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的文物她詐尸了_分節(jié)閱讀_72
“二十六怎么了,說我好像很老一樣?!睖靥摧p輕哼了一聲,和殷婭手挽著手下樓,唄殷婭這話說的她都嘆了嘆氣,“我老了?” 溫檀和宋曼卿才剛剛確立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想大肆聲張。不過就她現(xiàn)在和宋曼卿這膩歪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得了吧你,貌美如花溫老師,誰不知道你是我們鑒定所的顏值擔(dān)當(dāng)?!币髬I最近和溫檀的關(guān)系親近了一些,也不怪,之前溫檀整個人都冷冷清清的,也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 自從遇見宋曼卿之后,整個人開始變得鮮活又生動,笑容也多起來。 “你之前不是問我嗎,昭南王朝的那位聲名顯赫的宋將軍,我之后又幫你查了查?!币髬I突然將這事想起來,看著漸漸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宋曼卿,若有所思說,“我就奇了怪了,為什么史冊中并無這位女將軍的記載呢?后頭我又在古籍組保存的資料中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更有意思的事情?!?/br> “什么?” “和這位女將軍有同樣經(jīng)歷的還有一個人,就是那位敵國的丞相之子。在我們掌握的資料中,在昭南歷五百二十三年之前,在民間的資料中還能找到那位女將軍的只言片語,之后就完全沒有了。而那位丞相之子晚了這位女將軍幾年,所以之前我沒注意到?!?/br> 溫檀說:“再說清楚點(diǎn)兒?!?/br> 周亞安哎呀一聲,說:“還不清楚???溫姐談個戀愛腦袋有些不靈光了!那位丞相之子滅了昭南王朝之后就隱退了,誰也找不到他的蹤跡。有史書記載他是因為滅了心愛之人的國家后才恍然醒悟,痛不欲生。那位丞相之子和女帝的感情之事,我們之前討論過的,苦命鴛鴦一對?!?/br> “嗯……”溫檀覺得這事情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倒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哎,你不覺得宋曼卿就這氣度,身姿,站在那兒和那位女將軍的描述是不是有點(diǎn)類似?!币髬I一拍溫檀的手背,將她的思緒帶了回來,“還都姓宋,難不成……” 溫檀趕緊打斷她:“難不成什么難不成?別亂想,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可都多著呢。” 殷婭就笑:“我這不是隨口一說么,你這么緊張?!?/br> 談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宋曼卿的面前。 周亞安笑嘻嘻打招呼:“神仙jiejie好!又見面了。” 宋曼卿現(xiàn)在對周亞安對自己的這種稱呼已經(jīng)不做矯正了,她知道溫檀的同事并無惡意,所以讓自己也變得友好一點(diǎn)。 她摘下墨鏡,將溫檀從殷婭的遮陽傘下拉到自己身邊來,對著殷婭微微頷首。 殷婭越看越覺得宋曼卿氣度非凡,柔和中帶著英氣。此刻看著溫檀的眉眼中脈脈含情,對著別人卻冷淡疏離的模樣……這真不是小說里的女將軍走出來了嗎? 還走出來,活生生的和自己的同事在談戀愛。 簡直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看上去就養(yǎng)眼。 “聽說宋當(dāng)家的要請我們?nèi)C場燒烤呀?”殷婭對宋曼卿的印象越發(fā)的好,由于宋曼卿并不直接出面管理宋家實務(wù),在公眾面前已經(jīng)有一個宋總,也就沒人開口叫她宋總,便統(tǒng)一用宋當(dāng)家的名號。 本來殷婭想叫宋曼卿神仙jiejie的,但是溫檀不讓,周亞安她就讓了。 這溫老師,連自己口頭上的醋都要吃。 宋曼卿說:“你們是溫檀的朋友,和我不用這么客氣,叫我宋曼卿就好了。” 溫檀聞言,偷偷掐了宋曼卿的腰一下。叫什么叫?。磕愣急热思掖髢汕q,還好意思和人當(dāng)同輩人。 宋曼卿不動聲色捉住了溫檀的手,笑意加深,“沒別的事了吧?沒有我就先把溫檀帶回去了,明天我們會過來接你們?!?/br> “沒有了沒有了。”殷婭笑呵呵的,“我們溫老師平時脾氣很好的,就是有時候心思敏感點(diǎn)容易生悶氣,你要多擔(dān)當(dāng)一點(diǎn)?!?/br> 溫檀道:“好了,再說就真的煩了?!?/br> 殷婭便和周亞安滿臉娘家人的笑意走遠(yuǎn)吃飯去了,溫檀和宋曼卿坐進(jìn)車?yán)?,宋曼卿這次照例給她一個裝水果的玻璃盒子,這次的水果換成了山竹和切好的紅心火龍果。 “麻不麻煩呀,每天中午人來接就好了,還給我弄這些?!睖靥匆贿叧砸贿呂顾温涑砸豢?。 宋曼卿專心開車,溫檀送吃的過來她就張口,說:“一點(diǎn)都不麻煩,好了,你自己吃,不用喂我了。” 溫檀應(yīng)了一聲,吃了大半盒,去小冰箱里找到喝的,咕嚕咕嚕一大半杯灌進(jìn)肚子里,吃完了才愁眉苦臉的,“你怎么每天都給我吃這么多?我怕我要變胖了?!?/br> “熱量不高,奶茶是我現(xiàn)做的,沒有雜七雜八的添加物,胖不了。”宋曼卿好心情地笑了笑,趁等紅綠燈的間隙轉(zhuǎn)過頭去捏了捏溫檀的臉,“不過也少吃一點(diǎn),還要回家吃中飯呢?!?/br> 溫檀從宋曼卿的言語中找到一絲歸屬感。 來琴州市的第一年,溫檀的父母知道她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留在這里,剛巧手上也還有一些閑錢,便全款給溫檀買了那套小居室。反正買房就當(dāng)做是投資了,二老想著若是有一天溫檀愿意回到海城了,將那套房子賣掉就是,地段也是好地段,再怎么都穩(wěn)賺不陪。 雖說在琴州購置了房子,“家”是有了,雖然溫檀一直是一個人住的。 她一個人生活,又是從事這種考古工作,生活中并不精致,甚至能稱得上是粗糙。冰箱里永遠(yuǎn)裝著可以快煮速熱的事物,丟進(jìn)微波爐轉(zhuǎn)一轉(zhuǎn)就能吃。化妝品?幾乎是沒有的,護(hù)膚品到有一些,都很基礎(chǔ)。 她唯一有點(diǎn)樂趣就是逛逛街了,但是工作忙,加上也找不到人陪,作罷很久了。