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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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豐年從河里出來,已然恢復(fù)了正常。俞向好道,“先穿衣服?!?/br> 趙豐年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捂著下三路到了自行車旁迅速的穿了衣服,然后坐到俞向好身邊。 兩人在河邊吃了一頓午飯,然后趁著天色還早,俞向好枕在趙豐年的腿上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 至于趙豐年如何的煎熬那俞向好就不知道了。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jīng)偏西,而趙豐年也躺在草地上睡著了。俞向好看著趙豐年的睡臉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竟然還挺好的,不愧是天天在家睡大覺的人,皮膚就是好。 趙豐年被摸了一把臉就醒了,“咱們回家?” 俞向好點點頭,“回去吧?!?/br> 兩人起來收拾了東西騎車回去,這次趙豐年沒再讓俞向好唱小曲兒了,生怕小曲兒唱了再唱出一身的火來。 離著紅旗公社七八里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野地里竄出三個男人來,為首一個竟然是周國強。 趙豐年眉頭一皺把車子停下,“周國強,你干什么?好好的人不當(dāng)這是想當(dāng)攔路狗了?” 周國強看了眼趙豐年又看了眼俞向好,冷笑道,“看你媳婦漂亮,跟你媳婦聊聊天?!?/br> 趙豐年雙眸一縮,頓時惱怒,“周國強我看你是找死。活膩歪了吧?!?/br>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活膩歪了,你倒是讓我痛快痛快啊?!敝車鴱娬f話的時候視線就落在俞向好身上,嘴巴也不干凈了起來,“俞向蘭就挺漂亮了,沒想到俞向好更漂亮,趙豐年有時候我真是羨慕你,居然有這樣的好福氣?!?/br> 車后座上俞向好淡淡道,“周國強,說出口的話是要負(fù)責(zé)任的?!?/br> “負(fù)責(zé)任?好啊,小妞兒你下來,只要你說不要趙豐年了,哥幾個保證讓你快活,等快活完了,哥們兒就對你負(fù)任?!敝車鴱娦χ磉厒z人道,“咱們哥三個咋樣都能收拾了這小子,到時候小妞兒就是咱們的。反正這會兒外頭也沒人,就算她去舉報咱們都不會有人信?!?/br> 另外兩個看見俞向好的臉就差流口水了,又想起周國強之前許諾他們的好處,頓時色膽包天道,“干她娘的?!?/br> “我去你大爺?shù)摹!壁w豐年把車子一停,揮著拳頭就朝三人沖了過去。 俞向好可是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的,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可以說就是個弱雞。這么沖上去那豈不是就等著挨揍了? 看來是時候英雄救美了! 俞向好從后車座上跳下來,抄起地上散落的石塊就往周國強砸了過去。 周國強自然看見了,但他并沒有將俞向好看在眼里,看著她兇神惡煞的拿著石塊,還不在意的笑道,“小美人……啊……” 話都沒說完俞向好的石塊砸他腦袋上了。 石塊并不大,但架不住俞向好力氣大,砸在周國強的腦袋上,頓時覺得頭暈了。俞向好趁著他暈著一腳踢在他□□上,周國強頓時抱住自己命根子哀嚎起來。 俞向好并沒有這么放過他,又補上了一腳,覺得這兩腳能徹底讓他以后都不能用了之后才用腳踢了踢他的臉,“我是不是跟你說了說出去的話要負(fù)責(zé)任?” 周國強有些后悔今天太大意了,早知道這個俞向好力氣這么大,咋說也得帶點趁手的兵器來啊。 他疼的要死的時候俞向好已經(jīng)朝與趙豐年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過去,一腳踢上去,一拳頭砸上去。 兩個小流氓覺得就跟碰上鐵塊是的,被砸的地方疼的受不了。腦袋暈了,腿疼了,懷疑眼前站著的是女金剛。 趙豐年哼了聲道,“砸死你們這些狗雜碎。” 俞向好道,“豐年哥,留著口氣兒,在這荒郊野外的咱們可不能打死人啊。不然挖坑埋尸啥的多累人啊。” “我知道?!壁w豐年嘴唇抿的緊緊的,拳頭卻一點不收著的打向兩人。反正打上幾拳又打不死人,不多打幾下咋出這口而氣啊。 周國強倒在那里好一會兒才緩解了疼痛,他抬頭見俞向好跟個女金剛是的砸在那倆人身上有些傻眼了。