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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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恐怕,你們會失望了?!?/br> “你都不問宴暮夕有什么把柄就斷定他不會妥協(xié)?” 曲家睿慘笑著道,“對,我就是這么斷定,不信的話,您只管去試試吧,我可以等兩天,不過,我建議您,別為了家齊,把自己的鞋子也濕了。” 曲仲耀氣的摔了手機(jī)。 但曲家睿的的判斷沒錯(cuò)。 曲仲耀讓宴子安去找宴暮夕談判,宴暮夕連人都不屑見,后來收到發(fā)過來的那個(gè)撞人視頻,也不以為意,全然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二更 現(xiàn)場直播激情 宴子安被拒絕后,第一反應(yīng),不是羞惱成怒,而是極端的不理解,他不懂宴暮夕為什么敢這么囂張,那視頻可是把他撞人的一幕幕拍的清清楚楚,想抵賴完全不可能,就算當(dāng)時(shí)開車的人是邱冰,但他坐在上面,要說不是他指使,誰也不信,這種行為夠得上蓄意謀殺了,比起曲家齊來只重不輕,他為什么不害怕? 原本,他來這趟,覺得十拿九穩(wěn),還能趁機(jī)看宴暮夕的笑話,誰知…… 他給曲仲耀回電話,“宴暮夕不肯談?!?/br> 曲仲耀也很震驚,“他收到視頻了嗎?” “嗯,我發(fā)給他了,他無所謂。” “這怎么可能呢?” 宴子安沮喪,又有些隱秘的興奮,“也許,他有辦法能撇干凈自己吧,也或者,他背后有人保他、所以他才會這么有恃無恐?” 曲仲耀斬釘截鐵的道,“不可能,證據(jù)確鑿,誰保他也沒用?!?/br> 宴子安試探著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曲仲耀沉默了片刻,冷笑著道,“他為了把家齊送進(jìn)去,不惜搭上自己的前途,那我就成全他,看他和家齊誰被判的刑重?!?/br> 這就是曲家的勢力范圍了,他一定往死里整他。 宴子安等的就是這話,曲家齊如何,他并不關(guān)心,哪怕已經(jīng)跟他meimei訂了婚,也無所謂,他在意的是宴暮夕能不能跟著倒霉,如今來看,能如他的意愿了。 簡直不要太欣喜。 他按捺著激動,同仇敵愾的道,“曲院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好?!?/br> “嗯,直接開記者會,公開他的罪行,這樣不管誰想出手救他,也于事無補(bǔ)了?!蹦芏伦讉€(gè)人的嘴,可堵不上天下悠悠眾口。 宴子安也是這個(gè)打算,不過,明面上還得遲疑一番,“這樣做,我爸那兒,怕是會惱上我,畢竟……” 曲仲耀打斷他的話,“你要是想要宴氏,那么,翻臉就是遲早的事,只要宴暮夕在一天,你就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宴家真正的子孫?!?/br> 這話,像是刀子插在宴子安的心口,他無聲的獰笑著,半響后,平靜的道,“那以后,還請曲院多照顧了?!?/br> “好說,怡寶還是我曲家的兒媳。” 宴子安掛了電話,陰著臉沉思了良久,開始著手安排這事。 …… 周日,風(fēng)華娛樂開了記者會,事先并未言明是什么,只請了云水到場。 云水很配合的穿了一條被撞那天同款的裙子,臉上的妝容很淡,神色間透著一股悲傷,擺出受害者、無力伸冤的姿態(tài)。 記者來了很多,見狀,都紛紛猜測。 “云水這狀態(tài)不對啊,怎么看著這么憔悴?” “最近她攤上什么事兒嗎?” “沒聽說啊,電視劇在拍,跟男朋友感情也穩(wěn)定,能有什么糟心事兒?” “聽聽她等會兒怎么說吧,今天這陣仗擺的可不小,估計(jì)會有什么猛料?!?/br> 九點(diǎn)整,風(fēng)華的主持人上臺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開場白,然后引出云水前段時(shí)間受傷住院的事兒,這事,過去的有點(diǎn)久,但不少記者還有印象,那會兒,云水暫停了幾個(gè)公告,鬧出點(diǎn)動靜。 