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漢字的重要性[異世]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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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小隊感嘆于抱樸宮的大方,卻不知那邊正喝茶的抱樸宮宮主甘丹青瞧見那小枯葉子之后,一口熱茶直接噴了出來,一貫笑瞇瞇好脾氣的他爆發(fā)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怒吼:“誰!誰把祖源給我放進去了!” 三個石化在當場的掌宮長老聽見宮主這暴怒的吼聲,一個個也是反應過來:“去,快給我叫執(zhí)規(guī)殿的值守來!” 陽明盤膝坐在大椅背上瞅著師公、師叔祖?zhèn)儦獾囊?,實在看不過去了,一句話懟了出去:“那是祖源,它自己就會跑!” “你閉嘴!”甘丹青沖陽明一指,這事兒他還能不知道嘛!但是心好疼啊,那是祖源?。”凰麄兲焯旃┲淖孀?,那么不要臉的纏人家一個小青年,抱樸宮不要面子的嗎? 然而,執(zhí)規(guī)殿的人來了,詳細的詢問了當初投源寶入遂園的長老執(zhí)事,均無人有印象放過這么一個枯草葉子,況且,祖源被鎖在拓源閣中不存不在的第十層,沒有源匙,誰也進不去。 明陽抱著手臂瞅著他師公‘哎唷哎唷’的捂著心臟叫疼,又忍不住了:“師公,那是我徒弟,你重徒孫,一個祖源,有什么舍不得的!” “一個祖源?!”甘丹青被這小混蛋不負責人的話氣的又是一厥,“你說的輕巧,你給我個!你倒是給我拿出一個來!” 陽明瞅他師公那樣子,狗脾氣也上來了,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個石盤,‘啪’一下拍在桌子上,龐大的源力威壓剛彌漫出來,就被這大殿中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鎮(zhèn)壓了。陽明顯然知道會這樣,也沒在意,朝著石盤努了努嘴,不在乎的道:“喏,我拿出來了。” 正是當初莊云州給的‘醫(yī)’字祖源。 甘丹青一看真的是祖源,眼睛一直,立馬不叫了,招了招手,那祖源石盤乖乖的飛到他手中,被他來回的摸索了個遍。 還真是祖源,甘丹青頓時有了些許安慰,揮了揮手,祖源瞬間被轉移到了拓源閣第十層。他清了清喉嚨:“那我就不追究我那好重徒孫拐走祖源的事兒了?!?/br> 陽明冷哼一聲:“師公,你想得美??菽咀嬖词亲约号艿?,又不是我徒弟偷拿的。咱們選拔之前既然說了,在遂園中得到的源寶都屬于得到的人所有,堂堂抱樸宮一個唾沫一個釘,您好意思嗎?” “想要祖源,可以!拿洗髓原液來換。我徒弟那身體差的很呢!” “洗髓液?還洗髓?原液?!”甘丹青氣,“你當我抱樸宮有多少???!” “反正有。”陽明不負責任的攤手,“師公,我可提醒你啊,這塊祖源也不是我找來的。我徒弟呢,十六個時辰,湮滅虛海,天資聰穎,悟性極高,恭順懂事,還有這說不清的祖源親和力……師公,你到底給不給?!” 陽明每說一個詞,甘丹青的怒氣就下降一點兒,說到最后,甘丹青竟也覺得洗髓原液給這么優(yōu)秀的重徒孫,好像也不虧? “行了行了,給給給……” 陽明得意的笑了,從小到大論從師公手里摳東西,就沒人比得過他! 這邊莊云州并不知道他師父已經(jīng)借著這次機會又給他弄來了多大的好處,還在忙活似乎纏上他的祖源。 見大家都自覺離自己遠遠的,莊云州是在有些困惑,怎么了?他蹲下來,試圖把祖源打的結解開,可弄了半天也沒弄下來,倒是一旁的畢海波和烈熾陽一臉緊張:“莊兄,莊兄!你可千萬輕點,千萬輕點……別弄疼了祖宗!” 萬一這祖宗一不高興,他們這一幫人可就全完了!看見這四周滿目枯黃沒?這祖宗已經(jīng)把力量壓制到能被當成普通源寶的程度了,泄露出來的力量都弄死這么大一塊了。要真惹怒它了……不敢想不敢想。 莊云州聽他們這么一說,抬頭眨了眨眼,干脆也不解了,直接伸出手,對著那小枯草道:“你自己下來好不好?” 畢海波聽他這話都無語了,祖宗之所以是祖宗,就是因為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帶聽人說話的!他們家那個祖宗就這樣! 然而,現(xiàn)世總是很打臉的。 把自己打成結的枯草葉子在莊云州腳腕上轉了轉,把打結后剩下的那結葉子抬起來對著莊云州溫潤的眼神,停了一會兒便出乎意料的舒展開身體,把自己解開后順著莊云州的手飄入了他的掌心。 莊云州眉頭一緊,感受到虛海中許久未見動靜的神山,恰在此時顫動了兩下。 第四十三章選拔(九) 神山的顫動似乎影響了莊云州手心里的枯草葉子,那葉子扭了扭,居然從莊云州的衣袖鉆了進去,順著他的胳膊一路往上爬去。 !??! 這枯草葉子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植物干枯而成的,貼在身上居然有一種光滑細膩的觸感。然而,莊云州一想到這祖源會動,能聽懂人說話,心里就十分的別扭,伸手按住對方努力向上鉆的身體,皺起眉頭輕喝一聲:“出來。” 那祖源裝作沒聽到,又不敢傷他,就撐起葉子把自己當蟲子一樣拱了拱,把莊云州的手供起來,又繼續(xù)往前爬,不一會兒就爬到了他的肩膀處。 莊云州無奈極了,想把它揪出來吧,可若當眾脫衣又實在有辱斯文,只得放柔的聲調哄它:“你出來好不好?” 枯草葉子并不想妥協(xié),然而就在它到了鎖骨處,要往心臟爬的時候,空間中一種隱秘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朝它壓了過來,壓得它瞬間捋直了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莊云州等人毫無察覺,只看見那枯草葉子在莊云州哄完之后,當真從他側頸處的領口處探出了一個頭。 莊云州修長的手指捏住草莖,把他拎了出來,那枯草葉子垂著身子,怎么看怎么有一種生無可戀的可憐樣子。 莊云州對它想做的事情大約有些察覺,瞅瞅它這樣子,壓低了聲音:“此時時機不對,待選拔完了,我就送你去想去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