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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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琪,并不是誤會不誤會的問題,而是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會發(fā)生幾次,之前是他跟蘇亦凝,他覺得我不在乎他的解釋,他不說我可以理解,但是這次又出現(xiàn)一個何安妮,明明兩人有著過往,不管這份過往是愛情是友情亦或者是別的感情,他在我面前卻裝成完全不熟的樣子,是你的話,你能坦然接受嗎?他的行為跟欺騙并無區(qū)別,能騙這一次,又如何保證不會有下一次?我懶得去猜他的想法。” 沈幼琪沉默了下來。 到了樓下,刷卡取了號,又是一陣等待。 就在這時沈幼琪的手機響了,她對蘇溫瑜說道:“阿昱的電話?!?/br> “你接吧,告訴他我沒事?!?/br> 沈幼琪跟黎承昱談了沒多久就結束了,告訴蘇溫瑜:“那個狗仔說是自己無意間拍到的,不受任何人指使。” “哦。”蘇溫瑜淡淡地應了聲,她是一點也不關心是誰指使拍的,沒有現(xiàn)成的素材給人家拍,別人也捏造不出一場精彩的戲碼。 “會不會是何安妮故意布置的煙霧彈?自己對什么過敏不知道?不是說吃進去的量不少嗎?” “幼琪,沒有證據的事情就不要隨便說了,一個處理不當,她性命堪憂,要是真為了傅柏業(yè)而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我也是佩服她?!?/br> “小魚兒,我知道你一直很崇拜她,但是你現(xiàn)在得搞清楚她的身份先,可不能一味偏袒她?!鄙蛴诅骱掼F不成鋼地說道。 蘇溫瑜淡笑道:“無論她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該愁的人是傅柏業(yè),不是我,跟我無關了?!?/br> “跟你無關最好,那個什么香水比賽你也不要去了,免得又給八卦記者徒添素材?!?/br> “嗯?!?/br> 等了一會兒,終于叫到了蘇溫瑜的號,她看著針管里腥紅的血液,眼眸微微酸澀,終究有一絲不舍。 拿到檢驗報告,白細胞比正常指數高了近六倍,醫(yī)生建議她掛三天點滴消炎。 鹽水進入靜脈的那一刻,蘇溫瑜覺得身上的寒意更重,雙手發(fā)抖不停,沈幼琪握住她的雙手,溫熱的體溫慢慢滲透過來,才止住了她顫抖的身體。 “幼琪,生病好辛苦?!碧K溫瑜賴著沈幼琪撒嬌,嘶啞的嗓音聽著更可憐,讓沈幼琪都難過得想落淚。 “小魚兒乖,掛了點滴,病很快就好了?!?/br> *** 傅柏業(yè)在下榻的酒店待了許久,才聽到蘇溫瑜已經掛完點滴離開醫(yī)院的消息。 等待的時間異常漫長難熬,他從不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等待上,只是此刻他倒覺得安安靜靜地等待挺好。 周特助出去接了一個電話,進來時傅柏業(yè)已經恢復了一絲不茍的模樣,沉聲問道:“查到了嗎?” “對方很小心,資金轉賬經過了好幾波,橫跨了幾大洲,不過查到了?!?/br> “是何明遠嗎?” 周特助微微吃驚:“boss,你猜到了啊?” “除了他,沒人會如此大費周章?!?/br> “那你覺得何安妮小姐知不知情?” 傅柏業(yè)眸色深沉地看向周特助,冷聲問道:“你想在我這里試探什么?” 第48章 對上傅柏業(yè)凌厲逼人的眼神,周特助的心就像被毒蜂蟄了般,一下子緊縮起來,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局促不安地立在那里,張了張嘴,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是我讓他問的?!?/br> 隨著這道略顯不悅的聲音響起,華文茵走入房間。 可以看出她這趟來得匆忙,一身大衣帶著風霜,失了往日的典雅端莊。 華文茵眉頭微蹙,目光在傅柏業(yè)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轉身對周特助說道:“你先出去吧?!?/br> 傅柏業(yè)起身上前攙住華文茵,沉聲開口:“媽,你怎么來了?” “小芙是不是生病了?”華文茵擔憂地問道。 “嗯,感冒發(fā)燒。” “嚴不嚴重?。俊?/br> “癥狀還蠻嚴重的,不過已經掛了點滴,應該能舒服一些?!?/br> 華文茵見他稍顯萎靡頹廢的模樣,冷聲說道:“她是不是不想看見你?” 扶著華文茵坐下后,傅柏業(yè)按了按發(fā)脹的太陽xue,在她面前,卸下了一身疲憊。 華文茵終歸是心疼自己這個早熟的兒子,語氣也軟化了不少,說道:“柏業(yè),媽知道你責任心重,但是有些不該你負擔的千萬不要勉強自己,現(xiàn)在不同以前了,你是有家庭的人,小芙是你妻子,她才是你首要考慮的對象。” “媽,我清楚?!?/br> “你清楚的話,就不會被人拍到那些畫面了,不說送她去醫(yī)院的事情,為什么那個點你還跟何安妮在一起?” “何明遠也在,他給秘書室留了幾次話,這次又親自等在門口,我才不得不赴約?!?/br> 華文茵愁眉不展:“他當初將何老師的死怪在你身上,用道德綁架了你這么多年,但是你為他們兄妹倆做得也不少了,難道還不夠嗎?” 傅柏業(yè)淡聲說道:“媽,我應付得了?!?/br> “說起何家這對兄妹,我就沒好心情,我待會兒去看小芙,你有沒有話讓我?guī)Ыo她的?” “她犟得很,恐怕現(xiàn)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去了也最好別提我,免得遷怒你?!?