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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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擇衍聽了之后,雖沒說什么,可慕甜隱隱是察覺到了對方那點開心的小心思。 許儀清打電話過來,關(guān)心道:“我的寶貝兒子呀,公司快開年會了吧?” 陸擇衍一聽到“寶貝兒子”這四個字,就知道絕沒什么好事,正要找個借口掛電話,那頭的許儀清就說:“不準(zhǔn)掛,掛了我給甜甜打?!?/br> “……”陸擇衍不得不聽下去,問:“有事嗎?”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咱們母子兩就不能好好打個電話???”許儀清自顧自說下去,“事情么當(dāng)然也是有的。”畢竟她兒子不是那種可以話家常的貼心小棉襖,她才不會閑著沒事給他打電話。 “你說。” “哎呀,今年年會你們打算邀請什么明星呀?”許儀清問。 陸氏集團一年一度的年會,次次都斥巨資打造,還會邀請一些藝人作為表演嘉賓,此福利羨煞其他公司的員工。 陸擇衍回答:“這事不歸我管?!?/br> 活動這種事情,自然交給公司策劃部。像鄭艾才、左瀟守這種上了年紀(jì)的中年男人,偏愛上世紀(jì)的歌手,而底下那些小年輕,又喜歡年紀(jì)輕的小鮮rou。至于陸擇衍本人,對這些毫無所謂。 許儀清:“哎呀呀,我跟你說,我最近看了一部電視劇,里面的男二長得可標(biāo)致了,上網(wǎng)一查,人家原來是個偶像,會唱會跳的那種,你把他請來唄?!?/br> “你找我爸去說?!?/br> “……”許儀清心想:你爸那醋壇子我敢說嗎?! 她氣急敗壞道:“媽最近就這一個心愿,你都不幫我嗎?” 陸擇衍正打算開口說行,在一旁聽著的慕甜問:“媽,是不是那部古裝劇,那個角色叫……” “對對對,就是他!” 兩個人七嘴八舌地聊了起來。 慕甜感嘆道:“我也覺得他長得比男主角帥?!?/br> 陸擇衍:“……”帥?覺得誰帥? 他對電話那頭的許儀清說:“想都別想,今年表演主打懷舊風(fēng),表演嘉賓人均四十歲以上,二十幾歲的想都不要想?!?/br> 許儀清、慕甜:“……”這位哥難得說一大串話,卻沒一個字是好聽的。 許儀清:“算了,懶得跟你說,年夜飯記得回家來吃嗷?!?/br> “知道了?!?/br> 掛了電話之后,陸擇衍挑挑眉,問:“你剛剛說誰帥?” 慕甜裝傻:“我有說過這種話嗎?沒有,你自己聽錯了。” 還挺會強詞奪理—— 陸擇衍完全拿對方?jīng)]辦法。 “嗡——”慕甜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一條來自陌生人的短信。 【hello,慕小姐,我是厲涵舟,之前送你的花還喜歡嗎?怎么最近不收了?是覺得不好看嗎?】 【我聯(lián)系你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陸總哦,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嘻嘻。】 慕甜滿臉疑惑。 厲涵舟為什么有她的手機號碼?為什么知道她的地址?為什么要送花給她? 她在心里吐槽:“我跟你很熟嗎?誰要跟你有小秘密。” 厲涵舟讓她別把這事告訴陸擇衍,然而慕甜轉(zhuǎn)身就把短信給陸擇衍看,因為對方實在是太奇怪了。 陸擇衍:??? cao,厲涵舟這他媽是想撬他墻角??? 他攤開手,說:“把手機給我?!?/br> “哦?!蹦教鸸怨缘亟唤o了他。 陸擇衍單手打字,回了個:“滾。” 那頭的厲涵舟嘖了一聲,沒想到這慕甜當(dāng)面看著文文靜靜,隔了老遠竟然這么暴躁。