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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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心思吃東西啊?!鄙劢∽I諷的說。 邵欽暗暗磨牙,轉(zhuǎn)頭笑著對封景逸說,“我要吃。好久沒喝下午茶了,我想喝咖啡,吃蛋糕。” “好?!狈饩耙菡f著,按鈴喊來服務(wù)員。 來的不是服務(wù)員,而是餐廳的老板。一進(jìn)來就表示自己是封景逸的粉絲,決定給他們?nèi)齻€免單。 “那就謝了。我會發(fā)到個人主頁上,幫你們做宣傳?!狈饩耙菪χf。 老板激動得熱淚盈眶,幫三人點(diǎn)了單,又對封景逸90度鞠躬,這才離開。 邵欽做了個深呼吸,開口對邵健說,“請你過來,是想告訴你。我跟邵欽的關(guān)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們離婚,只是因?yàn)楫?dāng)時在感情上,有些矛盾,覺得無法繼續(xù)生活在一起?!?/br> “可你們都有孩子了。難道不該互相寬容一下么?”邵健質(zhì)問道。 “您愿意讓我一輩子寬容別人么?”邵欽平靜的說,“你難道不希望,我可以一輩子隨心所欲,跟真正喜歡的人,開心快樂的生活嘛。” 邵健怔住了。 邵欽繼續(xù)說:“寬容當(dāng)然是美德??捎肋h(yuǎn)寬容別人,不會很辛苦嘛?!?/br> 邵健微微低下頭,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 “離婚這件事,最受傷的,是寶寶。并不是我,也并不是封景逸。當(dāng)然,寶寶也你的孫子,如果你為了自己的孫子,想殺了封景逸,那我也只能報(bào)警了?!鄙蹥J說著,露出一個自嘲的輕笑,“我不希望寶寶失去爸爸,因?yàn)槲抑溃瑳]有爸爸的痛苦?!?/br> 封景逸伸出手,在桌子下面,輕輕握住了邵欽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邵欽:果然我很善于說服別人,我之前成功勸人不要自殺。 封景逸:是啊,是啊。你最棒了~~~ 邵欽:嘿嘿嘿 短了點(diǎn),會補(bǔ)上。么么扎~~~ 第70章 邵健終于, 露出些正常人該有的表情, 慚愧。 他難得摘下頭上的毛線帽,黑白相間的稀薄短發(fā)十分雜亂, 他抓了抓腦袋, 開口說,“我之前認(rèn)識一個八卦博主,他說手里有很多你跟封景逸的真料, 說封景逸早就出軌了。跟一個叫方純的富家公子,在什么城堡里面共度二人世界?!?/br> 邵欽原本沉浸在壓抑的情緒中,聽邵健這些話, 頓時轉(zhuǎn)為啼笑皆非。 “方純是我的朋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私下經(jīng)常見面是事實(shí)。但是說我跟方純在城堡共度**,就有些夸大其詞了。我去城堡見方純的那次,邵欽也在?!狈饩耙莸故菦]什么驚訝, 平靜的解釋。 邵健看向邵欽, 似乎想要求證。 邵欽不耐煩地解釋:“沒錯,我代言的黑貓紅茶, 老板就是方純。那次去城堡, 是給黑貓紅茶拍廣告,封景逸有空,也跟去看。” 邵健立刻露出懊惱的表情,又問,“所以說, 你們離婚,真的就只是因?yàn)楦星椴缓???/br> “正確來說,是并不適合一起生活。磨合了三年,也沒能磨合到一起去。”邵欽說。 封景逸默默的放開邵欽的手,補(bǔ)充道,“我們?nèi)耘f是朋友,只是不適合做夫夫。” “我們都還年輕,還想要追求完美的愛情和婚姻?!鄙蹥J不得不承認(rèn),雖然他會埋怨親生父母的放任不管,但他很認(rèn)同他們對愛情和婚姻的看法。 合則聚,不合則散,與其終成怨偶,不如相忘于江湖。只不過想要找到能一生一世心意相通的人,實(shí)在是太難了。所以往往沒人會去追求那份真愛,而選擇眼前的信賴和陪伴。 邵健動作別扭的晃了下腦袋,大概是贊同的點(diǎn)頭,“這樣沒什么不好。我也希望你能獲得真正的愛情,像我跟你mama一樣?!?/br> “你愛她么?”邵欽輕聲問。 “當(dāng)然?!鄙劢÷冻鰷厝岬男θ?,那張過分滄桑的臉上,總算有一點(diǎn)點(diǎn)年輕時的帥氣。 邵欽抿了抿唇,半晌沒有開口。 邵健則瞬間從憤恨模式轉(zhuǎn)成了溫情模式,笑著說起他跟秦淮的往事,“你mama是我見過,最善良溫暖的女孩。我當(dāng)時跟人打架,身上扎著三根手指粗細(xì)的鋼筋,如果不是你mama救我,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我大概也能理解,她為什么會救封景逸。