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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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此之前,該吐的芬芳還是要吐的。 [你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趙書語!] [水滴籌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請結(jié)束在我們傅總和小夏夏說晚安的地方好么,溫情又暖心,多好。 我:沙雕文不配溫情,我們就要口吐芬芳。 但是我還是想說,他媽的,托趙老板的福,這對沙雕終于開始走言情文的感情線了?。?/br> 第28章 至少有一周的時間, 祝夏都覺得她該為自己準(zhǔn)備水滴籌了。 雜志臨到最后關(guān)卡,四人小團(tuán)體明顯有點吃力。為了能夠保證每個環(huán)節(jié)的完整度,幾個人連續(xù)一周早出晚歸。 可謂是起的比雞早, 睡的比狗晚。 睡前工作群還在滴滴響。 祝夏忙完最后一個流程, 終于徹底結(jié)束今天的工作。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老腰都要斷了,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 磨磨蹭蹭, 半佝僂著腰起身往外走, 剛打開門, 旁邊書房的門也打開了。 是傅承限, 不知道是剛忙完工作還是結(jié)束了別的什么個人生活時間。 經(jīng)歷過前段時間的“快遞事件”, 祝夏和傅承限的關(guān)系從尷尬別扭的假夫妻變成了和諧相處的真室友。 兩個人同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打招呼打得面不改色, 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聊兩句。 “還沒睡???”祝夏打了個呵欠,作勢要去衛(wèi)生間。 小姑娘氣色明顯不如之前,小臉滿是疲累,眼底下一層淺淺青色。 傅承限看了她一眼, 原本準(zhǔn)備折返臥室的腿不動聲色跟了上去。 “剛忙完?”他問。 祝夏有氣無力地點了點下巴。 她像一只極度困倦的小貓,打不完的呵欠,眼角泛出微紅,生理淚水沾在眼角搖搖欲墜。 實屬小可憐兒。 “餓么?”傅承限又問, 他記得她晚上回來得就挺晚,飯也沒吃就往房間里鉆,一直忙到現(xiàn)在。 祝夏搖頭, 她摸了摸肚子,“好像餓過了?!?/br> “還是吃點再睡吧。”傅承限說,“你去忙你的,一會兒下樓來餐廳?!?/br> 祝夏看了他一眼,傅承限不動聲色移開目光,補(bǔ)了句:“我剛好也餓了,一起吃點吧?!?/br> 祝夏“哦”了一聲,看著傅承限下樓才轉(zhuǎn)身往衛(wèi)生間去。 洗把臉,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但困意還是有的。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起剛剛傅承限的話,有些疑惑地想:這男人以前不是說吃夜宵不好嗎? 男人怎么也那么善變?。?/br> 傅承限誠不欺人,說簡單點果然很簡單,一碗雞蛋面加兩根菜葉,油影都見不著。 祝夏其實不喜歡吃面,但沒好意思說,扒著小碗有一根沒一根地挑著。 傅承限身為老板比她這個小員工忙多了,大半夜手機(jī)也沒離手過。 祝夏當(dāng)著傅承限的面不好意思把面倒了,就想著把大老板勸回去得了。 “你還在忙???”她亮著眼睛問。 晚上客廳沒開大燈,一盞昏黃的暖燈落了一室的柔軟。光線鉆進(jìn)她亮晶晶的眼睛里,乍一看像森林里偷偷跑出來的小鹿。 單純無害,又乖巧懂事。 她聲音不大,問這句話時有點小心翼翼的意思。 傅承限也不知怎的就想起近幾年比較熱門的相關(guān)話題——男人這么做才算在乎你/女人這么問其實是話里有話。 于是傅總當(dāng)即放下了手機(jī),坐在祝小鹿對面,目光一眨不眨,“沒有。” 祝小鹿本鹿一句“那你先上樓忙”生生卡在喉嚨眼,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最后只能和傅總大眼瞪小眼,希望傅總能夠接收到她的“明送秋波”。 只可惜,傅總視力好像不太好。