只是,住院的原因,當(dāng)時(shí)說的并不是受傷,而是生病。 記者們面面相覷,然后,現(xiàn)場就炸了鍋。 “這么說,今天是要澄清了?” “請問,為什么隔了這么久才澄清?” “當(dāng)時(shí)選擇隱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嗎?” “現(xiàn)在選擇揭開真相,目的又是什么?” 云水適實(shí)的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不愧是演員,那副委屈求全的模樣很能觸動男人們的憐惜之情。 很多人就自詡真相了,云水一定是被威脅了吧? 因?yàn)橛浾邥侵辈サ?,宴暮夕也在看,見狀,差點(diǎn)嫌惡的把手機(jī)給扔出去,真是讓人作嘔,他爸都什么品味眼光,這么惡心的女人還留在身邊兩年多。 主持人看火候差不多了,痛心疾首的道,“大家先看視頻吧,看完視頻就知道我們云水都遭遇了什么,又是為什么有口難言。” 曲家,曲仲耀夫婦坐在書房里,電腦上播放著記者會上的實(shí)況。 曲夫人憂心忡忡,“要是這視頻播出來,我們和宴家就徹底鬧掰了吧?” 曲仲耀臉色冷沉,“就是不播,也修復(fù)不好了,宴暮夕一心要整家齊,哪怕家齊跟宴怡寶訂了婚,有宴家女婿的這層身份,他都不在乎,你說,我們還能如何?” 曲夫人擰眉,“家齊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之前,就算家齊針對過他幾次,但也不至于讓他這么狠?!?/br> 曲仲耀高深莫測的道,“或許,他是看我們曲家礙眼了?!?/br> 曲夫人聞言,面色巨變,“你的意思是……” 曲仲耀“嗯”了聲,眼神冷冷的盯著屏幕,“不過,他也許沒機(jī)會了。” 曲夫人此刻,心里卻不安起來。 相較兩人,還在酒店住著的曲家睿就平靜多了,看著記者會上的云水,就像看一處電影,主角們是誰他還猜不到,但導(dǎo)演一定是宴暮夕。 他自嘲的笑著,手邊放著一杯酒,等到主持人把視頻點(diǎn)開,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畫面,他猛地攥緊了酒杯,然后閉上眼,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果然,沒有僥幸和期待是對的。 …… 而現(xiàn)場,像是煮開的水,記者們都沸騰起來。 云水僵硬的扭著頭,看著那些香艷的畫面,面色慘白一片,腦子里嗡嗡的,充斥著一個(gè)聲音,完了,她這輩子算是完了,什么都結(jié)束了。 盯著看直播的吃瓜群眾卻亢奮的猶如打了雞血,我去,這也太勁爆了吧?曲家齊和云水翻云覆雨的激情戲啊,不打碼、高清晰,不是拍戲借位,是實(shí)打?qū)嵉纳详?,還有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低吼、各種床上臉紅耳赤的sao話,臉皮薄的都羞于聽了。 宴子安死死的盯著看了幾秒后,噌的站起來,把桌面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抓起手機(jī),氣急敗壞的吼,“都特么的死人?。窟€不趕緊關(guān)了?” 那頭的人這才從驚惶和震撼中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去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關(guān)不了,最后干脆斷了電,這才消停了。 但后續(xù),卻怎么也沒法安生了。 三更 竹籃打水一場空 視頻關(guān)掉后,所有的記者跟瘋了一樣,沖向臺上的云水,槍長短炮對準(zhǔn)了她,迫切的恨不能戳到她臉上去,主持人被排擠在外,想救都束手無策。 云水整個(gè)人像是失了魂魄,腦袋里混沌不堪。 “你跟莊云凡不是在交往嗎?為什么會跟曲家齊又糾纏在一塊?” “這種事,為什么要在記者會上揭開?” “曲家齊先生前幾天剛訂婚,請問你是基于什么心態(tài)跟他上床的?” “這跟你之前受傷有直接關(guān)系?” “是你劈腿被威脅了嗎?” 問題一個(gè)接一個(gè),云水根本應(yīng)接不暇,也回應(yīng)不了半句,鏡頭前的她倉皇無依,搖搖欲墜,直到保鏢們沖進(jìn)來,護(hù)著她,把她帶走。 