她就是那樣的人。” “那時候她還在讀師范大學(xué),可說話已經(jīng)是一副老師的樣子,把我教訓(xùn)了一頓。我真的,最討厭老師那種說教的口吻。但她說的話,我卻很愛聽。后來我就總是想辦法接近,哪怕打架沒受傷,也自己把自己弄傷,去找她。那時候真傻?!?/br> 邵欽說得滿臉幸福,邵欽卻聽得十分難受。他的手仿佛長了腿,噠噠噠的,不自覺的跑到封景逸的手邊,抓住了封景逸的手。 封景逸回握住他,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現(xiàn)在也不適應(yīng)邵健突然的變化。 邵健卻很有傾訴的**,講他跟秦淮是如何相愛的。相愛之后,他又是如何為秦淮付出,甚至答應(yīng)秦淮,再也不去混,要找一份正經(jīng)工作??上?,他的哥們卻纏著他,不愿意讓他抽身。 他的哥們甚至sao擾秦淮,說了些難聽的話。他無法容忍有人侮辱秦淮,借著酒勁,一刀捅向他的哥們,帶著秦淮離開。 “我沒想到寸頭就那樣死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dú)⑺??!鄙劢『蠡诘恼f。 “可你是有心要傷害封景逸?!鄙蹥J終于插上了一句。 邵健瞥了封景逸一眼,眼神中滿是輕蔑,他又轉(zhuǎn)向邵欽,“我知道,這么多年,我虧欠你太多了。我只想為你做點(diǎn)事情,盡到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 “你知道父親的責(zé)任是什么么?”邵欽穿書以來第一次,非常的同情原主。怎么會有這樣的親生父親,完全不可理喻。 “當(dāng)然是保護(hù)你,不被人傷害?!鄙劢×⒖陶f。 “不,是照顧我,陪伴我,教導(dǎo)我。讓我成為一個,不說對這個社會有意義,至少能在這個社會獨(dú)自生存下去的人??赡隳兀吭诒O(jiān)獄那么多年,還這樣視法律為無物。”邵欽無法在邏輯上戰(zhàn)勝邵健,只能跟邵健**。 “法律也有很多漏洞,并不能真的伸張正義?!鄙劢≌f。 “所以你就要違法犯罪,被警察抓進(jìn)監(jiān)獄里,讓我跟mama在外面受苦?”邵健質(zhì)問道,“你知不知道,mama是教師,她所處的環(huán)境很保守。未婚先孕對她來說,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我曾經(jīng)親眼見到過,mama的學(xué)生,說mama不知道自愛,沒資格教訓(xùn)她?!?/br> 邵健再次說不出話來,有些局促的低下頭,看向剛剛服務(wù)員送上來的水果拼盤。 “你可以無視法律,無視事實(shí),可為什么就能無視我跟mama的幸福。你難道從來沒想過,你進(jìn)監(jiān)獄,對我跟mama會造成什么影響么?你那時候已經(jīng)知道,mama懷孕了吧?!鄙蹥J的聲音逐漸提高,“你給我們帶來的除了痛苦,還有什么。如果你沒有沖動,去殺人。我就不會從小沒有爸爸,被同學(xué)嘲笑欺負(fù)。mama也不會未婚生子,被同事指指點(diǎn)點(diǎn)。” “我……對不起,我不是……我并沒有想到……”邵健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釋,卻終究沒找到任何借口。 “你去自首吧?!鄙蹥J突然說。 “什么?”邵健露出疑惑的表情。 “故意傷害封景逸的事情,你去自首吧。如果你真的認(rèn)識到自己做錯了,真的愿意為我和mama付出,那就去自首。”邵欽說著,攥緊封景逸的手。 “你還想讓我坐牢么?”邵健不敢置信的看著邵欽。 “是我想讓你坐牢么?是封景逸不想讓你坐牢。你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里,全都是因?yàn)榉饩耙莸膶捜荨!鄙蹥J冷漠的看著邵健,“我有跟你說過封景逸對我不好么?我有求你幫懲罰封景逸么?你憑著自己的想象就要?dú)⒘怂?,難道你不該坐牢么?”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鄙劢∮虚_始重復(fù)。 邵欽搖頭:“你做的,為了mama,為了我的事情,給我們的只有痛苦和磨難。你如果還想不明白,我也只能讓封景逸告你,告到你坐牢為止。因?yàn)槟阍谶@里,只會給我?guī)頍o窮無盡的傷害?!?/br> 邵欽說完,拉著封景逸起身,最后對邵健說,“我給你2個禮拜的時間,希望你能想清楚。” 說完,邵欽和封景逸一起離開。 走出餐廳的那一刻,邵欽覺得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他這輩子也沒面對過如此棘手的情況,如此莫名其妙的人。 “你最后說的,是為了幫我拉好感么?”封景逸握著邵欽的手,淡笑著問。 