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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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把麥重新打開,笑道:“謝謝,不過我可比不過你的歌聲?!?/br> 何臻揚被人一夸,興奮起來,急切地問道:“哥哥想聽我的哪首歌?我現(xiàn)在就給哥哥唱?!?/br> 江逾沒想到何臻揚這么實在,說唱還真就要唱。何臻揚望著鏡頭,眼神極為真誠,又含著隱隱的期冀,想要抓住機會表現(xiàn)自己。 江逾想了想,說:“我想聽‘蒼鷹’,方便嗎?” 這是何臻揚的出道曲,兩年前的少年張揚熱烈,每一個音符都帶著抑制不住的蓬勃朝氣。 何臻揚找工作人員要來吉他,沒有放伴奏,而是選擇自彈自唱。 明朗清越的聲音在吉他的弦樂中響起,少了些年少的輕狂不羈,多了份歷練一趟的沉穩(wěn)積淀。 “這小子挺有能耐啊?!绷猪w白聽了會,說,“還真不錯。” 江逾暫時關(guān)麥,側(cè)身和林韜白交談:“之前是誰說人家唱歌難聽的?” 林韜白豎起拇指:“江總這是撿到寶貝了?!?/br> 江逾用拳頭抵在嘴邊笑了一下,把目光重新投向屏幕里的人。 何臻揚彈完最后一個音,把吉他放到一邊。他像個急于得到大人夸獎的孩子,迫切地問道:“走水哥哥,我唱得好嗎?” “很好聽。”江逾含著笑說,“很棒?!?/br> 于是何臻揚從急于得到夸獎的孩子變成了得到夸獎后興奮不已的孩子,快樂的情緒溢出屏幕。 品牌方見事態(tài)發(fā)展越來越不受控制,趕緊以時間緊張為由掐斷了他們的連麥。 何臻揚看上去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乖乖服從了安排。他小幅度地撇了撇嘴,又對鏡頭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 接下來又是互動和打廣告環(huán)節(jié),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江逾便調(diào)小了音量切成小窗播放。 林韜白在一旁刷著手機,見江逾這邊沒聲音了,問道:“結(jié)束了?” 江逾把手機息屏,“沒有結(jié)束,我看累了休息一會?!?/br> “怎么不看了?”林韜白奇道,“你還真是個送財童子啊,砸完錢就走。哦,走之前還收獲了一波傾情連麥的福利。” “又取笑我?!苯饴冻鰺o奈的神情,“你不是說美色誤國嗎?” 林韜白欣慰道:“原來你也懂這個道理。” “林總自我提出資助小何的想法之后,似乎就一直處于一種十分亢奮的狀態(tài)。”江逾撐著下巴,側(cè)頭看向林韜白,“難不成林總也想成為我們小何的貴人?” 林韜白大驚,連連擺手,“我哪敢橫刀奪愛啊,更何況是您的愛?!?/br>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苯怅P(guān)上電腦,起身繞過林韜白,“我先回家了,你走之前別忘幫我鎖門,謝謝?!?/br> 林韜白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表情憤懣不已。 他還真想看看何臻揚到底是怎么把江逾這樣的人都蠱惑得神魂顛倒的。 于是他也去微博搜何臻揚,進入直播間。 剛進去,就見屏幕上又被五彩斑斕的禮物特效糊了滿屏。他點開排行榜一看,果不其然又是江逾干的。 人還沒弄到手呢,就砸了這么多進去了,到時候兩個人合約一簽,江逾不為何臻揚傾家蕩產(chǎn)都說不過去。 可能這就是有錢人吧,錢多得沒地方用,全花預(yù)備小情人身上了。 江逾把何臻揚的直播放了一路,到家后直播已經(jīng)進入到了尾聲。主持人還在聒噪地和何臻揚談天侃地,何臻揚依舊是用他那最完美的笑容迎合著,但很明顯狀態(tài)大不如之前。 江逾坐在沙發(fā)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只扯松了領(lǐng)帶,把襯衫解開兩顆口子。 此時他的眼里只剩下那個兢兢業(yè)業(yè)和品牌方走流程的、表面開朗善談實際仍有些拘謹(jǐn)?shù)哪猩?,那個偶爾用手撐著頭休息、下一秒又因為工作而振作起來的男生。 他等不住了。 -------------------- 何臻揚:他是大富婆,我是他的小白臉~ 第3章 想吃天鵝rou 秒針精確地指向“12”的位置,門外傳來三下敲門聲。 江逾放下手中的雜志,從沙發(fā)上起身,仔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這才不疾不徐地朝門邊走去。 甫一開門,卻被一道凌厲的拳風(fēng)打了個措手不及。 江逾毫無防備,趔趄了幾步,扶住手邊的墻面。右臉已經(jīng)有了腫脹感,鐵銹味在嘴里蔓延開。 他從小到大沒跟人動過手,也沒被人單方面動過手,這次被下了狠手地往死里打,一下子覺得頭疼又好笑。 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 耳鳴聲緩了一陣,他終于聽清何臻揚在說些什么。 何臻揚“呸”了一聲,罵罵咧咧地說:“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狗屁老男人!” 要不是半掩的門影響發(fā)揮,他本來可以一拳把人揍到地上。他最煩那些覺得自己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人,尤其是把算盤打到自己頭上來的。 何臻揚大步走近屋子,兩手環(huán)在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靠在墻邊的人。 果然和他想得一樣弱不禁風(fēng),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就承受不住了,到現(xiàn)在還在喘,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不過別說,喘得還挺有兩下子。 那人還彎著腰,發(fā)絲從耳后垂落下來擋住側(cè)臉,何臻揚只能看見他的一頭黑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