軟軟糯糯的低喃:“不要的話我睡覺了?!?/br> 這回可不是她不配合。 “嗯,睡吧。” 倦意漸漸襲上心來,彌漫了整個胸間,蘇溫瑜很快沉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一股惆悵在心尖蔓延開來。 蘇溫瑜苦澀一笑,果然不該抱有什么希望,一旦有了希望,失望席卷時,感覺太難受了。 她下了床,在衣帽間挑挑選選了許久,任性一回就夠了,昨天讓傅柏業(yè)推了江明誠的約,今天還是要主動去認(rèn)個錯,誰讓他手握她的生計呢? 就在她選擇今天要穿什么鞋子時,眸光有剎那的凝滯,似是不敢相信般。 愣怔了半晌,才將視線移到自己的腳踝處,以為不見的東西正完好地佩戴在原處。 失而復(fù)得的情緒瞬間盈滿了胸腔,緊抿的嘴唇慢慢地漾開笑意。 下樓的步伐輕松愉悅,看見傭人在收拾桌子,她柔聲問道:“先生呢?” “先生一早從外面回來,似乎上樓換了件衣服就出門了?!?/br> “一早?”蘇溫瑜微怔。 “嗯,身上一股潮氣,現(xiàn)在這天很容易感冒,我說煮碗姜湯給他喝,都說來不及,先生雖然年輕,可是也要愛惜身體才是。” 佩戴腳鏈的地方瞬間灼熱guntang起來,這是在沙灘邊找了一夜嗎? 蘇溫瑜定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去煮姜湯,待會兒我去公司,順便給他送過去?!?/br> “好的好的?!眰蛉讼采厦忌遥B連應(yīng)道,反倒弄得蘇溫瑜有些不自在。 蘇溫瑜吃完早餐,傭人也已經(jīng)將姜湯打包好了。 去往君誠集團(tuán)的路上,蘇溫瑜給周特助打了電話,讓他待會兒下來拿姜湯。 讓司機(jī)找了個稍微隱蔽點的地方,蘇溫瑜將位置發(fā)給周特助,當(dāng)車窗被敲響時,她搖下車窗,邊低頭拿姜湯邊囑咐:“讓傅柏業(yè)趁熱都喝了。” “好?!?/br> 伴隨著這聲低沉的“好”字,還有一陣淡雅清香。 蘇溫瑜動作一頓,情緒很快收斂好,淡聲問道:“怎么你自己來了?” 站在車門口的正是西裝筆挺的傅柏業(yè),清雋的臉龐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你第一次送東西過來,我怎么也要表示一下誠意不是嗎?”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油嘴滑舌? 蘇溫瑜將打包好的姜湯遞過去,又多嘴說了句:“傭人熬的,我順便送過來,不要多想?!?/br>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 蘇溫瑜沒好氣地說道:“好了,送到我走了?!?/br> 說完就搖上了車窗,多看那張臉一秒,都覺得要失魂。 司機(jī)將蘇溫瑜送到樂藝娛樂公司,胖胖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到她就火急火燎地逼問:“是準(zhǔn)備回家當(dāng)專職太太了是吧?” “太子爺在嗎?我專程過來給他道歉的?!?/br> “一早就來了,管理層都進(jìn)去開會了,今年似乎要有大變革?!?/br> “那我們是不是要喝西北風(fēng)去了?” “是我喝西北風(fēng),您傅太太哪會那么落魄?。俊迸峙诸H有怨念地睨了她一眼。 蘇溫瑜拍了拍胖胖的肩膀:“怎么說話呢?我是那么不講義氣的人嗎?” 會議室的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蘇溫瑜在外坐了近一個小時,里面都沒有動靜。 她閑著無聊去搜了網(wǎng)上關(guān)于送腳鏈的寓意。 【想要牢牢地綁住你?!?/br> 【如果老公幫你戴上腳鏈,意味著下輩子還想跟你結(jié)緣。】 【拴住今生,系住來世?!?/br> 蘇溫瑜隨手一搜,就出來好幾種類似的解釋,聽著都怪浪漫的。 只是對象是傅柏業(yè)的話,估計就沒這么多小心思了,頂多是看著挺漂亮,配她還可以。 長裙遮住了腳踝,但是冷硬的質(zhì)感貼著皮膚,讓人很難忽視它的存在,莫名地有種被禁錮住的錯覺,還真應(yīng)了網(wǎng)上那些胡說八道的話。 就在她失神的這會兒,眼前的會議室門開了。 蘇溫瑜迅速調(diào)整情緒,人隨即站起來。 一席人當(dāng)中并未看見那頭醒目的黃毛,蘇溫瑜垂下腦袋正準(zhǔn)備走,只見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擋住了她的去路。 微微抬眸望去,烏黑的頭發(fā),薄唇微抿,銳利的雙眸審視著她,盛氣凌然道:“膽子不小啊,放了我的鴿子,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蘇溫瑜沒讓自己的驚訝表露出來,昨天還是一頭獅子毛,今天染回黑色后,倒有幾分精英樣。 她誠摯說道:“江先生,昨天實在抱歉,因為有事在身無法前往,所以今天一大早就過來給你賠不是了?!?/br> “一大早?”江明誠抬起手,將那只一看就很名貴的腕表遞到他眼前,嘲弄說道,“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吧,十點半,我會都開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