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訓(xùn)斥
“你說什么?我,我怎么就成了禽獸了,這話說的我怎么就這么不愛聽呢?” 葉秋有點氣憤。不就是女的嗎?又沒看到什么。長得漂亮點,多看幾眼,難道就錯了?這多看幾眼都成禽獸了,那你長成女兒身是不是故意讓人成為禽獸啊。 當(dāng)下,氣呼呼地走了過去,一把就掀開了被褥,一邊說道:“這下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禽獸!” 這一把掀起來,可就了不得! 在葉秋的理解范疇里,這個時代的女子應(yīng)該很矜持,少說也是合衣而眠,再不講究至少也是穿個肚兜什么的。 誰知道…… 這個開放的……有點令葉秋瞠目結(jié)舌。 “你……” 話落,一個巴掌就輪了過來。 葉秋傻愣著就這樣結(jié)實地挨了一巴掌。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接下來,另外一個巴掌又輪了起來,葉秋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胳膊,一把手重新給其帶上了被子。 “夠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你,我還沒有那么大的興趣?!?/br> 葉秋故裝冷靜地說道。然后,頭也不回地出門。 那女的見葉秋要走,才看清這個上身衣著很少的青年原來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個人。 她懷里的畫像…… 側(cè)目看到了被卷起來還綁著金絲線的畫軸,心里坦然了。 自己的衣物也很整齊地被疊起來,放在枕頭邊。 這樣的干凈和整潔不像是自己被怎么樣了。似乎,自己胸前的桃花烙印還在。自己還是女兒身…… 也許,葉秋沒有對自己做過非分之想的事。想想自己那一巴掌,立時覺得羞愧難當(dāng)。又想想自己的身體被那個葉秋看個完,簡直…… 難道,注定這輩子就這個人為夫君了?自己說自己是誰?說自己是當(dāng)今皇朝的名揚小公主,誰信? 說出來。鬼都不信! 此刻,把自己鉆在被子里,臉上通紅通紅的。這個葉秋……真是個冤家。 葉秋氣呼呼地出門。碰見葉紅巧笑地站在門口,葉秋不耐煩地說:“這有什么好笑的?” “難道不好笑嗎?”葉紅格格地笑出聲來,“哥哥既然做的事,要負責(zé)任的,不能就這樣走了呀,要是,meimei那日說漏了嘴,只怕這事可就算得上天寶村的大喜事了?!?/br> “那要怎樣?” 葉秋很不耐煩??淳涂戳?,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無意看一眼,就要娶了她,這未免有些荒唐。 萍水相逢,說談婚論嫁,對誰都是一種不負責(zé)任。 葉秋雖然不記得他到底來自那里,但是,他卻很明了,什么事情太講道義德章,也需要擺事實講道理。說不通承認,能解釋清楚那就需要解釋,不能人云亦云。 可是,這個哥哥,跟之前說話的那個哥哥有著天壤之別。 到底靈脈之氣在哥哥體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一夜而已,哥哥的性情判若兩人。 “哥哥……”葉紅覺得這話從哥哥口中說出來,似乎對于當(dāng)才發(fā)生的那般羞愧的事哥哥覺得并不在意。哥哥這是怎么了?哥哥何時那般不犯拘謹了? “哥哥——”葉紅再身后叫了一聲。 “有話說,有屁放!老子覺得進門換件衣服,有什么錯,我哪里知道家里還有個姑娘,大清早一絲不掛睡在炕上。這叫什么?還罵我禽獸,說說,我倒是哪里就禽獸了?” 葉秋現(xiàn)在的嘴皮子如村頭買豆腐的西施,那小嘴一天叭叭地沒完沒了。只要開口,那后面就是奔騰的長江水,綿延不絕,動動舌頭,簡直妙語連珠,句句入情入理。幾乎能把活人說死,死人道活。 葉紅聽著自己哥哥這番話,傻眼了。 自以為哥哥就是個柔弱書生。充其量也就做個夢覺得自己膽大包天了點。從小到大,那里聽過哥哥說過臟話?而且,嘴皮子利索的讓自己一時都無法還口。 這個時候,圣娘從內(nèi)屋出來,手里拿著灰色淺格子衣服。交到了葉秋手上。葉秋順手接過。彎了一下身子,又朝另一間去了。 似乎這件衣服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介意。 轉(zhuǎn)身這邊是東廂房,按照四合院的布局,他們這個時代應(yīng)該東廂房為兒子居住的地方,西廂房為女兒。要是這間房還不是自己的,那么,自己就應(yīng)該斷定,自己沒有在這里生活過。 葉秋邁著步子,朝東廂房走去。 此刻,腦海里全部是那個女子的畫面。整個人目眩神離,情緒有點不受控制。 不可否認,那女子的確是個人間極品。尤其胸前那個桃花烙印,腦海里一直腦補這個畫面。 如果記憶里沒有這個記憶,自己不會對這個烙印記憶猶新。 莫非,前世認識,還是,這個女的本身就是自己在這個時代生活所結(jié)識得紅顏知己?如果這樣的話,這小子可真是艷福不淺! 但想起來那女子罵自己是禽獸,很是窩火。如果不是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為了這個女子,禽獸一回倒是真的想…… 進到東廂房里。空間很大。除過一張床,就是一把凳子,一張桌子。其余的地方擺著一個書架,各種書卷。唯獨擺放的極為整潔。 床邊的倒簾上掛著幾把木制的寶劍。長短形狀各異。其中有一把極為寬大,劍槽上面刻著龍鳳合嵐的圖案。 葉秋坐在床邊,剛要換衣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被那個女子罵成禽獸倒是情有可原。自己上身現(xiàn)在的衣物幾乎沒有,赤著膀子,光著上身,闖進女子清晨出閣的地方,不罵禽獸倒是覺得女子輕浮。 圣娘這個時候進來。葉秋自顧穿好衣服,見到圣娘,欠身問了一聲好。打算出門。 “哎,你要出去?” 圣娘此刻的話語里有了一點韻味。葉兒的叫法也沒有說,換做成了哎。這口吻很奇怪。 “啊,是啊,娘。” 葉秋停住腳步。至于出門做什么,他不清楚,但是,至少,讓他面對一屋子的書確實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的作風(fēng)就是打架。 記憶里,自己打架很厲害。身手也很矯健。找?guī)讉€朋友,認識認識。然后,結(jié)黨拉派,然后泡泡妞什么的,感覺不錯。 “紅兒說哥哥的字寫的很好。想讓你這做哥哥的把她的名字寫出來,好讓她練習(xí)練習(xí)?!?/br> 圣娘的言語里透著莫名的力量,容不得眼前這么一個人有半點抗拒。 “名字?她,她都那般大了,應(yīng)該會……會寫自己的名字吧?!?/br> 葉秋嘟囔著,摸了摸額頭。故裝鎮(zhèn)定。 “不寫meimei的名字,那你寫出你的名字來,就是金榜題名不成,也不至于晨早習(xí)字的習(xí)慣都忘記了!” 圣娘語音不大,但字字蒙威,不容置喙。 葉紅來到門前,聽到母親說話。驚了一陣。母親對哥哥從未斥責(zé)過。今日,娘親是怎么了?這是在訓(xùn)斥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