他發(fā)了一個可憐的表情過去,順便問道:“明天有空一起喝下午茶嗎,聽說陸擇衍明天要去分公司巡視,沒人耽誤我們約會?!?/br> 約吃飯約喝下午茶,是他以前泡妹子屢試不爽的招數(shù)。 陸擇衍:約什么? 慕甜湊近一看,震驚又無語:“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總覺得對方在打什么壞主意。 “嗯,有病?!标憮裱苷氚讶死?,手機卻被慕甜奪回去了。 慕甜分析道:“我跟他不熟,他好端端這樣,很反常,我覺得他有陰謀,不如我先答應(yīng)了,看看他要干什么。” “不行?!标憮裱茈m然也知道厲涵舟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的類型,但他并不打算讓慕甜“以身犯險”,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慕甜和別的男人獨處。 “你以前跟他有矛盾嗎?” 陸擇衍想了想:“小學(xué)的時候幫許弈川揍過他幾頓?!?/br> “唔……小學(xué)的事不至于記到現(xiàn)在吧?” 陸擇衍繼續(xù)回憶:“哦,初中他暗戀隔壁班女生,那個女的在他告白的第二天給我了一封情書?!?/br> “你還挺受歡迎?!蹦教鹚崃锪锏卣f。 陸擇衍淡定道:“還行?!?/br> 慕甜自認(rèn)直覺一向很準(zhǔn),再加上這樣一番陳年舊怨,便又把手機搶回來,打字說:“可以啊,就來我店里吧?!?/br> 陸擇衍有氣沒處發(fā):“你!” 慕甜哄他:“別激動,我們看看他打什么壞主意嘛。” “我也要去。” 最后商量好了,到時候陸擇衍在外面等著,慕甜則把手機通話開著,這樣能確保對方把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翌日。 到了約定的時間,打扮sao包的厲涵舟出現(xiàn)在店里,等走到慕甜跟前,才把那副裝逼的墨鏡摘下來,坐下來打了個響指,喊:“waiter?!?/br> 慕甜:“我們這里不是西餐廳,請用中文?!彼蛲碚埥塘吮斫憬?,該怎么演怎么說怎么做,都牢牢記在心里,今天她有十分的把握套到話。 “sorry,”厲涵舟說,“在國外待慣了。” 他沖小蘆拋媚眼道:“美女,給我一杯白開水就可以,國內(nèi)的咖啡我喝不慣。” 坐在車?yán)铩巴德牎钡年憮裱埽骸啊?/br> 小蘆表面上保持著微笑,心里呵呵了無數(shù)次:這哪來的油膩男? 慕甜主動出擊:“厲先生,我們好像也就見過一次面,你那花是什么意思?差點給我?guī)砹死_呢?!?/br> “nonono,算上今天,可是第二面了哦。” 慕甜喝了一口大麥茶,不搭話。 厲涵舟倒也不覺得尷尬,把話接下去說:“鮮花要配美人而已。” 陸擇衍覺得自己的拳頭已經(jīng)蠢蠢欲動。 慕甜愈發(fā)覺得這人油腔滑調(diào),故意說道:“如果只是喝個下午茶的話你還是趕緊走吧,否則要是讓陸擇衍知道我和一個男人面對面聊天,那我可就倒霉了?!?/br> 這話說的半真半假,給外人的感覺聽起來像是慕甜很怕陸擇衍,陸擇衍對她很強勢。 厲涵舟這人花花腸子多,但是腦子又不是特別好使,便輕而易舉地信了慕甜的話,又覺得他堂姐厲儀婷的話沒說錯——這夫妻兩的關(guān)系并不好。 他說:“怎么個倒霉法呀?陸總還能打人不成。” 慕甜沒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又默默抿了一口茶,演技在此刻超常發(fā)揮,將那種“欲言又止、有苦難言”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厲涵舟問:“怎么,陸總難道真的對你不好嗎?” 