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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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翻身下了車,怒瞪著俞向好道,“騎車呢,你就不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 俞向好驚訝的看他一眼,眉頭一皺,“你兇我?” 趙豐年看了她的雙手一眼,有些氣軟,“我就是……”他咋好意思說她戳來戳去戳的他后背都著了火是的,真要說出來這女人肯定又的笑話他了。 “我就是,我騎車的時(shí)候得高度保持注意力,絕對不能分心。”趙豐年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對,就是這樣?!?/br> 俞向好狐疑的看著他,“哦?!?/br> 趙豐年呼了口氣,趕緊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她了,再看下去他就該露餡了,這女人絕對是狐貍精變的,不然咋這么邪門呢。 好歹是歇了一會兒,再騎車的時(shí)候趙豐年也來了力氣,閉緊嘴巴,使勁兒蹬著車子,完全看不出以前是那么懶的男人來。 俞向好對他的表現(xiàn)挺滿意的,然后又唱了上輩子才有的那些小曲兒。她的聲音婉轉(zhuǎn)清脆,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小曲兒,卻被趙豐年聽出旖旎魅惑的感覺來。 他有心想打斷她讓她別唱了,可隱約又舍不得,心里掙扎難受騎著自行車的思緒也漸漸飄遠(yuǎn)。突然小曲兒一停他的精神也突然回歸,自行車眼瞅著就要鉆溝里去了。嚇得他趕緊將自行車把扶正。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后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俞向好也嚇了一跳,雙手抓緊了他的棉襖,“豐年哥,想啥呢?!?/br> “想你?!壁w豐年脫口而出,接著便挪出一只手來拍了自己嘴巴一下,“我的意思是,想去了縣城先去哪。” 俞向好噗噗直笑,“豐年哥想我就直說就行,我就在你后頭呢。你先停一下?!?/br> 趙豐年停車,心生警惕,“干啥?” 俞向好跳下來到了前頭去,“我坐前頭車杠上。” “這、這不好吧?!壁w豐年說話都結(jié)巴了,俞向好要是坐前邊,倆人離的得多近啊,讓人看見不得說他倆亂搞男女關(guān)系啊。 俞向好道,“怕啥,大冬天的沒幾個樂意在外頭的,況且從這里到縣城還有十多里路又沒啥人,誰能說啥呀。要是有人看見就說咱倆是兩口子,兩口子這點(diǎn)小情趣誰還能說啥呀?!闭f著她便湊過去親了趙豐年一口,“成嗎?” “你干啥又親我?”趙豐年捂著臉覺得受了奇恥大辱,“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親我?” 他是男人好不好,動不動就被個女人強(qiáng)親,他還要不要臉面了。 俞向好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便理直氣壯道,“不能,你可是我對象,我親你咋了,又沒人看見?!闭f著她故意嬌羞的看他一眼,“你敢說你不想親我?” 趙豐年聽她動不動將親字掛在嘴邊,臉臊的都紅透了,他不自覺的往后仰了仰身子,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沒有,你別、別胡說。” “哦。”俞向好應(yīng)了一聲,強(qiáng)硬的扯開他的胳膊自己爬上前車杠,“走吧,豐年哥?!?/br> 趙豐年見她已經(jīng)爬上去了,便僵著身子蹬自行車。