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關(guān)你屁事
書迷正在閱讀:愛而不得那十年、點歪你的科技樹、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一夜驚喜:首席絕寵嬌妻、四月傳、我道唯心、玉卿鸞、豪門老男人的替嫁男妻[穿書]、日天神威、都市之霸氣仙醫(yī)
王宮后院,花無淚廂房 花無淚和小六坐在房中做女紅,她讓彥亮求大王放了她,可大王沒同意,說是等她給他繡一塊手絹就放她走。 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女紅,連拿針都不會,還別說繡出好看的圖案了。 可為了離宮,她只能硬著頭發(fā)上了。 她一針一線,繡得仔細。 “啊!”突然,她一不小心,扎了自己的手指。 “美人怎么了?”小六急忙湊過來看。 花無淚看著手指上微微沁出的鮮血,朝小六淺笑搖頭,“我沒事,只是我太笨了,總是被針扎到?!?/br> 小六關(guān)切地拿出手帕替花無淚輕輕擦去手上的血珠,“美人才不笨呢!美人不會女紅,可學(xué)起來特別的快,不出一月,美人定然可以繡出最漂亮的圖案!” 花無淚開心地看著小六,“真的嗎?一個月我們就可以出宮了?” 小六低眉順眼地笑,“是??!到時候美人想去哪里?” 花無淚抬頭回想著落英山上的一草一木,語氣輕快地道:“落英山,你呢?” 小六眼神一暗,弱弱地低下了頭,“我不知該去哪里!我從小就被父母賣到了雅風(fēng)別苑做婢女,十幾年了,我都不記得家在哪里,家中的親人是否還在了!” 花無淚心微微發(fā)疼,她伸手輕拍小六放在桌上的手,“既然你沒地方可去,就隨我走吧!” “我雖過著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但至少自由,一切隨心?!?/br> “你跟我去了,我讓落離給你在旁邊蓋一間屋子,到時候我們就是鄰居了,你還可以尋一個好男人嫁了!” 小六小臉一紅,低著頭道:“奴婢從未想過還能獲得自由,若我出去了,我還要侍候美人!” 花無淚見她害羞了,也不再打趣她,只是淺淺地笑著,“好!我們互相照顧!” 小六開心地點頭,似乎已在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屋內(nèi)氣氛很融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小臉緊繃,雙目冰冷的垂苕稚子走了進來,他與彥亮年齡相仿,卻與彥亮有些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 他明明是個孩子,全身上下卻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他直接忽視了小六,而是目光銳利地看著花無淚,“跟我走!” 花無淚狐疑的看著男童,“你是誰?為什么要我跟你走?” 男童皺眉,“再不走來不及了,之后我再跟你解釋!” 花無淚微微搖頭,“你若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男童面色一冷,“為何你還是這么固執(zhí),你若再啰嗦,我也救不了你!” 他雖小,可氣勢洶洶,又加上面色陰沉,小六只敢低頭悄悄看著他,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花無淚看著男童,他的話,讓她有一種無法拒絕的魔力。 “你要帶我去哪里?” 男童依舊冷漠,“帶你逃命!” 花無淚和小六都愣住了! 男童看二人的樣子,眼眸一冷,一股強勁的陰氣便自他體內(nèi)蔓延而出,下一瞬,花無淚便被陰冷的陰氣束縛住了。 她臉色大變,在陰氣形成的圈子里扭動著,試圖擺脫他的控制,可不管她如何扭動,陰氣就如跗骨之蛆一般,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美人!”小六見狀,急忙過來幫她,可陰氣太過強盛,小六剛接觸到陰氣的邊緣便被其凍傷了手臂。 “??!”小六一身尖叫,已被陰氣屏罩彈得往后退去。 “小六!”花無淚趴在屏罩上,擔(dān)憂地看著小六。 小六站穩(wěn)了身影,不知突然哪里來的勇氣,她直接朝男童撲了過來,“放開美人!” 男童根本沒把她放下眼里,眼眸一冷,眼中立即爆射出一股寒氣,小六還未到他身邊,便軟軟地暈了過去。 花無淚看著突然倒地的小六,不由得更加焦急了,她使勁拍打著屏罩,“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把小六怎么樣了?” 男童冷冷地看著花無淚,“她沒事,你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 話音一落,他小手一揮,屏罩便凌空而起,隨著他慢慢往外移動。 花無淚能感受到屏罩的移動,她依舊使勁敲打著,卻猶如蜉蝣撼大樹,一點用也沒有,她只能沖著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你說你小小年紀(jì),為什么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放我出去,不然我要喊人咯!救命??!來人啊??!……” 男童根本不搭理她,只是依舊往外走去。 轉(zhuǎn)眼,他們已出了門口,到了院子里。 “哈哈哈……猙獰,你還真是癡心一片??!