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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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央央愣了,狗子知道西子歌不吃甜食,為什么還要拖著她做蛋糕?她捏了捏掌心的音符,又看了看盒子里面容丑陋的小熊,心里忽然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她心頭一暖,忍不住笑了。 難怪他再闖禍西子歌也喜歡他,狗子是個很溫柔的人啊。 他是怕她寂寞,才叫她來教他做蛋糕,蛋糕最終還是做給她吃,他怕她遇到危險,就做了海軍哨送她,怕她不收,便找了幫忙的借口。說起來是她幫他,其實是他在想方設(shè)法的幫她。 “什么事兒這么開心?”司南出現(xiàn)在花園門口,他笑著朝她走過來。 “等你啊?!痹S央央也笑。 司南愣住了,挑了挑眉毛,他單手握拳微微擋住臉頰,清咳一聲掩飾笑意,問:“今天一個人在家,會不會無聊?” 許央央想起狗子活蹦亂跳的樣子,輕輕笑了。 “不啊,很有趣。” 第32章 深入靈魂的思考 很快到了周末。 西子歌、傅聽弦、司南三個大人這幾天弦都崩的很緊。最近“兇器“出現(xiàn)的十分頻繁, 特安部的人也在加緊排查,據(jù)說有人在黑色的塑料袋里發(fā)現(xiàn)了被肢解的尸體,死狀甚慘, 面目模糊無法辨認。但離拋尸地點不遠處, 就是“等君來”夜總會。 許央央不禁想起小圓那個姐妹, 她說早些時候“等君來”就出現(xiàn)了死傷事故, 這當(dāng)中有什么聯(lián)系么? 西子歌、傅聽弦和狗子都到了司南家,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進行探討, 俗稱加班。 狗子當(dāng)然是來寫作業(yè)的,快放暑假了,狗子自然要面臨期末考試。狗子剛到的時候,司南便要送狗子一份禮物,在狗子眼巴巴又期待不已的模樣下, 遞給了他約莫50公分厚的一套初級執(zhí)照考試用書和各種試卷,在狗子顫抖不已雙手接過, 無聲的詢問為什么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 “上次你幫我買電影票的時候,我就想好好感謝你一下?!?/br> 狗子含了兩包淚,面容凄苦。 西子歌在一旁喝茶, 他抬眸看了一眼許央央, 眼角盡是笑意,他意有所指,緩緩道:“誰惹你生氣你找誰,欺負我家狗子干什么?!?/br> 許央央覺得這股邪風(fēng)遲早得吹到自己身上, 立刻拿過狗子的電腦, 假裝關(guān)心正事,打開搜索引擎想搜索一下“等君來”的消息。鼠標(biāo)剛點上去, 一排歷史搜索就彈了出來。 “怎樣才能撩到漂亮的小jiejie?” “家暴要如何舉證?被打的時候怎樣才能假裝很疼?” “試卷分?jǐn)?shù)要如何才能修改的高一些?” “同桌總是摸我大腿怎么辦?他是男的?!?/br> 許央央念完,一時間空氣靜謐的連氣流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西子歌“吧唧”一聲捏碎了茶盅,茶水茶葉流的滿手都是。 司南在一旁懶洋洋的道:“誰惹你生氣你找誰,欺負我家茶盅干什么?” 西子歌抽出一張紙巾,飛快的擦干凈手,冷冷的問:“同桌是誰?” 狗子心道還好沒問他修改了哪次試卷,正要開口,就聽西子歌又道:“你想撩哪個小jiejie?” 狗子立刻指向許央央。 許央央用抱枕擋住臉,這家伙很明顯在報復(fù)。 “現(xiàn)在去樓下把你所有的試卷抱上來。”西子歌額上青筋亂跳,道,“立刻?!?/br> 狗子嚇一跳,抱著一堆教輔資料就往電梯跑,一邊跑一邊喊:“我也看到j(luò)iejie的搜索記錄了,只有一條?!?/br> 在窗戶邊玩蘋果的傅聽弦豎起了耳朵,正要走向廚房的司南也止住了腳步。 “老公死了遺產(chǎn)怎么分?!惫纷犹M電梯,飛快的說完,電梯門緩緩的合上了。 屋子里又開始彌漫著死寂一般的空氣。 “咳、咳……”許央央干咳兩聲掩飾尷尬,道,“未雨綢繆、未雨綢繆?!?/br> 傅聽弦手中的蘋果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咕嚕嚕滾到許央央腳邊。 西子歌看了看司南,笑的前仰后合。 司南倒無所謂,他憋著笑,道:“央央你很特別。” 許央央惱羞成怒,指了指西子歌,說:“大佬,你讓我看看你的?!彼疽詾槲髯痈钑芙^,沒想到西子歌很爽快的就扔過來,說隨便看。 許央央打開搜索引擎,歷史搜索彈了出來。 “孩子十九了還能不能打?” “掐死自己的孩子要判幾年?” “被學(xué)生氣死的私人老師算不算工傷?” “二哈的‘撒手沒’和‘拆家’究竟能不能治?” “我叫西子歌,今年二十七歲,職業(yè)是特級風(fēng)水師,目前任職于國家風(fēng)水師協(xié)會,年薪驚人,家有豪宅名車,為人誠懇踏實,有上進心。特尋一性格溫婉的女子共度一生,網(wǎng)絡(luò)一線牽,珍惜這段緣。以下是我的照片……” 久違的令人熟悉的針尖一樣的空氣又凝固了起來。 “我怎么可能發(fā)這個,你最后一段是哪里……”西子歌搶過手機,仔細一看,臉頓時黑了。 電梯“?!币宦曧懥?,隨后門緩緩打開,狗子抱著一摞試卷,呆萌的站在電梯里。 “海一只?!蔽髯痈枰а狼旋X道。 狗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呆愣愣的看向許央央。 許央央用口型道:“網(wǎng)絡(luò)一線牽,珍惜這段緣。” 