腦袋稍微低一點(diǎn)下巴就能碰到她頭上去。 俞向好仰頭看他,笑瞇瞇道,“豐年哥,高興嗎?” 趙豐年頭抬的高高的不敢看她,半晌才道,“你咋啥話都說啊,我都沒說過這些話。女同志不是都挺矜持的嗎,你咋就不矜持還潑的要命。”雖然以前這些過火的話在趙大鵬他們口中聽過,可他從沒聽哪個女同志說過,現(xiàn)在聽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就是稀罕你啊。就是因?yàn)橄『蹦悴艑δ氵@樣說話,換個人我還不樂意說呢?!庇嵯蚝迷谛睦镅a(bǔ)充一句,就是稀罕你這張臉,喜歡逗你玩啊。看著你被逗成這樣我心里高興啊。 因?yàn)橛嵯蚝眠@句話,趙豐年心里美滋滋的,卻更不敢低頭看她了,他蹬著自行車梗著脖子騎車騎的委實(shí)辛苦。 俞向好笑了笑沒再繼續(xù)逗他,看來這男人還挺單純的,就是不知道以前外頭的傳言到底是咋回事了,就現(xiàn)在來看,趙豐年早晚得栽到她手里,到時(shí)候改造起來就更加簡單了。 俞向好對于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后頭的路也放過了趙豐年沒再逗他。 可俞向好不逗他了,趙豐年反而又覺得不自在了,他微微低頭,“你咋不說話了。” 俞向好嘆了口氣道,“你不是不喜歡聽我說話嗎,所以我干脆當(dāng)啞巴算了。” “也不是?!壁w豐年咳了一聲道,“我就是聽你胡說八道覺得挺不好意思的?!?/br> 俞向好哦了一聲,“可我沒胡說八道啊?!?/br> 趙豐年想了想她說的話有些不敢吭聲,“那行吧?!?/br> “那豐年哥你稀罕我嗎?”俞向好抬頭正對上他的眼睛,趙豐年匆忙挪開去看路不肯吭聲,俞向好唇角微微勾起,而后一手撐著身子探頭在趙豐年下巴上親了一下,“豐年哥,我稀罕你呢?!?/br> 冷不丁又被親一下,趙豐年自暴自棄的想既然她樂意親那就親吧,反正他拒絕也沒啥用。他舔了舔嘴唇道,“稀、稀罕” 雖然他也說不上來稀罕啥,明明覺得她太潑辣不想娶她,可她親他的時(shí)候他覺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只想得到更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俞向好聽了這回答還挺高興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笑瞇瞇道,“真乖?!?/br> 這下趙豐年又后悔自己的快嘴了。 走了沒多久遠(yuǎn)遠(yuǎn)的能看到人了,俞向好不用趙豐年說就從前頭下來坐到后頭去。等行人過去了趙豐年問,“你、你還上前面來嗎?” 俞向好笑吟吟道,“不了,快到縣城了吧,讓人看見不好?!?/br> “哦?!壁w豐年竟然有些失落,他看了眼空蕩蕩的前車杠突然很想剛才那個吻,他還想再要一個。 可惜趙豐年是個慫貨不敢提這樣的要求,便一直忍著到了縣城。 到了縣城俞向好總算見識了縣城的繁華,雖然這繁華只是相比較而言,可起碼有座兩層的供銷社,旁邊還有理發(fā)店照相館、國營飯店之類的,這些在公社都沒有。 俞向好看了眼照相館對這東西很心動。當(dāng)她作為一個貴妃的時(shí)候每年有畫師給畫像,可畫的再好也不能傳真,像她看到原書中的照相,卻能將人原原本本的照下來,一顰一笑都清清楚楚。像她長的這么好看的人當(dāng)然該把最好的時(shí)候給照下來,等年紀(jì)大的時(shí)候再瞅瞅也很不錯。 “豐年哥,等買完東西咱們?nèi)フ諒埾喟?。”俞向好說。 趙豐年也想的很多,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好。” 說著他抬起手腕看了十二點(diǎn)了。俞向好瞥了眼道,“這就是手表?”比上一輩子從海外弄來的西洋鐘可好太多了,西洋鐘太大攜帶不方便,手表就戴在手腕上倒是好,要是她也能有一塊就好了。 