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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裴灼不光是擁有「全知」,他手底下的公司更是涵蓋了方方面面,哪怕是伸不到的地方,也都有著利益極為密切的合作方。 就像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明明表面看著就已十分龐大驚人,可原來下面盤根錯節(jié),比人們想象更深地將根深深扎進了泥土里。 可一旦知道了這些。 蘇星軌又覺得有些奇怪。 依照裴灼這逆天地位,除非全世界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否則區(qū)區(qū)沈映輝,區(qū)區(qū)沈家,又怎么可能扳倒他這樣一手遮天的龐大勢力,令他自殺? 雖然,一旦「全知」的真相被有力證實,裴灼自然會難辭其咎。 眼下被萬眾推崇的「全知」,也將落下神壇,成為人人喊打的抵制對象。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如此龐大的企業(yè),絕不會因為這點小小曝光而垮掉。 更難以理解的是。 書中的沈映輝,究竟用了什么辦法,才能在被「全知」控制的世界里,將這份信息傳遞出去,而不被裴灼提前發(fā)現(xiàn)攔截? 這簡直太奇怪了。 蘇星軌實在想不通這里面的緣由。 但按照裴灼目前的行為來看,自己不管跑到哪,恐怕都無法逃脫他的監(jiān)視與掌控。 逃跑是無用的。 撒謊是無用的。 整個世界都是他的鳥籠。 蘇星軌自認不能與「全知」抗衡。 干脆什么事都光明正大地做。 他打電話過去時,裴灼正在國外參加會議,等到會議結(jié)束再飛回來,時間也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 車子停在沈燭家門外。 蘇星軌剛一上車,就被他拉過手,極為自然地親了親手背。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我很高興?!?/br> 看得出裴灼今天心情很好。 不消他討要,就已主動將一個紙盒遞到他面前。 紙盒差不多鞋盒大小,很沉,方方正正的。 是四天前,他特地問裴灼要的東西。 蘇星軌隨口道了聲謝。 剛要接過,才發(fā)現(xiàn)裴灼還捏著盒子沒松手。 不由抬眸看向他。 “怎么了?” “不許抱他?!?/br> 他說著,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伸手環(huán)過少年腰腹,輕扯開他半截領(lǐng)口,吻上白皙脖頸。 唇瓣廝磨間,帶著些許置氣感。 連聲音也跟著模糊了幾分。 “你要是不怕他問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你就抱吧?!?/br> 頸窩處傳來灼熱觸感漸漸轉(zhuǎn)移。 蘇星軌過了幾天輕松日子,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喉結(jié)不自主地滾動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一雙柔軟的唇淺淺含住。 臥槽????? 少年嚇了一跳。 火燒屁股似的慌忙就要彈開,卻被男人摁住后背,牢牢鎖在懷里。 “別動。” 男人的腦袋半埋在他臉旁。 說話時,聲音的震動沿著他喉結(jié)傳上耳際。 低啞嗓音里。 滿是灼熱迷離的欲。 “我想抱你想得都快瘋了?!?/br> 他難得說得含蓄。 但蘇星軌也迅速明白他指的是哪種抱,身體頓時一僵。 他等了他四天。 看他每天開開心心地生活,白天逛街視察,晚上就和那群混混喝酒吃rou看電視,打游戲打到半夜才睡,明明有那么多空閑時間,卻絲毫不肯將其中任何一秒分給自己,那個時候,他頭一次痛恨他的自由。 想讓他徹底屬于自己。 想要侵占他的身心,他的全部。 那樣的想法。 幾乎填滿了他的所有思緒。 在遇到這朵小玫瑰之前。 裴灼從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貪得無厭。 明明這些年里那么多人投懷送抱,他都沒有放在眼里過,可如今想要吃掉這朵小玫瑰的心情,卻變得這樣迫切,仿佛螞蟻噬咬心臟般煎熬,令他即便知道他帶著刺,也一絲一毫都不想再放開。 但他畢竟說過婚前不會對他做什么。 只能克制自己,就這么靜靜抱了一會兒,眼看天色漸晚,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他,陪他一起等待沈燭和他mama。 根據(jù)「全知」的情報。 自從他們將沈燭送回去,他mama便更為嚴格地管控著他,每天要親眼看他進校門,傍晚也都是親自蹲在校門口接他回家,幾乎毫無空隙。 天際漸漸被染紅。 蘇星軌等得都有點困了,才終于聽到附近傳來熟悉的尖利嗓音。 “對呀,我跟你說,你信我這個,保準能往生!” 路邊,女人正拉著男孩。 與一個買菜回家的大媽閑談。 “只要你念經(jīng)、放生、吃素就行啦,不需要做別的!哎呀,你想想啊,如果你吃rou,你就只能在六道輪回里永遠受苦,但你信了我這個,吃上幾十年素,念上幾十年經(jīng),花點錢放生,做做好事,你就能跳出輪回之苦,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呀!” 她越說越激動。 臉上漸漸浮出心馳神往的表情。 “那西方極樂世界可是白玉鋪地,黃金作瓦!你想想,那可比這人間好多少倍???!嗐,你可別再吃rou了,吃rou會累積罪孽,讓你永遠都無法往生!神給了所有生靈平等的機會,就看你是選為善還是作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