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世界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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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康的聲音沙啞嘴唇也有些干裂,看起來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喝水了。 刑天炔不由皺眉,主動倒了杯茶給季康:“什么意思?你怎么連水也沒喝?” “喝水會比喝藥死得慢些嗎?”季康接過茶杯,利落地準(zhǔn)備喝下去。 刑天炔一把抓住對方的手,他感覺對方像是知道了什么,卻又不敢當(dāng)面對質(zhì),只能問一句:“陛下你到底什么意思?” “沒什么,茶灑了?!奔究档┝搜蹫⒘税氡牟杷?,等對方力道松下來才將茶水喝掉,他低著頭看著茶杯說道,“金國大皇子逼宮繼承皇位了你知道嗎?” 這件事刑天炔當(dāng)然知道,這已經(jīng)是六個月前的事了,可他不知道季康為什么會注意金國的事。 不等刑天炔回答季康接著說:“你當(dāng)然知道了,畢竟現(xiàn)在他們那群人現(xiàn)在被你們的人解決了,我是不是要恭喜三皇子……不,是新的金國皇上呢?” 刑天炔有些意外,他并不認為這些事會被眼前的人知道,畢竟之前一年多季康都是不問世事的狀態(tài):“你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可惜對方?jīng)]有抬頭,并不知道刑天炔問了什么,季康只是自顧自地轉(zhuǎn)著茶杯接著說道:“父皇的藥、藏還有我那總被移動過的玉璽……我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再加上現(xiàn)在好幾個敵國都趁新皇登基突然聯(lián)合攻打楚國,而我卻在國庫空虧時還在免稅。” “這一年多也夠三皇子動很多手腳了吧……至少這太醫(yī)院大部分都是你的人了,不然我囑咐過不要外傳的事怎么還是被你知道了?”季康突然抬起眼來問道,“我已經(jīng)失去利用價值了,所以三皇子決定殺了我嗎?” 季康那天早上起床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玉璽再次被人動過,而暗格里偽裝過的虎符也不見了,整個房間從昨晚到白日的人只有他們兩個:“我告訴自己想害我的人多了,那些都是其他人做的,畢竟我成婚當(dāng)晚還說只信任你一人……刑天炔你那晚說得對,我輸了?!?/br> 刑天炔心里有點難受,成婚當(dāng)天確實是金兵闖入之時,可是他沒想到會這樣和季康攤牌:“暗格里的虎符只有一半,另一半去哪兒了?” “那個東西啊,還在做呢,要看看嗎?”季康嘲笑似從袖口掏出一個粗糙的泥塊,“這就是我做來玩玩的,你以為哪個國家的兵符都做成虎符的樣子?多土啊……” 刑天炔本懷有的愧疚之情立刻湮滅:“看來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沒想到布局布到最后你還是輸了,所以就借著最后一道圣旨發(fā)泄自己的憤怒……不過打得那些人都是你的人?!?/br> “陛下,直接把兵符交給我不好嗎?”這一聲陛下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外面正在兵戎相見,而早已不得民心的新皇不過就是一枚棋子。 刑天炔進來的時候沒有關(guān)上門,此時正巧一個士兵將門口的宮女殺害了,血跡漸進室內(nèi),外面的士兵看到刑天炔,沖他行了個禮就離開了,季康看著外面淡淡道:“真是比四天前我們成婚還要熱鬧,可惜我聽不見,不然外面的聲音應(yīng)該挺凄慘的吧……” 他似乎對外面的人命并不在意,只是在淡淡陳述著一件事實。刑天炔很難將現(xiàn)在的季康和四天前的人聯(lián)系起來:“我沒有派人在藥里下毒。” 刑天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口解釋,而對方卻只是看著外面,好半晌才說:“兵符不在我這里,要殺就快點吧?!?/br> 刑天炔黑了臉,緊攥著拳頭在隱忍著,此時外面有士兵急匆匆跑進來,對著刑天炔耳語了一番,只見對方的臉色更難看了:“你什么時候?qū)⑷硕妓统鋈サ???/br> “不過就是幾個人,跟貨物一樣,想送出去就送出去了。”季康滿不在意,他想轉(zhuǎn)轉(zhuǎn)手上的扳指,卻發(fā)現(xiàn)大拇指已經(jīng)空落落一片。 其實送人這件事是找系統(tǒng)幫忙的,444打聽到目標(biāo)那邊軍隊的動向,季康找到空隙將幾位忠臣和大公主二公主他們送了出去,并且準(zhǔn)備了足夠多的盤纏。 季康想得很簡單,楚國早晚都是要完的,但是這個王朝提前覆滅多少還是跟他有關(guān),他不能牽扯進更多的人,于是找了個法子將這些人全部騙了出去,而現(xiàn)在有罪有可能失去性命的,只剩他自己一個。 當(dāng)然,那些宮女他是沒想到的,思及至此他皺皺眉:“那些宮里的人不過是群膽小鬼,殺掉除了彰顯三皇子的殘忍還能說明什么?” “殘忍?陛下居然說我殘忍。”刑天炔笑了笑,揮退了報信的士兵,“放心吧,我和陛下不一樣,我只殺該殺之人,不會像陛下一樣濫殺無辜的?!?/br> “嗯?!?/br> 季康這些日子本就身體不適,沒有藥物治療的他只是靠著每天的冷水強撐著意志,剛剛喝了些溫?zé)岬牟杷蠓炊与y受了,嘴唇煞白,整個人快要暈過去了。 現(xiàn)下得到了刑天炔的承諾。他整個人放松了下來,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意識模糊中他感覺有人在不停往他嘴里灌東西,潛意識里抗拒的他不停往外吐,他知道把自己身體弄臟了,可是他根本睜不開眼。 他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也看不見任何的光亮,只能感受有人擦拭著他的嘴處理他吐出的東西,動作粗魯不細致,季康忍不住皺起了眉。 好半晌他感受到有手撫平了他的眉心,探了探他的額頭,那人的手好燙,比自己的額頭要燙上很多。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的臉,有一點點的痛,可又莫名的安心,季康親昵的蹭蹭感覺內(nèi)心也平靜了很多。 后來再有人喂東西季康沒有再吐出來,入口是苦澀的液體,季康被苦地再次皺眉,直到最后才被塞了片涼涼的東西,季康嘗出來了是梨片。 等他再次醒來,他已經(jīng)退了燒換了身衣服,環(huán)顧四周也早已不是他熟悉的場景,季康還沒來得及傷懷,外面的門就被打開了,季康連忙背過身不去看向來人。 不管是誰,現(xiàn)在以他的身份以及醒過來的時機都太過于尷尬,尤其那雙流云飛天仙鶴鞋的主人他知道是誰。 側(cè)躺的季康直接被那人掰正,季康緊張等待著那人的下一步動作,對方卻遲遲不作為,聽不見的他不知道對方是否離開,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么僵持了十幾分鐘后,一只大手突然覆住季康的口鼻,狠狠按壓下去似乎是要阻斷他的呼吸,季康的呼吸也漸漸稀薄,最后沒忍住握住了那只手一把掰開,而他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一臉戲謔口型清晰說著:“你終于不裝睡了?” 季康看見刑天炔的臉,心頭不由一跳,但很快他就再次變?yōu)樵鲪海骸盀槭裁串?dāng)初不殺掉我,現(xiàn)在救下我難道是愛上我了嗎?” 季康和刑天炔很少能好好說話,兩人相處時總有一個人變成刺猬想去刺傷別人,以前那個人是刑天炔,現(xiàn)在卻變成了季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