哪知趙豐年吃一塹長一智,以為俞向好又要搶他的手表頓時(shí)嚇得趕緊將手表藏了起來,“這個不能給你。” 俞向好看他小氣的樣頓時(shí)氣笑了,“你當(dāng)我想要你手表?我有這么財(cái)迷嗎?” 趙豐年看著她臉上仍舊一臉的警惕,那模樣一看就知道對俞向好的話不相信,顯然對俞向好搶他軍大衣的事兒耿耿于懷。 “你真當(dāng)我這么貪財(cái)?”俞向好說完這話表情有些不好了,“我搶你大衣是因?yàn)槲覍?shí)在太冷了,而你又不知道心疼我所以我才故意搶來的。手表又不是什么必需品,我有必要搶你的嗎?我要真是這樣的人你的自行車我咋不搶?你其他東西我咋就不搶?”自行車她不搶是因?yàn)樗粫T,而且騎自行哪有在后頭坐著舒坦,有免費(fèi)的車夫不用自己去騎那她才是傻了。 趙豐年聽她這么說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這意思。” 俞向好淡淡道,“我知道。咱倆現(xiàn)在處對象,等啥時(shí)候結(jié)了婚你的不就我的?” “啥?”趙豐年本來還有些愧疚,這會兒心里只有倆字:臥槽臥槽! “我說的不對?”俞向好搖搖頭道,“算了,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吧?!狈凑Y(jié)了婚就是她當(dāng)家作主的時(shí)候,且讓你快活這一年半載的。 趙豐年心里苦,突然又不想娶俞向好了,這女人的心眼兒比蜂窩煤還多,就他這樣的到了她跟前都不夠她玩的。 俞向好見他不動便道,“豐年哥,我餓了?!?/br> 趙豐年也餓了,作為好吃懶做的極品男人,更加不會虧待自己了,“那咱們?nèi)鵂I飯店吃飯吧?!?/br> 都到了現(xiàn)在了,他想些有的沒的也沒用,只盼著結(jié)了婚俞向好能收斂點(diǎn),起碼得讓他日子過的舒坦了才行啊。 兩人去了國營飯店,俞向好坐著等著吃,趙豐年便去窗口那點(diǎn)菜。俞向好也不擔(dān)心趙豐年只給她吃饅頭,畢竟趙豐年本身就是個喜歡吃的主兒,好不容易來一趟縣城肯定會好吃好喝的。 俞向好坐在那等著,就看著服務(wù)員前腳對別人橫眉冷對,后腳對趙豐年喜笑顏開,點(diǎn)了菜回來,趙豐年癱在凳子上不動了,真是累死他了,好久沒這么累過了。 “那服務(wù)員為啥對你這么好啊?!庇嵯蚝霉室獾?。 趙豐年眼皮都沒抬道,“她認(rèn)識我三姐,我三姐知道吧,就在供銷社做售貨員。” 俞向好眼前一亮,“那咱買東西豈不是容易了?” 說起這個趙豐年就得瑟,“那是自然,我三個jiejie都可疼我了,來的時(shí)候我媽也給足了錢和票就是讓咱花的?!?/br> 正說著話服務(wù)員直接將飯菜放托盤上給送了過來,還順帶著看了眼俞向好。 俞向好朝人笑了笑,對方眼皮一翻就走了。 俞向好瞥了撇嘴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可真是豐盛,不光有一盤子紅燒rou,還有一碗豬rou燉白菜和一條巴掌大的黃花魚燉的豆腐。在往旁邊看了眼,其他人可就沒這么好待遇了,而其他人聞著香味朝他們這看過來滿眼的羨慕。 有人找服務(wù)員要rou菜,服務(wù)員態(tài)度非常惡劣,“沒了,沒了?!?/br> 國營飯店的人就是這么牛逼,俞向好萬分慶幸找了這么個對象,起碼以后進(jìn)縣城打牙祭不用愁啊。 別人沒有我卻有,俞向好胃口大開,拿了筷子吃了塊rou,那滋味還真是不錯。這也是她穿越過來一個月的功夫頭一回吃rou了。以前的時(shí)候她為了保持體型這不能吃那不敢吃,現(xiàn)在可好,吃塊rou都覺得身心舒暢覺得幸福了。 兩人都是好吃的人,默契的將筷子都繼續(xù)夾向紅燒rou,俞向好抬頭看了眼趙豐年道,“豐年哥,你心疼我嗎?” 趙豐年一聽見她說這話心里就哆嗦,“咋、咋了?” 俞向好摸了摸臉嘆了口氣道,“我覺得我實(shí)在太瘦了,對嗎?” 趙豐年愣愣的點(diǎn)頭,“是瘦了點(diǎn)?!?