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軍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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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林淺淺大學(xué)報(bào)到的時候,蘇琳和她報(bào)的同一個專業(yè),甚至兩個人還被分在了同一個寢室,寢室一共住四個人,另外兩個室友,一個叫吳晴,一個叫譚欣欣,兩個都是本地人,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四個同齡的小姑娘很快便熟悉了起來, 晚上躺在宿舍的小床上,林淺淺看著窗外的夜空,月明星稀,樹影斑駁,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沒來由地想到了蘇杭,像高懸的月,夏日的風(fēng),清冷又令人悸動。 那天的事情發(fā)生之后,蘇杭不知道怎么說服了雙方的父母,讓他們可以忽略年齡上的差距,火速地將婚事給訂下來了。 林淺淺借著月光從枕邊摸索到手機(jī),小心翼翼地點(diǎn)開了蘇杭的微信頭像,猶豫了片刻,發(fā)了句,“睡了嗎?” 對方回復(fù)的很快,簡單直接,“沒有。”再沒有多余的話。 林淺淺只能硬著頭皮,自己找話題接上,“你還在忙工作嗎?” 蘇杭退伍后和戰(zhàn)友合作開了一家廣告公司,離林淺淺的大學(xué)不遠(yuǎn),新公司成立,總有一堆忙不完的事情,因此兩個人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面了。 有點(diǎn)想他了,心里像有個小貓?jiān)趽稀?/br> 這一次等了很長時間蘇杭都沒有回復(fù),林淺淺想著他應(yīng)該是正忙著,自己這樣打擾他也怪煩人的,便沒有再繼續(xù)問他,而是打開了他的朋友圈。 蘇杭的朋友圈最新動態(tài)還是幾年前剛?cè)胛榈臅r候,他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在熱烈的陽光下笑著,眼里閃著光,嘴角藏著糖,被太陽寵愛的臉龐變得黝黑,牙齒卻潔白發(fā)亮,她的喜歡為他鍍上一層金光,變?yōu)樾膭拥哪印?/br> 那時候她想著,不知哪個姑娘三生有幸,鉆進(jìn)他的胸膛,嘗他嘴角的糖 做他今生唯一的新娘。 許是夏日的夜晚太過燥熱,照片里的男人是那般耀眼,林淺淺覺得臉頰發(fā)燙,身體像著了火一樣,不斷地升著溫,只靜靜地看了會他的照片,下體就已經(jīng)濕透了,,空虛感越來越重。 那晚的火熱纏綿在腦海里浮現(xiàn),男人失控的低喘,掌心的炙熱,不能再想了,林淺淺懊惱地閉上雙眼。 第二天為期半個月的軍訓(xùn)便開始了,九月的太陽依舊毒辣,一群穿著迷彩服的學(xué)生以班級為隊(duì)列,在a大cao場的塑膠跑道上站著軍姿,蘇琳趁隔壁班教官沒注意,不耐煩地扯掉頭頂?shù)拿弊赢?dāng)扇子,扁著嘴對著旁邊乖巧的林淺淺道:“咱們班教官排場也太大了吧,第一天就遲到?!?/br> 林淺淺瞥了眼似乎對這邊躁動有所覺察的教官,忙伸手幫她把帽子重新戴好,安撫道:“再堅(jiān)持幾分鐘就能休息了?!?/br> 話音剛落,只見隔壁班的教官已經(jīng)走了過來,板著臉,厲聲訓(xùn)斥:“倒數(shù)第二排兩位交頭接耳的女同學(xué),你們在干什么呢?” 林淺淺暗叫不好,忙縮回手,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著,蘇琳性子野慣了,竟然撇著嘴回答,“交頭接耳唄?!甭曇舨淮螅瑓s也剛好能讓所有人聽清。 “噗嗤?!卑嗬镉腥巳滩蛔⌒Τ隽寺?。 教官面子上過不去,冷笑一聲,也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繞到兩個人面前,冷冷開口,“你們兩個出列,再站一個小時軍姿,其他人休息?!?/br> 蘇琳還想爭辯什么,林淺淺忙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火上澆油了,其他同學(xué)已經(jīng)小跑到樹蔭下休息去了,只有她們兩還在和毒辣的太陽做斗爭。 這時從cao場另一端走過來一個新的教官,身姿挺拔,不急不緩的步子,走近,和隔壁班教官碰了碰拳,“謝了兄弟?!毙聛淼慕坦倜遍芟碌拇浇菗P(yáng)了揚(yáng)。 隔壁班教官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聲音愉悅,“客氣了?!?/br> 新教官這才看向不遠(yuǎn)處站著的兩個小姑娘,因?yàn)楸硨χ约?,所以看不見臉,只看見兩個瘦弱的背影,還有些熟悉。 “那兩個小姑娘剛才交頭接耳得,我說了一句,還頂嘴,讓她們多站一個小時反省一下。”隔壁班教官正色道。 新教官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在意地笑道:“我過去看一下,回頭找你?!?/br> 林淺淺臉頰曬的紅撲撲的,汗珠從額頭滑過兩頰,滴在白色的球鞋上,很快又被蒸發(fā)了。 這時候從背后傳來腳步聲,以為是教官又過來了,林淺淺忙低下頭,將小臉藏在帽檐下。 卻聽見蘇琳驚喜和疑惑的聲音,“哥?” 林淺淺猛地抬頭,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日思夜想的人,就這么大大方方從背光出走來。 視線相撞,又很快分開,林淺淺心跳如擂,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甚至連蘇琳在耳邊的嘰嘰喳喳都有些聽不真切了,直到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等到林淺淺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頭頂是刺目的白,鼻間充斥著消毒水味,蘇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揶揄道:“林淺淺你出息,看見我哥竟然高興地昏過去了?!?/br> 林淺淺伸手拍掉她作亂的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背上插著針管,眼睛四處看了看,沒有他。 “我哥在門口打電話著?!敝浪谡沂裁?,蘇琳向門口努了努嘴。 蘇琳話音剛落,蘇杭果然穿著迷彩服走了進(jìn)來,眼神深邃,鼻子高挺,嘴唇性感,袖口高高挽起,露出一截麥色的小臂。 “那個,我尿急,我去上廁所,你們聊。”蘇琳很有眼力見地蔥凳子上彈起來,然后墊著腳拍了拍蘇杭的肩,“哥,嫂子就交給你了哈。” 林淺淺被那聲嫂子叫的臉紅了紅,見蘇杭并沒有露出不滿的表情,只淡淡嗯了一聲,心里微松。 蘇琳跑出去,還貼心地把門重新關(guān)上了,房間里之剩下他們兩個人。 林淺淺伸手拍了拍床邊,嗓音甜軟,“蘇杭哥哥,你坐。” 蘇杭走近,大掌按住林淺淺柔若無骨地小手,觸電班的酥麻感從交疊的手掌傳到四肢百骸。 林淺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嬌吟,抬眼看著湊近的臉,舔了舔干涸的下唇,輕喚,“蘇杭哥哥。” 蘇杭俯視著她,頭滿面低下來,林淺淺慌亂地閉上眼睛,男人干燥粗糲地指撫輕輕摩挲這自己手背細(xì)嫩的皮膚,俊俏的臉也靠的越來越近。 直到手背傳來淺淺的刺痛,林淺淺茫然地睜開眼,見手背上的針已經(jīng)唄拔掉了,吊瓶不知道神秘時候已經(jīng)空了。 原來只是想幫自己拔針而已,還以為,還以為要親她訥,林淺淺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