顧不得去解救好兄弟飛快的捂著□□就跑了。 “雜碎,別跑?!壁w豐年見周國強跑了頓時要追。 俞向好拉住他道,“他跑了正好,正好缺個兇手呢?!?/br> 趙豐年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聽媳婦的。” 然后夫妻倆揮著拳頭把倆小流氓砸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好不凄慘。 待打的差不多了。俞向好一腳踩著其中一個小流氓的腦袋上,問他,“誰打的你?” 小流氓哭喪著臉道,“姑奶奶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br> “呸,叫女俠!”俞向好糾正道,“你們好兄弟周國強已經(jīng)跑了,知道說是誰打的你們嗎?” 小流氓也惱怒周國強喊了他們來又自己跑了,趕緊道,“周國強,是周國強把我們騙出來打的?!?/br> 見他們挺上道俞向好挺滿意的,“那他為啥打你們?咋騙的你們?” 小流氓就要哭了,“我也不知道啊。” “怎么能不知道呢。”俞向好腳底加了點力氣,“難道不是他想帶你們?nèi)ジ蓧氖履銈儾豢媳凰麘押拊谛墓室獍涯銈兎珠_打的嗎?” 小流氓嚇的忘了哭,趕緊點頭,“是是是,女俠說的對?!?/br> 俞向好滿意的點頭,“至于具體怎么說,你們私下商量商量,你們畢竟跟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打人啊,可周國強跑了,我不打你們我偶心里過去不去啊?!?/br> “是是是,我們冤有頭債有主絕對不敢攀扯您?!毙×髅ゾ筒钪柑彀l(fā)誓了。 一旁趙豐年故意板著臉兇神惡煞道,“你們大概不知道我,我可是我們鎮(zhèn)上有名的混子,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保管想法子讓你們進(jìn)去再也出不來。我不止在公社有人,在縣里也有人,想試試就盡管來。” “不敢不敢?!?/br> 兩個小流氓連連求饒,俞向好又特別的善良,便放他們走了。 等倆人走了趙豐年興奮道,“你就不擔(dān)心他們反咬一口?” 俞向好笑瞇瞇道,“不怕,周國強帶他們來的,結(jié)果周國強毫發(fā)無損的跑了,他們怎么可能善罷甘休。豐年哥,你到時候再找?guī)讉€人傳播一下,將上次的事情再講一下。這次我要周國強好好喝一壺。” “好?!壁w豐年眼中帶著興奮,“誰讓他不長眼來惹咱們呢?!?/br> 俞向好摸著下巴道,“唉,誰讓他是我的好妹夫呢,不好好對他我都覺得對不起俞向蘭了。就是周國強的命根子以后恐怕不能用了,看來我的好堂妹下半輩子要守活寡了,有些可憐啊?!?/br> “命、命根子?”趙豐年之前打紅了眼并沒看到媳婦兒咋收拾的周國強,現(xiàn)在聽她這么一說趙豐年反而有些同情周國強了。 惹誰不好,非得惹他媳婦兒,他媳婦外表的確是個溫柔軟弱的女同志,可內(nèi)里就是個大力士女金剛啊。 趙豐年看了眼自己的下三路,決定以后還是好好聽媳婦的話比較好。 紅旗公社和紅河公社緊挨著,有啥事很快都能知道,俞向好現(xiàn)如今可是個弱女子,而趙豐年在外的名聲雖然不好聽可也沒有打架斗毆過,他那把子力氣認(rèn)識的人都知道,說他打倆人別管是誰都不可能相信,可不怕倆小流氓反咬一口。 倆小流氓回到紅河公社直接去找周國強對峙,哪知周國強并不在鎮(zhèn)上,似乎往縣里跑了。 倆小流氓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往公社派出所去報了案,說周國強意圖搞強.jian,他們不答應(yīng)幫忙便懷恨在心,將他們倆分開叫出去打了一頓。 派出所的人趕緊讓人去找周國強,周國強自己都心虛,跑回縣里躲在家里就不肯出門了。 但他想不到倆小流氓敢上派出所報案去,所以當(dāng)公安找上門的時候還不敢相信。等公安說了倆小流氓的話后,周國強的命根子又開始疼了,他大驚失色道,“不是我,是俞向好?!?/br> 公安覺得奇怪,“俞向好是誰?” 周國強一噎,“就、就是紅旗公社的趙豐年的媳婦俞向好?!?/br> 公安眉頭一皺,“女同志?” 周國強一愣,是啊,俞向好是女同志,憑他咋說公安也不能相信一個女同志有這么大力氣打了兩個男人啊,他咋就不說是趙豐年呢。 “不、不是俞向好,是趙豐年。”周國強慌張之下連忙改口,“我們?nèi)齻€本來一起,趙豐年打人后我害怕就跑了……” 倆公安覺得奇怪,“你是說趙豐年一個人打你們?nèi)齻€,然后你害怕跑了?另外倆人被打成那樣?” “對?!敝車鴱姷?,“就是這樣。” “你說瞎話好歹也有點譜啊?!惫餐静豢显俾犓f八道,“現(xiàn)在有人證說看見你鬼鬼祟祟的見那倆人,你先跟我們走一趟吧?!?