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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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韜校長轉(zhuǎn)身對張志行老師說:“我們學(xué)校的分班制度,雖然對新老師的確不太友好,這是多年來的傳統(tǒng),我個人不太贊同,但也無力改變什么?!?/br> 張志行連連擺手,恭敬地對黎韜校長說:“黎老師,沒問題的,我并不覺得我們f班同學(xué)像裴老師說的那么不可救藥。恰恰相反,我覺得他們每一個的潛力都很大。就像溫念念同學(xué),這次就太讓我驚喜了,這也更堅定了我想要好好帶他們,陪他們一起走過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三年!” 黎韜校長點點頭,望向溫念念,說道:“謝謝你今天來找我,不然我還不知道,我們學(xué)校竟然有老師這么欺負人。這兩天,我就會向校董會提議,取消我們學(xué)校這些不太合理的等級制度,至少,在我退休之前,再為我們學(xué)校做最后一件事?!?/br> 溫念念知道黎韜校長是建校之初便在的老前輩了,他是真正的教育者,正是他們這一輩人的努力,才讓學(xué)校有今天的輝煌。 …… 沒幾天,學(xué)校果然取消了abcdef班的差別對待,f班也搬離了一樓轉(zhuǎn)角的廁所正對的教室,搬到了五樓最向陽的教室。 a班重新來了一位班主任,居然是初中部的數(shù)學(xué)老師,老王。 這可讓溫念念季馳他們高興壞了,王曉峰老師一過來,他們的興趣組活動便又可以進行下去了。 聞宴在體育集訓(xùn)之余,沒有像其他的體育生那樣無所事事地瞎晃悠,他所有的時間都呆在教室里,跟著季馳一起,由溫念念幫忙補習(xí)功課。 溫念念一直都在幫季馳補課,不過季馳真是天賦有限,成績總是提不上去,就連聞宴…在她的幫助之下,成績都一直有穩(wěn)步上升。 沮喪歸沮喪,也還是有值得高興的事情,在聞宴的影響下,班上的男孩也不再排擠季馳,開始慢慢接受他。 季馳很喜歡打籃球,但是過去,他根本就不敢去cao場打球,一定會被男孩們嘲笑,現(xiàn)在聞宴帶著他打球,沒人敢嘲笑他了。 那段時間,江嶼路過cao場、路過f班的時候,總是能見那三人玩在一起,因為分班的緣故,他的位置...似乎被取代了。 這些事情,其實也不應(yīng)該放在心上。 本來,人生便是聚聚散散。 他父親告訴過他,優(yōu)秀的領(lǐng)導(dǎo)者都是孤獨的,天上數(shù)以萬計的星辰聚集在一起,看起來是很熱鬧,熱鬧并且平庸。 月只有一輪,孤獨冷清,卻又絢爛奪目。 道理都懂,可是... 當他看到聞宴坐在溫念念身邊,他的心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刺疼的感覺,會蔓延五臟六腑,乃至全身每一寸皮膚,每一根血管。 好疼。 第50章 (二更) f班的體育課,正好和a班的體育課一起上, 這是江嶼和溫念念每周唯一的交集。 溫念念百無聊賴地坐在梧桐樹下, 好不容易等到a班體育老師吹響解散的口哨, 她起身朝江嶼走去,想和他聊幾句, 問問他最近的情況。 畢竟,學(xué)期都快過半了,江嶼這家伙…好像是準備跟她和季馳絕交了似的,平時從不會主動來找他們。 王老師因為新接觸高中課程, 班主任工作也很忙,沒有時間組織興趣組的活動。 溫念念準備跟江嶼商量商量,還是把興趣組繼續(xù)做下去。 a班解散以后, 江嶼和幾個男生拿著籃球朝cao場走去。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籃球服,胳膊肘有明顯的肌rou線條感, 不過因為他皮膚太白了, 以至于即便身上有非常明顯的肌rou,也不顯得魯莽。 因為方才的熱身運動,他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潮紅,額前幾縷碎發(fā)也潤濕了,垂在眼邊。 溫念念本來覺得沒什么, 就隨口問候一聲,可是走近陌生的男孩堆里,她卻頓住了腳步。 莫名,有點緊張。 上了高中的男孩, 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態(tài),都開始挺拔起來,江嶼這身高,目測直沖一米八五去了。 也不是身高的問題...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溫念念也不知道。 心跳加速。 “江...” 她都還沒來得及叫出他的名字,江嶼和幾個男孩從她身邊經(jīng)過,目不斜視,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去了籃球場。 直到他離開以后,溫念念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詫異。 搞什么,不認識了嗎? …… 溫念念在梧桐樹下找到了丁寧,剛剛跑了八百米的她,鬢間輕微發(fā)著汗,正在樹蔭下乘涼。 “嗨,好久不見?!?/br> 丁寧沖溫念念揮了揮手,算是和她打招呼了。 溫念念坐到她身邊坐下來,望著cao場上男孩們揮汗如雨的身影,故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江嶼最近...怎么樣?” 丁寧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她看,看得她有些小心虛:“算了,當我沒問。” 還能怎么樣,他的生活平靜如死水,一百年都不會起任何波瀾,她問了也是白問。 丁寧忽然抿嘴笑了起來,似乎看懂了溫念念心思,快速地在隨身攜帶的小本上寫道—— “我們班的班長,經(jīng)常向他請教問題?!?/br> 溫念念看似不在意,眼睛卻一直盯著丁寧的小本,見她寫下這句話,悶悶地捻酸:“原來是找到新朋友了?!?/br> 難怪剛剛對她愛搭不理呢。 兩個人在樹蔭底下坐了十分鐘,溫念念一直欲言又止。 有句話,想問,又有點問不出口。 一貫有耐心的丁寧都被她這糾結(jié)的模樣給弄得沒有耐心了,在本上寫道:“班長叫趙熙,是女生。” 溫念念別過頭,云淡風(fēng)輕地喃了句:“才不想知道呢,關(guān)我什么事啊?!?/br> 丁寧笑著,指了指羽毛球場上那個穿運動短裙扎馬尾的女孩,示意,趙熙就是她。 溫念念伸手按下了丁寧的手指:“不用指給我看啊,我又不好奇,他能交新朋友,這是好事啊?!?/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她還是沒忍住用余光瞥趙熙。 她穿著運動系的網(wǎng)球裙,纖瘦又高挑,比同齡高出一個腦袋,扎著高高的馬尾辮兒,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看上去就是一個陽光又開朗的女孩。 溫念念的目光,落到她的鞋上,潔白的運動鞋,只是...鞋面似乎磨糙了。 她恍然想起了趙熙的名字。 開學(xué)的時候,在國家貧困生助學(xué)獎學(xué)金獲獎名單公示欄上,看到了她的名字,以最高分位列國家貧困生獎學(xué)金的榜首位置。 年級前十也有趙熙的一席之位,開學(xué)大典的時候,趙熙還作為學(xué)生勵志代表之一,上臺發(fā)言過。 溫念念立刻抽回了目光,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她雖然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她看她一眼,就想要回憶起么多信息吧。 干嘛這么在意?。?/br> 丁寧見溫念念不講話了,心情好像也低落了下來,她又在本子上寫道:“你不開心了嗎?” “哪有。” 溫念念戳戳丁寧的腦袋:“你這丫頭悶不吭聲,腦子里想法挺多啊?!?/br> 丁寧一雙琉璃似的的大眼睛,盯著溫念念,似乎能讀懂她心里的情緒似的。 “江嶼不喜歡給她講題,所以總是拒絕?!?/br> “干嘛特意跟我解釋??!” …… 聞宴和f班幾個體育生男孩的專項訓(xùn)練結(jié)束,三三兩兩拿著籃球走到球場邊,隨便幾個花式投籃,便招惹了不少女孩子圍觀。 這幫荷爾蒙爆炸的體育生過來,球場上其他男孩們,頓時黯然失色了。 f班這幫體育生自顧自地玩了幾局,覺得沒什么意思了,注意力落到對面半場。 對比很明顯,除了江嶼以外,a班男孩的身形都偏瘦偏矮,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近視戴眼鏡。 f班男孩們相互對視,交換了眼色。 高俊轉(zhuǎn)身問聞宴道:“宴哥,咱們要不要...找他們來一局啊?!?/br> 聞宴起跳投籃,漫不經(jīng)心道:“問我做什么,去問a班那幫小菜雞要不要跟你們玩啊?!?/br> 高俊得令以后,拿著球走到了對面半場,一個三分上籃,輕而易舉投進了對面籃筐里。 a班的男孩們停下了動作,不滿地說:“干什么啊你們?!?/br> “一起玩啊?!备呖炱鸹@球,笑著說:“半場沒意思,來全場?!?/br> “誰要跟你們玩?!盿班幾個男孩們很有自知之明,清楚和體育生玩球,只有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玩玩嘛,大不了讓著你們些啊。” “不想玩就是不想玩,誰要你們讓啊!” 江嶼停下了動作,側(cè)身望向聞宴。 他也正看著他,下頜微抬,頗為挑釁。 兩個人對視的眼神里,涌動著激烈的暗流。 倏爾,江嶼目光放遠,望見了對面梧桐樹下的溫念念,她站起身,好像也在關(guān)注著球場上的局勢。 江嶼收回目光,接過了籃球,對聞宴說道:“來一局。” 聞宴帶球走了過來,頗為挑釁地說:“讓你們十二分,怎么樣。” “不需要。” 整個a班,可能只有江嶼,可以和f班這幫體育生較量較量了,既然江嶼開口,同學(xué)們也就都同意了比賽。 比賽開始了十五分鐘,本來a班同學(xué)以為,肯定要被f班吊打一頓,卻沒想到,整場比賽根本就沒他們什么事。 不止沒他們什么事,就連f班那幾個體育生都被晾在邊上了。 全程就江嶼和聞宴兩個人,1v1,帶球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