甚至說了句,“鍋里還有,不著急?!?/br> 我著急?。?/br> 我可太著急了傅總! 祝夏眼睛笑瞇瞇,心里淚汪汪,一口兩根面,一嚼嚼半年。 期間傅承限接了個電話,他走去客廳陽臺接的,聲音低低沉沉,聽不清楚。 祝夏見他走了,沒有再把面條往嘴里送第二次,筷子在碗里挑來挑去,想著怎么解決這頓夜宵。 然而就在她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樓上忽然傳來手機(jī)鈴聲。 是她的手機(jī)響了。 救兵來了!祝夏立刻放下筷子往樓上跑。 小姑娘動作并不緩慢,引的傅承限看過去好幾眼,最后掛了電話走去餐廳瞥到餐桌上幾乎沒怎么動的面,眼眸閃出些許波瀾。 還有什么比大半夜接到臨時加班的通知更痛苦嗎? 有。 那就是接完加班通知還要滾下樓吃不愛吃的東西。 實慘。 祝夏抱著手機(jī)為自己默哀,決定不委屈自己,一會兒下樓就跟傅總說實話,大不了花錢買單! 然而就在她一臉嚴(yán)肅抵達(dá)餐廳時,發(fā)現(xiàn)餐桌上那碗讓人憂愁的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廚房里傳出的陣陣飯香。 她一頓,邁開腳準(zhǔn)備往廚房走,抬頭看到傅承限端著一個盤子往出走。 男人輕描淡寫掀眸,與她對視一眼說:“坐好。” 祝夏二話沒說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緊接著一盤炒飯被推到自己面前。 祝夏眨了眨眼睛,著實有些心虛,她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 傅承限看到她的小動作,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廚房。 洗洗刷刷的聲音讓人莫名得安心,祝夏耳朵聽著這些響動,把一盤炒飯吃得大快朵頤。 等到傅承限再出來時,她還沒吃完。 聞聲抬頭,嘴里的飯沒咽完,嘴角一粒米粒。 像藏食的倉鼠。 傅承限眉眼一抹淡笑,順手捋拍了拍她的腦袋,“好好吃,我先上樓了?!?/br> 祝夏眼睛一彎,笑出月亮眼,她砸吧砸吧嘴,仰著臉說句:“謝謝?!?/br> “嗯?!备党邢揠x開前說,“雖然我比你年長,但是不會罵你挑食?!?/br> “所以以后有什么不喜歡吃的,可以直接說。” 輕飄飄一句話,如春風(fēng)拂了心房。 祝夏努了努嘴,低下腦袋,臉恨不得埋進(jìn)盤子里,嘀嘀咕咕叨叨了兩句。 傅承限沒聽清,“什么?” 祝夏裝傻,“什么什么?” 傅承限深深看了她一眼,唇角微不可察翹起一抹弧度,轉(zhuǎn)身上了樓。 等確定男人消失在視野里,祝夏才咬著勺子傻樂,含糊不清地嘀咕:老男人看著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還挺會。 造型師在給be搭配拍攝的時候出了點差錯,導(dǎo)致全體部門跟著加班。 祝夏連夜調(diào)整設(shè)計細(xì)節(jié),結(jié)束時天已大亮。 剩下的工作流程沒她什么事,季秦淮好心給她放了半天假,祝夏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接到了傅承限的電話。 “起了?”男人低沉嗓音傳進(jìn)人的耳廓如過電流。 祝夏耳朵近乎本能地紅了紅,撒嬌一般應(yīng)了句:“唔。困死了快?!?/br> 耳邊男人低笑兩聲,“不著急的話就在家吃飯,我早上走之前做了飯?!?/br> 祝夏聞聲睜開了眼睛,心里某個地方也仿佛悄無聲息裂開了縫隙。 午后陽光毫無阻擋地照了一心室的暖。 祝夏忍不住喊了聲他的名字:“傅承限。” “嗯?” 你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周到嗎? 就在她差點要問出口的時候,傅承限那邊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應(yīng)該秘書的聲音,“傅總,會議人員到齊了?!?/br> 祝夏猛地清醒,耳朵臉頰脖子都紅了個遍,她攥著被子匆匆丟下一句“我先了,你忙”,然后掛斷電話。 掛完恨不得把被子里的鴨絨都給擰出來。 好一會兒才一頭亂毛地坐起來,低低嘆了口氣,摸著手機(jī)跟好姐妹說:[原來電視劇里都是真的,日久真的能生情] 趙書語難得中午是醒的,[哪個日?] 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