/br> 周國強到底心虛,借口上茅房竟然跑了。 他一跑那還有啥說的,越發(fā)坐實了他干了壞事兒這事兒。 俞向蘭挺著大肚子從屋里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公安同志,我男人犯啥錯了?” 公安同志皺眉道,“意圖強迫婦女,還有毆打社會閑散人員。” 俞向蘭瞪大眼睛,“啥?” 公安同志看她挺著大肚子也不容易便把周國強的事兒說了。俞向蘭扶著門框一陣陣心酸,她到底嫁了個什么樣的男人啊。 她本以為只要嫁給周國強就能有好日子了,可誰知道并不是這樣。周國強的工作沒了之后只能在家閑著等過兩年接父母的班??梢驗樗捱^來的時候逼的狠了,周國強的父母對她也不好,要不是她肚子里懷著周家的崽子,估計早把她攆出去了。 現(xiàn)在周國強又出了這樣的事兒,以后她的日子可咋過? 公安同志走了,趕著去抓周國強了。 因為周國強逃跑這事兒直接定性的更加嚴(yán)重了。 倆小流氓聽說周國強跑了,趕緊把周國強以前干的那些壞事都說了,公安同志一聽這還了得,竟然還是個大禍害,還真是禍害過好幾個小姑娘。 只不過小姑娘家里怕丟人不敢說,直到公安同志私下里去詢問這才問了出來。找到孫立紅的時候?qū)O立紅開始還不想說,畢竟這事兒丟人又過去那么久,但被公安同志一嚇唬,說要追究當(dāng)初她誣陷趙豐年的事兒,孫立紅就趕緊的都說了。 這事兒牽扯不小,就連周國強的媽也涉嫌陷害。周國強抓不著還抓不著周國強的媽嗎? 公安同志和縣里一匯報又找了周國強媽待的工廠很容易就將人抓了過來。審訊的時候周國強的媽直接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表示自己的兒子毫不知情。 俞向好聽說周國強被通緝的時候都驚呆了,她本想就給周國強一個教訓(xùn),沒想到周國強身上還背負(fù)著這樣的罪孽。 而且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倆小流氓居然這么有魄力直接給告到派出所去,她只能感慨一聲,“周國強你活該啊?!?/br> 李秀芬從外頭匆匆趕了回來,到了屋里就緊張問道,“周國強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啥事?”當(dāng)天的時候趙豐年和俞向好并沒有將這事兒告訴李秀芬,所以這會兒都不明白說的啥事。 李秀芬急的直瞪眼,“你爸今天聽隔壁公社的人說的,說周國強以前強迫婦女的事兒現(xiàn)在傳的沸沸揚揚,還說他前幾天肆意毆打他人,現(xiàn)在人跑了,正到處抓呢?!?/br> “這事兒啊?!壁w豐年看了眼俞向好,見她點了頭,便跟他媽道,“前幾天的時候我?guī)蚝萌ズ舆呁妫貋淼臅r候碰見周國強帶那倆小青年攔路,說話還特別難聽,我和向好就教訓(xùn)了他們一頓,中途周國強跑了,就把倆小流氓打的很了。誰知道那倆小流氓對周國強懷恨在心居然去報了案,所以才扯出后面的事兒來?!?/br> “你這死孩子,這么大的事兒你們都瞞著我們不說?!崩钚惴覛獾?,語氣也嚴(yán)厲了起來,“你們倆都還小,經(jīng)歷的事兒也小,得虧周國強以前干了那么多壞事兒,不然那倆小流氓但凡牽扯上你們,日后咋辦?豐年你整天閑著沒關(guān)系,向好馬上去上學(xué)了,不得注意點影響?” 俞向好一聽李秀芬說的也有道理,趕緊道,“媽,我們錯了,往后絕不敢善做主張了?!?/br> “嗯,以后注意著點。”李秀芬說,“下回打人好歹背地里打,明面上咱可是守法好公民?!?/br> 俞向好頓時就笑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趙志國又把他們說了一頓,最后道,“周國強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公安到處找他,他媽已經(jīng)認(rèn)罪了?!?/br> 趙豐年義憤填膺道,“就該早點把周國強抓到里頭蹲著去?!?/br> 趙志國看他一眼,轉(zhuǎn)而道,“你倆咋打的三個人?”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常年不干活能有多大力氣。 提起這事兒趙豐年就有些心塞,他低著頭偷瞟了俞向好一眼,說出口的話都覺得丟臉,“就……就,向好做主力,我做副手……打了。” 趙志國滿含深意的看了眼俞向好,感慨道,“向好啊,難為你了?!?/br> 男人這么不頂用,打架揍小流氓還得自己親自上手,太虧了啊。 俞向好不好意思的笑笑,看起來就是個柔弱少女,“爸說笑了,不為難的,豐年哥對我可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