記者們還在追趕。 現(xiàn)場一片慌亂,狼藉。 負(fù)責(zé)此事的人,簡直不敢去跟宴子安請罪,怕被一腳踹出來。 宴子安自此,顧不上罵人,因?yàn)椋苍诒涣R。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辦妥?”曲仲耀臉色鐵青,氣的身子都發(fā)抖,“我明明給你的是宴暮夕撞人的視頻,為什么變成我兒子的了?你是嫌他還跌的不夠慘,再踩上兩腳是不是?” 宴子安一個(gè)勁的解釋,“曲院,我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播放前,我還親自檢查了一遍,的確是宴暮夕撞人的視頻,誰知道播出來卻成了……” “夠了!”曲仲耀胸膛起伏,聲音極冷,“你現(xiàn)在狡辯再多也沒用,視頻已經(jīng)播出來了,什么都挽回不了,宴子安,我會記住你這一筆?!?/br> 宴子安心里一沉,“曲院,跟我真的沒關(guān)系,我跟宴暮夕水火不容,您覺得我可能會站在他那邊來踩您兒子?您兒子也是我妹夫,之前,他惹出來的那些窟窿可都是我補(bǔ)上的?!?/br> 曲仲耀冷笑,“是,你補(bǔ)上的,但現(xiàn)在,你又捅了他一刀,不管你是有意也好,被人利用也罷,視頻都是你們風(fēng)華播出去的,你說,外人會怎么看?” 宴子安臉色巨變,還能怎么看?他們翻臉結(jié)仇了唄,而且,播的又偏偏是曲家齊和云水的激情戲,就算怡寶再喜歡曲家齊,這婚事也沒法繼續(xù)了,誰也丟不起那個(gè)臉。 “就這樣吧,你好自為之?!?/br> “曲院……” 對方掛了電話,宴子安手腳冰冷,跌坐進(jìn)椅子里,原本,他走這一步,就是抱著跟宴暮夕徹底翻臉、站曲家這邊的打算,才破釜沉舟的,誰知,曲家這邊也得罪了。 他該怎么辦? 事情還有挽救的余地嗎? 他頭疼欲裂,手機(jī)還一個(gè)勁的響,看也沒看接起來,那段是宴怡寶氣急敗壞的吼,“哥,你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要放這種視頻?我的臉都丟盡了,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我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宴子安吼回去,“那就不要見人,躲在瑰園里,誰也別見?!?/br> “哥!” “你要是再不爭氣,就別喊我哥了,我沒有你這樣的meimei?!毖缱影舶研睦锉镏哪枪尚盎鸲及l(fā)xiele出來,“曲家齊有什么好?他跟你在一塊,就是看中你的身份和我的錢,你以為他對你有感情?別做夢了,現(xiàn)在他出了事,就拉你出來擋罪,你呢?還真傻乎乎的沖上去,你有點(diǎn)腦子行不行!現(xiàn)在看到了吧?他根本不把你當(dāng)回事,他背著你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云水只是其一!” 那頭宴怡寶厲聲尖叫起來,“啊……” 宴子安掛了電話,抱著頭,整個(gè)人脫力一般,癱倒在椅子里。 不過兩分鐘,手機(jī)再次響起,他咒罵了幾聲不想理會,可看了眼名字,強(qiáng)撐著打起精神接起來,剛喊了一聲“爸”,就聽那端劈頭蓋臉的一通罵。 “別喊我爸,我就沒你這么蠢的兒子,被人當(dāng)槍使喚也就罷了,還被人坑到這份上,你可真有臉啊,你原本想放的視頻是云水被暮夕撞的那個(gè)對不對?你行,你真行,你為了扳倒暮夕,都敢狠毒到這份上了,那視頻意味著什么,你不清楚?手足、手足,到你這里卻是敵人,我就是這么教育你的?你” 宴子安聽完,慘笑著道,“爸,我承認(rèn),我想看他倒霉,因?yàn)橹挥兴姑沽?,我才能成為宴家名正言順的兒子,我這樣想,也有錯(cuò)嗎?再說,他撞人也不是我誣陷的,我就是順?biāo)浦巯肫毓舛?,我怎么就狠毒了?如果,今天是宴暮夕手里有我撞人的視頻,您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宴云山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