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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你!你這個家暴的壞男人!我不會再讓你接近爸爸!” “就憑你?” 裴灼不屑地哼笑一聲。 又伸長胳膊,將這不聽話的小子拉遠了點,等沈燭終于精疲力盡不再掙扎,這才拎小貓似的晃了晃他。 “等我和你爸爸結(jié)了婚,我第一個就把你趕出家門!” 他說完,這才將沈燭朝喬檸懷里一丟。 又越過他們,從柜子里拿了餐盤,開始準備早餐。 喬檸哪里還敢多待,急忙就要抱著沈燭出去。 卻聽沈燭還在不服氣地嚷嚷。 “你這個后爹!后爹!” “看來在你也知道,我和他是注定要結(jié)婚的?!?/br> 裴灼卻似乎很滿意“后爹”這個稱呼。 他拿了一整盤早餐走出廚房,臨上樓前,還不忘塞個小面包到沈燭嘴里,堵住他委屈巴巴的叫囂。 “感謝你的提前祝福?!?/br> “里……!” 沈燭差點沒被他氣死,無奈身體被喬檸死死攔著,嘴里卻又塞了個小面包,將所有不服都淹沒在后頭,模糊成不清不楚的音節(jié)。 “……里則個壞藍人!里不要碰窩papa!” 蘇星軌站在樓梯口,將這一切全都聽在耳朵里,見裴灼端著一大盤早餐走過轉(zhuǎn)角,這才出聲譏諷他。 “一大清早就欺負小孩子,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br> “怎么起來了?” 裴灼沒想到他竟已出來。 急忙快步上前,單手扶住了他。 “你這兩天就好好躺著養(yǎng)病吧,別下床了,要什么跟我說就行,我?guī)湍隳谩!?/br> “你當我是紙糊的嗎?一扯就爛了?” 蘇星軌白他一眼。 故意活動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根本沒事。 “才那么一點傷,我還不至于下不了床,你瞧,我…………” 他嘴上是那么說,但胳膊才轉(zhuǎn)了一圈,就聽肩胛骨處“嘎達”一聲輕響。 疼得他眉心猛然一跳,當即抿起嘴,將后半句話咽了回去。 今天是周末,公司有不少還在讀書的練習生都會挑這時候來,金發(fā)他們老早就走了,只有喬檸過來陪沈燭寫作業(yè),順便兩人對對戲,便還留在家里。 蘇星軌剛才洗漱時看到了臉上的傷。 經(jīng)過一整夜,淤痕已經(jīng)變深,青一塊紫一塊難看得要死,不管怎么說都不該出門了,省得四處招搖展示,惹人非議。 他被裴灼扶進房間,又發(fā)短信給倪進說明情況,請了半個月假,這才乖乖把那一盤早點給吃了。 裴灼也沒說什么,就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吃。 等他吃完,怕他無聊,又問他有沒有什么想看的想玩的。 周末股市不開,蘇星軌閑著沒別的事可干,又不想真的一直悶在房間里,便提議要下樓去看電視。 如今已是一月初,新年也慢慢近了。 再過一個禮拜,學(xué)生們就要放假回家,公司那邊可以歇一歇,金發(fā)他們大半要回家過年,反倒是喬檸爸媽常年出差在外,今年干脆打電話來說不回家了,讓她去叔叔家蹭年夜飯。 喬檸也不樂意,干脆和蘇星軌說好,今年來他家過年,今早就是提前把東西搬過來。 窗外一直淅淅瀝瀝下著雨。 即便已經(jīng)白天,天空也依然灰蒙蒙的,將室內(nèi)燈光襯得愈發(fā)溫暖愜意。 喬檸正在餐廳給沈燭講著題。 裴灼將蘇星軌抱進沙發(fā),給他蓋了條薄毯,自己也坐到他身旁,摸出本經(jīng)濟學(xué)的書翻看。 壁爐里柴火噼啪。 蘇星軌百無聊賴地換了一圈電視臺,始終沒翻到個中意的,便抬手將音量關(guān)小幾分,又抄過桌邊漫畫,毫不客氣地將裴灼當成人rou靠墊枕著,甚至還用腦袋探了探,理直氣壯地在他肚子上找出個軟和舒服的位置。 裴灼沒辦法,只能任由他枕著。 修長的手指撫過他細密發(fā)絲,寵溺地揉了揉。 假如不是知道他是個多危險的反派。 假如不是知道原書里,他究竟怎樣對待過這具身體。 有那么一瞬間,在男人溫熱掌心撫過他頭頂?shù)哪且凰查g。 蘇星軌差點要將這份溫柔信以為真。 少年明亮的眸子幽幽暗下。 無視男人的撫摸,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漫畫上。 上午很快過去。 臨近午餐時,有人摁響了門鈴。 喬檸和沈燭正偷偷打著游戲,眼看已經(jīng)茍進決賽圈,正是要吃雞的緊要關(guān)頭,實在騰不出空去開門,磨磨蹭蹭地站起身來,卻還是將注意力全都放在手機上,好幾分鐘都沒再往前走一步。 門外的人沒有放棄。 眼看沒人來開門,又重新摁了一遍。 這回就連客廳里的裴灼都被驚動,不由回過頭來,朝門口側(cè)目。 一片門鈴聲中,就聽終于跑去開門的喬檸遲疑出聲。 “你是……啊,你是那天聚會來過的那位對吧?” 聽這動靜,來的應(yīng)該不是金發(fā)他們。 蘇星軌也跟著支起耳朵,扭頭沖門口方向望了一眼。 燈光昏暗。 來人被喬檸領(lǐng)著,緩緩走過轉(zhuǎn)角,被勾出個模糊身影。 那是個單薄瘦弱的少年。 他清秀的臉被雨水淋得濕透,睫毛都糊成了一塊一塊,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著水,眼睛卻清透明亮,篤定地望向客廳中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