居然趕在我前面來救她!”突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屋頂上空傳來。 花無淚急忙抬頭看去,天空中空無一物,并沒有一人蹤跡。 難道是妖怪!她大驚! 猙獰亦是臉色一變,他一揮手,一股更加強勁的陰氣便把花無淚緊緊罩住了。 他看向前方,接近著,一個邪魅俊美的男子昂首挺胸地出現(xiàn)在他們正前方的天空中。 花無淚有一種感覺,他看他們的眼神,像是老虎看到了獵物一般,興奮,輕蔑還有戲謔。 猙獰看著他,“風(fēng)上瞑,你來得還真是及時!” 風(fēng)上瞑邪魅一笑,“我能不及時嗎?我不及時一點,她就被她拐走了!” “你說你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也恨了她這么多年,為何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救她?” “你不會還愛著她吧!” 猙獰冷冷地看著風(fēng)上瞑,“這不關(guān)你事!只是你若想從我手里帶走她,就先問過我的刀再說?!?/br> 話音一落,猙獰手中已出現(xiàn)了那把閃著森寒陰氣的斬魄刀。 風(fēng)上瞑瞟了一眼鋒利的斬魄刀,接著咧嘴一笑,笑得邪魅迷人,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更是秋波無限。 “若是以前,我定然會忌諱你的斬魄刀,可現(xiàn)在,我的鬼丹已經(jīng)大成,對付你,不過是小菜一碟。” “只是我不想與你為敵,我說過,只要你愿意跟著我,以后我座下的位置隨你挑。” “你想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六界都不容的人,跟著我多好,妖魔兩界任你馳騁,很快,我們還可以縱橫六界,你也可以與你jiejie猙蓉永遠在一起了?!?/br> 猙獰靜靜地聽風(fēng)上瞑說完,接著他難得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我猙獰雖然做過忘恩負義之事,但我至少是有自己的堅持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就不必多費唇舌了!” 風(fēng)上瞑臉色一變,眼中瞬間陰翳叢生,“不識抬舉,那我就只能送你一程了!” 風(fēng)上瞑話音一落,右手一旋,銀白戰(zhàn)戟便到了手中,戰(zhàn)戟之上,圍繞著無數(shù)張牙舞爪的惡鬼。 花無淚看得一頭霧水,更看得頭皮發(fā)麻。 她伸出右手使勁掐了掐左手手臂,“??!”她輕輕叫了出來,接著微微蹙眉,“明明很疼,不是做夢啊!可為何一切這么奇怪?” 她繼續(xù)看著二人,只見那個叫猙獰的小孩首先攻向了那個叫風(fēng)上瞑的男子,接著天空中一片灰暗,二人直接飛上了半空,打得不可開交。 她身處屏罩之中,卻依舊看得眼花繚亂,到后來,她已經(jīng)看不清楚他們的招式了,只知道天地都變了色,四周風(fēng)聲鶴唳,鬼哭狼嚎。 她轉(zhuǎn)而看向屋里的小六,小六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但她能看到她起伏的胸口,她猜測小六只是暈過去了。 她觀察著屏罩,屏罩是透明的,看似是縹緲虛無的,可她一碰,便被屏罩彈開了,看來她想要出了這里,也絕無可能。 她深深嘆了口氣,她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 她再次看向二人,二人依舊打得火熱,天空中電光火石,陰風(fēng)陣陣。 她很好奇,為何這么大的打斗聲沒有引起大家的關(guān)注,這些人都去了哪里? 她想逃,逃不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認命地坐了下來,她連希望誰贏都不知道,只能茫然地看著。 差不多一柱香時間,打斗聲停了。 “嘭”的一聲,猙獰摔在了她的面前,嘴角掛著一抹血漬。 她怔怔地看著猙獰,不知為何,她竟有些不忍。 她猜測是因為他太小了。 猙獰扭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有擔(dān)憂,有難過還有一絲倔強。 下一瞬,風(fēng)上瞑從天而降,猶如高貴的王者一般,淺淺地睥睨著他們。 “你說你為了一個從未把你當(dāng)回事的女人而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值得嗎?” 猙獰抹去嘴角的血漬,抬眸看著風(fēng)上瞑,“值不值得與你無關(guān),她即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br> “別人,休想動她一根汗毛!” 風(fēng)上瞑冷然一笑,戲謔地看著花無淚,“花不語啊花不語,你就是一個禍水,你活著,就是一個禍害!” “你說你都變成一個廢人了,還有那么多人愿意為了你,不顧一切,我還真是搞不懂。” 花無淚看著風(fēng)上瞑,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她莫名地有些討厭他。 她能感覺到他說的話是對她說的,于是她瞪了他一眼,冷冷道:“關(guān)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