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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關(guān)于我和我的沙雕惡魔室友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天使先生托著腮看她切牛排,切了五分鐘之久,氣喘吁吁,臉色漲紅,想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牛排表示十動然拒。

    “要我?guī)湍闱袉???/br>
    “不!要!”

    哎,生氣的時候怎么又是這幅快哭的委屈樣子。

    天使先生忍不住想笑。室友已經(jīng)相當生氣的推開他,試圖回到自己的卡座上繼續(xù)切牛排,但她再次從他的褲管滑下去——天使先生體貼的直接把她抱過去,固定好,頂著被拍了幾十次稍稍泛紅的臉,將牛排推到她的桌子前。

    惡魔小姐哼哼哧哧的繼續(xù)切。為了借力,她站在了自己的小卡座上,后期甚至索性爬上餐桌,跪好后用力向下捅。

    奇異果牛排發(fā)出被蔑視的怒吼(是的,一邊滾動綠色泡沫一邊發(fā)出怒吼),竟然伸出黏黏糊糊的泡沫條狀物纏住了惡魔小姐的刀。

    后者眼圈都氣紅了。

    就連一道菜,都覺得她是兒童嘛!都覺得她好欺負嘛!

    眼看室友快被一道牛排氣哭,天使先生咳嗽一聲:“我想吃這道牛排了。我先吃一塊,再讓給你繼續(xù)切?”

    惡魔小姐怒氣沖沖道:“拿去!吃完還給我!”

    她才不稀罕呢!

    天使先生接過刀叉,熟練而輕松的切了一小塊放進嘴里。惡魔小姐投以嫉妒的目光,且十分不甘心:“好了,吃完還給我(繼續(xù)切)!”

    天使先生點點頭。他用刀柄輕描淡寫敲了一下盤沿——那在小惡魔面前逞威風的牛排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接著,以一個資深吃貨的手法,“唰唰唰唰”將牛排切成大小適中的幾十個小塊。

    “好了,切吧?!?/br>
    天使先生把切好的牛排推回去,相當不走心的道歉:“啊,我好像一不小心把它切完了?!?/br>
    “你先吃吧,下次我再叫一份讓你切?!?/br>
    惡魔小姐看著切好的牛排,以及剛剛某只天使用過的刀叉,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哼唧。

    天使先生覺得她可能要遷怒了,心里已經(jīng)做好再被拍打幾十下的準備。

    “拿回去啦?!彼斨t的耳根說,“我今天心情好,想吃兒童套餐。”

    天使先生:???

    預期里的拍打沒有降臨,天使先生略茫然的看著小號室友默默爬下餐桌,把自己團進墊著軟墊的卡座一角里,無意識的搖晃著,并拿角角去蹭窗玻璃。

    ——變成黑發(fā)之后,室友連潔癖都消失了嗎!這個笨蛋為什么要把他用過的叉子拿來給自己切食物??!那豈不是每一塊都……都……

    呸,她才不要和笨蛋間接接吻!

    天使先生:啊,在用角角“砰砰砰”撞玻璃了。不疼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天使先生的黑色狀態(tài)只是一種力量的切換而已,不會出現(xiàn)人格分裂般的兩種性格哦,還是原裝的那只天使,哪個狀態(tài)都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不過和白色比,黑色天使的微妙差別:更加懶(不在乎周圍異族的眼光),更加暴力,更加明顯的表達自己的心愿,因為時刻都煩躁著(骯臟)反而對于日常的一些觸碰和細節(jié)不再排斥了。

    譬如抱著室友并且想rua。譬如用室友的餐具吃東西。嘻嘻嘻。

    第32章 配套的下午茶是吃貨的堅持

    到站了。

    天使先生瞥了一眼窗外逐漸消散的淡綠色霧氣, 透過那霧氣隱約看見了巍峨而陰暗的地獄之門。黑紅色的拱門就像染著什么凝固許久的鮮血——唔,也可以是快過期的鴨血。

    地獄會賣鴨血粉絲嗎。天使先生有點神往。

    “我們……”