邵欽有些疑惑的看向封景逸,并不覺得他們兩個需要邵健的好感。但既然封景逸這么想,他似乎也沒有多加解釋的道理,隨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當(dāng)是那么回事吧。 “如果叔叔真的去自首,我可能會申請民事調(diào)停,到時候叔叔只需要賠一些醫(yī)藥費(fèi)就可以。我會想辦法幫叔叔找份工作,醫(yī)藥費(fèi)可以從他的工資里出。”封景逸說。 邵欽隨口答應(yīng)。如果邵健有悔過之心,去自首,那就原諒他這次行為。也算是他占據(jù)原主存在,給原主的報(bào)答。 “如果叔叔不去自首,我就去告訴叔叔,我不會跟他計(jì)較,這件事就此算了?!狈饩耙堇^續(xù)說。 邵欽停住腳步,瞪著封景逸,“什么算了。如果他不去自首,你就告他故意傷害,讓他坐牢?!?/br> 封景逸微微蹙眉,不太贊同的說,“他到底是你的親生父親,沒必要鬧得太過。” “你是不是沒有仔細(xì)聽我剛剛說的話。他做的所有事情,給我的只有痛苦和磨難。如果他意識不到自己做錯了,那他真的就如他所說,不配做我的父親。也不用跟他講任何親情?!鄙蹥J決然地說。 如果不是有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原主的童年本不至于那么壓抑和扭曲,也許沒有童年的陰影,原主也不會變成后來的樣子,毀了自己也毀了封景逸。 封景逸左右看看,放開邵欽的手,“這件事我們晚上回去再說?!?/br> 邵欽也注意到,周邊的行人和車輛比下午的時候多了不少,大概是快到下班時間。兩人在馬路上沒完沒了,確實(shí)不合適。 兩人回到劇組。徐大力直接給封景逸放了假,讓封景逸回去好好休息,但是將邵欽扣下,讓邵欽拍戲。 邵欽心里藏著事情,難免有些不專心,拍得不像之前那么順,連柳夏天都注意到他狀態(tài)不佳。 一場戲結(jié)束,柳夏天湊到邵欽旁邊,小聲八卦,“你是不是擔(dān)心封神啊。” 邵欽點(diǎn)頭默認(rèn)。 “你的感情還在嘛。是不是要復(fù)合了啊?!绷奶旒拥卣f。 這時韓詞也走了過來,將一杯檸檬水遞給邵欽,笑容怪異的問,“邵欽要跟封神復(fù)合么?” “并不是。”邵欽淡淡的說,“只是擔(dān)心前夫。到底是我孩子的父親。” “哎呀,你這么關(guān)心他,為什么不跟他復(fù)合啊。你們別鬧別扭了,我們這些外人看著都著急。”柳夏天說。 “我們不是鬧別扭。也許我們在劇組看起來很好,但生活在一起,跟在劇組完全不一樣。”邵欽并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跟封景逸在一起。何況,他也不想讓韓詞對他徹底失望,轉(zhuǎn)向齊銳。 柳夏天突然瞪圓眼睛,紅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難道,封神在那方面有什么怪癖,你接受不了。” 邵欽只覺得頭大,看起來清純的女孩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不是。別八卦了,要開始下一場了?!鄙蹥J說著,轉(zhuǎn)向韓詞,“我們先對一下后面那場戲。” “去那邊吧。”韓詞指了指旁邊,很明顯是幫邵欽快速逃離柳夏天。 邵欽跟韓詞來到角落,正打算跟韓詞對戲。韓詞卻搶走他的劇本,讓他坐下。 “你睡一覺吧。柳夏天拍一場戲,少說半小時。”韓詞說著,將一張?zhí)梢卫^來給邵欽。 邵欽笑了,跟韓詞道謝,躺在躺椅上。雖然沒睡著,但放空大腦休息了一下,狀態(tài)立刻就回來了。之后的兩場戲很快結(jié)束,趕在晚飯前下班。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7點(diǎn)了,因?yàn)楦饩耙莅l(fā)了消息,所以封景逸還沒吃飯,在等他。 邵欽沒什么胃口,隨便吃了一點(diǎn),就開始專心喂寶寶。 寶寶仍舊對輔食不感興趣,米糊和果泥都不肯吃,連奶粉也喝得少了。 “這孩子不會有厭食癥吧?!鄙蹥J擔(dān)憂的喝著寶寶剩下的半瓶奶。 “可能只是挑食?!狈饩耙菘粗鴮殞?,有些不確定的問邵欽,“要不要買點(diǎn)銳科的奶粉和輔食給寶寶?!?/br> “不要。我擔(dān)心它家的東西有毒?!鄙蹥J果斷拒絕。齊銳那么神經(jīng)病,邵欽可不想買他家的東西。 兩人吃完飯,哄著寶寶睡覺,終于又說起了下午沒說完的話題。 “如果他不去自首,你就告他,告到他坐牢?!鄙蹥J直接說。 封景逸放柔聲音,勸道,“我不想告他,不僅僅是因?yàn)樗悄愀赣H,我不想為難他。還有就是,不希望他連累到你。我跟人打官司這種事情,如果被媒體知道,很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