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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那造反的未婚夫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活像罵人似的。

    但衛(wèi)珩面色平靜地頷首,道了一聲好。

    盡管衛(wèi)小爺天生脾氣暴,不好惹。

    但對于一個還在有樣學樣,措辭混亂階段的奶娃娃,他還是展現(xiàn)出了難得的寬宏大量。

    .

    宜臻被丫鬟牽著回到娘親的院子里時,正好看見自己的八哥哥正跪在地上背書。

    和她長的賊溜像的男童,面容沮喪,語氣蔫蔫,因為跪不住,屁股已經(jīng)坐到了蒲團上:“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昔孟母——”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br>
    她邁著小腿跑過去,蹲在他面前,用一雙圓眼睛瞅著他,語氣認真,“八弟,你愚不可及?!?/br>
    說真的,橘堇都不知道自家姑娘這些詞兒都是從哪學來的。

    “我會背的?!弊Mも暁饧t了臉:“昨夜里父親考我,我都能背到百而千,千而萬了呢?!?/br>
    “可是爹爹說,他和你一般大的時候,都能背完整個三字經(jīng)了的?!?/br>
    “和我一般大,便是和你一般大,你也背不出。”

    “夫子又沒教我背。只你每日里在院子里念一下下,我就都記住了?!?/br>
    宜臻驕傲地站起身,俯視他,“爹爹說,若女子也能科考做官的話,我做大官,你只能做小官?!?/br>
    “可女子就是不能科考做官哩,母親說了,以后父親致仕,我做大官,要護著你和長姐,我才是家里最大的?!?/br>
    “胡說,你連棗泥酥都怕,應是我護著你才對!”

    “反正你又不能科考,力氣還那樣小,也不能像木蘭一樣上戰(zhàn)場,以后叛軍要是打進京都了,你就完啦?!?/br>
    “亭鈺!瞎胡說什么呢,我看你是還嫌跪的太舒服是不是!”

    前方忽然傳來一道嚴厲的斥責聲。

    門簾被打開,一個鴨蛋臉面,眉似遠山的豆蔻少女走了出來,視線落在院中跪的歪歪扭扭的祝亭鈺身上,面色沉了沉。

    宜臻立馬邁著小短腿跑過來,依偎在她身邊,軟軟地喊了一聲:“大jiejie?!?/br>
    是了。

    這位掀簾呵斥的貌美姑娘,就是府中的大姑娘,宜臻嫡親的jiejie,祝宜寧。

    祝宜寧原是過來探望母親的。

    祝二太太前些日子受了寒,又是發(fā)熱耳鳴又是頭暈鼻塞,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今早才剛剛好些,結果上午和丫鬟婆子準備臘八粥,約莫是受了凍,午覺醒后,又覺得昏昏沉沉,起不來身。

    她過來時,亭鈺已經(jīng)蔫了吧唧地跪在蒲團上,說是方才趁夫子不備,偷偷溜了出去玩,都溜到角門處了,只差一點兒就要跑到大街上,可把人嚇的不行。

    好容易被捉了回來,又背不出昨日夫子給的功課,這才被母親趕出來罰跪。

    想必母親也是知道,倘若父親回來聽見這么一樁子事,怕是會罰的更狠些,連板子都要用上了。

    想到這兒,祝宜寧就不免嘆息了一聲。

    她是父親的第一個血脈,也是府上這一輩的嫡長女,長到八歲,父親才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有了其他孩子,所以自小過的順遂,還有在父親脖上騎大馬,膝上揮筆墨的經(jīng)歷。

    但宜臻和亭鈺出生時,府里孩子就多了,父親也變得越發(fā)肅正。

    宜臻倒還好些,亭鈺見到他,真真是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宜臻和亭鈺是龍鳳胎,當年剛出生,失蹤了好幾日的祖父恰好被人平平安安地送了回來,周歲時亭鈺抓著一個官印,第二日祖父就升了官,圣上也隨之賜下這座宅院。

    人人都說這對龍鳳胎是府里的吉兆。

    可是對于母親來說,卻并不是這樣的。

    她生雙胎時傷了身子,大夫診脈說,日后怕是很難再有孕了。

    而這對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的龍鳳胎,宜臻被祖父訂給了一個七品小官的長子,亭鈺成日里捉貓逗狗,心思散漫,書念的沒有柳姨娘屋里的盛哥兒一半好。

    因了這個緣故,父親連柳姨娘的院子都多去了幾分,保不齊哪天就又生下個庶子出來。

    宜臻亭鈺都還小,不懂得事。

    但宜寧已經(jīng)是個曉事的姑娘了,再過兩年就要及笄,方才,母親躺在床上看她繡花,看著看著,忽然就抹起淚來,道:“眼一眨你就長這么大了,只可惜我這身子一貫不好,也不知日后能不能看著你出嫁......”

    “母親!”

    “宜寧,日后母親要是真有個什么不好,弟弟meimei你多看護著點。宜臻瞧著脾氣大,實則膽子小的很,你要教著她硬氣些,亭鈺成日里愛往外跑,性子烈,罰了他他也不服氣,你得時刻勸著他,要他多忍忍,千萬別頂撞他父親,我若是不在,府里也沒有人能夠護著他了......母親不求你們大富大貴,平平安安的就好。宜寧,你是個懂事的姑娘,心思細,做事也妥帖,倘若我真去了,弟弟meimei交給你,我放心......”