    他收回視線,剛要對室友說話, 就看見對面的小惡魔已經(jīng)蜷在角落睡著了。她長長的卷發(fā)一直垂到腳踝, 因此整顆團起來時像只小小的焦糖色刺猬。

    她看上去很脆弱,缺乏安全感。

    他沒見過室友的睡姿,但怎么想也不應該是把自己縮成一小團——天使先生還記得他們剛住在一起的幾個月,室友因為睡覺時亂晃的尾巴勾破了絲襪而生氣十足的對自己怒吼呢。

    當然, 他選擇性忽略了對方是因為自己買了兩條德芙巧克力而怒吼。把絲襪聽成了德芙巧克力。

    ……身體變小之后,神智在慢慢同化,深層的心理狀態(tài)也開始接近幼崽期嗎?室友處于幼崽期的時候,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從未被周圍景象影響心智, 無論是幼崽期還是成年都始終如一的天使先生有些不解。但此時不是該深想的時候——催促下車的廣播已經(jīng)響了第二遍。

    【醒醒,我們該出發(fā)了?!?/br>
    天使先生咽回這句話。他輕手輕腳的拿下衣架上掛著的外套, 把睡著的小只惡魔裹起來,安靜的將她抱進雙臂。

    比牽著熾天使的手掌登上開往地獄的單程火車更丟臉的是什么?

    唔,大抵就是被熾天使抱在懷里進入地獄之門吧。

    惡魔小姐是在天使先生停在地獄之門后的紀念品鋪子時清醒的。清醒后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拍著室友近在咫尺的側(cè)臉吱哇亂叫。

    或者可以說, 漲紅著臉的胡言亂語。

    老板是只小巧的侏儒, 見狀發(fā)出同情的嘆息:“你女兒?幼崽小,鬧騰的時候就是麻煩。我總想把家里那小子剁了扔進圣水池?!?/br>
    “老板,你弄錯了?!背烈髌毯? 天使先生認真的說, “我們倆根本長得一點都不像,都說女兒肖父?!?/br>
    這是重點嗎!為什么你停頓的時間就好像仔細思考了“我是不是你女兒”這個問題一樣啊!

    惡魔小姐想抓住室友的衣領(lǐng)反復搖晃,但她此時被抱在室友懷里的姿勢意味著一旦拽下他的衣領(lǐng), 就會撞上室友的下巴——或者更糟,嘴唇。

    最后她只能繼續(xù)拍室友的臉。出于另一種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新理由。

    老板疑惑道:“不像嗎?咦, 的確,發(fā)色和眼睛的顏色都不一樣,五官也……”

    “啊,我知道了!”他右手成拳,敲了一下左手掌心,“兩位有夫妻相?。《颊f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嘛!”

    天使先生:“……”

    惡魔小姐:“……”

    沉默半晌后,惡魔小姐不作“看似扇巴掌實則拍拍拍”的無望努力了。她黑著臉強調(diào),手臂夸張的在半空劃著圈:“我不是他!女!兒!”

    天使先生怕她劃手臂時太激動了,以致把自己摔下來,連忙握住了惡魔小姐的腰——“你干嘛你干嘛你放手離我遠點誰跟你夫妻相”——冷靜附和:“對,我是單身?!?/br>
    “哦?!崩习宓哪抗馔橹袚诫s了憐憫,“你遭遇了帶球跑?被留下的大孩子不認你?”

    “現(xiàn)在的雌性,小說電視劇看太多了,腦子都不太好?!彼呐奶焓瓜壬募绨颍耙艺f,那種麻煩的雌性就不用管了。你可以再去找一個嘛。”

    然后他不僅熱情的把天使先生購買的地獄紀念套頭衫給他包好,還贈送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我家那小子愛吃的,送給先生你啦。反正他今晚就要被我丟進圣水池啦,哈哈哈?!?/br>
    惡魔小姐臉都氣青了。倒是天使先生,若有所思的看看手里的奶糖,友好的說:“要我?guī)兔??我可以幫你把他扔進最大的圣水池?!?/br>
    老板還沒表示,懷里的小只惡魔扯住了他的臉,拉。

    “趕!緊!出!發(fā)!”

