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聯(lián)姻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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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翰辰壓根不知道簽。借著屋里透出的燈光,他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臉色陰晴莫辨。付聞歌看著他,心緒繁雜,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等什么樣的答案。 最終,白翰辰將書簽交還到付聞歌手中,長嘆一聲:“放回書里,別弄丟了?!?/br> 心頭隱隱蔓延起一陣空虛感,付聞歌皺眉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什么?” “你們倆好過?” “不,沒有?!卑缀渤教帜竽蟊橇?,疼,腦仁兒也疼。 “……” 雖然答案是否定的,但付聞歌卻更覺煩惱。開始在意白翰辰的過去了,于他來說,這絕不是個好現(xiàn)象?;氐轿堇铮⒅菑垥?,感覺上面的字母像是一個個大張著的嘴,要把他的心分食掉一般。 煩死了煩死了!他使勁抓著頭。都怪白二,突然吹他的手干嘛?! 凌晨四點。 白翰宇輕輕推開裹在腰上的胳膊,趴到床邊撈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往身上套。金玉麟從后面貼上他的背,迷迷瞪瞪地說:“每次都摸黑兒走,就不能多睡會?” “回去得太晚,下人都起了。”白翰宇輕嘆,“玉麟,你這次去上海,要走多久?” “個把月吧,統(tǒng)共要演十場?!睂⑾掳偷值桨缀灿畹募绨蛏?,金玉麟就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滿懷愛意地凝視著對方的側(cè)顏,“翰宇,你瘦了好多……都怪我,讓你辛苦了?!?/br> “得了,不說那個,你出門在外,萬事小心?!陛p推開纏在身上的人,白翰宇將襯衫馬甲和外套一一套好。又轉(zhuǎn)過身,在那紅唇皓齒上貪戀地吻了吻,“我先回了,你記著,到了上海,往我辦公室打個電話報聲平安?!?/br> “翰宇——” 金玉麟起身將白翰宇擁進懷里,反反復(fù)復(fù)地吻著,滿是留戀與不舍。饒是他成了角兒,當紅的角兒,也還是配不上白翰宇的白家大少身份。這段情必是無法于日光下行走,只有在短暫的黑夜之中,偷享片刻的愉悅。 白翰宇艱難地推開他,輕聲道:“玉麟……我真的得走了……” “嗯,等下,我送你到巷口坐黃包車?!?/br> “別,萬一教拉車的瞧見了……你想,誰不認識你金玉麟金老板?” 白翰宇回絕道。每次來金玉麟這,他都不叫大福子開車。坐黃包車,也是給足了打賞,叫車夫于巷口等著。雖說很多人都知道金玉麟住在這兒,但整條巷子里還有十多戶人家,大多是梨園的角兒們。便是有風言風語,也未必會扯到金玉麟頭上。 金玉麟垂頭道:“那你留神走,別絆著?!?/br> 白翰宇應(yīng)下,轉(zhuǎn)臉離開。 月冷星疏,巷子里黑黢黢的,也沒個路燈。白翰宇小心翼翼地走著,到了巷口,卻不見本該等在此地的黃包車。正待他四下尋找那車夫時,突然迎面打來一束大車燈的亮光,迫使他抬手遮擋。 糟了。白翰宇瞬間絕望。 白育昆從車里下來,怒視長子。 “翰辰!翰辰!快起來!” 嚴桂蘭的聲音拖著哭腔,拍在二叔房門上的手又急又重。 白翰辰自睡夢中驚醒,拽過搭在床頭的睡袍匆匆套上,趕忙起身拉開房門。嚴桂蘭幾乎撲進他懷里,嬌小的身軀抖個不停。她不光吵醒了白翰辰,東院的幾個房間全都亮起了燈。 孫寶婷同樣來不及打理自己,散著發(fā)披著睡袍從房里出來。見大房兒媳那付火上房的模樣,急問:“怎么了這是?” 嚴桂蘭邊哭邊語無倫次道:“是爸——爸他——要把翰宇打死了!快!快去攔他!” 白翰辰一驚:“在哪?!” “祖宗——祖宗祠堂!” 將大嫂往母親懷里一塞,他急急奔向中庭。付聞歌和白翰興也被吵醒,沖出房間跟著白翰辰的身后往過跑。遠遠的,就聽見白育昆的怒斥以及馬鞭抽在青石地磚上的響動—— “還敢嘴硬!再不說,老子今天便要當著祖宗的面動家法!” 白翰辰一聽更急了。祖宗祠堂里的馬鞭既是供奉之物也是家法,但只有犯下大jian大惡的子弟才會被抽馬鞭。便是趕車的人揚鞭策馬也不是真打在馬身上,只消抽一下地,那聲音就可催動受過鞭笞的馬匹前行。 一鞭下去,即使是厚厚的馬皮也要烙下條血痕,更何況是人了! 上手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閂住了,白翰辰顧不得對祖宗的不敬,抬腳猛踹房門。踹了十數(shù)下,門閂終是被他踹斷,可眼前所見卻教他驚呼一聲—— “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