狗子臉一白,看見西子歌已經(jīng)朝電梯走過來,立刻狂按電梯關(guān)門鈕,緊張刺激的與死神賽跑,那一刻點擊速度達到了史無前例的快,眼看電梯門就要緩緩合上,一只手扣住了電梯門。 電梯門受到了阻力,緩緩向兩邊打開了。 西子歌陰沉的走進電梯,一把揪住了海一只的領(lǐng)子,往后一推,把他撞在了電梯壁上。 這次,電梯門溫柔的關(guān)上了。 “狗子不會死吧?”許央央心驚rou跳。 “沒事,我在電梯里裝了監(jiān)控,如果狗子死了,我們可以報警?!彼灸辖z毫不緊張。 司南從書房抱出電腦,開始工作,傅聽弦繼續(xù)望著窗外發(fā)呆,狗子的哀嚎不時傳來,這個午后格外安靜,也格外溫馨。 許央央撿起剛才傅聽弦掉在她腳邊的蘋果,洗了洗,開始啃,清脆的、汁液四濺的聲音在午后特別清晰。 司南敲著鍵盤,忍不住笑。 “喂,你的歷史搜索都是什么?”許央央問司南。 司南頭也不抬,道:“都是些兇殺案,我們總要面對‘兇器’,所以這些年出現(xiàn)的兇殺案,每一件都需要關(guān)注,特安部也經(jīng)常會傳資料過來,所以需要去尋找相關(guān)信息?!彼D了頓,問,“你要看么?” 許央央立刻搖頭,擺擺手說不要了不要了。 這時候西子歌和狗子上來了,狗子拿了一個厚厚的本子,一上來就趴桌上寫檢討,許央央隨便瞅一眼,小本本上密密麻麻,這家伙真是皮斷腿。 西子歌修理過狗子,氣像是消了,開始跟司南和傅聽弦討論一些細節(jié)。 傅聽弦道:“我估計這事兒跟圓周率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南哥說的不錯,大概還是在找拆解師。” 司南說:“只是現(xiàn)在越來越急,怕是爭斗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上次電影院的事兒就是一個警鐘。” 西子歌想了想,道:“你說,那些兒失蹤的、身份不明的女孩,會不會是被他們強迫參與拆解‘兇器’?” 司南揉了揉太陽xue,點頭道:“很有可能,找不到拆解師,他們就一次次拿人去試,總能得到點線索,這樣遲早也能了解因果,只是,這代價未免太大。” 傅聽弦冷哼:“他們才不在意代價,他們從開始制作‘兇器’這種害人的東西,就沒想過代價,反正也不要他們付?!?/br> 司南道:“如果不盡快找到他們的據(jù)點,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br> “貪婪使人喪失理智?!痹S央央插嘴道。 三個男人一愣,差點忘記許央央還在旁邊,轉(zhuǎn)而一想,這種事,女孩聽了得有心理陰影。 司南說:“央央,你跟狗子去房間打會兒游戲?。俊?/br> 許央央回:“他們不是找拆解師么?”她停了停,笑,“我就是拆解師啊?!?/br> 司南的笑容凝在臉上。 “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我是拆解師,肯定會把我?guī)Щ厝?,這樣你們就可以找到據(jù)點了?!?/br> “不行?!备德犗液退灸贤瑫r道。 “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人,之后也許還會死更多人?!痹S央央道,“如果我什么也不會倒好了,但我既然能看穿因果,就沒辦法置之不理啊?!?/br> “太危險了?!彼灸系?。 “如果危險的話。”許央央甜甜一笑,“那就保護好我啊?!?/br> 當(dāng)天晚上許央央睡覺的時候,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像條蠶寶寶一樣的蠕動,嘴里直道:“沒什么可怕沒什么可怕?!?/br> 司南駐足在門外,想敲門,最終放下了手,隨后輕輕的在門把手上掛了一只精巧的金色小陀螺。 第二天許央央起床,出門就看見了迷你陀螺,她抽出脖頸上的銀鏈子,把金色迷你陀螺和銀色迷你海軍哨掛在了一起,特別漂亮。 司南在廚房做早餐,她洗漱完便蹭過去,背靠在廚臺上看司南煎蛋餅。司南又高又好看,穿著居家的寬松睡衣,頭發(fā)有些蓬亂,他帶著一條圍裙,卻沒有系腰帶,圍裙飄飄散散,看的許央央很難受,她終于忍不住,走上去,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腰,捉住散開的繩子,幫他在身后系好。 男人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許央央系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笑嘻嘻的看司南,剛想說系好了,卻看見他微微發(fā)紅的臉頰。 “呀,你臉……”紅了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被一塊兒蛋餅堵住了口。 司南俯下身,把她困在灶臺邊,垂眸看她,有些羞惱,又有些霸道,“不許說?!?/br> 許央央識時務(wù)的閉上嘴,認真的吃蛋餅。 那天晚上,“等君來”夜總會又迎來了一批尊貴的客人。 一排姑娘站在玻璃門的后面,等著被客人選中。 其中有一個姑娘,大眼長發(fā),臉頰清純,妝容十分清淡,那雙微微下垂又漆黑的眼睛,像極了叢林里容易擔(dān)驚受怕的小鹿,她不諳世事的像個孩子,干凈的像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 第33章 昏暗的客廳(一) “我閨女真好看?!蔽髯痈枵驹跇巧贤驴矗?nbsp;他撐著欄桿,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他戴著頂鴨舌帽, 帽檐微微一壓, 遮去了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