/br> “她孝順得很,才不會跟我置氣,你該慶幸有我這個母親替你從中斡旋,不然你肯定比現(xiàn)在慘多了?!?/br> 華文茵一邊數落著外人眼里近乎完美的傅柏業(yè),一邊拿出手機撥打蘇溫瑜的電話。 傅柏業(yè)黑沉的眸子緊盯著開著免提的手機。 冗長的嘟嘟聲一下下地敲擊在他此刻脆弱的心尖上,看著他這副屏息凝神的樣子,華文茵微嘆了口氣。 終于在嘟嘟聲即將結束的時候,電話接通了,首先響起的是辛苦的咳嗽聲,而后才傳來蘇溫瑜沙啞的聲音:“媽?!?/br> “小芙啊,怎么咳得這么厲害?是不是病得很嚴重?真是可憐的孩子?!?/br> “媽,不要緊,一點小感冒,今天掛了點滴,已經好多了。” “好多了還這樣子,那之前得多嚴重???快告訴我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去看你?!?/br> 蘇溫瑜語調柔緩,笑道:“沒事的,幼琪在照顧我了,明天就能活蹦亂跳了?!?/br> “幼琪一個丫頭片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照顧你啊?” “阿姨,你不能小瞧人?。 鄙蛴诅鞑环胤瘩g。 華文茵捂上嘴巴,輕笑:“糟糕糟糕,被當事人給聽見了?!?/br> “阿姨,不是我說,我可比您兒子會照顧人?!闭Z氣中摻雜著絲絲的不滿。 “幼琪。”蘇溫瑜聲線沉沉地喚道,一說完又是一陣連續(xù)的咳嗽聲。 “阿姨,你們先講著,我去給小魚兒倒杯水?!?/br> 華文茵語氣飽含心疼:“小芙,快說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不親眼看看你,今晚都睡不著。” “媽,我沒在溫城呢,你別奔波了,真的只是小病?!?/br> “我知道你不在溫城,我也沒在溫城。” 電話那頭忽然安靜了下來,半晌之后,蘇溫瑜才開口:“你都知道了?” “小芙,你放心,你跟柏業(yè)之間的事情我不會過多插手的,我就是擔心你啊孩子,都病成這樣了,還流落在外。” “媽,我在世紀酒店,不過就算我不說,傅柏業(yè)也知道,他應該就在你旁邊吧。” 華文茵看了一眼神情沉郁的傅柏業(yè),還是撒了謊:“沒有,我先去看你,遲點再找他算賬?!?/br> “那你過來小心點,有人跟你一起吧?!?/br> “嗯,放心吧,我現(xiàn)在就過來?!?/br> 結束通話,華文茵微嘆:“聽小芙聲音,病得很重啊,準是被你刺激的。” 傅柏業(yè)眉頭緊鎖,第一次體會到一種名為無力感的東西。 他跟蘇溫瑜結婚三年,相處時間不多,但是足夠了解她的個性,她是那種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的性格,他讓她不痛快,她就要讓他更難受。 那一聲聲咳嗽聲聽在他的耳朵里,仿佛就像她在用尖刀,凌遲著他的心。 華文茵走后,傅柏業(yè)獨自陷在寬裕的沙發(fā)里,暖色的燈光在他周圍攏出溫柔的光暈,只是他的眉宇間滿是陰霾。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一道微信聲,傅柏業(yè)置若罔聞,沒多久又是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他掄起手機驀地砸向墻壁。 周特助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看著地上的手機碎片,一陣心驚。 傅柏業(yè)能將情緒把控到近乎機器人,他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從未見他像今天這般失控過。 不得不感慨蘇溫瑜的影響力之大,可是她這種影響的破壞力卻不小。 很快傅柏業(yè)已經收斂好凌厲的氣勢,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正準備往外面走,周特助閉了閉眼,忍不住勸阻道:“boss,你去哪兒?你不吃不喝又不睡的,身體吃不消的?!?/br> 傅柏業(yè)眸色沉沉地看向周特助,周特助虎軀一震,雙手不自然地微顫,語氣也帶了一絲哆嗦:“司機開了那么久的車,已經是疲勞駕駛了。” “那你開。” 開就開,周特助默默地為自己點了根蠟,作為盡忠職守的下屬,他奔波在一線是正常的。 坐上車后,周特助見傅柏業(yè)枕著后座沉忖,又輕聲提醒:“boss,安全帶?!?/br> 傅柏業(yè)沉聲開口:“去世紀酒店?!?/br> “太太不是說不讓你出現(xiàn)在她面前嗎?”周特助脫口而出說道。 傅柏業(yè)眼眸深邃無波,聲調卻是冷到寡淡:“我看你是不想領我的薪水了吧?都開始對我指手畫腳?” “馬上開車?!敝芴刂吠人频膽馈?/br> *** 世紀酒店最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被沈幼琪大手筆地訂了一周,兩位專屬管家伴隨左右,服務周到,態(tài)度良好,這才是享受生活的態(tài)度。 華文茵被管家領進蘇溫瑜的房間時,蘇溫瑜正皺著眉頭,抗拒著吃藥,一見華文茵,她的臉上立刻洋溢笑意,張嘴就胡謅:“我家寶貝甜心來了,快拿走,這藥味太濃,別薰著她?!?/br> 沈幼琪無奈地跟華文茵相視一笑:“每回吃藥還得跟哄三歲小孩似的?!?/br> “我今天都被針頭扎了兩回了,怎么還要吃藥?。俊碧K溫瑜扁了扁嘴,委屈地訴苦,還不忘將那小到可以忽略的傷口露出來賣一回慘。 華文茵看見她這樣的狀態(tài),緊繃的神經倒放松了許多,沒有悶悶不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