/br> “那我是不是該多吃點(diǎn)好的長胖點(diǎn)?” 趙豐年筷子上還夾著rou聽見她這話頓時(shí)驚的忘了去吃,這是不想讓他吃的意思?處對象連rou都不能吃了? 趙豐年呆呆的將rou送入口中,突然覺得rou的滋味都不好了,“那你多吃點(diǎn)好了?!?/br> 俞向好頓時(shí)眉開眼笑,“謝謝豐年哥?!?/br> 趙豐年有些郁悶,看著俞向好開心的吃rou,而rou也慢慢減少,他更加的抑郁了。他肯聽話的來縣城一方面是陪對象,可另一方面就是為了吃些這里的紅燒rou啊,這俞向好幾句話的功夫他都沒紅燒rou吃了,怎么都覺得委屈啊。 許是察覺到他的抑郁,俞向好將碗里最后兩塊rou將rou夾給了趙豐年,“豐年哥,你也吃?!?/br> 趙豐年看著碗里的兩塊rou心情有些復(fù)雜,他剛才還覺得這女人太壞了,可轉(zhuǎn)眼又把最后兩塊給他rou吃了,如果換做是他別說最后兩塊,就是一塊他都舍不得給別人吃。這么一看她似乎也沒這么壞,畢竟除了紅燒rou還有魚,而他平時(shí)在家偶爾也能吃rou,俞向好可能一年到頭都吃不上rou。 想到這里趙豐年又將rou夾回去一塊,“咱倆一人一塊?!?/br> 俞向好驚訝的看他一眼,她有些嫌棄的看著那塊rou卻笑了,“謝謝豐年哥。”看來這青年還有的救啊。 兩人吃完rou又一塊吃了另外倆菜,大白饅頭下肚,rou也下了肚子,整個人都舒坦了。 趙豐年吃飽喝足只想癱著不動,俞向好也好不到哪去。但來國營飯店吃飯的人很多,就算有熟人他們也不好多做停留。兩人出了國營飯店趙豐年說,“咱倆去供銷社吧?!?/br> 兩人推著自行車往旁邊供銷社而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瞅見供銷社門口蹲著個人,倆人靠近一看竟然是俞向蘭。 俞向好還以為她放棄回家了呢,沒想到真的跟來了,不過這速度肯定不是走來的,那就是坐車來的了。俞向好失望的心突然又活了過來,“喲,你真來了啊。” 俞向蘭花了錢坐了公共汽車過來,這會兒哪還舍得花錢買飯吃啊,就買了一個三合面的饅頭啃了,這饅頭啃完卻看到俞向好和趙豐年從國營飯店出來。一看就是吃了好東西的,剛才她進(jìn)去的時(shí)候咋就沒看見他們倆,要是碰上了,他們能好意思看著她啃饅頭不給她點(diǎn)其他東西吃? 俞向蘭目光在俞向好身上溜了一圈,又看了眼趙豐年,眼眶瞬間就紅了,“我、我在等堂姐和豐年哥。” 聽著俞向蘭也叫豐年哥俞向好牙都酸了,她白了俞向蘭一眼,“你來就來唄,咋還在這等我們?我們可沒錢給你買東西?!?/br> 俞向蘭更委屈了,“我不會讓豐年哥給我買東西的。我可不會學(xué)人就知道占人便宜。我娘說了,女同志要自尊自愛,千萬不能學(xué)人處了對象就要這要那的?!?/br> 聞言趙豐年非常贊同的點(diǎn)頭,然后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俞向好一眼:瞅瞅,人家雖然裝可好歹說了這話,你裝的時(shí)候都不忘占我便宜。 看出他眼神的意思俞向好更想翻個白眼給他了,“行了,別在這胡說八道了,你愛跟著就跟著,豐年哥咱們走?!?/br> 滿心期待的俞向蘭沒等來趙豐年的邀請,咬唇默默的跟在倆人后頭,心里不由嘀咕這趙豐年咋回事啊,難道就看不出來俞向好時(shí)刻想著占便宜嗎?男人不都喜歡大方得體不占人便宜的姑娘嗎? “豐……” “行了,別叫了,豐年哥可不是隨便叫的?!壁w豐年對俞向蘭印象挺不好的,他都是俞向好過了明路的對象了,她這個做堂妹老是嬌滴滴的叫他豐年哥干啥。 俞向蘭委屈的不行,可又不敢反駁壞了自己的形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了。 偏偏俞向好在旁邊也嬌滴滴的說,“豐年哥,咱們?nèi)ベI衣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