    祝宜寧眼眶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

    或許是不愿母親像交代后事一般再說下去,她急忙站起身,抹抹眼眶:“亭鈺怎么不背了,我去瞧瞧去?!?/br>
    結果一走到院子里,就聽見小弟和宜臻說要是叛軍打進京都了怎么怎么著。

    張牙舞爪的,聲音大的整個院子的丫鬟婆子都能聽見。

    她真是恨不得把這個莽撞小子拎起來抽上一頓,省的他禍害自己不夠,還要把宜臻給帶壞。

    祝亭鈺觸到嫡姐微沉的面色,剛才還無法無天的氣焰一下子滅下來,縮縮脖子開始繼續(xù)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

    學了也有小半月了,還是只記得這么幾句,俗話說三歲看到老,科舉這條路,怕是行不太通了。

    祝宜寧嘆口氣:“行了,起來吧,左右你也背不出什么好聽的,在簾外請個安就給我滾回去繼續(xù)念,背不好不許你用飯......夕夕,母親今個兒身子有些不好,也不敢多見你,怕過了病氣給你,晚膳你去我屋里用。”

    夕夕是宜臻的小名。

    因她出生在七月初七,又在府上排行第七,所以就取了夕字做小名。

    因了府上就她有小名,前兩年,她還一直沒太懂,不知道“宜臻”是自己,還是“夕夕”是自己。

    這個小meimei向來聰慧,什么詞兒教了她一遍,她保準記的牢牢的,背書也背的又快又好,唯獨在這些事情上,懵懵懂懂,腦子半天都轉(zhuǎn)不過彎來。

    此刻,小姑娘就迷惑地眨了眨眼睛,問:“母親不是要見我嗎?”

    “誰跟你說......哎呀,你這手是怎么回事?”

    剛才宜臻一直把手背在身后,現(xiàn)下微微露出一點,就叫祝宜寧嚇得不行,眉毛一擰,視線直接落在了旁邊的橘堇身上。

    橘堇撲通一聲跪下來:“都是五姑娘......”

    她三言兩語道完了事情經(jīng)過,不帶半點兒夸大抹黑,卻也把宜寧氣的不行,狠拍了拍門框:“上次不過碎了個尋常的瓷娃娃,鬧的跟什么似的,哭天喊地,咱們罪也賠了,禮也還了,這么久過去,怎么還沒個消停了!他們四房真是當我們二房沒人了是不是?!”

    祝宜臻不懂長姐為什么那么生氣。

    在她的認知里,五jiejie摔碎了她的娃娃,后來被祖母罰了,事情就過去了。

    雖然哭起來時驚天動地,怎么哄也哄不好。

    但要說府上最不記仇的,她算得上是頭一名。

    而且她覺得好奇怪,明明放在在祖母院子里,珩哥兒幫她說了話,祖母才罰五jiejie的。

    但橘堇只字不提珩哥兒,仿若就沒這個人似的。

    小姑娘揪了揪長姐的衣袖,想自己把事情說清楚。

    但就在她即將開口的上一秒,院子門口忽然響起的通傳聲打斷了她的話:“大姑娘,衛(wèi)珩衛(wèi)公子那邊差人過來了,說是來給七姑娘送玩具的。”

    祝宜寧微微一怔:“衛(wèi)珩?”

    衛(wèi)珩......那不就是宜臻的那個撞了大運攀上尚書府的破落戶未婚夫嗎?

    他給宜臻送玩具?

    這是,迫不及待上門來討好人了?

    還沒等她思索出個結果,身邊剛剛還抱著她大腿的奶娃娃就跟小炮仗一樣沖了過去。

    揚著稚嫩的小嗓音,著急地喊:“橘堇橘堇,彈珠,你快把我那盒彈珠找出來哩!”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4章

    被衛(wèi)珩派來給七姑娘送東西的是兩個膀大腰粗的下等婆子。

    她們?nèi)粘6际枪苄┛撮T灑掃的活計,素日里接觸到的最大牌面兒也就是太太姑娘身邊的二等丫鬟,能和橘堇這樣的貼身丫頭搭個話頭,都是可以吹噓好幾番的大事。

    因而頭道離主子的院落這么近,婆子們不免有些慌亂,面容拘謹,步履匆匆,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擱箱子時用勁一大,就在青磚石地上磕出“嘭”的一聲重響。

    可把邁著小腿跑過來的宜臻嚇了一跳。

    小姑娘一步一個臺階地邁到院門邊,幼圓的眼眸好奇地盯著面前的大木箱,發(fā)出一聲驚訝的感嘆:“原來這樣大呀。”

    確實,衛(wèi)珩差人送過來的箱子足有三四十寸高,堪堪到了宜臻的額頭,結結實實地擺在地面上,看著分量就不輕。

    難怪要使喚兩個力氣大的粗使婆子來送。

    宜臻看了一會兒,按捺不住就要伸手去開箱子。

    一旁候著的二等丫鬟小鼓連忙阻止她:“姑娘,您的手可不能這么折騰了,您要開只管吩咐一聲,奴婢幫您開?!?/br>
    說著,她的手就往鎖扣處伸去。

    但還沒等落下,便立馬犯了難。

    這大木箱子的鎖扣與尋常的鎖不盡相同。

    不是用鐵扣壓著的,也沒有鎖孔插鑰匙,反而掛了個長型的銅條,銅條上套著三個環(huán)形圈,每個環(huán)形圈上都按等距刻了些沒頭沒尾的隸體字。

    小鼓何曾見過這樣式的鎖。

    倒是橘堇,是府上的家生子,從小隨著親娘老子在主子身邊伺候,也算有些見識,便道:“這莫非是什么機關鎖不成?樣式倒新奇,從前竟是沒見過呢。”

    宜臻立刻扭回頭來:“你可會開?”

    ……自然不會開。

    見都沒見過,更遑論開。

    橘堇遲疑片刻,低眉順眼地躬身認罪:“奴婢......應是不會。”

    小姑娘頓時失望極了。

    這就好比,舅舅曾經(jīng)送了她好多套魯班鎖,她卻一個都不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