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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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家姑母的聲音,沁寧臉色一緊。 二哥的事情之后,姑母算是她心里覺得最豁達(dá)的一個人了。能讓天塌下來都不會皺下眉頭的人如此大發(fā)雷霆,絕對不會是什么小事。 九哥出聲安撫。 前者依舊憤慨,“真是沒有想到他們連蕭天齊那個窩囊廢都愿意找來!” 聽到這句話,沁寧一驚。 三哥? “眼下人已經(jīng)離開通州,只是行蹤隱蔽,我們的人查不到。但不出意料的話,我猜,他們應(yīng)該是奔著秋獵來的?!笔蔷鸥绲穆曇?。 沁寧心里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沁寧,還不打算進(jìn)來?” 猛地被自己心里最怵的人叫到名字,沁寧渾身一哆嗦,呵呵討好傻笑著走進(jìn)去,老老實(shí)實(shí)叫人,“皇兄?!?/br> 又道:“姑母,九哥?!?/br> 見到她進(jìn)來,殿內(nèi)的人都收斂了情緒。 “過來有事?”蕭天凌問。 沁寧連忙擺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事沒事?!?/br> 只是心里的不安太強(qiáng)烈,追問:“不過,皇兄,你們剛剛在說秋獵嗎?” 坐在御案后的人輕描淡寫道:“是。你不是最喜歡秋獵?今年要是能打回來一只鹿,有賞。” 他說得太輕松,甚至像是心情很好,提前許她好處,要不是人還是清醒的,沁寧都差點(diǎn)以為自己剛剛在御書房外是幻聽了。 知道他這樣說,就是沒有打算把事情跟自己說,沁寧也裝糊涂,“好啊,那一言為定?!?/br> “一言為定?!?/br> “那皇兄,姑母,九哥你們聊吧,我去找阿梨去了?!?/br> “沁寧。” 沁寧走出幾步,身后有人忽然開口叫住她。 她應(yīng)聲回頭,循聲看向御案之后的人。 今日天氣晴好,明媚的陽光落進(jìn)御書房,四處明亮,可是唯獨(dú)在她回頭的時(shí)候,卻看不清對面那人臉上的表情。 感覺他有什么很重要的話想說,可是久久沒有等到他開口說下一句話,沁寧不由出聲,“皇兄?怎么了?” “沒什么,你去吧?!?/br> “……哦?!?/br> * 華清宮。 前兩天下了場綿綿小雨,等再放晴的時(shí)候,暑氣漸消,金秋時(shí)節(jié),秋高氣爽。 晏梨坐在廊下,旁邊小幾上放著點(diǎn)心,都是沁寧喜歡吃的。 這幾日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但是每次一問,她都笑呵呵地顧左右而言他。平日這個時(shí)候她已經(jīng)過來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遲遲不來。晏梨時(shí)不時(shí)往宮門處看看。 憶妙把她手邊已經(jīng)涼掉的茶換了,放下茶盞的時(shí)候,幾番猶豫還是開了口,“夫人。” 晏梨轉(zhuǎn)頭。 “夫人要不然去御書房看看吧?” 憶妙接著說:“今早奴婢碰到陳公公,陳公公帶著齊太醫(yī)匆匆往御書房去,好像說是皇上染了風(fēng)寒,昨天晚上咳了一晚上?!?/br> 晏梨沉吟片刻,“我又不是太醫(yī),去了反而添亂。” 憶妙道:“奴婢明白,夫人心里有氣。可是皇上是真的在意您的。夫人可能不知道,這些日子皇上幾乎每天深夜都會過來,不過怕吵醒您,每次都是站在殿外,臨到天亮才走?!?/br> 晏梨半晌沒有說話,“我連這華清宮都出不去,又說什么御書房。” “皇上已經(jīng)解了夫人的禁令,夫人現(xiàn)在可以自由出入,只是不能您自己……” 憶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匆匆忙忙跑進(jìn)來的人打斷。 “阿梨!” 沁寧跑到晏梨面前,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要走。 “怎么了?”看她著急的樣子,晏梨不禁問。 沁寧站住腳,“阿梨,你跟我去見見皇兄吧。” 她一雙眼紅紅的,明顯是剛哭過。 晏梨皺眉,“出什么事了?” 不是說只是染了風(fēng)寒? “你跟我去見見他吧。”翻來覆去只有這一句話。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話越說越重,可具體什么緣故又什么都不肯說。 最后晏梨還是被沁寧硬拉著出了華清宮,直奔御書房。 因?yàn)樘?,進(jìn)門的時(shí)候,連就站在陳公公身后的松枝沁寧都沒有注意到。 “皇兄,你看把誰給你帶過來了!”沁寧滿是欣喜,不過剛哭過,聲音里的沙啞還在。 兩個人出現(xiàn)在御書房里。 “啪”一聲—— 剛剛端起來的碗摔在地上,白月心臉色刷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217 00:59:07~20191218 15:17: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漁漁漁漁漁10瓶;恨.別離5瓶;濯風(fēng)、富貴開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白月心看著站在沁寧身邊的那個人,瞪圓了眼睛,“你……” 當(dāng)那個念頭冒出來的時(shí)候,下意識拒絕。 不,不可能。 晏梨已經(jīng)死了。 已經(jīng)死了。 可是…… 這世上怎么會有長得這么像的兩個人? 沁寧沒有想到白月心會在這兒,下意識將晏梨擋在自己身后。 白月心想要沖過去看個清楚,視野之中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卻叫她止住了腳步。 蕭天凌從御案后走出來,目光從晏梨出現(xiàn)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她半分。 到面前,或許是因?yàn)樘^意外,呼吸有些急促,“你怎么過來了?” 晏梨轉(zhuǎn)頭看他,臉上幾乎沒有什么血色,顯得一雙眼愈發(fā)深邃,側(cè)過身掩唇輕咳的時(shí)候,手指都顯得有些蒼白。 她語塞。 話幾度到嘴邊,卻感覺怎么說都不對勁,生生咽回去。 “皇兄,是我把阿梨帶過來的?!?/br> 沁寧見蕭天凌似乎沒有打算避諱白月心的意思,便當(dāng)這個人不存在。 聽到沁寧嘴里的稱呼,白月心如遭雷擊。 阿……梨? 勉強(qiáng)維持著面上的體面,白月心扯著嘴角,“長公主莫不是叫錯了?” 沁寧張大眼睛,一臉純真,“我一直都這么叫,哪里錯了?” 扭頭問蕭天凌,“皇兄,我哪里叫錯了?” “沒有?!?/br> 聽到這句話,沁寧笑,握住晏梨的手,“我跟阿梨是好朋友,我才不要連名帶姓叫她晏梨呢。” 晏梨察覺氣氛不對,但是卻不知道原因,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隨后目光落到站在對面的那人身上。 是她印象中大家閨秀的樣子,溫柔斯文,只是穿著打扮有些奇怪,或者不是奇怪,只是不搭。 發(fā)現(xiàn)她在盯著自己看,就算心里知道那個人不是晏梨—— 真正的晏梨已經(jīng)死了。 她親眼看著她死在迎霜院的那張床上,死狀慘烈,渾身是血。 甚至所有后事都是她一手cao辦,封棺下葬她都在,這個世上不可能再有晏梨這個人。 可是那張臉……太像了,面對那張臉,當(dāng)自己站在她面前,被她從上到下打量的時(shí)候,白月心只覺得巨大羞辱感鋪天蓋地而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恐慌。 白月心看向身穿玄青龍袍的人。 就算晏梨這個名字從沁寧口中說出來他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小心試探著,“皇上……如何知道,長公主沒叫錯呢?” 幾乎屏住呼吸等他的回應(yīng),可是他卻只是反問,“朕該覺得她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