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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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zhí)連忙快速點頭,嚴肆跟著他一起點。 林久吸一口方便面,神清氣爽:“哦,你不想的?你不想看大老遠讓別人寄來干嘛,運費都花了不老少吧?” 溫隨心:“林!久!” “哼?!绷志醚鲱^喝湯,“我又沒說錯,它本來就是這樣的。” “算了算了,溫編,林導?!眱晌怀臣苡绖訖C眼看又要吵上,謝執(zhí)連忙把禮物拿出來,一人發(fā)一個,“這是我給你們買的禮物——不是很貴,希望您們能用得上?!?/br> 溫隨心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過來。 林久則是豪爽地扔胳膊下夾著,非常高興:“謝謝小執(zhí)的禮物,還是咱們小執(zhí)貼心對不對?!?/br> 林久一邊說,一邊胳膊肘戳溫隨心。 溫隨心被他戳得炸毛,罵他:“林久!你是不是——” 行叭,這就又要吵起來了。 嚴肆拉拉謝執(zhí),拉著他腳底抹油,直接溜了。 兩個人從二號棚出來,嚴肆帶著謝執(zhí),一路往今天沒啟用的三號棚走。 嚴肆拉著謝執(zhí)走進三號棚,這個棚里有一棵花樹布景,白雪皚皚的所有東西里,只有這一棵花樹還開著非常漂亮的花。 嚴肆把樹下桌子上的雪掃了,鋪一張塑料袋上面,書放好。 “現(xiàn)在,輪到我了?!眹浪琳驹跇湎?,看著與他咫尺的謝執(zhí)。 “什么輪到你了?”謝執(zhí)不解。 “所有人都告別完了?!眹浪羻?,“最后一個是我,我的禮物呢?” 嚴肆眼睛里是真的有期盼的,謝執(zhí)給每個人都買了禮物,就是按需要分配,他自己也應該有一份吧。 謝執(zhí)搖搖頭。 謝執(zhí):“沒有?!?/br> 嚴肆:“……” “你說過的?!敝x執(zhí)認真地說,“我們不算分別,所以——不需要禮物?!?/br> “嚴肆,來來來?!?/br> 嚴肆和謝執(zhí)在三號棚呆了一會兒,直到實在是必須回去,兩個人才重回二號棚,剛一進去,就看見林久端著另一個口味的方便面,正神清氣爽地沖兩個人打招呼。 嚴肆過去,問:“導演,你怎么精神都感覺變好了?”——方便面湯還有這種奇效? “啊哈,因為某個人邏輯不通,敗下陣來,真理越辯越明,我明了,我就好了?!?/br> 嚴肆看了一眼旁邊有點萎靡不振的溫隨心,明白了林久這句話意思—— 意思就是:我架吵贏了,我ok了。 “那還挺好的?!眹浪炼Y貌道。 “我爽了,我就要讓你也爽一下?!绷志脝问侄朔奖忝?,拍嚴肆肩,“明天小執(zhí)什么時候飛機?批你半天假,去送送他。” 這個真的是意外之喜! 嚴肆本來都做好了史誠接史誠送的準備,聽到這個消息,他也不管溫隨心的死活,和林久擊了個掌。 第二天下午,嚴肆和謝執(zhí)直接從片場出發(fā),一起去機場。 嚴肆開車到地下停車庫,下車去后座,拿出后座的拉桿箱——謝執(zhí)來的時候還是背包,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拉桿箱,全都是為了裝劇組的各種禮物。 嚴肆把拉桿箱放地上,箱子剛一落地,輪子一轉,謝執(zhí)的手就伸了過來。 “我自己拉就行?!敝x執(zhí)試圖搶走拉桿。 “不?!眹浪涟严渥右还铡?/br> “你放心,未來的歲月中,只要還有我嚴肆一口氣在?!眹浪琳f,“箱子就輪不到班長大人拿?!?/br> 嚴肆拉著拉桿箱和謝執(zhí)一起往登機大廳走,從文件袋中掏出兩張值好機的機票,兩張機票交給地勤jiejie,直接從vip通道過安檢。 行李箱轱轆在機場的光滑地板上“咕嚕咕?!?,謝執(zhí)都進了安檢好一會兒了,才發(fā)現(xiàn)——嚴肆還在他身邊。 謝執(zhí):“嗯?” 嚴肆:“怎么?” 謝執(zhí):“你……你怎么能進來的?” 剛剛明明就過了安檢了,嚴肆又沒買機票,怎么也一起進來了? “金卡會員?!眹浪猎缇蜏蕚浜昧舜鸢?,亮出自己的航空公司卡,“金卡會員都能隨便進來,你不知道嗎?” 謝執(zhí):“啊——”原來是這樣。 嚴肆收金卡,輕笑了一下——真好騙,是不是給兩根糖就能拐走了? 什么航空公司金卡會員能隨便進安檢口?當然是嚴肆買了飛機票才能進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刷關。 和粉絲們的唯一的區(qū)別是,嚴肆并不打算送走謝執(zhí)后退掉自己的票。 嚴肆也不打算和謝執(zhí)說——此人本次打死都不準嚴肆買頭等艙,準備自己出錢買經(jīng)濟艙回去,最后,還是嚴肆拿里程免費給他升艙,謝執(zhí)才同意了下來。 東北這邊的機場不算大,嚴肆和謝執(zhí)幾句話之間,vip休息室就到了。 兩個人進去,正對一盤零食小吃,謝執(zhí)看了一眼,和嚴肆一起走到隱蔽的角落坐下,然后才問: “我能要一碗吃的嗎?” 嚴肆:“當然,吃什么?” 謝執(zhí):“紅燒牛rou面,可以嗎?” 嚴肆一笑,點頭:“好啊,那我來杯冰水?!?/br> 地勤記下兩個人的要求,很快,紅燒牛rou面和冰水上桌。 謝執(zhí)夾了一筷子紅燒牛rou面到嘴里,慢慢咀嚼,卻沒咀嚼出什么滋味——他們?nèi)ド虾5臅r候坐的是川航的飛機,那個休息室的牛rou燒得比這好吃多了。 