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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睡夢中。 裴灼說他對假少爺有著多年的恨。 可假少爺如今只有19歲,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引發(fā)了20年前的事件。 那裴灼所說的這個“恨”,究竟指的又是什么? 所有的事都在腦袋里繞來繞去。 蘇星軌煩躁地抿起嘴,干脆將它們?nèi)框?qū)逐出去,認(rèn)真看起沈燭的表演。 今天拍的是室內(nèi)戲份。 他上午先演弟弟,下午就馬上要演哥哥。 等一換上哥哥的深色衣服,瞬間便又成了個調(diào)皮而陽光的孩子,舉手投足間盡是痞痞的帥氣。 沈燭畢竟原本是剛出道就能得影帝的孩子,自小就演技驚人,說陽光就能陽光,說陰暗就能陰暗,就算瞬間切換也毫無壓力,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樣,實(shí)在很難想象他以后會變得多恐怖。 今天整個劇組就全拍他了,因?yàn)閼蚧径际且粭l過,天還沒暗下來,大家便全部拍攝完畢,開開心心地收工慶祝。 最近是蘇家父母的25周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 他們定下今天慶祝,早早就通知了蘇星軌和沈映輝一起過去。 蘇星軌不方便帶著沈燭,便讓金發(fā)帶著他去和劇組吃晚飯,自己則先回家洗好澡換身衣服,隨后哼起小曲,腳步輕快地下了樓。 天色已接近黃昏。 裴灼的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到院中,似乎是在他洗澡期間回來的。 蘇星軌不想和他碰面,急忙加緊腳步出了門。 可才剛走下臺階,便遠(yuǎn)遠(yuǎn)看見院外有個人,正探頭探腦地看著自己這棟房子,不免被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個高大清俊的男人。 看年紀(jì)不是大,二十出頭的樣子,身上還帶著股若有似無的少年氣,穿的也都是大牌與潮牌的混搭,跟生前巴結(jié)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個打扮,一看就是個特別會玩的主。 他似乎對要找的地方不是很確定。 迷迷糊糊地左右探看,見到門前的蘇星軌,微微一愣,便又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蘇星軌以為他是迷路了想上來詢問。 即便已經(jīng)站到車邊上,也沒有當(dāng)即上車,腳步頓住,站在原地等了等。 見他走近,又朝身后一指。 跟他解釋。 “這后面只有10號一家了,如果你不是找他家,就往反方向走,那邊……” 蘇星軌話音未落,那男人就已快步走到近前。 他步伐氣勢洶洶,最后幾步幾乎是跑的,還不等蘇星軌反應(yīng),朝著他左臉便是一記重拳。 他這一擊力氣很大,蘇星軌沒有防備,臉上重重挨下一拳,瞬間失去重心,腳下來不及站穩(wěn),朝后方跌了跌,幸而有車抵著,才沒跌一跤。 整個左臉麻木片刻,便迅速火燒似的疼起來。 從皮膚到牙齦,疼得他眼前猛然一黑,大腦都隨即短路了幾秒。 唇角被這一記拳打破,隱隱往外泛著血。 就連口腔內(nèi)都滿是血腥味,濃重得他不由下意識皺眉。 男人并沒有停手,又再次朝他鼻梁揮來一記右勾拳,但少年已有了防備,雖然還沒回過神,卻也勉強(qiáng)防住,并本能地朝他臉上也揮了一拳。 蘇星軌畢竟不是什么善茬。 生前從小到大,除了幼時在打架上吃過幾次虧,長大后還沒服過誰,哪里能忍得了別人打他? 可假少爺這具軀體到底還是瘦弱。 雖然蘇星軌拳頭很快,卻沒有男人那么大的力氣,即便多打了他幾下,也不過是打個平手。 他們一個眼疾手快一個力氣巨大,在車前扭打得難舍難分。 蘇星軌被他揍了幾拳,渾身都疼得厲害,體力迅速見底,眼看自己被對方壓在車門上,就快無力反抗,卻見那即將落到他鼻梁上的拳猛然頓住,隨即倉皇地向后無力跌去。 眼前忽然閃進(jìn)一個高大身影。 直直地?fù)踉谧约荷砬?,將他所有視線全部擋住。 來人穿著件灰色高領(lǐng)毛衣,服帖地勾出他上身線條。 寬肩窄腰,勻稱得剛好。 幾乎是眨眼間,他便將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打翻在車前蓋上。 隨即又卡住他脖子,面色陰沉地朝他狠狠揮拳。 他雖然面無表情,身上卻傳來濃厚的暴戾氣息。 拳頭又快又重,光是那份陰狠之氣,便壓制得男人毫無還手之力。 男人本就已傷得不輕,此刻更是不敵。 不過才三兩拳,鼻間便流出血來,隨著男人一記又一記的重拳糊滿整張臉,很快就再也看不清他本來面貌。 不出片刻,男人就被打得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裴灼拎著他衣領(lǐng),將他摔下地,隨即,嶄新的高檔皮鞋疾速落下,猛然踩上他脖子。 跌倒在地的男人悶哼一聲,隨即猛烈咳嗽起來。 可他喉嚨卻又被裴灼狠狠踩住,幾乎連挪動都困難,咳嗽的癢感卡在喉間,盡數(shù)變作鼻間發(fā)出的難受哼叫。 他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了,干脆用手抓住裴灼腳踝,用力向上抬了抬,以減緩自己喉間的痛苦。 才剛松開一些。 便朝蘇星軌奮力大罵。 “你買通那些傻逼欺負(fù)小輝,還一天到晚跑到學(xué)校裝好人!裝模作樣的賤胚!假貨!有種你就……唔……” 他話還沒說完,喉嚨就又被裴灼狠狠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