慕甜搖搖頭:“我嫁進陸家已經(jīng)是高攀,外頭多少人羨慕我,我慶幸還來不及呢?!?/br> 陸擇衍:是嗎? “你不用說了,我看出來了,陸擇衍對你不好。我就知道,陸擇衍那人就不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他以前留學(xué)那會,我雖然跟他不是一個大學(xué),但中國留學(xué)生總歸是那么個圈子,我聽人說有個金發(fā)碧眼的女神喜歡他,洋妞又比較開放,天天纏著陸擇衍,結(jié)果被他打了。唉,身高177的大長腿小jiejie就這么被欺負了,你說他過不過分?!” 被潑了一大盆臟水的陸擇衍,手已經(jīng)觸碰上了車門,冷靜了三秒,又收回了手。 事實上,是那外國姑娘太奔放,竟然想上前跟他來個貼面禮,有潔癖的陸擇衍本人當(dāng)然不樂意,甚至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愿意讓別人碰,直接把人推開了。結(jié)果那女的穿著高跟鞋沒站穩(wěn),摔地上了。這只是個意外,絕非打女人。 慕甜自然是不信的,但她此刻垂下眼眸,淡淡地“哦”了一聲,仿佛對這事完全不覺得驚訝或奇怪。甚至還露出了手背上紅紅的一塊——昨天做飯不小心燙到的。 她是存了心讓對方看見,厲涵舟沒了厲儀婷這個狗頭軍師在,便傻乎乎地問:“你手上紅紅的是什么?陸擇衍打你了嗎?” 慕甜回憶起江琦的指導(dǎo),故作慌張:“沒、沒有?!?/br> 沒有就是有,厲涵舟怒罵陸擇衍,罵了好幾分鐘才停下來,他說:“這你都還忍得了?” 慕甜低著頭:“不然我還能怎么辦?” 見對方上當(dāng),厲涵舟說:“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什么辦法?” 厲涵舟這會兒又機靈了,不肯輕易說出來,似乎是在懷疑現(xiàn)在的慕甜是不是個可信的伙伴。 慕甜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說:“這樣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我想早點解脫。你看,我問他借十萬塊他都要逼我寫欠條?!蹦菑埣埦褪钱?dāng)初幫江琦向陸擇衍借十萬時寫下的,只不過這欠條是她主動要寫的。 厲涵舟一看,果真是,甲方乙方清清楚楚地簽著兩個人的名字。 慕甜趁熱打鐵,打開手機銀行app,給對方展示陸擇衍向她轉(zhuǎn)賬的記錄,以及她向江琦轉(zhuǎn)賬的信息,說:“我表姐急用需要錢,他都跟我這么斤斤計較,生怕我不還?!?/br> 厲涵舟本來還半信半疑這欠條是不是臨時編的,可這轉(zhuǎn)賬記錄的時間寫的明明白白。 他怒罵道:“陸擇衍還是不是個男人!”他們這群人隨便送小情人一個包都不止十萬。 厲涵舟說:“沒想到陸擇衍在外面人模狗樣,幾十個億的生意說簽就簽,竟然對老婆這么摳,真不是個東西?!?/br> 慕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br> 厲涵舟這下是徹底信了,說:“我有筆生意,不知道慕小姐需不需要,成了給你一千萬,這十萬算什么?!?/br> 慕甜先是猶豫了一會兒,仿佛在認(rèn)真思考權(quán)衡利弊,老半天后才問:“什么生意?” 厲涵舟翹著二郎腿抖著腳說:“三月份,陸氏要在城西拍塊地,那塊地呢我也想要,到時候你想辦法把競拍價搞到手,透個底給我?!?/br> 那塊地現(xiàn)在是個香餑餑,到時候參與競拍的公司不會少,但最大的可能性是被陸擇衍拍下。他們家公司畢竟比不上陸氏財大氣粗,不敢隨意叫價,只能來點這種招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