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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一個人。 即便囂張如蘇星軌,也史無前例地沒了辦法。 但他可不是甘愿吃這種暗虧的人。 想起自己已經(jīng)租下這棟房子,當即沖他微笑了一下。 “裴先生,這房子已經(jīng)被我租下,兩個月內(nèi)不再屬于你,現(xiàn)在,請你出去吧?!?/br> 裴灼望著他。 一臉無辜地眨眨眼。 “你忍心讓你未婚夫露宿街頭?” “…………” 蘇星軌受夠了“未婚夫”這個詞。 咬牙切齒。 “都說了,我們不是未婚關(guān)系!” “也對,畢竟我們是即將結(jié)婚的關(guān)系了?!?/br> 誰知裴灼卻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著。 視線垂下,落在他胸口褶皺潮濕的襯衫上。 蘇星軌剛才氣急,也不管身上全是池水,匆匆忙忙扒了件襯衫穿上,襯衫吸水,半濕半干地黏在他胸口,看上去像是洗了沒曬干似的。 “你這樣舒服嗎?” 裴灼抬眼看他,像是在斥責(zé)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說話間,手指已勾住他胸口最上端的扣子,只輕輕一下,便解開一顆。 原本只是嘴上吃點虧。 沒想到如今居然還動手動腳起來了。 蘇星軌哪里能忍,當即揮拳就要打他。 手才剛抬起,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抓住,反扣至頭頂。 他不服氣,又想踢他。 還來不及抬腿,雙腿卻又被他一膝蓋直接跪住,再也動彈不得。 男人表情淡淡,沒什么情緒。 只是死死壓制住少年,利索地解開他胸前所有紐扣,露出白皙胸腹。 蘇星軌生前雖然口袋里沒什么錢,卻到底是頂級豪門家的少爺,最多也就是包養(yǎng)不了小明星,無法隨心所欲支配金錢,只能聽之任之用父母給的東西,卻從沒有被人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過,之前強裝出的好聲好氣瞬間全軍覆沒,頓時怒火攻心,口吐芬芳。 “去你媽的!你敢再碰我一下試試?!” 他奮力掙扎起來。 顧不上疼痛,死命想要掙脫,仿佛一條剛進油鍋的活魚。 假少爺這身體雖然孱弱了些,但到底也是個男人,力氣不算特別小,一番掙扎下來,竟當真掙脫了些。 裴灼松開他手腕。 在他一通氣勢洶洶的揮拳里順勢扯下他襯衫,又用浴巾裹住,擦拭小狗般將他上半身擦干。 蘇星軌打架雖然算不上無敵。 卻也從沒遇到過對手。 如今分明已使出吃奶的勁去揍他,卻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又氣又急,掐撓抓咬恨不得全都用上,活像只炸毛的貓。 裴灼忙著給他擦拭,終于沒攔住他手,肩頭被狠狠撓了一下,只能再次將他雙手扣住。 肩部傳來清晰的疼痛感。 男人皺眉看向少年,眼神晦澀地暗了暗,嗓音低啞。 “別動,否則我不保證我能忍得住。” 男人說著,眼睫漸垂,將視線落在他緊實的腰腹,修長的手指落下,勾起他褲帶,警告般作勢將他泳褲扯下一小截。 蘇星軌瞬間一僵。 奈何四肢都已被他摁住,霎時急得眼都瞪紅了。 “你他媽敢?。?!” “你覺得我不敢?” 裴灼不喜歡被人挑釁。 原本只是小小威脅他一下,想讓他不要再亂動,如今被他這么一激,反而直接將他泳褲拽了下來。 蘇星軌從沒受過這種屈辱,整張臉都憤怒得漲紅,卻又真的有些怕了,只能緊咬住牙關(guān)不敢再說話,身體微微顫抖著,也分不清是生氣還是害怕。 他們雖說是未婚夫夫關(guān)系,但到底沒有正式結(jié)婚,裴灼對他還算客氣,只是扯過浴巾,將他從頭到腳全部擦干,這才松開他,又往他行李箱里翻了翻,隨意抓起兩件衣服丟過去,讓他穿上。 蘇星軌光溜溜地縮在床角。 一張臉已經(jīng)黑到了底。 他怒氣值攢了個滿,恨得咬牙切齒。 惡狠狠瞪著男人,仿佛只要得了機會,就會瞬間沖上來把他撕碎。 可他沒有機會。 只能憤恨地撿起衣服穿上。 蘇星軌抿著嘴不敢多說什么。 回頭時,卻瞥見床頭柜上的一本娛樂雜志。 雜志是他從國內(nèi)帶來的。 剛才走得匆忙,沒能整理進行李箱,這才落在了屋里。 雜志封面印著一個清秀的高個少年。 五官雖然談不上有多精致,卻到底是帥氣的,對著鏡頭笑的模樣,更是親和無限,令人心生好感。 封面一角印著他的名字。 「新生代演員:金映」。 是假少爺?shù)耐瑢W(xué)兼好友。 金映跟假少爺同年,是童星出身,在國內(nèi)演了不少劇,如今想拓寬拓寬路子,靠著背后金主的勢力,拿下了個好萊塢電影的小配角,目前正在洛杉磯拍戲。 蘇星軌這次跑來。 就是專程來找他的。 看著雜志上少年好看的笑臉。 蘇星軌忽然起了主意。 他抬頭看向裴灼。 問他。 “欸,裴灼,你知道為什么我不想和你結(jié)婚嗎?” 裴灼眼瞳轉(zhuǎn)向他,淡淡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接話。 只是好整以暇地挑起眉,示意他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