    謝天謝地,變小的她扇不痛天使先生的臉,拉還是能拉動的。

    他們來到地獄的第一站是勞拉的家。在進入亞巴頓的宅邸之前,還有不少準備工作需要完成——惡魔小姐還要注意自己家族那邊的動向呢。

    “應該再往前面,穿過兩個紅色法陣就到了……”

    為了方便找路,此時的惡魔小姐已經(jīng)坐在了天使先生的肩膀上,后者握著她的小腿方便固定。他們倆現(xiàn)在在旁觀的路人眼里就是一個分外古怪的組合——裹在款式老氣且不合身的黑袍里的小只魅魔,面無表情但氣息弱小的黑發(fā)成年雄性。

    “奇怪?!睈耗〗阌峙ρ鲱^去查看周圍的指示牌,“這周圍已經(jīng)是接近吸血鬼聚居區(qū)了,我記得勞拉的公寓在這兒附近。一定在這兒附近?!?/br>
    天使先生雖然腦子不常用,大多聽著室友的指揮改變方向,但已經(jīng)注意到周圍路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這里是第一層地獄,魔多眼雜。

    也許他們該找個地方稍微休整一下。

    他剛要開口,就聽見后面的公路傳來紛紛攘攘的喧鬧聲——

    “大人……”

    “是來自第七層地獄的……”

    “達特妮斯大人……”

    室友坐在他肩膀上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僵直。

    天使先生回頭。他沒忘記拉下室友黑斗篷的兜帽,遮擋她已經(jīng)發(fā)白的臉。

    地獄的公路沒有特殊的異常,像是夜晚的拉斯維加斯。各式各樣紅紅綠綠的燈牌和咒語霧氣紛雜的浮在半空,形態(tài)各異的惡魔們交換著霧氣般紛亂的眼神。這一片五光十色的混亂之中,一輛淺褐色的四輪馬車格外顯眼。

    這輛馬車上有著金色的暗紋,黑色的神秘黑紗充當著車門,使車廂里那抹倩影半隱半現(xiàn)。她正在合眼休憩。

    公路邊的惡魔們甚至能看見她斜倚在美人榻上的慵懶睡姿。他們紛紛發(fā)出癡迷與渴望的嘆息,交換彼此的眼神時又出現(xiàn)了針鋒相對的火|藥味。想必這位美人一走,他們就會像發(fā)|情的雄性般打起來吧。

    不愧是專職魅惑的強大魅魔嗎?

    天使先生毫無波動,只稍稍瞥了一眼車里人與室友相似的發(fā)色,就果斷收回視線。淺褐色,也許在旁人看來更加高貴迷人吧,但遠沒有焦糖的甜美。

    “是她。是她,氣息不會認錯的……”

    她小幅度的顫抖起來,輕輕說:“我們走吧。快一點,走吧?!?/br>
    惡魔小姐藏在黑袍子里,雙手雙腳都抱緊天使先生的肩膀。她佝僂著腰把自己蜷起,所以天使先生甚至能感受到她說話時緊貼著自己耳朵的嘴唇。

    嘶。

    不愧是專職魅惑的魅魔啊。

    天使先生耳朵有點麻,鼻尖那抹焦糖的香氣更加濃郁了。他望著紛雜的燈牌,鎮(zhèn)定的剝開了老板剛才贈送的大白兔奶糖。他自然的晃悠著遠離了公路——悄無聲息的避開那只強大惡魔的探查范圍——漫無目的的穿過幾張法陣,表現(xiàn)得就像來地獄游覽的路人。

    幾分鐘后,天使先生就感覺到背后那道若有若無的探查目光消失了。他沒有丟棄手里的糖紙,而是將其夾在指間擺弄,不多時就折成了一只微型的千紙鶴。天使先生熟練的吞下了奶糖,放進自己嘴里咀嚼——剛才為了營造散漫感,他一直叼著圓柱形奶糖的一角。

    他本意是試圖用奶香味蓋過室友靈魂的香氣。他們現(xiàn)在靠的太近了。天使先生變成黑色的狀態(tài)后,對靈魂氣息的敏感度幾乎是呈幾何倍數(shù)上升。

    ——但這沒什么用。甜美的焦糖味和牛奶糖的香氣混到了一起,形成焦糖布丁、焦糖奶茶、焦糖奶油蛋糕等更要命的東西。

    天使先生面無表情的想,這次事件解決后,一定要室友請自己去吃巴黎最貴的甜品店。把里面焦糖味的點心全點一遍,嗯。

    淺褐色的馬車里,黑紗后的美麗雌性收回探查的視線。

    “大人?”

    候在車廂外侍女輕輕問:“外面有什么嗎?”

    “不,沒什么。我應該看錯了,只是個游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