也不知道嚴肆的冰水……味道會一樣嗎? “謝執(zhí)?!眹浪潦种改﹃?。 謝執(zhí)抬起頭,看著嚴肆。 嚴肆:“紅燒牛rou面,喂我吃一口?” 霎時間,仿佛整個vip休息室的時間暫停,墻壁碎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瓦塊,然后飛速改變,變成了若干天前的另一個休息室的樣子。 謝執(zhí)咽了口口水,手指捏著筷子,把面挑起來,剛準備喂嚴肆,眼睛就有點紅了。 謝執(zhí)的筷子懸在離碗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夾著一挑面,看著有點滑稽。 嚴肆嘆了口氣,自己站起來,俯身越過整個桌面,低頭,咬住謝執(zhí)筷子上面的面。 嚴肆一口把面吞下去,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謝執(zhí)的腦袋。 “昨天還振振有詞不給我禮物,說我們不是告別呢?!眹浪恋哪槣愒谥x執(zhí)面前。 “本來就不是……” “好好好,確實不是。”嚴肆笑著說,“小朋友啊,我們會很快見面的,我保證,好不好?” 謝執(zhí)吃完面,自己拉著行李箱,去檢票上機。 謝執(zhí)背著書包壓得矮矮一小個,自己一個人走得孤孤單單的,嚴肆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自己壓在椅子上,沒過去找謝執(zhí)。 謝執(zhí)消失在廊橋上。 嚴肆舉起冰水水杯一飲而盡,然后站起來——沒有空難過,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謝執(zhí)到重慶已經(jīng)是深夜了,嚴肆安排了司機接他去學校,謝執(zhí)推宿舍門,發(fā)現(xiàn)里面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幾個室友都回來了。 沈飛語差點被謝執(zhí)嚇得心臟病突發(fā),一碗米豆腐都差點扔窗外去。 “我滴個龜龜?!鄙蝻w語西子捧心狀,“謝大班長,你回來不能先打個招呼嗎???我以為是老張這么變態(tài)今晚還要查寢!” 于霽:“就是,你早說你要回來,我們就不把那個容易壞的小吃吃完了?!?/br> 范明看著兩個人斗嘴,過來幫謝執(zhí)把包取了,把他弄過去吃東西;幾個人吃完夜宵,謝執(zhí)把宋玲給他的禮物拿出來,分給大家,然后拉燈睡覺。 第二天開學,謝執(zhí)去葉致遠班報道,葉致遠仍然給他分了個臨窗的位置,不過—— 葉致遠:“我們班是奇數(shù)的人數(shù),你只能暫時自己單獨坐?!?/br> 謝執(zhí):“我沒問題,謝謝老師。” 以前高二七班也是奇數(shù)人數(shù),謝執(zhí)倒不覺得有什么,自己把桌面打掃一下,就坐上去了。 第二天上午家長會,謝執(zhí)父母照慣例沒有來,下午才姍姍來遲,別的事情沒做,直接和校長吵了一架,不過兩個人吵不過校長,校長左一句進校時合同上簽過協(xié)議,右一句謝執(zhí)已經(jīng)十八,把兩個人直接給弄走了。 第三天正式行課,謝執(zhí)剛剛到班級不適應,就自己乖乖看書,也不怎么走動。 不只是謝執(zhí)不適應,整個高二十六班也不太適應——反正就是不知道怎么和謝執(zhí)相處。 首先,是謝執(zhí)的話題度實在是太高了,什么顏值cp,為愛轉班,弄得奇奇怪怪的。其實之前高二十六班也承擔過拍攝任務,但那是一位比較風趣的娛樂圈中年戲骨,本身情商也挺高,打成一片不成問題。 其次,就是謝執(zhí)“打成一片”很成問題。 反正剛剛開始上課,大家都保持著一點應該有的尷尬。 大課間,下課鈴響,老師剛剛走出去,教室里面就傳來一陣哀鴻遍野的哭嚎聲。 “講道理,求求學校講講道理?。。?!”一個燙著卷毛,三過教務主任門而不扎頭發(fā)的女孩捧著幾張卷子哭訴,“這是開學嗎???有一開學就發(fā)四張卷子的開學嗎???” 另一個同學冷靜回答:“你數(shù)錯了,是五張?!?/br> 卷發(fā)女生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真的是這樣——也就是說,開學前兩節(jié)課,一共發(fā)了五張卷子。 卷發(fā)女生往桌子上一趴,淚流如黃河。 “開學模擬考真的是反人類啊?!本戆l(fā)女生嚎啕大哭,“葉總說了,要是我再敢考個十七分,我就不要在本班讀書了。” 坐在謝執(zhí)后面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生聞言忍不住笑起來,剛剛還趴在桌上哭泣的女生挺直脊背,回頭:“笑什么笑,你英文二十三,很好意思嗎?你下輩子都考不上導演系!” “周亞!你過分了?。 遍L得很帥的男生聞言色變,心態(tài)差點崩了。 “潘言,你先過分的!”周亞哼了一聲,繼續(x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嗚嗚嗚嗚,可憐我小小一個美術生,居然要承受這樣的事情。” 謝執(zhí)做卷子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